法制手抄報的資料

  我們是生長在法制社會的學生,我不知道沒有法制的社會會是什麼樣子,法制在我心中,我們就會擁有愛,當我們心藏法制,我們就會約束自己的行為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法制手抄報的文字:

  :英國法史學的“漢馬克拉維”

  1906年12月6日,時任劍橋大學唐寧英國法教授的弗裡德里克·威廉·梅特蘭***Fredrick William Maitland,1850—1906***最後一次離開劍橋,踏上赴迦納利島***Canaries***過冬的瑟瑟行程。途中,他被流感和肺炎病毒擊倒,於20日清晨在島上的拉斯帕爾馬斯市***Las Palmas***的一家旅館中逝世,次日被安葬在那裡的英國公墓。有感於梅特蘭對英國法史學所作出的無以倫比的貢獻,筆者撰寫了這篇文章,簡要介紹梅特蘭的生平、主要成就與歷史觀,並謹致紀念。

 

以法制為主題的黑板報圖片

  對梅特蘭瞭解稍少的人可能會認為,象波洛克爵士***Sir F.Pollock,1845—1937***[2]那樣將梅特蘭奉為英國法史學中的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峰,很可能有過譽之嫌。但是,當我們深入瞭解梅特蘭的作品及其貢獻,我們就會同意,即使象美國曆史學會前會長斯凱勒***R.L.Schuyler***那樣,將梅特蘭稱為“歷史精神的化身”,也並不算溢美之辭。

  自格老秀斯以來,法學界不到而立之年即攜重頭作品耀世而出者,一直不乏其人,而早年的梅特蘭,卻象許多藉藉無名的中下層貴族那樣,徘徊於沒落的邊緣。他的父親約翰·戈漢姆·梅特蘭***J.G.Maitland,1818—1863***是一名律師,就像後來梅特蘭的經歷一樣,執業很不成功,並且英年早逝。父親去世後,梅特蘭跟祖父薩繆爾·羅菲·梅特蘭***S.R.Maitland,1792—1866***一起生活。祖父是一名牧師,同時也是一位歷史學家,在此期間,梅特蘭受到祖父的歷史學思想、觀念和方法的影響。早在他於劍橋大學攻讀道德哲學時,他參加論文競賽的題目就是“自由和道德的歷史綱要”,顯示出他雖然尚未踏人歷史學的大學,卻已擁有了看待社會政治問題時異於常人的歷史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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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34歲時***1884年***,梅特蘭才將法史學研究確定為其終身為之奮鬥的事業。正如波洛克在評價梅特蘭時所說的那樣,儘管梅特蘭在法史學方面的工作時間並不長,但是“也許有人,但絕對不會太多,能象梅特蘭那樣在22年時間內完成如此令人震驚的著作。”波洛克又說:“能以如此高的質量完成這些著作,更是我聞所未聞。”[4]就在這對學者來說短短的22年間,梅特蘭共完成各類著述82種,包括主要著作如《愛德華一世之前的英國法》、講義如《衡平法》、演講如《為什麼英國法律史還沒被寫》以及塞爾登協會叢書等諸多作品,總計超過1000萬字。他不但精通拉丁語,整理了許多拉丁文法律史料***如《布拉克頓筆記》***,而且精通法語,他與波洛克通訊時,時而用法語、時而用英語,就好象用的是同一種語言似的。[5]他還精通德語,而且水平相當高,他於1900年翻譯的祁克***O.Gierke***的《中世紀政治思想》***Political Theories of the Middle Ages***至今仍是該書最經典的英譯本。

  令人遺憾的是,從1890年代中期起,梅特蘭就陷入了健康危機,他的胸肺功能非常虛弱。在給朋友的信中,他不止一次流露出這種擔憂,說自己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工作。從1898年起,他每年都必須到迦納利島上一個名叫泰爾德***Telde***的小鎮上過冬,以避免寒冷潮溼的天氣進一步威脅他的健康。這個島隸屬於西班牙,據去過那裡的波洛克回憶,梅特蘭所住的房子位於小鎮中央,那裡的環境非常優美,梅特蘭擁有一個不錯的花園,種著各種植物。

  處身於大西洋小島明媚陽光中的梅特蘭,當然不會忘記這些優渥生活並不是來自於學術,而是得益於祖父留給他的不動產。雖然英國的貴族傳統保持得相當完好,但象梅特蘭家族那樣,祖孫三代均在劍橋接受教育並以律師為業、均著書立說併入選英國皇家學會、均在《國家傳記辭典》留有傳記,恐怕也不是很多。當然,如果與來自奧匈名門達爾堡家族***Dalbergs***的阿克頓勳爵***Sir J.E.E.D.Acton,1834—1902***相比,[7]或者與出身英國望族的波洛克爵士相比,梅特蘭的出身仍是再平凡不過了。可以這麼說,很大程度上正是因為梅特蘭在法史學界的顯赫地位,才使梅特蘭家族更多地為人所知。

  除了作為法史學家外,作為教師的梅特蘭也受到高度的尊重。他教授的課程總量不算多,但範圍非常廣泛,包括合同法、侵權法、不動產法、衡平法、憲法史、法律史概論等,如果不考慮一些新興法學部門的話,幾乎涵蓋了英國法的全部。]梅特蘭對授課非常重視,備課極為認真,哪怕每年冬天要遠離劍橋,他也沒有忘記利用暑假,補完那些本該在冬天完成的課程。不過,梅特蘭始終對教學工作對時間的耗費保持警醒,他曾向波洛克抱怨說,“連續幾個星期的備課花去了太多的時間”,並舉例說,許多很有才華的教師因為將身心投入到講座課***lecture***和輔導課***tutorial***中,失去了寫作大部頭作品從而更為人所知的機會。對此,評論家波拉德***A·F·Pollard***甚至說,梅特蘭過於認真地準備他的課程“完全是在浪費他的天才”。

  梅特蘭不但澤披後世,開創了英國法史學的嶄新時代,而且光耀了家族的門庭。他有兩個女兒,次女弗蕾德貢德***Fredegonde Maitland,1889—1949***是一位詩人,出版過《夢與旅行》等詩集,後來嫁給了經濟學家傑拉德·肖夫***G.Shove***。[11]長女埃芒加德***Ermengarde Maitland,1887—1968***則為塞爾登協會作過題為“孩子眼中的梅特蘭”的報告,讓人們瞭解了這位大師在家庭生活中的形象。[12]梅特蘭的妻子名叫弗羅倫絲***Florence***,梅特蘭去世後的第八年***1913年***,她改嫁給了《物種起源》的作者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C.R.Darwin,1809—1882***的第七個兒子,植物學家弗朗西斯·達爾文爵士***Sir F.Darwin,1848—1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