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消除冷漠演講稿

  現任TED掌門人克里斯·安德森說:“一次演講令人驚奇的地方在於,你可以用幾分鐘的時間啟發人們的思想。這幾分鐘能把人從觀眾轉變為參與者。關鍵詞是‘靈感’,它更像火花、催化劑,讓你參與到比自己更偉大的事情中去。”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關於, 希望能幫到你。

  冷漠的解藥

  他們真的不在乎嗎?

  我們多久會聽到人們說他們毫不在乎?你多少次被告知不可能發生真正的、實質性的變化,因為多數人都太自私、太愚蠢或是太懶惰了,不會試著在他們的社群內有所作為?我今天想告訴各位,那些我們自以為了解的冷漠其實並不存在,相反,人們真的在乎,我們生活的世界中,我們不斷地在我們的前方設定障礙和壁壘以阻礙參與。

  我會給些例子來做說明。讓我們從市政廳開始。各位以前見過這類東西麼?這是個報紙廣告。這是份新辦公樓區劃變更申請的通知讓鄰近的人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如各位所見,這簡直沒法讀。需要半道停下來 去弄明白他們說的地址是哪兒,接著往下讀,用微小的10號字型標明瞭如何才能參與其中。

  想象一下私營機構也用同樣的方式廣告--試想一下,耐克想銷售一雙鞋並用這樣的廣告在報紙上做廣告。這永遠不會發生。各位永遠不會看到這樣的廣告,因為耐克是真的想讓你們去購買他們的鞋子。然而多倫多市顯然不想你們參與規劃過程,不然他們的廣告應該是這樣的--基本上所有的資訊都清楚地列出來。只要市政府還在釋出像這樣的通知來讓人們參與其中,那麼人們當然不會參與。但這不是冷漠; 這是有意地排斥。

  媒體和公共空間

  公共空間。我們糟蹋公共空間的行為對任何型別的進步政治變革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障礙。因為本質上,我們在言論自由上貼上了價格標籤。最有錢的人有最大的發言權,並支配著視覺和心理環境。這一觀念的問題在於有些需要傳遞的很棒的訊息是無利可圖的。因此,絕不會在佈告板上看到它們。

  在發展我們與政治變革的關係上,媒體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主要是通過忽視政治,專注於名流和醜聞做到這些的。但甚至他們在討論重要的政治問題時,也是以一種阻礙參與的方式。我來舉個例子:上週的現在雜誌--進步者,多倫多市中心每週發行。這是個封面故事。它是一篇關於劇場演出的文章,以在哪兒演出的基本的資訊開始,在你閱讀了這篇文章後,一旦你真的想去看看--地點,時間,網址一目瞭然。這篇也一樣--這是篇電影評論,一篇藝術評論,一篇書評--假若你想去讀讀,在哪兒能讀到。一家餐館--或許你不僅僅是想讀讀,也許你想去那家餐館美餐一頓。因此他們告訴你餐館在哪兒,價格,地址,電話,等等。

  然後我們看看政治文章。這是一篇關於正在進行的重要選舉的很好的文章。論及候選人--寫的非常棒--但沒有資訊,沒有尋根問底,沒有競選者的網站,沒有關於辯論時間,競選辦公室的地址等資訊。這另一篇好文章是關於反對交通運輸私有化的一場新運動,其中沒有任何關於這一運動的聯絡資訊。這似乎表明讀者最有可能想去品嚐美食,或是讀一本書,或是看一場電影,但並沒在他們的社群中參與活動。各位也許會認為這是小事,但我認為這很重要,因為這樹立了一個榜樣,並且加強了政治是項觀賞性活動這一危險看法。

  英雄和領導力

  英雄:我們怎麼看待領導力?看看這10部電影。它們有什麼共同之處? 有人知道麼?它們中都有被選中的英雄。有人走到他們面前說,“你就是被選中的那個人。這是預言。你必須去拯救世界。”接著有人動身去拯救世界,因為他們被告知要這麼做,身邊只跟隨了幾個人。這讓我理解了為什麼許多人很難把自己視為領導者。因為關於什麼是領導力有太多的錯誤資訊。

  英雄式的壯舉是集體的努力,第一點。第二點,它不完美;它不是很迷人;它不是突然開始並突然結束的。它是個持續一生的過程。但最重要地是,它是自願的。它是自願的。只要我們還在教導我們的孩子 英雄事蹟從有人在你額頭畫上標記時開始,或是有人告訴你,你是預言的一部分時開始,他們錯過了領導力中最重要的特質,而這是來自於內心的。最重要的是追尋自己的夢想--未經邀請地,自發地 -- 然後與他人一起努力實現這些夢想。

  政治和慈善組織

  政黨:哇!政黨能夠成為並且應該是人們參與政治的基本切入點之一。相反,它們已經悲哀地成為缺乏創見的和缺乏創造性的組織它們高度依賴市場調查、 投票和總是能最終達成一致的焦點群體,我們總是聽到我們想聽的,而不是提出切實大膽創新的觀點。人們能感覺到這些,這成了冷嘲熱諷。

  慈善組織:在加拿大,擁有慈善組織的團體不允許擁護某個候選者。這是個大問題,也是變革的巨大障礙,因為這意味著一些最熱情的最知情的聲音 將完全消失,尤其是在選舉期間。最後一點,就是我們的選舉。

  各位或許已經注意到了,加拿大的選舉完全是個笑話。我們使用落後的系統這會產生一些不公平且隨意的結果。加拿大當前正由一個多數加拿大人並不認可的政黨領導著。當在加拿大投票並不算數時,我們如何能誠實地真誠地鼓勵更多的人去投票呢?把所有這些放在一起人們當然缺乏興趣。這就像試著玩兒穿牆術。

  我的主旨是,如果我們重新定義冷漠,不把它視作某種內在症狀,而是把它視為阻止我們參與的文化障礙的複雜網路,如果我們能清晰地定義它,我們就能清晰地識別出哪些是障礙,而後,如果我們能一起協作去除這些障礙,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