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泉水的散文
泉水汪汪,湧出生命的奇蹟。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泉水清清
俗話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而我要說的既不是名山大川,也不是什麼江海湖澤,而是,一泓不起微瀾的泉水。
由葫蘆島市至朝陽市的公路西行,過大北嶺隧道約二十華里,在兩個村落之間,有一座不太高的山。山腳下,公路邊,就有這樣一眼清泉,沒有名字,也沒有動人的傳說。就像當地的民風一樣淳樸,遠離了都市的喧囂,沒有任何的人工偽造,那麼自然的保持著一份清與淨。
泉水的旁邊就是柏油公路,路的兩側除了兩道對峙的山脈,就是路樹。高的是白楊,矮的是香椿,白楊樹葉綠油油的在太陽下閃光,而香椿的葉子疏散著,雖然對視線無關緊要,但是卻看不到附近的村莊。泉水是從石縫滲出來的,流量不大,聽不見叮咚的響聲,也看不到漣漪,透明的像玻璃。水很清很清,清到不用你努力的去俯視,就可以一目瞭然的看到水底。水底是褐色的岩石,沒有細碎的泥沙和氤氳的水蔓。偶爾有幾隻小螞蟻從岩石上匆匆而過,反而更增加了這片水的寧靜。
水的味道很甜,甜到沁人心脾。而且很涼,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只要你喝上一口,那股涼意直上腦門,就像冰激凌吃急了的那種感覺。有了這樣的好水,真的是當地人的福氣了。在夏天,礦泉水是溫乎乎的,即使是冰鎮了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口感。於是就有很多的當地人到這裡來灌水,後來,過路的司機也知道了,乾脆就把車上新買的礦泉水倒掉,灌上滿滿的一瓶子留作路途上飲用。時間一長,知道的人越來越多,灌水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大瓶子小罐子的,各色的人都有,簡直成了一道風景。因此這泉水也被傳說的有些神乎其神了。有的人說,這水能治病,某某人堅持喝這兒的泉水,治好了口腔潰瘍,還有的人說有個癌症患者也不藥而癒了。雖不敢確定故事的真偽,但是這水無疑是真的好。在這裡人們自覺的排隊等候,沒有爭搶。可以愜意的交談,拋棄了世俗的煩惱與糾葛,有說有笑的,心態都是那麼的美好。認識與不認識的人都因水而結緣,公平的享受這裡的清涼,綠蔭,閒靜,還有微風與陽光。
每一天,都有人來此取水。每一天,水都靜靜地流著,實實在在,默默無聞的流著。不向人們收取任何費用,也不會因為人的身份不同而改變顏色。因此,這水是屬於大眾的。後來,有個聰明人想到了個好辦法,他將水向下面低一點的地方引了過去,並且用混凝土將溝渠封閉,在出水的一端用削尖的塑料管延伸出來,水就自動的一滴滴的流到人們的瓶子裡了。這樣一來,人們更省事了許多,可以悠閒地坐在一旁,或者乾脆躺在樹下的陰涼裡,吸菸或者交談等候。
而我,卻很懷念原來的方式。因為原來的取水方式給人一種很真誠的感覺,真的。首先你要半蹲半跪,俯下身子,如同感恩,如同頂禮膜拜的樣子,將頭降的很低,近距離的與水接觸,才能掬起那一瓢清泉。這是多麼好的一種方式啊,如果這一瞬間可以定格,那麼我敢說,這是人類學會感恩,親近自然的最優美的姿態!是啊,這陽光、這空氣,還有這水,對我們如此公平,真的沒有必要再抱怨自己的命運。這水,可以洗心,可以滌淨塵埃,可以照亮靈魂,可以勾兌疲憊,可以撫平傷痕。這水,給了我們生命,給了我們智慧------就讓我們學會感恩,保持這一份純淨吧,泉水清清,靜水流深,做人之最高境界也。
篇2:一汪泉水
涼亭村有一窪泉水,是村裡的水源,是人、畜,田的甘泉。
因為插隊,我飲用了一年多,它在村頭的田邊而且低於田地,只要下大雨,它就與田水連成一片,用它就是用田水。
七十年代的鄉村沒有美感,生在那裡的人們自嘆是命,到那裡插隊的人是無奈。我初到涼亭就是哭,幾天下來哭累了便開始正常的插隊生活,直到一年多以後,我考上大學逃離了涼亭。
清晨來到泉邊,已經找不到落腳的地方,男人們擔水,木水桶往水裡一拉,一桶清水打上來,但桶底帶起的於坭讓水混濁,正因為這樣,擔水的男人們來得很早。
泉水被分成三個部分,但它們連在一起。擔水的男人少了,女人們就多了,女人們拿著木棒啪啪的打衣服,只有姑娘們對自己特別喜愛的衣服心生憐憫,不敲不打,而是用滑手的肥皂用手揉它。
洗完衣服,水變了顏色,混混糊糊,到了下許或是傍晚,牛被趕來一個個泡在水裡,男人們洗著農具,罵罵咧咧,最後,趕著牛回到隊裡的牛棚。
泉水和田地,山林和雲霞都藏在夜幕中靜靜的,不過小蟲子們還有田蛙,它們引領田野高歌猛唱。
提起這口泉水是因為我時隔三十年又去了涼亭,我在那的時間不長,可是卻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重要經歷。村子人煙稀少,山林樹木不同,莊稼不多,荒地不少,家家的生活方便了不少,突然,我想起了那窪泉水,問:“家家有了地下水,那泉水呢?”他們說:“很多年了,泉水已經不冒水了,地下水上用上了,哪裡還有泉水?”
是啊!翻天覆地的變化,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都發生了變化,就連這窪能產生村子的泉水也會在村子裡消失,年青人離開村子到外謀生,外面的世界留下了他們,我,一個插青,當年離開就象逃跑一樣,現在退休了,念起那一年多,還時常回來看看,甚至,還懷念起哪窪泉水。
篇3:枯竭的泉水
小時候,在鄉下長大。
那時候的鄉下,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的是水。尤其是距河槽不遠的我們,總是把水當作最多最大的玩伴,記憶深處不是清洌洌的河水渠水,便是一汪汪清澈甜潤的泉水。
我的老家在毫清河東岸,是大名鼎鼎黃河上的一條重要支流,從亳清河下游的亳城村引向古城小趙村的渠水,從我們村的腳下緩緩流過,一年四季清水潺潺,村的東邊是一道高聳的山嶺,有溝有壑,有坡有嶺。
兒時的記憶總是在坡頭渠邊展開,總是在水的漣漪中發揮。那時,七八歲的我們,過早地承受著生活的壓力,在廣闊的天地裡尋找著生機。無論是上山砍刺拾柴禾,還是挎著藍子到野地裡蕁菜打豬草,無論走多遠,去多久,可以帶乾糧,但從來沒為沒有水喝而發過急、著過慌,因為,到處都有泉眼,到處都有滲水,包括高高的山上、嶺上。
在亳清河邊,隨便撥弄撥弄,或拿根樹枝隨便刨一刨,都會刨出甘甜的滲水,既使遠在坡頂勞作,方圓幾千米,那個地方有泉水,那個溝壑裡有滲水,我們也都是一目瞭然,非常清楚。
在我們村東邊,半山坡的荒蕪野刺叢中,還有一處聞名的馬蹄泉,相傳是商湯時期,整個東坡嶺都是湯都的東城墻,將士們經常騎馬巡查,有一天,天氣炎熱,馬渴得實在不行,走到此處,迎天嘶嗚,奮力刨蹄,幾下就刨出個泉眼,流出涓涓細流,將士們遂名為馬蹄泉。
是真是假,無從可考。凡是國內有名望的泉水都與神馬或馬蹄有關,與類似故事牽強。但馬蹄泉有泉水,卻是真的,小時候不懂得山有多高水有多高的道理,只覺得神奇,只覺得那水真的好喝,那怕上面飄滿了樹葉,用手撇過雜物,趴在邊上,鞠一手喝起,沁入筋骨,是那麼涼爽,是那麼甜潤。
山的背後,是白水村的成家坡,半山坡上只有姓單的兩三戶人家,輩輩實實在那裡生活著,依賴的水源就是半山腰的一眼汪泉,那泉像井一般,只不過離泉口只有三五尺高,泉口常年放只鐵桶,放個鉤擔,有人沒人,去了都可自鉤自取,那泉水據說從沒幹涸過,也沒滿溢過,天氣再旱,雨水再澇,也是如此,養活了幾代人,更是方便了更多過往的村人。
每當冬天來臨,有泉眼的地方,在寒冷的季節裡冒著水濛濛的白氣,泉水變得溫暖起來,村裡人繞過冷冰冰的渠水,到泉水旁洗衣洗菜。
在兒時的記憶裡,泉水總是長流的小溪,從沒幹涸的概念。
後來,我長大了,進城工作了,離泉水越來越遠了,問起進城打工的村裡人,問起那些泉水的情況。村裡人笑了,說道,這些泉水早就乾涸了,我們都記不得有泉了,更別說泉水了,你還記得,真是閒得慌啊。
村裡人忘了,但我沒忘。幾十年沒見了,記得越發清晰,惦記得更加利害。
在縣城周邊散步,在公園裡小憩,看著五光十色、琉璃繽紛的亳清河夜景,我又想起河邊的小溪,想起坡上的泉水。
好在繽河公園旁邊的崖前村裡,還真有一座白馬泉,直到現在,泉水依然常流,清澈見底。好多村民不用家裡的自來水,用桶到泉裡提水做飯吃,在泉眼十幾米處,泉水自然溢位,形成一個天然的水潭,潭的周邊,放置幾塊片石和過去的磨盤,天氣好時,不少村婦拿著衣服邊洗邊聊,一派田園風光。
看著此情此景,我又好像回到了兒時的記憶,,回到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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