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大道養生的境界

  老子認為,世界的生成模式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裡的“一”,指陰陽未分前,宇宙混沌一體;“二”,指宇宙分為陰陽;“三”,即陰、陽、和;所謂“三生萬物”,下面給大家分享吧。

  老子大道養生的概述

  由於“道”是一個無形無象的形而上存體,因此無法用一個固定的概念對它進行命名、稱呼。任何名稱一旦確定,所指的關係就確定了,即物件的物質體的特性也就確定了。譬如我們用“地球”這個概念指稱地球,那麼“地球”二字的範圍也就被規定了,月球、太陽等就不能再用“地球”來指稱。“道”是一個永恆的、不可限定的存在,所以不能用一個具體概念去指稱。

  老子認為,“道,可道,非常道”,即道是不能用語言來表述的,它無形、無聲,“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博之不得”。一句話,是虛,是無。所以,“道生萬物”,即“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道是自然而然的,對萬物的生長,它不強制,不干預,順其自然。它產生萬物而又不據為己有,有利於萬物而不認為是自己的功勞,不以萬物的主宰自居。這種“玄德”,是自然和社會的最高法則。

  由道出發,老子認為人要“虛其心”、“知足”、“不爭”、“無為”、“自然”。

  對於我們而言,只有認識這些規律,順從這些規律、適應這些規律、利用這些規律,才能不斷髮展、壯大自己。

  規律要順從而不是違背。可是,縱觀我們人類的昨天和今天,在人類對萬物的認識中,對規律的作用和性質還是沒有足夠的認識。許多人只知孜孜追求名利,拼命去實現各種慾望,對宇宙和自然的規律卻不屑一顧,做了許多違背規律的事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告訴我們,宇宙和自然的大道是普遍無限和絕對永恆的,是難以描述的。難以描述,是因為我們人類思維、語言具有極大的侷限性和片面性。由此我們應該知道,不管你對“道”的認識如何,都是有侷限的,所以,不應停留在原地而不思進取。要想不斷髮展和強大自己,必須不斷地加以認識,這才是認識“道”的正確方法。

  我們一旦真正認識了“道”的深邃難測、微妙難識的本質,也就打開了認識世界萬物的根源和運動、發展、進化的奧祕,也就找到了我們立身處世的原理,我們便會在這宇宙和自然的大道中不斷完善和發展自己。

  韋睿,出身名門望族,是漢朝丞相韋賢的後人。自幼即受郡守祖徵的賞識,認為他是“幹國家,成功業”之才。當南齊陷入混亂之際,他審時度勢,認為梁武帝蕭衍還可算是治世之才,便決定輔助他。韋睿曾任太子右衛率、輔國將軍、豫州刺史,領歷陽太守,後遷調合肥,因功晉爵為侯。

  梁武帝決心北伐,韋睿奉命統部北伐,屢建奇功。他素來體弱多病,雖在前線作戰,也未嘗騎馬,只乘坐白木板輿,手執白如意,督勵將士。平常與士卒同甘共苦,愛兵如子,但令出必行,所以戰無不勝。魏人軍中有謠:“不畏蕭娘與呂姥,但畏合肥有韋虎。”眾軍士對他畏懼萬分。

  當前方軍情緊急的時候,梁武帝派親信曹景宗與他會師,而且特別對曹景宗說:“韋睿,卿之鄉望,宜善敬之。”因此,曹景宗見韋睿,執禮甚謹。但每當戰勝,曹景宗與其他將領,都爭先上報表功,唯獨韋睿遲遲報告,不願爭功。有一次,在慶祝勝利的宴會上,韋睿與曹景宗同席,酒酣興至,大家倡議賭錢來作餘興,約定以20萬為賭注。曹景宗一擲便輸,韋睿趕緊把一張骰子翻轉,變成曹景宗是贏家,韋睿自己還連聲說:“奇怪!奇怪!”

  其實,蕭樑朝代開創之初,所有的臣僚將佐的才幹,沒有人的才幹能超過韋睿的才幹。然而,梁武帝明知他的才能,但始終不委任他作統帥,反而用一個才略平平的臨川王——蕭巨集來當元帥,而且又派曹景宗與他並肩作戰,時時刻刻都心存疑忌。好在韋睿自知苟全於亂世,隱避林下,並非上策,只有如此行其自處之道,不貪名利,不爭功勞,在功成之時,自行謙退,以免猜忌。因此他得以壽終正寢而歿,遺囑只要求穿常服薄葬。在他死的時候,感動得梁武帝親臨慟哭,完結他一生苟全於亂世,“功遂身退,天之道”的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