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鄉創業養殖致富經歷

  創業路上,口水是武器,汗水是代價,淚水是學費!看看那些返鄉創業的經歷,學習他們,感受他們勇於創業的精神,激勵自己的鬥志,從他們的故事中找到成功的方法。那麼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希望對你能夠有所幫助。

  一

  殘疾人養殖獺兔致富年收入40萬

  王學成雖是一名殘疾人,但他憑藉超人的毅力開創了自己的獺兔養殖事業,同時還帶動周邊的不少鄉親共同致富。王學成從沒想到過,獺兔竟然讓他實現了從一貧如洗到家產百萬的涅槃新生。他的人生猶如一篇童話,我們從他的成功史中,可以看出努力勞動的偉大價值。

  王學成,今年四十歲出頭,初中文化,右手殘疾,安徽省滁州市南譙區章廣鎮皇甫村人,人稱“獺兔王”。他靠養殖獺兔致富,現有廠房7000多平方米,存欄獺兔5000多隻,年收入40萬多元。2011年,王學成榮獲安徽省殘聯表彰的“安徽省十佳殘疾人創業之星”和“安徽省殘疾人自強模範”稱號。

  “創業難,殘疾人創業更難!回首我的創業之路,個人奮鬥和政府扶持是我成功的兩個重要因素。”近日,王學成在接受採訪時感慨地說,“對於伺弄莊稼的農民來說,沒了右手手指,幹活的難度不言而喻,況且我妻子也是個殘疾人。上有年邁的老母,下有兩個年幼的孩子,靠種幾畝薄地度日,日子過得很艱難。”

  王學成也曾想外出打工,但多因手有殘疾而吃“閉門羹”。但是,他不甘心一直貧窮下去,因為他要養家餬口。此後,他處處留心適合自己的謀生門路。2007年,一個偶然的機會,讓命運多舛的王學成有了轉機。

  事情原委是這樣的:王學成在報上看到了獺兔養殖的資訊,他覺得比較適合自己,因為投資少、見效快,易飼養,有銷路。更重要的是,當地飼料資源豐富,比如花生秧、花生殼、玉米秸等都是獺兔喜愛的飼料。他心裡清楚,養殖業雖然風險較大,但要想養殖成功,必須掌握過硬的養殖技術。為了掌握養殖獺兔技術,他先後前往南京農業大學和安徽農業大學等高校拜師取經,併到外地毛皮市場考察。憑藉著較強的領悟能力和勤奮學習的精神,王學成很快就掌握了該項技術。

  儘管如此,但王學成的獺兔養殖之路並非一帆風順。2007年,王學成東借西湊6萬多元,從河北省引進400只兔種,但是沒有多久獺兔患病,死的只剩下100多隻,損失慘重。投入的錢幾乎全打水漂了,他急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無絕人之路。滁州市、南譙區殘聯知悉王學成的遭遇後,迅速啟動“千元工程”資金扶持他繼續養殖,使他當年就獲得了養殖成功並實現了贏利。經過幾年努力,王學成的獺兔養殖初具規模,現有廠房7000多平方米,存欄獺兔5000多隻,年銷售獺兔2萬隻以上,年收入40萬多元,成了皖東首屈一指的獺兔養殖專家。

  王學成致富以後,因他深知殘疾人之苦,便想方設法帶動其他殘疾人就業。2009年,在王學成的帶動下,本村和相鄰幾個村20多戶村民開始從事獺兔養殖,他主動向他們提供種兔,無償提供技術支援和他自己研製的飼養配方,大部分養殖戶當年就有了贏利。村民劉恩柱便是受幫助的一員。在王學成手把手的指導下,當年,劉恩柱家養殖獺兔收入便超過了1萬元,2010年突破2萬元。2萬元並不是個大數目,但對於劉恩柱來說可謂天文數字了。“他到我家來了幾十趟,一口水都沒有喝過。”提起王學成,劉恩柱夫婦倆眼角溢位了淚花。

  為了帶動更多的家庭養殖獺兔,2009年底,在南譙區殘聯和章廣鎮政府的支援下,王學成在鎮政府舉辦了獺兔養殖培訓班。王學成在培訓班上承諾,養殖戶在養殖過程中如遇到難題,電話聯絡,隨叫隨到,並且免費上門收購商品兔。王學成是這樣說的,更是這樣做的:2010年12月21日,王學成接到養殖戶的求助電話,他二話沒說,便騎著摩托車去了。由於積雪路滑,在返回的路上,王學成連人帶車摔倒在路旁的溝裡,昏迷不醒,幸虧過路的老鄉發現了他,連忙把他送到鎮衛生院,他的頭被縫了六針。“只要能讓鄉鄰過上好日子,我吃點苦、吃點虧、受點累,心甘情願。”王學成笑著說。

  與此同時,為了形成規模化養殖,擴大獺兔銷售市場,2009年3月,王學成登記成立了“滁州市金盛獺兔養殖專業合作社”,並於同年12月註冊了“皇甫輝”牌商標,合作社對成員實行“五統一”,即統一供種、統一防治、統一飼養配方、統一飼養管理模式、統一銷售。目前合作成員發展定遠、鳳陽、明光、來安、南譙等縣、市、區62戶社員,其中殘疾人家庭32戶。王學成以科學的管理、優良的品種、合理的價格、良好的信譽贏得了養殖戶和客戶的好評。目前,該合作社年銷售獺兔10萬隻,銷售額700餘萬元,利潤300萬元。

  二

  “80後”留法海歸用“阿甘精神”種菜 ?

  跟著植物生長的節奏慢下來

  今年冬天北京最冷的一天,王冕穿著大衣、揣著手快步走在農場的小路上,路旁是早已結了冰的湖面,他回頭向勉強跟上的《青年參考》記者喊著,以後打算在裡面養魚,聲音很快被瑟瑟寒風吞沒。

  滴水成冰的天氣裡,獨自矗立在園子裡的洗手間早已被凍上,但一鑽進王冕的“目的地”——廚房,一股熱浪撲面襲來。請來做飯的阿姨煮好了麵條炸好了醬,三四個小夥子在熱氣騰騰的鍋灶旁端著碗吃得飛快,根本不需要在逼仄的屋子裡多添幾把椅子。

  有厚棉被遮擋和陽光直射的蔬菜大棚成了白天唯一溫暖的地方,下午王冕就坐在裡面和記者侃了兩個多小時大山。自然樂章的員工坐在一旁喝水、聽音樂、看書,分外愜意。

  種菜需要的時間實在不多,幾個年輕人一起住在園區隔壁的小木屋裡,一起洗菜做飯,再花三四個小時天南海北地聊天,在習慣了浮躁和快節奏的北京竟顯得有些奢侈。用王冕的話說,這樣悠閒自在的生活就像是“跟著植物的節奏慢下來”。

  從小王冕就患有一種目前無法治癒的疾病,精力不是特別充沛,下午只有一兩個小時可以處理事務,他甚至可能不分時間、場合地睡著。以前朝九晚五地上班,每天得花兩三個小時在路上,還要看微信、打電話,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如今的慢節奏生活簡直像為他量身打造的。

  而在負責客戶關係的魏旭珂眼中,這位說話慢條斯理、笑起來熱情單純的老闆,能力強、思路清晰、看問題獨到,“很有人格魅力”,還是個就算不講理也讓人無從辯駁的“腦洞大開型”人才。

  魏旭珂辭去醫療器械行業不錯的工作去種菜,家人自然不同意,覺得他“自討苦吃,從安逸穩定跳進了水深火熱”。但這個“90後”男孩的理由是“想認真做點事”,這大概是諸多創業青年的共同想法。這家創業公司的員工不多,個個算得上是高學歷精英,但到目前為止沒有人拿一分錢工資。

  “王總是個有想法的人,大方向把握得準,我們信任他的能力。”魏旭珂告訴《青年參考》,“下一個風口應該是農業,會有起色的。”

  “別給我扣上‘海歸’帽子”

  1981年出生的王冕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2004年從大連理工大學畢業後,這個沒事喜歡思考的工科生“無聊”之餘,打算去國外“拿個文憑,拓寬視野”。這一走就是6年。

  在法國求學的3年半時間裡,“沒錢”二字幾乎是王冕生活的主旋律。為了償還政府和銀行的學生貸款、支付生活費用,他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打工,在餐館刷碗、切菜、配冷鮮、做甜點,在農場摘桃摘杏、收割薰衣草,在火車站掃廁所,在地鐵站發報紙,還開車去布魯塞爾、科隆等大城市幫國內人代購LV包。只要符合自己的道德標準,他“什麼都幹”。

  幸運的是,法國是個價值標準多元的很包容的國家,窮學生坐公交車逃票,司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會在有人檢票時打開後門方便他們逃跑。這讓王冕意識到,不是每個人都要照搬同樣的行為體系。

  “苦不苦,只是自己的內心感受。”王冕向《青年參考》記者回憶道,“在那個階段,我能夠平靜地生活,過自己認可的、有價值的生活。”

  畢業後,這個出國時抱著“給父母和自己多一種選擇”想法的男孩留在了法國拼搏。一開始,他只能租高層建築裡的便宜鋪位,10平方米空間裡的3張上下鋪住了5個人,室友多是世界各地懷揣“歐洲夢”的偷渡客,人人有自己的故事。

  還清貸款後,拿到了兩個經濟類碩士學位的王冕,順利獲得了中國進出口銀行巴黎代表處的工作,但單調的日子讓他厭倦。當初的目標已然實現,法國社會環境太沉悶,個人成長遇到天花板,都是他想要離開的理由。王冕本來有機會移民去加拿大結婚,但那個地方不適合父母,也沒有太大發揮空間。

  就這樣,6年來沒回過一次國的王冕出人意料地回到了北京。半個月後,本來打算去東南亞旅行半年的他有了工作機會,於是順理成章地加入了房地產公司“陽光100”。

  剛回國時,因為中文表達能力差、語速慢,王冕著實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融入過程。但一提“海歸”,他就急著劃清界限,“別給我扣帽子”。

  王冕不覺得自己是典型的“海歸”,也沒有加入什麼協會,因為“生活圈子和娛樂方式都不一樣”。在他看來,“海歸”並沒有區別於其他群體的特質或共性,反而是家境差別明顯,“富二代”、“官二代”、“草根”的家庭烙印一眼便知。

  2012年,在“陽光100”工作兩年後,對現有利益分配體系不滿的王冕決定結束盲目的奔波,做一番“能體現自己價值”的事業。很快,能“滿足自己和朋友對乾淨蔬菜需求”的農業進入了他的視野。

  “阿甘種菜”,要的是執著單純、目標明確

  剛開始辭職創業時,對農業幾乎一竅不通的王冕之所以選擇“當農民”,有一大半原因是農業“門檻低”、競爭小,沒多少資本的“草根”也可以進來。一頭扎進農村後,他才意識到,看起來的低門檻其實是因為“門內門外一個樣,四面透風,屋頂漏雨”,這一腳踏下去,“深及脖子,差點兒滅頂”。

  在昌平種有機草莓的一年半里,王冕大致找到了方向和出路,但沒有資金施展自己的想法,甚至沒少被狡黠的當地農民忽悠。當時的女友跟著他住在3間屋子的農家小院裡,生活條件苦得一塌糊塗,到冬天沒有取暖設施,洗澡時冷得直打哆嗦。

  創業的路從來都不好走。幾十萬元的積蓄砸進去後,王冕意識到自己“沒能力管那麼大”。2013年,他搬到了離市區更近、租金更高的酒仙橋附近。為了節省成本,他辭掉了所有工人,動員父母跟他一起種草莓,一家三口就住在大棚旁的簡陋工具房裡。同齡朋友們按部就班地過上了有車有房、結婚生子的安穩日子時,忙著“折騰”的王冕卻跟女友和平分手。

  好在“沒什麼事情會放在心裡”的性格使然,王冕是那種天生不會發愁的人,遇到再大的坎兒也吃得飽睡得香。雖然曾遇到嚴重的資金流問題,但他總覺得自己“還沒真正碰到挑戰”。

  回想起來,留學生涯對王冕最大的影響,在於跨越層級的交流。“外國人很簡單,學生更是有很多平等交流的機會,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黑社會、地痞流氓、聯合國高官、學生、白領。”他告訴《青年參考》記者,這樣的經歷讓他對人性和社會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創業與之相似的,也是打破本來的圈子。從田間地頭最普通的農民、技術最前沿的牛人專家,再到創業圈、金融圈甚至藝術圈的朋友,王冕很快擁有了自己相對成熟的“圈子”。

  反覆諮詢專家、閱讀國外資料、進行對比實驗後,一開始摸著石頭過河的王冕,將方向鎖定在了他看來最有潛力的生物防治上面,並申請了多項專利,擁有了自己的核心技術。到後來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創業夥伴李海軍、在何各莊租下了200畝的農場並逐漸被媒體關注後,他心裡越發踏實篤定。

  在一篇自述的文章裡,多少有點“文青範兒”的王冕用“阿甘種菜”來形容自己。“我做的事需要執著、單純、目標明確,不一定很難,但需要付出很多。”他告訴《青年參考》,“我想得很清楚,比絕大多數人成熟。”

  情懷和利益不衝突

  3個月前,自然樂章開始賺錢了。滿心感慨的王冕知道,自己的運氣不錯。農業盈利週期長,但空間無限大,足以改變世界。

  魏旭珂向《青年參考》記者介紹道,公司園區200多畝,棚內七八十畝是有效種植面積,63種蔬菜的產量大約可以供應300~400個使用者,目前的會員有100人左右。由於產量低、損耗大、科研和物流成本高,儘管每斤蔬菜售價高達35元,但自然樂章的實際利潤其實不高。

  “重視健康、有消費能力、有孕婦小孩的家庭是主要客戶。”魏旭珂相信公司未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環境汙染嚴重,潛在危害多,很多人願意為健康投入。”自然樂章過去沒怎麼宣傳,全靠粉絲口口相傳,近來也開始玩營銷,運營公眾號、去學校進行科普、邀請粉絲參加農藥殘留鑑定活動。

  用魏旭珂自己的話說,他是個“有情懷的人”。王冕則認為利益和情懷並不衝突,“大的情懷可以有利益空間,也只有有利可圖的事才能讓情懷實現”,足夠的利潤才能刺激生產者做得更好。

  在王冕看來,農業很難實現o2o的商業模式。一些知名農產品交易平臺雖然有了口碑,但若無法壓低成本、提高效率,就很難發展。還有一些難以把控產品品質、利潤空間太小。

  此外,王冕認為在中國種糧成本太高,泰國、澳大利亞等地的農業生產成本遠低於中國,牛肉、小麥、奶粉等國外大宗產品品質更好,價格還比國內便宜30%。一旦沒有進口配額進行糧食保護,本土農產品幾乎沒什麼競爭力。相比之下,不方便儲運的蔬菜、鮮花等的價格不會有太大波動,這也是他努力的方向。

  “過去的第一產業太低調了。網際網路泡沫褪去,實體經濟將迎來上升期,包括農業在內的擁有能保值、增值固定資產的企業,會受到資金的瘋狂追捧。”他告訴《青年參考》,“但熬過農業寒冬、看到黎明曙光還很遠。等待市場成熟,農業生產實現規模化、現代化、標準化,不是三五年內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