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五分鐘幽默的演講稿

  人們總是說,幽默是一個人智慧的凝聚。誠然,若是將幽默這一張牌用得恰是好處,足以潤滑我們的人際關係,擁有一天的好心情,以更加放鬆的心態來面對每一天的如意與不如意。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儘管多數的研究者都毫不猶豫地把老牛歸於文學家的行列,但仍有很多人認為這樣簡單的歸類方法無疑地會抹殺了老牛在音樂方面的驚人造詣和對音樂的無與倫比的傑出貢獻。

  與老牛的文學經歷相比,老牛的音樂生涯則早得多,甚至可一直追溯到老牛降臨到這世界的第一天。當老牛以一聲鶯啼宣告他的來到時,產房的寧靜被徹底的撕裂,全體醫護人員都虔誠地匍匐於地板上,口中吐著白沫。以後,在老牛駐院的若干個月內,醫院的病人退院率創下了歷史記錄*** 儘管其中絕大多數是被抬出去的***。

  雖然很多學者對老牛在幼兒園裡的音樂生活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但這一切至今仍是個無人瞭解的謎。由於老牛的幼兒園的音樂老師神經錯亂,所以沒有留下任何可供稽考的書面線索。

  一般來說,世所公認的老牛音樂生涯的起始時期應該是老牛的小學階段。在遇到老牛之前,老牛的小學音樂老師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把所有音符都唱得一模一樣。這直接導致了他後來主動要求調離音樂教學崗位,轉崗到傳達室,以便有足夠的精力來整理研究老牛的事蹟。這對後來人們的研究工作帶來了莫大的幫助,同時也贏得了世人對這為神經堅強的老人的尊重。

  三年級的一次全校合唱比賽上,老牛因其拔群的音樂才能而把校長送進了醫院。這也就是為什麼老牛的語文老師打算留老牛再深造一年而未能成功的直接原因。

  老牛中學的音樂老師在第一次聽到老牛的歌聲時,就忍不住打算研究一下,如此曼妙的聲音是如何被髮出的。她好奇的手溫柔地按在老牛的聲帶上。老牛從她激動的眼神裡讀懂了她的意思:你要再敢發一個音符,我就掐死你。

  應該感謝卡拉OK的發明,這使得老牛有了展示歌喉的更為廣闊的天地。當第一個音符從老牛的口中發出時,所有的窗玻璃就因為陶醉而爆裂了。穿過玻璃碎盡的窗框,老牛清晰地看到了手中揮舞著木棒的鄰居的臉上那熱切的表情。

  和文學同時,老牛的音樂也是在大學達到巔峰的。自從老牛入校後,食堂裡就再也見不到老鼠的身影了。老牛也由此成為,物理教研室自建校百年來,第一件關於噪音汙染研究的活體標本。

  以上只是關於老牛音樂生涯若干片段的簡單介紹。對其有興趣而希望能有進一步瞭解的人可以從《音樂家老牛》等著作中獲取更多的資訊,這裡就不贅述了。

  篇二

  飛機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空中小姐突然表情凝重地為每個乘客都發了一張紙和一枝筆,隨後,機長那渾厚而壓抑的聲音出現在廣播裡:“很不幸地告訴大家一個訊息,由於飛機出現故障,將在4分鐘後墜毀,請大家儘快書寫遺言,交給乘務員。否則,您將失去與親人的最後一次聯絡機會!”人們把臉貼到窗上往外看,沒錯,正往上飛的雲告訴他們飛機正在跌落。“天哪!”機艙中一片騷動,幾個女人開始哭泣。“請抓緊時間吧!”機長再次催促。人們無奈地握起筆,開始給親人寫信。

  飛機墜毀在一片叢林裡,機上乘客無一倖免。搜救人員找到了裝有乘客遺書的特殊裝置,發現大部分遺書都是關於思念親人和遺產分配的,但也有幾封非常特殊,引人深思。

  一位第三者寫給她的情人:我想這是報應,我破壞了你的家庭,傷害了你的妻子,最終卻沒能擁有你。不論我是飛到天堂還是下到地獄,我的靈魂都不會安息,為你、為她也為我們大家,永遠懺悔!

  一位官員寫給他妻子:對不起老婆,我有兩件事瞞著你,一是我私存了一筆錢,有5萬餘元,存摺就放在衛生間中裝手紙的匣子下面,密碼是你的生日。二是我一直想和你離婚,但卻沒有勇氣,我實在是厭倦了你的嘮叨。但這回不必了,老天替我們辦了離婚手續。孩子就交給你了。

  一位癌症患者寫給他的父母:本想在跳入大海前寫給你們,可是來不及了,事故讓我連這最後的願望都沒能實現。如果還能找到我的屍體的話,請一定將骨灰撒入大海。不孝兒,絕筆!

  一位詩人寫給一位編輯:這一刻,我的心真正飛了起來。不過,恐懼是翅膀,目的地是死亡。

  一位企業家寫給他的副手:和某某官員的關係繼續搞,和某某公司的競爭繼續來;某某廠的貨錢繼續欠,某某銀行的貸款繼續賴。某某祕書就不要用了,給她結清工資,讓她回家。

  一位外逃貪官寫給遠在美國的情-婦:都他媽的是你催的!

  篇三

  一個麵包師長期從他鄰居的一個農民那兒購買黃油。有一天,他覺得本應是3磅重的一包黃油似乎太輕了點。於是他開始定期地稱一稱黃油,發現每回都是分量不足,就是說,他每次都是多付了錢。

  他特別生氣,便開始向執法機關提出訴訟。這樣一來事情就鬧到了法官那裡。“您沒有天平嗎?”法官問農民。

  “有哇,法官先生,我有一架天平。”農民回答道。

  “有很準的砝碼嗎?”

  “沒有,法官先生。我不需要砝碼。”

  “沒有砝碼,那你怎麼稱黃油呢?”

  “這好辦,”農民回答說,“你瞧,就在麵包師從我這兒買黃油的這段時間裡,我也一直買他的麵包。我總是要同樣重量的麵包。每次這些麵包就作為稱黃油的砝碼。如果砝碼不準,那就不是我的過錯,而是他的過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