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當警察的父親是禽獸
晚上看到一則新聞《江西派出所長女兒重病住寺廟》,有家不能回,靠唸經和給寺廟幫忙,來換取免費食宿。原文貼出當事人的控訴帖子《我有個當警察的父親,但我叫他禽獸》,各位談談你的觀點。
人們都說,19歲是人一生最好的青春,有少女的快樂和夢想。可19歲的我,卻一直被當警察的父親拋棄、折磨,讓我的病情不斷地惡化。我無數次地說,如果您不愛我,請別做我的父親,別戴著假面具來折磨我。
我叫葉*孜,江西省萍鄉市三中學生,今年19歲,16歲因為得了急性腎炎引發過敏性紫癜腎炎休學快三年,父親見我是累贅,狠心絕情地拋下我,讓我有家不能歸,現在寄居在寺廟裡。
一、我的痛苦遭遇:在我沒病的時候,為了爭奪錢和房產爸爸要我撫養權,現在我有病了,他恨不得我快死。
我的爸爸叫葉*明,在上栗縣公安局,長期任基層派出所的副所長和副指導員。從我記事起,他因為有外遇和賭博長年不回家,經常和媽媽吵架,2012年2月和媽媽離婚,他一離婚就馬上和那個小三結婚,那年我16歲,在離婚協議中明確了爸爸負責我今後所有的費用,直到獨立生活為止,因為爸爸承諾把房子也給我,媽媽也就放棄了自己應得的一部分財產。
可是我萬沒想到的是,爸爸要我跟他,只是因為要得家產!從此開始了我噩夢一樣的生活。
二、我的看病經過:由於我觸動了爸爸的利益,是他使我小病變大病,在我病危的時刻棄我不顧,現在他還在繼續把我推向死亡之路。
2012年5月份中旬,爸爸新裝修好了房子,要我去搞衛生,我因為沾染了裝修的毒氣又被蟲咬而得了急性腎炎。
當地的醫療水平有限,我在病床上掛著點滴哀求爸爸帶我去南京軍區總醫院看病,爸爸不理睬我揚長而去,他還以監護人自居不許媽媽帶我去,否則找她麻煩。我在本地醫院治療了一個多月,病情不但沒好轉反而惡化,肌酐超標,出現了急性腎衰的表現,爸爸還不肯我轉大醫院,媽媽很著急,因為腎炎初期要儘快治療,才能儘早痊癒。
6月23日,媽媽不顧爸爸的威脅,家裡的阻攔,毅然帶我到南京軍總看病。等媽媽把住院費都交了,爸爸才來慢騰騰地來到醫院。
在南京軍區總醫院,我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肌酐很快降下來恢復正常。醫生說我是過敏性紫癜腎炎,是慢性病,康復還要一段較長的時間。醫生再三交代爸爸病人不能受刺激,要保證營養和休息。
12月,經姑姑的朋友介紹,我吃了以地道的野生靈芝為主的藥,吃藥前後的化驗結果對比顯示,各項指標確實有好轉,特別是長期居高不下的隱血和蛋白都下降了,控制了我的尿血和蛋白質的流失。我和媽媽都很高興,覺得吃靈芝的效果很好。
但是野生靈芝很貴,爸爸不同意,還倒打一耙說人家是草醫。因為這件事情,引發了一系列事情,媽媽還捱了打,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想到媽媽因為我捱打,我很傷心難過,天天在家哭泣,眼睛都哭腫了。
媽媽住院去了,在那個寒冷的冬天,我在家無人照顧,只能自己隨便吃點或餓著肚子,天氣很冷,我重感冒發燒,病情加重,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打電話給爸爸要他帶我去醫院,爸爸語氣冰冷,說去床上躺著,自己吃點藥,我沒時間。
2013年6月,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全身浮腫,嘔吐,吃不下飯,大把的掉頭髮,走路都很困難,經常做惡夢。爸爸還是以各種藉口拖延對我看病,媽媽急的不得了。
7月份,我的病情再也不能耽擱了,萍鄉的醫生都說這個女孩再不去治療只怕保不住了。
媽媽只好借錢先帶我到南京軍區總醫院腎病專科看病。我被診斷為重度急性腎衰竭兼重度過敏性紫癜腎炎,醫生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立即送我去急救,然後轉入重症監護室。
爸爸在單位的督促下來了醫院,一聽要花很多錢立刻黑臉,大吵大鬧要出院。一邊對主治醫生咆哮,一邊背後悄悄找科室主任,企圖拉攏她,要醫生給我下個結論出院,說我的病沒的治了,強行要把我帶回萍鄉。幸好我遇到了一個有良知有道德的軍醫,拒絕了他的無恥要求。
我在重症監護室搶救,爸爸天天找醫生的茬子指責他們亂看病亂收費,要告他們。無奈之下醫生只好把我轉入了普通病房。醫生說我的病情很凶險,就像是一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醫生都為我非常擔心,還請軍總最好的專家來會診,每天要專門為我消毒兩次病房,頂著爸爸的無理取鬧和壓力給我看病。
因為腎臟嚴重受損,肌酐一直在上升,毒素和多餘的水分無法排出要透析。爸爸不同意透析,醫生再三說明厲害關係才勉強同意透析一次,透析一次對我的病情來說是遠遠不夠的,醫生無法進行治療,爸爸為了省錢就是不同意。媽媽只好站出來簽字,爸爸威脅醫生和媽媽,說他是監護人,出了問題他會不客氣。
看到我的病情危急,媽媽在旁邊哭得要死,身上也沒什麼錢,為了給我治病她已經傾其所有了,連買車票的錢都沒有了,她向老鄉借了錢連夜趕回萍鄉向單位向親朋好友借錢。
那些軍醫和護士都很同情我,背後議論說沒見過這樣的父親,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我無意間聽見了心裡很難過。
此後我在南京治療了大半年,都是媽媽兩地奔波想辦法通過借錢和捐款給我治病,維持我的生活,希望能使我擺脫透析,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而爸爸回去之後對我不聞不問,要錢都要通過單位領導責令,才勉強擠牙膏一樣一點點拿。他從不主動打一個電話給我,生活費也不給一分錢,從不過問我的冷暖、病情和需要。
2014年2月份在湘雅醫院的時候,因為原有的透析管道是臨時性的不能用了,要把脖子上的管道拔掉換成在手上插管道。媽媽病了不能照顧我,他才勉強來。
爸爸住賓館,天冷沒人看護我重感冒發高燒,護士看見我發燒很厲害,打電話要他來,他不但不來,反而對護士破口大罵。
醫生說我的身體狀況不好不能急於動手術,他指責醫生,說住院花他了很多的錢。
因為我手上的血管細、薄不好插管道,再說我也很害怕做血透,於是我就選擇了做腹膜透析。按照國家醫保規定血透可以全報,而腹膜透析只能報百分之五六十,爸爸一聽火冒三丈,在我病床前凶著我恨不得吃了我。
在湖南湘雅醫院爸爸給醫生施加種種壓力,找醫生麻煩,逼得醫生精神高度緊張甚至找來律師,要求他在手術前簽字,訂下合約,可是他找藉口不來。醫生說,要不是看著小孩可憐,她根本就不想治了。
3月3日我做了手術,本來還要住一個禮拜觀察的,爸爸又到醫生那裡吵鬧要出院,醫生被他逼得沒辦法無奈讓我提前出院。在出院的時候爸爸還不許醫生開藥,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才勉強開了點降壓藥給我。
手術後的第三天我就被爸爸強行帶回萍鄉,一回家,爸爸把我扔在那裡就不聞不問,因為傷口沒好,我躺在床上沒法動,想喝口水都沒人來倒。我每天一個人,躺在床上沒人照顧,吃飯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
因為我在家沒人照顧,處境艱難,我打電話向爸爸單位領導反映情況。
3月17號的晚上11點半,因為不該我向他單位領導尋求幫助,爸爸來打我的房門,罵我看病花了很多錢,凶神惡煞地對著我,咒罵我怎麼“還不***掉!”他氣勢洶洶地對待我,我很害怕,他還想打我,幸好我鎖了門。
他講了很多難聽的話,不停地咒罵,要我***,我當時就傷心地大哭起來,差點背過氣去,我本來身體虛弱,手術的傷口都還沒長好,線都沒拆,全身發抖發冷發麻,無奈之下,我打電話給110和120求救,後來是媽媽深夜趕來將我送入中醫院,當時就血壓飆升,發生了心衰。
由於我的醫保在萍礦湘雅,第二天我由市中醫院轉入了萍礦湘雅醫院。
住院的時候他象徵性交一千元就不見人影,也不安排人來照顧我,和他去要300元伙食費都拒絕,住進來才兩三天就催促我快點出院,到後來醫生說賬上沒錢了,我只有被迫出院。
現在,媽媽為我治病已花光了自己所有積蓄,還欠了很多債,而爸爸對我不理不睬,我也中斷了治療。
三、我有這樣一個爸爸:表面上看起來很老實不愛講話很憨厚的樣子,實際上他智商高情商高,很有心計和城府。他熟悉法律,洞悉人心,善於狡辯,對領導善於迎合,善於權謀。媽媽替我去有關部門反映情況,他顛倒是非,對媽媽潑髒水,把媽媽孤立起來。他從開始的對我半養不養,病半看不看,到現在完全棄我不顧。
我爸爸葉*明,他長期任基層副所長和副指導員,他交遊廣闊,朋友眾多,喜歡賭博吃喝玩樂,從我記事起就長年在外玩樂、通宵賭博,經常藉口說工作忙不回家,他還在家裡打東西打人。
爸爸一直想離婚但又不想分割家產,他在離婚前就計劃好了轉移家產。在2005年通過不正當手段把家裡的土地證辦到我爺爺名下,媽媽通過兩次省、市行政複議才把土地轉回來。2005年,他還設計將媽媽的錢入股煤礦,實際上被他轉移掌控,我媽媽就是因為他的人品惡劣對家庭極為不負責和他提出離婚的。
爸爸一直在外面有不同的女人,而那個小三轉正之後行為極為惡劣。2012年12月23日的夜裡,因為我吃靈芝有效果,爸爸不同意,爸爸媽媽吵起來,我一氣之下出走,媽媽急得到處找,回家來找我,被爸爸、小三、婆婆三人圍住無辜暴打,那個小三還拿菜刀砍傷了我的媽媽,說媽媽進了她的家門,實際上這個房子是媽媽手裡建起來的,為此媽媽還賣掉了自己孃家的房子。這個惡毒的女人還燒我的書燒我的衣服,在家裡大吵大鬧,要爸爸教訓我,態度極為囂張。
這個無恥的小三叫劉*,是萍鄉新華保險公司賣保險的。
我生病後,擔心家裡負擔太重,又因為爸爸以前就答應過我離婚後不生小孩的,於是懇求爸爸不要生孩子,他還是執意生了一個兒子,此後對我不聞不問,在我面前談他如何喜歡他兒子,用他兒子來刺激我!
他善於結交領導,每年逢年過節都要去領導家送紅包或是送禮,年年如此已成慣例,特別是和分管他的領導關係很好。我曾親眼目睹過爸爸送紅包。
他善於博取同情,會抓住人心的弱點演戲。因為他的種種劣跡,我和媽媽去反映情況,領導曾找他談話,他哭得比誰都傷心,以一個受害者和弱者的面目出現,好像是他受到天大的委屈,他朝媽媽潑髒水,博取領導信任和同情,把媽媽孤立起來。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真正的醜惡面目!他打起我媽媽來可是毫不手軟,沒人在場的時候,對我也是毫不客氣!
他很善於做給人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善於狡辯。比如他會對別人說,他到處帶我去看病,去了南京、北京、廣州。旁人一聽,的確是不錯。他是帶我去病。可是每一次去看病都是他被迫去的,都是單位領導,婦聯、同學、親戚做工作去的。他沒心思給我看病,就是到此一遊,草草了事,要不就是和醫生扯皮。比如去了一次廣州,他就是掛個普通號,也不檢查藉口專家沒在家,就急匆匆地趕著我第二天回到萍鄉。我一路來回奔波,病沒好好看,人疲憊不堪。
他善於拉幫結派,拉攏對他有利的人,而對我同情幫助的人則是排斥,要別人不要多管閒事。我有病處境艱難,媽媽到處去呼籲大家來幫我,爸爸想方設法打擊媽媽,他利用他是警察和父親的雙重身份取得人家的信任,背後想方設法拉攏他人,採用打擊、間離、歪曲事實等各種辦法,打擊、隔離媽媽,以各種理由剝離所有對我有幫助的人,甚至打擊給我看病的醫生,找岔子威脅他們沒看好病要告他們,延誤我的病情,讓我得不到好的治療和任何幫助。
他善於偽裝和欺騙,很有心計。有時候爸爸在外面會故意穿些舊衣服裝窮,特別是去見領導他會刻意穿得樸素,實際上他衣櫃裡的衣服比媽媽的還要多還要好,基本上都是品牌。
他一直哼窮,說他工資低,如何如何困難,可是他比一般的人早就過上了小康生活。他抽的是中華煙,用的是幾千塊的高檔手機,住的是樓中樓。在大多數人騎自行車、摩托車的時候,他就買了私家車,前後換了三輛,他是故意用二手車,擔心人家說他有錢。
他到處說他沒錢看病,實際上他經濟條件很好。離婚協議有煤礦入股的本金6萬元贈給我,經過***的紅利有近一二十萬在他手裡。他在鄉下置辦了土地和房屋,拆遷後有一塊宅基地和拆遷款。
他還善於利用各種關係和工作之便做生意。他每去一個地方工作,都會想法設法利用自己的工作之便牟利。比如他在赤山就做過樹生意,把樹賣給開煤礦的老闆,在桐木入股煤礦,賣安利產品給一些關係戶等等。他和媽媽離婚時哼沒錢,哼得比誰都苦,可是他一離婚就馬上為自己裝修房屋準備結婚。我住院他哼沒錢,鄰居說看見他不停地置辦傢俱和家電,家裡搞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沒錢?!
他到處講他給我治病花了三四十萬,他已經破產了,他還帶著所謂的三四十萬的匯款單,跑到我媽媽的單位要證明給人看,正好遇到媽媽,媽媽說出了我的銀行賬號,當即戳穿他,他把真票假票混在一起,矇蔽那些不知真相的人,實際匯款只有十多萬元。
他善於捏造事實,顛倒是非。明明是他想占房產,他倒打一耙說媽媽企圖占房產,轉移他人的視線。
他善於利用大家的善心和公正心達到自己不出錢的目的。比如,領匯出面協調我的看病和生活問題,他就會說父母對孩子都有責任,因此他要求媽媽對我的費用承擔一半,他出一半,或是他六媽媽四,否則不要談他出錢的事。
他說的振振有詞好像很有道理,可實際情況是媽媽為我已經負債累累近十萬了,並且還一直照顧我,負擔我的生活費用,她拿著不高的工資一邊要負擔我,一邊自己也要生活還在租房住,已經山窮水盡了拿不出錢了。他以此為由他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