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白毛女的觀後感

  喜兒是《白毛女》的主人公,跟父艱難度日,父慘死後,受到黃世仁家殘酷虐待,逃進深山,以驚人毅力苦熬歲月,等待報仇一天。接下來小編為大家整理了,歡迎閱讀!

  篇一

  幾千年前,我國古代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孟子曾有言“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這句話告訴世人要在逆境中發奮圖強。仔細揣摩這句話,能明顯地感受到其中包含著濃厚的悲劇意識。的確,奮發圖強、堅忍不拔者多數是無背景、無權勢、身份低位、命途多舛之人,比如《白毛女》中的大春和喜兒;而有權有錢、養尊處優之人多好吃懶做、冷酷無情、驕傲蠻橫,無憂患意識,比如黃世仁。

  從勵志生存與教育意義的角度來看,1950年的中國黑白電影《白毛女》告訴我們的正是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的道理。電影講述的是解放前,在華北的一個偏僻農村裡,貧苦農民楊白勞的女兒喜兒與青年農民王大春相愛,同村地主、富農黃世仁見色心動,逼楊白勞用其女兒抵債,楊白勞被迫自殺,喜兒被搶入黃家,受盡折磨後被黃世仁***,後喜兒逃出黃家,匿身深山叢林,頭髮全變白了……歷經磨難,喜兒始終沒有放棄,憑著自身信念等到了抗日戰爭爆發後,參加八路軍的大春回到家鄉,為喜兒伸冤雪恨,重見光明……電影的結局是在全村公審會上,黃世仁、穆仁智二人受到嚴懲;喜兒絕路逢生後,白髮復青絲,終於和大春喜結良緣。

  很典型的一個苦盡甘來的故事,女主人公從喜兒變成了白毛女,最後又白髮復青絲,這個過程中,縱然是“破布爛草不遮身,深山野洞難活命”,喜兒也沒有放棄。這是值得我們現代社會中每一位青年思考以及學習的地方。眾所周知,在現代社會,官二代、富二代、貧二代等帶有身份標籤意義的“二代”現象頻繁成為了中國社會關注的熱點,官二代、富二代、貧二代的標籤烙印明顯的折射出了一種階層意識。電影《白毛女》中的喜兒和大春若是生活於現代社會,他們的標籤就是貧二代。黃世仁生的安逸,是典型的富二代,他所擁有和炫耀的財富,不是靠自身能力得來的。喜兒和大春,他們沒有炫耀和享受的資本,所以只能努力,時刻保持著憂患意識。

  貧苦艱難如喜兒,卻仍然期待“太陽底下把冤伸”,堅信“苦難的日子總能熬出頭”,做風雪中的舞者。生活在新社會時期的、太陽暖照下的我們這一代人,應該拒絕被扣上富二代、貧二代的帽子,拒絕階層意識,應該像喜兒一樣,不向逆境低頭,做風雪中的舞者。

  篇二

  在華北一個偏僻的農村,貧苦佃農楊白勞早年喪妻,膝下一女名喜兒,相依度日。鄰居王大嬸及其子王大春常給楊家父女多方照顧,兩家融洽和睦。喜兒和大春相處日久,情投意合。貧苦農民楊白勞的女兒喜兒與青年農民王大春相愛。土地是人類的根。土地是種田人的命根子。如果沒有一塊地,種田人就只能租種別人的田,向人家交租子。白毛女的父親楊白勞就是這樣的貧苦人。每逢年關,他都要去躲債,但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地主黃世仁欲霸佔年輕貌美的喜兒,見色心動,遂與管家穆仁智設計,以重租厚利強迫楊白勞於年內歸還欠債。強令楊白勞把欠他的六鬥穀子利上加利,在臘月底前還他二十五元大洋,否則就以女兒抵債。當楊白勞拿著一冬的血汗換來的七塊五毛大洋到黃家還利息時,黃要本利一起還,硬逼著楊自勞在喜兒的賣身契上畫了押。他和女兒的小命就攥在地主黃世仁的手心裡,於是發生了一系列人間悲劇。楊心如刀絞,自覺對不住女兒,除夕夜喝滷水自殺。初一早晨,剛死了父親的喜兒被搶進黃家,不久即被黃世仁***。大春搭救喜兒未成,隻身投奔紅軍。懷有身孕的喜兒在黃家女傭張二嬸的幫助下 逃離虎口,途中生下嬰兒,旋即夭折 。後獨自入深山穴居,餐風宿露。非人的山林生活亦使喜兒變成了一頭白髮。喜兒常去山中的奶奶廟取供果和香火,有人遇見,便傳說遇到了白毛仙姑,被村人視為 “白毛仙姑”下凡顯靈。兩年後,大春隨部隊返回家鄉,開展減租減息運動。為粉碎地主借白毛仙姑的謠言動搖民心的陰謀,十五之夜,大春等人潛伏在奶奶廟,尋找白毛仙姑,然後共產黨開進來,由大春帶頭。到鬧鬼的山神廟裡破除迷信。他們成功地抓住了喜兒,嚴刑拷打,屈打成招,又把她的頭髮剃光,希望消除女妖的法力,後來大春認出了那是自己的愛人,立即制止了他的同志們。於是,共產黨們聽說了喜兒的遭遇以後,非常同情,就一起進了村裡,把黃世仁和他大老婆殺了,把他們家的財產全部分給貧苦大眾。沒想到這白毛仙姑竟是當年的喜兒。地主被鎮壓了,喜兒報了仇伸了冤。她重又回到自己的村莊,與大春建立了幸福的家庭,頭髮也漸漸變黑了。

  本片故事來源於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民間傳說。它以主人公的命運概括了舊社會億萬農民倍受壓迫的苦難歷史,並以此來說明,封建的剝削制度“使人變成鬼”,勞動人民作主的新社會”使鬼變成人”。影片以革命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成功地塑造了喜兒的形象。她不只是舊社會剝削壓迫和苦難的承受者,而且還是勞動人民反抗精神的體現者,因而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徵和典型意義。楊白勞、大春、張二嬸以及反派人物黃世仁、穆仁智等,也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影片從整體構思到藝術形式都具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它以比興的手法,結合蒙太奇的運用、情緒的對照及情節的呼應,獲得了強烈的藝術效果,既有力地烘托了人物命運和性格,又深化了主題。在音樂方面,它借鑑同名歌劇所長,又有所發展,富有民歌風味的韻詞和曲調,和諧優美,為本片增添了藝術光彩。喜兒的純真、甜美和變成“白毛女”後的堅韌、剛毅;大春的樸實、敦厚及參軍後的英勇、幹煉以及黃世仁的陰險、毒辣??等都刻畫得比較鮮明、生動。該片的成就和

  特點,使《白毛女》成為新中國電影探尋民族風格的重要作品。《白毛女》出品於***時期,是“江青同志”當時親自培育的八個“革命現代藝術樣板作品”之一,曾是“無產階級”和“革命群眾”的精神食糧,一時紅遍全國、家喻戶曉。

  通過楊白勞和喜兒父女兩代人的悲慘遭遇,深刻揭示了地主和農民之間的尖銳矛盾,憤怒控訴了地主階級的罪惡,熱烈歌頌新社會,形象地說明了“舊社會把人逼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主題,指出了農民翻身解放的必由之路。這一出悲劇,就出現在我們太行山裡。作家李滿天從民間蒐集到了一個白毛仙姑的傳說,拿到報紙上發表,由賀敬之等改編成了歌劇,全國解放後又拍成電影,流傳更為廣泛。劇中的楊白勞和喜兒是封建制度的犧牲品,是億萬觀眾同情落淚的物件,是中國農民悲慘命運的藝術典型。

  白毛女的故事我感慨萬千,我十分痛恨可惡的老地主黃世仁,也憎恨萬惡的舊社會。那個年代人們沒有自由和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在地主手上。

  《白毛女》是歌頌農民大翻身的中國第一部歌劇。這是從一個十七歲的佃農的女兒的身世表現出廣大的佃農階層的冤仇及最後的翻身。這是從一個地主的淫威表現了封建剝削階級的反動、無人性,及其蹂躪人民、出賣祖國的滔天罪惡。

  《白毛女》寫於抗戰期。這指出了民族統一戰線如何被反動的地主階級所破壞,所危害,從而這又指明瞭勝利以後反動的地主階級,實行美帝國主義的意旨,用殘酷的內戰來答覆人民的民主要求,正和他們在抗戰時期的賣國行為是一模一樣的。

  同時,這又指明瞭在抗戰時期,人民的力量既然能夠阻止反動派的從無一時間斷過的妥協賣國的陰謀而把抗戰堅持到最後勝利,那麼今天的更為壯大的人民力量一定也能把民族的民主解放戰爭進行到最後勝利。

  《白毛女》電影我還有一個最大的感觸,那就是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是人們的大救星,分給人們田地和糧食,讓人們過上了今天的好日子,這不由得使我更加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我們要堅決擁護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努力奮鬥,將我們的祖國建設的更加美好!

  篇三

  《白毛女》是一部幾經加工修改,從鄉民之口,經文人之手,向政治文化中心流傳遷移的作品。從某個寬泛的文化角度上看,《白毛女》不僅是一個敘事,不僅是一種心態***mentality***,甚至也不僅是一種話語***discourse***——雖然儘可以把它作為敘事、心態及話語來研究。它還關聯著一種在“解放區”形成的特定的文化實踐——這種文化在形式來源、生產經過和傳播方式上都既不同於“五四”以來在知識分子層中流行的新文化,又有別於“原生的”民間文藝形式和意識形態。而作為文化產品,它既有明顯的“本土”、“大眾性”或“通俗”色彩,又有受西方文化影響的“文化人”的加工痕跡。這樣說並不是否定它的政治特徵,而只是想說明,這種帶政治功利性的文學反而可能有一個複雜的歷史和文化的上下文。如何重新清理這個上下文是我們研究“解放區”文學以及整個現代文化史的一個先決條件。

  ***在歌劇《白毛女》中***政治力量最初不過是民間倫理邏輯的一個功能。民間倫理邏輯乃是政治主題合法化的基礎、批准者和權威。只有這個民間秩序所宣判的惡才是政治上的惡,只有這個秩序的破壞者才可能同時是政治上的敵人,只有維護這個秩序的力量才有政治上及敘事上的合法性。在某種程度上,倒像是民間秩序塑造了政治話語的性質。在某種意義上,歌劇《白毛女》創作中不同話語原則間的交鋒象徵性地展示瞭解放區政治文化的生產過程。當然,我們無法證明非政治的、民間倫理秩序的邏輯就一定代表下層階級的階級意識。而且毫無疑問,就算這種邏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大眾意識形態,它也被利用來作了政治宣傳的工具。但它的確作為某種已被接受的,大眾化的共識在這個劇本中發揮著潛在的定義和限制政治權威的作用,從而給觀眾留出了一個可認同的空間。

  與歌劇本相比,電影《白毛女》改寫並強化了某種帶市井文學色彩的愛情主題。在歌劇中,“非政治”的敘事焦點在於一個毀滅喜兒家庭、踐踏和諧平安倫理秩序的惡勢力終受懲罰,蒙受苦難的良家女子終於得救,申冤復仇。而在電影裡,這個民間秩序經過了某種翻譯,在毀滅與復仇之外,還引申出一個有情人悲歡離合,終成眷屬的好事多磨式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