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故事安徒生

  每個人都有一位最最重要的親人,那就是給予我們生命的母親。母愛是最偉大的,它能讓孩子得到永恆的呵護。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母親的故事篇1

  一個孩子生病了,他的小臉蛋已經沒有血色了,呼吸很困難。他的母親坐在孩子的身旁,非常焦急愁苦。有人在敲門。一個老頭兒走進來了,母親拿出飲料讓這老人喝。老人坐下來,搖著搖籃。母親也在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她的頭非常沉重,因為她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睛。現在她是睡著了,不過只睡著了片刻;她驚醒起來,打著寒顫。那個老頭兒已經不見了;她的孩子也不見了——他已經把他帶走了。

  這個可憐的母親跑到門外來,喊著她的孩子。 在 外面的雪地上坐著一個穿黑長袍的女人,她是夜之神。她告訴母親那剛才坐在房間裡的那個老頭,他是死神,他已經抱著孩子跑走了。

  夜之神說,她可以告訴母親死神抱著孩子去了哪裡,但是要母親為她唱歌。為了找到孩子,母親被迫給喜歡聽她唱著歌,流著眼淚。她唱的歌很多,但她流的眼淚更多,於是夜之神告訴了她死神走的道路。

  道路到了樹林深處,有一個交叉路口,她不知道走哪條路好。於是她向荊棘問路,荊棘說它很冷,想要母親溫暖它。母親把荊棘叢抱在自行的胸脯上,讓荊棘刺進她的肌肉;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出來。於是荊棘叢就告訴她應該朝哪個方向走

  母親走到了一個大湖邊,但沒辦法過去。湖說它喜歡母親的眼睛,如果母親能把眼睛送給它,它就讓母親過去。母親為了找到孩子,就把自己的眼睛墜到湖裡去變成珠子送給了大湖。

  母親終於找到了死神住的地方,她比死神來得還早。看守死神的溫室的老太婆告訴了她孩子的生命之花在哪裡,作為交換,母親把自己的又黑又長的頭髮送給老太婆,換來一頭白髮。

  死神終於回來了。他把母親的眼睛還給了她,但是告訴她,她的孩子的命運有幸福和不幸兩種,但這隻能由上帝來決定。可憐的母親為了讓孩子得到幸福的命運,只好向上帝祈禱:她願意讓死神把孩子帶到未知的世界,但只求上帝能給孩子最好的命運。

  母親的故事篇2

  一個母親坐在她孩子的身旁,非常焦慮,因為她害怕孩子會死去。他的小臉蛋已經沒有血色了,他的眼睛閉起來了。他的呼吸很困難,只偶爾深深地吸一口氣,好像在嘆息。母親望著這個小小的生物,樣子比以前更愁苦。有人在敲門。一個窮苦的老頭兒走進來了。他裹著一件寬大得像馬氈一樣的衣服,因為這使人感到更溫暖,而且他也有這個需要。外面是寒冷的冬天,一切都被雪和冰覆蓋了,風吹得厲害,刺人的面孔。

  當老頭兒正凍得發抖、這孩子暫時睡著了的時候,母親就走過去,在火爐上的一個小罐子裡倒進一點啤酒,為的是讓這老人喝了暖一下。老人坐下來,搖著搖籃。母親也在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望著她那個呼吸很困難的病孩子,握著他的一隻小手。

  “你以為我要把他拉住,是不是?”她問。“我們的上帝不會把他從我手中奪去的!”

  這個老頭兒——他就是死神——用一種奇怪的姿勢點了點頭,他的意思好像是說“是”,又像“不是”。母親低下頭來望著地面,眼淚沿著雙頰向下流。她的頭非常沉重,因為她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睛。現在她是睡著了,不過只睡著了片刻;於是她驚醒起來,打著寒顫。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說,同時向四周望望。不過那個老頭兒已經不見了;她的孩子也不見了——他已經把他帶走了。牆角那兒的一座老鍾在發出噝噝的聲音,“撲通!”那個鉛做的老鐘擺落到地上來了。鍾也停止了活動。

  但是這個可憐的母親跑到門外來,喊著她的孩子。

  在外面的雪地上坐著一個穿黑長袍的女人。她說:“死神剛才和你一道坐在你的房間裡;我看到他抱著你的孩子急急忙忙地跑走了。他跑起路來比風還快。凡是他所拿走的東西,他永遠也不會再送回來的!”

  “請告訴我,他朝哪個方向走了?”母親說。“請把方向告訴我,我要去找他!”

  “我知道!”穿黑衣服的女人說。“不過在我告訴你以前,你必須把你對你的孩子唱過的歌都唱給我聽一次。我非常喜歡那些歌;我從前聽過。我就是‘夜之神’。你唱的時候,我看到你流出眼淚來。”

  “我將把這些歌唱給你聽,都唱給你聽!”母親說。“不過請不要留住我,因為我得趕上他,把我的孩子找回來。”

  不過夜之神坐著一聲不響。母親只有痛苦地扭著雙手,唱著歌,流著眼淚。她唱的歌很多,但她流的眼淚更多,於是夜之神說:“你可以向右邊的那個黑樅樹林走去;我看到死神抱著你的孩子走到那條路上去了。”

  路在樹林深處和另一條路交叉起來;她不知道走哪條路好。這兒有一叢荊棘,既沒有一起葉子,也沒有一朵花。這時正是嚴寒的冬天,那些小枝上只掛著冰柱。

  “你看到死神抱著我的孩子走過去沒有?”

  “看到過。”荊棘叢說,“不過我不願告訴你他所去的方向,除非你把我抱在你的胸脯上溫暖一下。我在這兒凍得要死,我快要變成冰了。”

  於是她就把荊棘叢抱在自行的胸脯上,抱得很緊,好使它能夠感到溫暖。荊棘刺進她的肌肉;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出來。但是荊棘叢長出了新鮮的綠葉,而且在這寒冷的冬夜開出了花,因為這位愁苦的母親的心是那麼地溫暖!於是荊棘叢就告訴她應該朝哪個方向走。

  她來到了一個大湖邊。湖上既沒有大船,也沒有小舟。湖上還沒有足夠的厚冰可以托住她,但是水又不夠淺,她不能涉水走過去。不過,假如她要找到她的孩子的話,她必須走過這個湖。於是她就蹲下來喝這湖的水;但是誰也喝不完這水的。這個愁苦的母親只是在幻想一個什麼奇蹟發生。

  “不成,這是一件永遠不可能的事情!”湖說。“我們還是來談談條件吧!我喜歡收集珠子,而你的眼睛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兩顆最明亮的珠子。如果你能夠把它們哭出來交給我的話,我就可以把你送到那個大的溫室裡去。死神就住在那兒種植著花和樹。每一棵花或樹就是一個人的生命!”

  “啊,為了我的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犧牲!”哭著的母親說。於是她哭得更厲害,結果她的眼睛墜到湖裡去了,成了兩顆最貴重的珍珠。湖把她托起來,就像她是坐在一個鞦韆架上似的。這樣,她就浮到對面的岸上去了——這兒有一幢十多里路寬的奇怪的房子。人們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座有許多樹林和洞口的大山呢,還是一幢用木頭建築起來的房子。不過這個可憐的母親看不見它,因為她已經把她的兩顆眼珠都哭出來了。

  “我到什麼地方去找那個把我的孩子抱走了的死神呢?”她問。

  “他還沒有到這兒來!”一個守墳墓的老太婆說。她專門看守死神的溫室。“你怎樣找到這兒來的?誰幫助你的?”

  “我們的上帝幫助我的!”她說。“他是很仁慈的,所以你應該也很仁慈。我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我親愛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老太婆說,“你也看不見!這天晚上有許多花和樹都凋謝了,死神馬上就會到來,重新移植它們!你知道得很清楚,每個人有他自己的生命之樹,或生命之花,完全看他的安排是怎樣。它們跟別的植物完全一樣,不過它們有一顆跳動的心。小孩子的心也會跳的。你去找吧,也許你能聽出你的孩子的心的搏動。不過,假如我把你下一步應該做的事情告訴你,你打算給我什麼酬勞呢?”

  “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了,“這個悲哀的母親說。“但是我可以為你走到世界的盡頭去。”

  “我沒有什麼事情要你到那兒去辦,”老太婆說。“不過你可以把你又長又黑的頭髮給我。你自己知道,那是很美麗的,我很喜歡!作為交換,你可以把我的白頭髮拿去——那總比沒有好。”

  “如果你不再要求什麼別的東西的話,”她說,“那麼我願意把它送給你!”

  於是她把她美麗的黑頭髮交給了老太婆,同時作為交換,得到了她的雪白的頭髮。

  這樣,她們就走進死神的大溫室裡去。這兒花和樹奇形怪狀地繁生在一起。玻璃鍾底下培養著美麗的風信子;大朵的、耐寒的牡丹花在盛開。在種種不同的水生植物中,有許多還很新鮮,有許多已經半枯萎了,水蛇在它們上面盤繞著,黑螃蟹緊緊地鉗著它們的梗子。那兒還有許多美麗的棕櫚樹、櫟樹和梧桐樹;那兒還有芹菜花和盛開的麝香草。

  每一棵樹和每一種花都有一個名字,它們每一棵都代表一個人的生命;這些人還是活著的,有的在中國,有的在格林蘭,散佈在全世界。有些大樹栽在小花盆裡,因此都顯得很擠,幾乎把花盆都要脹破了。在肥沃的土地上有好幾塊地方還種著許多嬌弱的小花,它們周圍長著一些青苔;人們在仔細地培養和照管它們。不過這個悲哀的母親在那些最小的植物上彎下腰來,靜聽它們的心跳。在這些無數的花中,她能聽出她的孩子的心跳。

  “我找到了!”她叫著,同時把雙手向一朵藍色的早春花伸過來。這朵花正在把頭垂向一邊,有些病了。

  “請不要動這朵花!”那個老太婆說:“不過請你等在這兒。當死神到來的時候——我想他隨時可以到來——請不要讓他拔掉這棵花。你可以威脅他說,你要把所有的植物都拔掉;那麼他就會害怕的。他得為這些植物對上帝負責;在他沒有得到上帝的許可以前,誰也不能拔掉它們。”

  這時忽然有一陣冷風吹進房間裡來了。這個沒有眼睛的母親看不出,這就是死神的來臨。

  “你怎麼找到這塊地方的?”他說。“你怎麼比我還來得早?”

  “因為我是一個母親呀!”她說。

  死神向這朵嬌柔的小花伸出長手來;可是她用雙手緊緊抱著它不放。同時她又非常焦急,生怕弄壞了它的一起花瓣。於是死神就朝著她的手吹。她覺得這比寒風還冷;於是她的手垂下來了,一點氣力也沒有。

  “你怎樣也反抗不了我的!”死神說。

  “不過我們的上帝可以的!”她說。

  “我只是執行他的命令!”死神說。“我是他的園丁。我把他所有的花和樹移植到天國,到那個神祕國土裡的樂園中去。不過它們怎樣在那兒生長,怎樣在那兒生活,我可不敢告訴給你聽!”

  “請把我的孩子還給我吧!”母親哭喊道。

  母親的故事篇3

  小野豬身上長滿了瘡。“喲,臭啊!臭啊!”小夥伴們躲得遠遠的,都不跟它玩了。野豬媽媽急壞了,忙去找醫生,河馬大夫說:“翻過三座大山,有一眼神奇的泉水,你帶小野豬去洗洗吧,一天洗一次,一定要洗三個十天。”野豬媽媽帶著小野豬出發了,山路又陡又難走,只一會兒,小野豬就“哼哼唧唧”走不動了。怎麼辦呢?河馬大夫說小野豬的瘡是會傳染的,野豬媽媽還是讓小野豬趴在它的背上,揹著走。

  太陽照在山路上,小野豬出汗了,小野豬的汗水和膿水“滴滴答答”流在野豬媽媽身上;野豬媽媽的汗水出得更多,“滴滴答答”流在山路上。一直走到太陽躲到樹梢頭,它們才看見那眼神奇的泉水。

  泉水很細,“丁丁冬冬”流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野豬媽媽把小野豬放在泉水裡,輕輕洗它身上的瘡。泉水清涼涼,小野豬舒服極了,一會兒“呼嚕呼嚕”睡著了。野豬媽媽出了一身汗,小野豬的膿水又流在它身上,渾身難受極了,也很想在泉水裡洗一洗,可是水潭很小,每次只能洗一個。野豬媽媽看見小野豬甜甜地打著呼嚕,實在不忍心叫醒它。

  太陽快要落山了,野豬媽媽背起乾乾淨淨的小野豬回家去。“呀,媽媽身上真臭!”小野豬捂著鼻子說,野豬媽媽就在路邊摘了朵香花讓小野豬嗅,又在自己背上遮了幾片大葉子。小野豬聞不到媽媽身上的氣味了,“啦啦啦”唱起了歌。野豬媽媽吃力地走在山路上,心裡可高興了。

  一天又一天,不管颳風下雨,不管烈日高照,野豬媽媽都“吭哧吭哧”地揹著小野豬翻山越嶺去洗神奇的泉水。小野豬的瘡全好了,白白胖胖,乾乾淨淨。可野豬媽媽卻累病了,小野豬的瘡也傳染給了媽媽。小野豬漸漸地發現媽媽又瘦又老,背也彎了,身上佈滿了生過瘡的一個個疤痕。小野豬一下子撲到媽媽懷裡,“嗚嗚嗚”哭了起來。

  小野豬扶著媽媽去洗神奇的泉水,它把媽媽手中的柺棍扔得遠遠的,“媽媽,從明天起,讓我當你的柺棍吧!”

  “可是,媽媽身上臭啊,還要走很遠很遠的路。”

  “不嘛,不嘛,就要陪媽媽,我要天天陪媽媽。”

  小野豬攙著媽媽,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在山路上。林子裡靜悄悄的,銀色的月光灑在山路上,灑在小野豬和它媽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