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情商故事精選

  情商故事有助於寶寶情商的提升,為以後的高情商打下基礎,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殺“死人”

  清朝乾隆年間,歸德府大名鼎鼎的尚益才尚員外被人殺死在自己的書房裡,這個訊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歸德府,歸得府的百姓是奔走相告。原來,尚益才仗著自己兄弟尚益臣是京城的三品官,雖已年近六旬,卻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所以他的死讓歸德府百姓人心大快,可新上任的歸德知府馬定安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馬定安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迅速找出凶手將其法辦,尚益臣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輕則丟官,重則丟命,更重要的是歸德府百姓也有可能面臨一場災難。

  幾經探查,馬定安得到了一條重要線索。尚益才被殺當天,張二保從尚府門前經過,不想尚家的看門狗一下子從門洞裡竄出來,對他又撕又咬。張二保又驚又惱,一腳將那隻狗踢折了腿。尚府的狗被人踢了,這還得了?當天下午,尚益才就帶著管家尚武和幾個家丁到張二保家裡又搶又砸,還一腳將張二保年邁的老母踢倒在地,張母一頭磕在門檻上,撒手西去。張二保又氣又恨,揚言要殺死尚益才。

  很快張二保被帶來,衙役還在他家後院的草叢中找到了幾張銀票,經查正是尚益才的。馬定安一拍驚堂木,讓張二保老實交代。張二保大喊冤枉,可是他又提供不了昨晚不在現場的證據,也無法解釋那幾張銀票的來歷。馬定安當下決定先將張二保關押起來。

  一夜不眠,馬定安又想到此案的許多疑點:尚益才被殺當晚,尚府中的十幾條看家狗為什麼一聲也沒有叫?而且尚府的院牆足有四五人高,一般人不可能爬進去。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凶手功夫了得,二是凶手根本就是尚府中人。尚益才的身上有兩處傷口,一處在胸口,另一處則在咽喉,而且刀口不一致,顯然是兩種凶器所傷。按照常理,凶手殺人一般不會帶著兩種凶器,難道凶手是兩個人??a href='//' target='_blank'>種植虜夥諾秸哦?I砩蝦孟穸冀饈筒渙恕T偎盜耍?綣?幸娌諾乃勒媸欽哦?K????髦?約旱南右勺畲螅?衷趺純贍莧粑奩涫碌卮?詡依錚?谷鞝瞬恍⌒牡亟?幸娌諾囊?鄙⒙湓謐約椅鶯蟮牟荽嶽錟?

  這些都非常不合常理。馬定安越想越覺得尚益才的死與張二保沒關係,肯定是有人知道二人的矛盾後殺掉尚益才,最後嫁禍給張二保。馬定安決定將張二保釋放,真正的凶手也許會自己露面的。

  第二天一大早,馬定安拍案升堂,宣佈張二保殺人證據不足,予以釋放。誰知他剛說完,跪在堂下的張二保就大聲喊道:“尚益才是我殺的!”馬定安吃了一驚:“張二保,我已宣佈你無罪,你為何又說尚益才是你所殺?”張二保哭著說:“青天大老爺明鑑,尚益才真的是我殺的。他打死了我的母親,所以我要殺死他,為母親報仇。”馬定安疑惑了,又問:“是不是有人逼你承認的?”

  “沒有,殺了人就該償命,再說,我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只求一死。”

  “那我問你,尚益才的院牆足有四五人高,你是怎麼爬進去的?”馬定安問。張二保說:“我從小就喜歡爬樹,練就了一身爬高的本領,尚府那麼高的院牆根本就難不住我。”

  馬定安眉頭皺了幾皺,又問張二保:“若是你殺的人就應有凶器,凶器在哪兒?”張二保說,他已經記不清把刀藏在什麼地方了。一聽這話,馬定安心中的疑惑更重了。案發到現在一天還不到,要真是張二保所為,怎麼會記不起凶器藏在什麼地方呢?既已承認了殺人罪行,為什麼還要隱藏凶器呢?

  可張二保卻堅決說尚益才是自己殺的,馬定安只好再次將張二保關回了牢裡。

  當天夜裡,馬定安又來到尚府仔細勘察了一番,回到衙門時天已經亮了。雖然一夜沒睡,馬定安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倦意,反而如釋重負。就在這時,有衙役來報,說尚益臣來了。馬定安一驚,然後微微笑了笑,趕快迎了出去。

  馬定安一到大堂,還沒有行禮,氣勢洶洶的尚益臣就問起尚益才被殺一案的進展。馬定安把這幾天審訊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聽完之後,尚益臣說:“他既然已經認罪,就快叫他簽字畫押,秋後斬首。”馬定安說:“張二保雖然承認自己就是凶手,可是其中疑點非常多,凶手應該另有其人,此案還須再審。”

  :鄭板橋審麻棵

  鄭板橋在山東範縣任知縣時,有年遇大旱,農民糧食大面積減產,乞討的窮人隨處可見。

  這天,在通往縣城的大道上來了十幾輛馬車,拉著成捆的羊皮,旁邊有武師騎馬護送。正當他們人困馬乏時,忽然聽得一聲口哨聲,接著從路邊的高粱地裡跳出幾十個衣衫破爛的壯漢,他們手持棍棒,把貨車圍了個水洩不通。兩名武師一見這麼多窮漢要拼命的架勢,自料猛虎鬥不過餓狼,只好下馬賠著笑,請他們高抬貴手。貨主早已嚇得渾身哆嗦,叩頭求饒,乞求放行。不料,這幫人不吃這一套,人背驢馱不多一會,就把十幾車羊皮搶光了。

  這時兩名武師拉起癱軟在地的貨主,騎上馬趕到縣衙去報案。知縣鄭板橋一聽擊鼓馬上升堂問道:“誰是原告?誰是被告?”貨主顫巍巍地說:“大人,我們都是原告,狀告有人強搶我們十幾車羊皮。”“可有人證物證?”“沒有,大人。”

  鄭板橋一聽這是一起“無頭案”,料定是本縣饑民所為。他深深體諒窮人疾苦,不管,難以服眾;管,又怕刑加於苦難子民,一時還真犯了難。他沉思片刻問道:“原告,你們吃得肥頭大耳,聽說話也是識字之人,怎麼事到臨頭就渾了呢?當真沒有他人見到你們被劫?當真沒有一點物證?”貨主答:“當真沒有。”鄭板橋一拍驚堂木道:“既然沒有人證物證,緣何狀告?分明是為難本官,給我每人先打三十大板!”衙役們一擁而上,摁倒武師和貨主。正要開打,貨主情急之下大喊:“大人息怒,我想起來了,現場有麻棵可以作為人證物證!”

  這本是一句搪塞的話,沒想到鄭大人卻吩咐道:“速去帶麻棵回來候審!”接著又吩咐師爺,“佈告全縣,三天後,本官公審麻棵,眾人都可旁聽。”

  佈告一出,一傳十,十傳百,本縣、鄰縣百姓都知道了,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想來看個熱鬧。

  轉眼到了公審麻棵那天。縣大堂、衙門內外擠滿了人。鄭板橋傳下話來,鄉紳、地主可到大堂聽審案。其他人等均在大堂外聽審案。審案開始,堂威喝畢,鄭板橋喝道:“帶麻棵!”衙役一聲“遵命”,抱上來一捆麻棵扔到堂上。鄭大人一拍驚堂木道:“大膽麻棵,在你眼前發生劫案為何不告知本縣令?先重打四十大板!”一陣“噼裡啪啦”板子響,麻棵已是枝葉橫飛,滿堂狼藉。鄭大人又喝道:“麻棵,從實招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麻棵當然不能回答,眾鄉紳、地主十分納悶,縣太爺這是唱的哪齣戲啊?鄭板橋見大堂鴉雀無聲。再次喝道:“刁頑的麻棵,為何不招,給我再打四十!”又是一陣亂打,堂中那捆麻棵已經變成了一堆爛柴。眾鄉紳、地主中有些人已經忍不住偷偷笑了,不知縣太爺哪根神經出了毛病。又過了一會,鄭板橋已是暴跳如雷:“大膽麻棵,你分明藐視本官,再給我狠狠地打!”這回可沒說打多少,衙役們只管打起來,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麻棵早已經成了碎片。而鄭板橋怒髮衝冠,正襟危坐的模樣終於使得堂內的鄉紳、地主們爆笑開來。

  這下可惹惱了鄭板橋,他一拍驚堂木怒斥道:“本官審案並非兒戲,你們鬨笑公堂,成何體統,該當何罪!”說完拂袖而去。眾鄉紳、地主見闖了大禍,一個個呆若木雞,不知所措,紛紛跪下,聽候發落。

  不一會,師爺傳出話來:“在堂內聽案的一律登記姓名,限七天之內每人交出羊皮五張作為處罰,交不上的戴枷鎖遊街。”鄉紳、地主們原以為縣令請他們到大堂聽審是對他們的尊重,此時才明白這一切原來是個“圈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當時正是初秋。根本不是殺牛宰羊的時節,哪有那麼多現成的皮貨。百十個鄉紳、地主四處高價收買,到了交貨日期,他們還真把羊皮交齊了。鄭板橋悄悄將原告召回詢問:“你們的羊皮上可有記號?”貨主答道:“有,是本貨莊的紅印。”鄭板橋把原告領到庫房說:“看看這裡可有你們的貨?”貨主仔細查***刻後發現其中一半左右的羊皮是自己貨莊的。

  :知府妙聯戒知縣

  清代光緒年間,唐縣縣令牛大同是叫花子出身。他自幼失去父母,無依無靠,就和一幫流浪兒混在一起。春夏兩季在溝邊塘畔釣青蛙、摸魚蝦,除了自己解饞以外,還能換些零花錢。其它季節就唱蓮花落,求爺爺告奶奶滿街乞討。實在討要不來時,也幹一些偷蘿蔔拔蔥的勾當。

  不料窮小子也有走運的時候。牛大同十八歲那年的夏天,他正在河裡洗澡兼摸魚蝦,突然聽到下游傳來呼救聲。跑過去一看,原來是岸邊王員外的女兒王小姐過河時不慎失足落水。牛大同二話不說,一個猛子紮下去,使盡渾身解數,把王小姐撈上了岸。一見王小姐喝水太多,已是氣息奄奄,這叫花子也不懂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又是揉胸口往外擠水,又是嘴對嘴進行人工呼吸。折騰了半天,忙出一身臭汗,到底救了王小姐一條命。王員外是個有名的老學究,深受孔孟之道的影響,認為女兒的肌膚已經被牛大同撫摸了,嘴巴也被牛大同親過了,不宜另嫁他人,遂強行做主,招了牛大同做上門女婿。這一下,牛大同真是叫花子摔跤拾了個大元寶,喜得合不攏嘴,連做夢都會笑出聲。有人高興有人愁,王小姐以千金之身嫁了個叫花子,整天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王員外沒有辦法,只好在家設書館請先生,教牛大同讀書識字。待牛大同略通文墨,又不惜重金給他捐了個官。這昔日的叫花子就做了唐縣的縣令。

  牛大同做了縣官以後,特別虛榮愛面子,最怕別人知道他的老底。昔日的丐友來訪,他一概不見。倒是常常花錢設宴,請官場的同僚和地方的鄉紳名流吃喝交往,席間詩酒唱和,附庸風雅,以遮掩自己出身的微賤寒酸。

  這一天,牛大同正在後院賞花,衙役進來報說,門外有昔日的友人來訪,問牛大同見還是不見?牛大同問:“來人什麼穿戴?”衙役說那人破帽遮臉,手裡拎一根打狗棍,看樣子像個叫花子。牛大同瞪了衙役一眼:“老爺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不見!你去告訴他,就說老爺我出門公幹不在家!”

  衙役遵命趕走了那人。不一會兒,又來了一頂官轎。轎子停在衙門跟前,來人並不下轎,自有跟班的把手本投入衙署。

  牛大同一看手本上的名字和官銜,不由嚇了一跳。猛然記起當年的叫花子中,有個叫劉名芳的小孩,是一個落魄秀才的兒子。這小叫花子一邊討飯一邊讀書,很是與眾不同。後來聽說赴京應試中了進士,哪曾想人家新近做了南陽知府,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新官上任,下屬應該登門朝賀才是,如今知府下訪,也不知道是凶是吉。牛大同一時也顧不得多想,忙整衣冠跑步來到門外跪地迎接。

  劉名芳下得轎來,扶起牛大同:“自家弟兄何必多禮!”

  二人進入衙內,牛大同忙吩咐設宴,並請城內的風雅之士作陪。一時酒宴擺上,劉名芳自然被讓到上首。牛大同指著劉名芳介紹說:“這位知府劉大人,是我昔日的同窗好友!”

  昔日的丐友怎麼成了同窗好友?劉名芳微微一笑,也不說破,只管舉杯飲酒。

  酒過三巡之後,牛大同為了顯示自己的風雅,提議吟詩作對,以助酒興。

  劉名芳不知道這捐班的縣令肚子裡有多少墨水,但故作風雅之態卻是十分明顯。他點頭同意,說:“老兄請了!”

  應該說,牛大同當官以後,為了徹底去掉身上的叫花子痕跡,也確實在吟詩作對上下過一些功夫。宴席設在衙署後花園的涼亭上,當時正是草長鶯飛的陽春三月,牛大同見池塘邊垂柳依依,柳絮飄舞,不由觸景生情,開口吟道:“紛紛柳絮飛。”

  劉名芳頭也不抬,介面就吟:“聲聲蓮花落!”

  眾陪客齊聲叫好,劉大人用“聲聲蓮花落”對牛大人的“紛紛柳絮飛”,可謂對仗工整,天衣無縫。只是叫好之後,細細品味,又有些驚訝。蓮花落是叫花子們討飯時謳唱的玩藝兒,用在這滿是美味佳餚的酒席上,是不是有些煞風景?

  牛大同也覺不妥,生怕有那不識趣的人問劉名芳為何如此聯對,引出叫花子的話題。忙又吟道:“紅杏枝頭飛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