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恐怖故事
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說中極為興盛且成就較高的一類,但在古小說整體研究不夠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帶血的硬幣
這天,我在買菜的時候,對方找了錢,裡面有幾個角錢的硬幣,我順手拿了過來,也沒注意多的,將其放進了口袋裡。
回去的時候,總覺得口袋有些沉,而且越來越重,我有些奇怪,順手往裡面掏了幾下,果然感覺到一個東西,有些分量,我將其拿了出來,不由得愣住,那不是先前買菜的時候那位大叔找的零錢麼?而且就是一個一角的鎳幣,此時拿在手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整個硬幣沉甸甸地,不知道里面到底用了什麼金屬,即使是鉛恐怕也沒這麼重,而且我有個感覺,似乎這硬幣一直都在變重。
我覺得有些奇怪,於是把這一角錢的硬幣拿到眼前,想仔細看個究竟,哪知剛一靠近我面前的時候,我發現那上面豎著的“一”字竟然開始變紅了,像是有什麼液體狀的東西從裡面滲透出來。
我嚇了一跳,想要將其扔掉,哪知那硬幣竟然死死地卡在我手心裡,身體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吸走一般,我暗叫不好,趕緊伸出另一隻手,想要將這枚硬幣扳開,此時的硬幣像是一塊肉一樣,長在了我的手上,如果一使勁,手就會痛得要命,而且硬幣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斷地朝著肉裡面鑽,伴隨而來的就是血一直往外湧,我感覺到腦袋有些發暈,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遲早會流盡血,最後乖乖地去見馬克思的。
我趕緊伸出另一隻手,掏出鑰匙串,上面有一把摺疊刀,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順勢將刀弄開,然後對著那逐漸沒入肉中的硬幣狠狠一挑,將其從裡面挑了出來,我痛得就差點叫娘了,只見那硬幣已經不像是先前的模樣,此時變得像是一個小肉瘤,後面竟然伸出許許多多根鬚一樣的東西,正死死地抓著我的手心,血液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從肉裡面被吸出來,手上的痛楚也如同是自己的筋被狠命扯著,而且還伴隨著鋼針在上面慢慢地刺,我不敢怠慢,再次使勁,將那小肉瘤扯了出去,還好長進我手心的根鬚並不是很長,很快就全部都扯出來了,我頓時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這小肉瘤被扯出了那隻手,頓時下面的根鬚朝著我這一隻手伸了過來,準備刺進去,我嚇得趕緊將其朝著地上扔去,準備用腳“踩死它”,哪知那傢伙似乎明白我的意思,順勢朝著右邊一滾,掉進了邊上的下水道里面,接著我看見裡面的水全部都變紅了,水聲潺潺,帶著一股嗚咽哀怨之聲,正慢慢地從裡面傳出來,過了一會兒,一切恢復了原樣,只是我的手還血流不止,我不斷地叫苦,接下來得趕緊去醫院了。
2:最後一個人
這裡有一個只有兩個句子長的可愛的、短小的故事: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裡。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兩個句子和一個省略號。當然,恐怖根本不在這兩個句子之中,而在省略號後,它暗示你:什麼東西在敲門?面對著未知,人類的意識裡產生了一絲模糊的恐怖。
但那一點也不恐怖,真的。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或者是宇宙中,這關係不大獨自坐在房間裡。這是一個相當怪異的房間。他意識到了它的怪異,並發現了其怪異的原因。他得出的結論並沒有讓他覺得恐懼,而是讓他煩惱。
沃爾特·費蘭絕不是一個輕易被嚇倒的人,他已經是納撒大學人類學的副教授了,直到兩天前納撒大學不復存在。無論再荒謬的想象,也不會把沃爾特·費蘭想象成一個英雄人物。他身材瘦小,想法有點古怪。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外貌不怎麼可觀。
但現在不是他的外貌讓他煩惱。事實上,此刻他沒有什麼感覺。他有點心不在焉,他知道兩天前,在一個小時之內,人類已經被毀滅了,除了他,和在某個地方的一個女人之外。那個問題絲毫沒有讓沃爾特·費蘭分心。他可能永遠看不到她,也沒有特別關心這個問題。
自從一年半以前瑪莎去世之後,女人不再是沃爾特生活的一部分。這並不是說瑪莎不是一個好妻子除了比較專橫之外。是的,他曾深深地、用一種安靜的方式愛著瑪莎。他現在40歲,瑪莎死的時候他只有38歲,但是,確實是那樣,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想過女人。他的生活中只有書籍,他讀過的和寫過的書。現在已經沒有可寫的書了,但是他將用他的餘生來讀他寫過的書。
沒錯,有個伴是一件不錯的事,但他已經習慣沒有人做伴了。也許不久之後他也會習慣某一個贊族人偶爾的陪伴的,儘管那有點難以想象。在他看來,他們的思維是那樣的奇特,他和他們似乎沒有任何共同點以資交談,儘管贊族人在某種程度上很聰明。
3:與筆仙的前世今生
這是一個靈異論壇的聚會。聚會的發起人,是論壇的所有者伊朵。而聚會的主題,則是大家嚮往已久的,筆仙遊戲。因為是網友,大家遵循著網友聚會的潛規則,一概以網名相稱,不主動問詢生活種種。
最先到達的,是伊朵,然後是愛火與耶馬、金楓與楚西。五人等了很久,最後一對何大少與凌久久,還沒有到來。這時,伊朵的手機響了一聲,突然沒電了。她轉身向耶馬道:馬兒,手機借我下,也許是九九他們找不著地方了!
終於到齊了。七人胡亂地點了點飲品,就圍成圈坐下。七個人,三對男女朋友,只有伊朵一人,尚在單身。
這是一名非常奇怪的女子。雖談不上國色天香,但無論從身材上還是相貌上,都是非常亮眼的,是似乎並不熱衷情愛之事,全身心撲在靈異活動上,拿著一份文員千來塊的月薪,卻自費辦了專門的網站,彷彿,這便是她全部的理想。
其實這樣的遊戲,大多是女孩子比較好奇,男伴們,多半是充當保鏢的,以及,女友們受驚之下,掐捏捶打的工具。
這是在藍亭咖啡廳的一個大的包廂裡。除了伊朵,大家還是頭一次玩這種遊戲,於是一切前奏,都由伊朵在操辦著。
先是拿出預備好的紙和筆,然後,大家各自報出與自己相關的一些姓氏、地名、年份、數字
最後在紙的最下方,寫上男、女、是、否幾個字。
伊朵說:你們都不會玩,就由我來握筆吧。不過還需要一個人,誰願意?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由自己出這個頭。
伊朵說:如果兩個女人玩,成功率可能會高一些,但有可能因為陰氣比較盛會請出厲鬼,危險性也大些。兩個男人請,又怕請不出來。最好是一男一女。哪位男士願意和我一起?
金楓笑道:我來吧!我不信這些,自然也就不怕!
楚西白他一眼:你不信你來做什麼!不知道心誠則靈嗎?
倒是九九嫣然一笑,對耶馬道:馬兒,你家火火名字裡太多火了,怕陽氣重,讓我家何大少來吧!
於是一男一女兩人十指相交,夾住鉛筆,開始口唸咒語:筆仙筆仙,你是前世,我是今生,如果有緣,請來相會。筆仙筆仙,你是前世,我是今生,如果有緣,請來相會
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不見動靜。圍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半是激動,一半是好奇。百分之百相信的,似乎沒有。雖然,伊朵事先就說過:這樣的事情,你不親身經歷一次,是不會相信的。所以,每一個第一次請到筆仙的人,都詫異不已。
終於,十幾分鍾之後,在何大少胳膊稍覺痠痛時,蠟燭忽閃了一下,他們手裡的筆,開始動了。
伊朵緊緊地問道:筆仙筆仙,你來了嗎?如果你來了,請在‘是’上劃圈!
筆,開始在紙上慢慢遊走。最終,緩緩落到是上,一圈又一圈地轉著。
大家的心提到了嗓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少,伊朵問道,你確信不是你拉動我的嗎?這樣的事情,可開不得玩笑!要是惹怒了筆仙,大家都沒有好下場的!
何大少無辜地搖搖頭:我怎麼感覺是你在拉著我走呢?
言歸正傳,大家重新回到遊戲。只是神情,似凝重了許多。
按照慣例,大家都是先問一些已知的問題來測試準確性。諸如: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誰誰今年多大之類的問題。因為是網友,各自的私人情況,大家也不甚瞭解,所以,便免去了作弊的可能。幾番下來,其準確性令在場的每一位吃驚。
於是,開始了對未知問題的預測。
九九先問:何大少總說我是她唯一愛過的女人,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請在‘是’上劃圈。謝謝!
到此時,鉛筆滑動的速度,已經比最初加快了很多,筆端非常利索地,就滑向了是,果斷地划著圈。九兒甜蜜地看著何大少,笑成了一朵花。
耶馬忍不住,也問道:筆仙筆仙,你幫我算一下,我明年會和愛火結婚嗎?
筆尖突然一轉,在紙上以一個直線的姿態,向否奔去。
耶馬立即白了臉。嘀咕道:臭男人,你不是向我求婚了嗎?!
愛火火火立辨解道:是啊。可是說不定,我們今年就結婚了呀!筆仙故意這麼說,逗你玩呢!
耶馬於是又問:那麼,愛說他很想當爸爸了,請問,他第一個孩子什麼時候降生?
鉛筆向上劃去,在年份那一行一路划來,最後,落在了2003上面。
怎麼可能!愛火火火驚叫道:筆仙大姐!現在已經是2006年了耶!
耶馬撅著嘴,繼續:那請問,孩子的媽媽姓什麼!
當筆端落在洪姓上時,耶馬將手裡的咖啡重重地擲在桌上:早知道就是她!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你們還有過孩子!
安靜點!伊朵道,別驚動了筆仙。
耶馬於是強捺怒氣,氣呼呼地坐在那裡。愛火火火只好低下聲,好言相勸: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況且,我從來不知道她懷過孩子呀,筆仙一定是知道你喜歡生氣,故事氣你的!你也不想想,這世上哪真有什麼鬼神呀
正這時,楚西吐了吐舌頭,玩笑似地問道:筆仙筆仙,你現在正在誰的身後?
鉛筆轉了一圈,落在陳上,那邊正表白個不休的愛火火火,突然之間,停了下來,臉色煞白:陳?你們誰姓陳?
大家搖搖頭:你姓陳?
愛火火火立即僵硬在那裡,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大家的話,似都卡在喉嚨裡。遊戲至此,才有了些許恐怖的意味。
就連最不相信鬼神之說的金楓,也開始虔誠地發問了:筆仙筆仙,請告訴我,楚楚的家長,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鉛筆帶動著所有人的目光,停在了是上。金楓與楚西同時吁了一口氣。
轉眼,兩個小時過去了。大家都有了倦意。伊朵道:筆仙筆仙,你累了嗎?我們送你回去吧!
令人鬱悶的是,筆始終划向否字。
完了。伊朵道,她不願意回去。大家只好再堅持。不停地送。
要是她就是不意回去呢?九九問道。
那我們就不能散,我和大少也不能停,她不走,筆尖就不能離紙,我們的胳膊也就不能落下來。伊朵回答。否則,會有血光之災。
九九立即紅了眼,帶了哭腔: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這麼可怕,我們就不玩了!
伊朵道:難道你以為這是遊戲?這本來就是動真格的事情!靈異這種東西,就是這麼邪門的,遊戲不得!
看著九九害怕的眼神,伊朵深吸了一口氣,軟下語氣安慰道:好吧,你也不要太緊張。筆仙雖然有時候玩性大,但只要你不觸犯她,她是不會動怒的。大家嚴肅點,虔誠點,好好地繼續送。
於是,大家輕聲齊念:筆仙筆仙,夜深了,大家都累了,我們送你回去吧。筆仙筆仙,夜深了,大家都累了,我們送你回去吧
筆仙卻似乎越發精神了,滿紙亂轉。
大少忍不住,問:筆仙筆仙,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去哪裡嗎?
筆終於轉了方向,直直地指向洗手間。
何大少驚呼:天啦!她不僅能預測未來,還會讀心術!太靈了!!
伊朵微慍道:都已經在送了,你居然又問!這樣筆仙要是被問得興奮了,更難送走呢!
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耶馬突然驚呼道:看!看那些字!!
大家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紙上的字,從上端開始,正漸漸消失,一行一行,一字一字
空氣,似凝固起來,伊朵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裡,愈發低沉起來:這樣的事情,我倒從來沒有遇見過。只是有傳說,玩筆仙遊戲時,如果筆仙不想被送回去,會毀滅遊戲的一些必須條件,然後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人間,依附於某人的身體之上
說話間,大家驚恐地發現,面前的那張原本寫寫畫畫快滿了的紙,已經乾淨如初,空蕩如每個人的內心。
啪,門被推開了。眾人皆一驚,回頭,是服務生:對不起,我們這裡要打烊了。
最年長的金楓道:麻煩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談!
服務生猶豫地後退著。伊朵又補了一句:麻煩不要再敲門了,可以嗎?我們可以加倍支付你們加班費的。
門,再次被關上。
耶馬小心地問:不是說門不可以開啟嗎那麼剛才要不要緊?
伊朵握筆的手,分明在顫抖:不知道
楚西問:朵,你對靈異的事情懂那麼多,那你一定聽說過解救的辦法吧。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補救,我們都聽你的!
伊朵嘆了口氣:目前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賭了。
大家開始按照伊朵所謂的唯一作法,去賭。
在所有靈異傳說裡,洗手間,都是陰氣最重的一個地方。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分開,一個一個地輪流去洗手間,看一看,筆仙想附身的,究竟是他們其中的哪一位,不幸被附身的,自然凶多吉少,可是至少,其他幾位,可以倖免與難了。
這聽上去像***,卻遠不如***那麼輕鬆。因為,勝與負,也許就是生與死的區別。
這也是萬不得已的做法。與其大家在一條繩上捆死,不如交出一人去,將悲劇減到最小化。大家更祈禱的是,這位筆仙,只是想附在一人身上玩鬧一番,玩過了,就會自己乖乖退去。
伊朵還是那麼有大姐風範,第一個去了洗手間。走時和大家約好,如果十分鐘後還沒有回來,第二個人就趕緊進去。
臨別前,伊朵回頭,正撞上了愛火火火的目光,四目相視間,突然一個激淋,愛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那眼神
轉眼,十分鐘過去了。伊朵還沒有回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下一個該輪到誰了。
要麼我去吧。愛火道。
又是十分鐘過去了。兩個人都沒有回來。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了整個包房。
耶馬擔心愛火的安危,這一時刻,她全然忘記了剛才還因為吃醋生他的氣,再也顧不得危險,衝向了洗手間。
可是就在洗手間的門口,她卻聽到裡面傳來對話聲:真的是你?你你怎麼
她真的很漂亮,比我當年漂亮多了!所以,你才扔下挺著大肚子的我,去瘋追求她,是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懷了孩子,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甚至知道,我因為這事被學校開除了,被家長趕出家裡,你知道我自殺了。可是,你一直裝作不知道,你一直這樣欺騙著自己,減輕著自己的愧疚,不是嗎?
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我記得,我死後一個月,就曾經打電話告訴過你呀!
彭,門被耶馬撞開了。她呆呆地看著面前兩個人,纏綿地擁在一起,雖言語針鋒相對,肢體上卻
所有的詭異、驚恐,在這一刻都只化為憤怒。耶馬掉轉頭,摔門而去
獨自走在午夜的街頭,夜風是凜冽的。突然之間,耶馬想起了伊朵最後說的那句話:可是我記得,我死後一個月,就曾經打電話告訴過你呀!
不由得,一個哆嗦。
那麼她
原來,筆仙想附身的,就是她!那麼,她與愛火的對話,又代表著什麼呢?
想想不對勁。她決定暫時不感情用事,回去把事情弄個明白。
可是當她轉回藍亭裡,卻發現,這家咖啡店已然打烊了。使勁敲門,也沒有人應聲。
那麼,他們人呢?這麼短的時間,他們不可能離開得無影無蹤!還有愛火,他不也可能眼看著自己離去,一個電話也不打來!!那麼,他們是被困在裡面了?還是還是鬼打牆?
一絲寒意,向她襲來。突然好後悔那麼莽撞地就落了單。
寧靜的夜裡,突如其來被一陣音樂打碎,驚嚇之餘,更多的,卻是欣喜電話終於響了!
然而手機螢幕上,卻沒有顯示任何號碼。她惶恐地接聽了,那端卻傳來囈語般的咒念:筆仙筆仙,你是前世,我是今生,如果有緣,請來相會。筆仙筆仙,你是前世我是今生,如果有緣,請來相會
暈眩間,一個白影飄過,轉眼,伊朵正在眼前。
三年前,你的出現,帶來了我的噩運,現在,到了償還的時候!
的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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