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的恐怖故事
鬼的故事中既表現了對傳統民俗形式、觀念的繼承,也流露了新的時代特點,特別是生命意識的覺醒這一特點,人鬼戀的故事便生動、鮮明地表現了它。人鬼戀故事之所以奇麗動人,是有其更為切近的民俗文化根源的。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過年的餓死鬼
出租房裡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年一度的春晚,而我的肚子卻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陣咕咕的叫聲,無奈之下,從床上扒拉起來,翻出一袋速凍湯圓倒進鍋子後就看起了電視。
等了許久,電視中出現的新年倒數的鐘聲,看著裡面人們一家團聚其樂融融的樣子,我不由自主的抽泣起來。
哎,已經兩年沒有回家的我在外孤苦無依的飄蕩著,看著這出租房內一片悽苦連個窗花都沒有,哪兒去找什麼年味。剛過十二點,一陣冷風凍得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噴嚏。
“乒乒乓乓”一陣鍋碗瓢盆的碰撞聲隨著新年的鐘聲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循著這聲響我的目光朝著廚房的方向望了過去,又是一陣碰撞聲,我暗自嘀咕了起來“媽的,這大過年的,不會遭賊娃子了吧?”
一想到鍋中還煮著湯圓,我急忙順手抄起了一把摺疊板凳貓著步子朝廚房踱過去,剛到門口,我騰出一隻手迅速的開啟廚房的白熾燈想看看這誰這麼不長眼,都偷到我頭上來了。
可就在燈開的一瞬間,我立馬蒙了,直直的矗立在了當場。只見得一個全身瘦骨嶙峋的老者正把手伸進鍋中,在仔細一看,媽呀,這老頭哪兒有半點人的樣子?這大冬天的赤裸著上身,乾枯發黃的面板包裹著光禿禿的肋骨。花白的頭髮稀稀拉拉的落在禿頭上,而一雙大的出奇的眼睛,卻深深的突了出來盯著湯圓,彷彿那眼珠兒立馬就要掉下來一樣。
我晃晃地上,哪兒有半點兒影子……
恐懼,沉默的恐懼瀰漫了我的身體,回過一點神後我大叫一聲“媽呀”之後便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跑。可有句話叫做:“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剛剛奔出廚房的我卻不知怎麼的被自個兒給絆了一下,轟的一身倒在了冰涼的地上。
這一摔可著實不輕,直讓地上的我來了個七葷八素昏天暗地。我絕望的想到:這下完了,這新年,老子還真是過不上了。想罷便直躺在地上等著那老鬼來收拾我了。
可等了約莫一分鐘左右,整個屋子裡也沒有什麼動靜,我悄悄的睜開雙眼,只見得剛剛還是通亮的房子現在卻變得漆黑一片,又是一陣寒風吹到了我的身上凍的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突然,漆黑的天花板上一陣響動。
之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咳……咳,你個年輕人怕個啥子?小老兒不就是吃你兩個湯圓嘛。嘁……”
一聽這個聲音我立馬想到了廚房中的老鬼。本來就處在崩潰邊緣地我再聽這麼一說,立馬暈了過去,嗝屁了。
第二天,我從地板上吃力的爬了起來,看著四周沒什麼動靜。恐怕這老鬼是走了,阿嚏……
之後的一個星期,我患了重感冒,再然後我連房租都沒要直接捲鋪蓋回了老家。
哎,這過年的餓死鬼還真是惹不起啊……
篇二:因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王梨花插班來到新的學校,老師給她安排了寢室,三個室友都對她很熱情,她很開心。
這天晚上,王梨花剛剛睡著,就被對面床鋪傳來的哭聲驚醒了。她側耳傾聽,發現是睡在對面的李沐在帳子裡“咿咿呀呀”地小聲哭著。難道她有什麼傷心事嗎?
王梨花下床走到李沐床邊,想安慰她幾句。可是等她撩開李沐的帳子,哭聲卻沒有了,而李沐睡得很踏實,還小聲打著呼嚕,一點兒沒有哭過的樣子。
王梨花十分納悶兒,又不好推醒李沐問,就回了自己的床鋪。
不一會兒,哭聲又傳來了。這次,是王梨花斜對面床鋪周艾華在哭。她起床悄悄走到周艾華床邊,哭聲又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梨花回到自己床鋪躺下,再也睡不著了。為什麼她們兩個都要半夜哭呢?難道有什麼十分難過的事情?
她剛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哭聲又傳來了,這次聲音是從第三個室友劉美床鋪發出來的。
王梨花害怕了:怎麼室友們都喜歡半夜哭啊,難道她們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這次王梨花沒有下床,她等了一會兒,哭聲果然又停止了。
王梨花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忽然,她的頭頂上方出現了一顆女鬼的頭,女鬼用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梨花,嘴角還流著口水。王梨花被嚇得怔住了。
女鬼張開嘴就要向她咬來,危急關頭,王梨花心裡忽然靈光一現,她哭了起來。
女鬼停住了,王梨花一看有效果,連忙繼續哭,越哭越傷心。
女鬼她一陣兒,忽然嘆了口氣,消失不見了。
王梨花止住哭泣,三個室友開啟燈一起來到她的床邊。她驚魂未定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沐說:“我們寢室後面有個女鬼,專門喜歡吃新來的人。不過這個女鬼心很軟,你只要一哭,它就不忍心吃你了。”
周艾華說:“我們不能事先告訴你,被它知道了要找上我們的,所以我們只好半夜用哭聲來提醒你躲過它的辦法。”
王梨花問:“可是你們為什麼要三個人輪流哭啊?”
三個室友齊聲說:“因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樣你才能記住啊。”
篇三:靈堂前的女紙人
人家都說小孩子在還沒到十五歲的時候,天靈蓋是還沒有關,也就是說我們人的第三隻眼睛沒有完全的合上,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會看到不乾淨的東西,這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現在很多的事情,都是用科學無法解釋的。
劉丫在小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那時候她好像是已經滿了16歲了,還過兩年就差不多成年了。
那時候她記得是五月的天,天氣十分的炎熱,當天放學後,她便跟著神色不大對的媽媽到外婆家去了,原來是外婆去世,想起小的時候,外婆十分疼愛自己,想到這裡劉丫不由得鼻頭一酸,特別心疼外婆。
爸爸已經先到了外婆家,看到劉丫跟自己的老婆到了,趕忙上前迎了上去,臉色凝重,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一問之下果不其然,在半個小時之前,放劉丫的外婆的遺體的四角架突然斷了一個角,遺體從擺放的架子上摔了下來,頭磕到了地上,現在人正在裡面商量著怎麼處理呢!
隨後,劉丫的媽媽跟爸爸就一起走到了靈堂後面擺放外婆的遺體位置。
劉丫一看沒自己的什麼事,就走到一旁坐了起來。
雖然自己對死人這種東西跟事情不懂,但是看爸爸媽媽剛才的神情,看來事情並沒有很容易處理的。
靈堂四周圍看上去十分得陰森,外婆的遺照看上去很安詳,前面事放著一束束康乃馨,外婆生前最喜歡的花就是康乃馨了,所以在她死後,家人照著她生前的喜好,給她準備磕這麼一個東西。
照片的左右邊是一個字聯,整個靈堂除了白色就是黑色劉丫外婆的照片劉是一個經典的黑白照。
有點類似於電影裡的那種畫面,不過,跟電影有所不同的是我們的家屬都是坐在一個四方紅桌子前,等待前來客人給點錢意思意思下,然後再拿一條紅色,通知到時候出殯的日期,而電影裡的家屬是跪在地上的,各種地方,習俗是不一樣。
劉丫在前堂大概也坐了有十分鐘,也不見爸爸媽媽出來,劉丫雖然年紀已經到了一個少女階段,但是性格還是比較大大咧咧的,好多事情都不是考慮得很周全,劉丫也偏向於喜歡一些小東西之類的。這時候坐在靈堂沒事做的劉丫她突然看到靈臺桌上前面的兩個紙人。
那是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哪裡請來的扎紙師傅,把紙人做得十分精緻,劉丫注意到了女子人手上捧著的盤子裡面放著幾個金燦燦的紙杯子,看上去特別的誘人,不知道為什麼,劉丫心裡居然浮現想把那杯子佔為己有的心理。
這個女紙人身上的衣服是粉紅色的,頭髮以及各個妝容看上去都活靈活現的。
劉丫挪動著,慢慢的往靈桌前移動,一邊注視著靈堂裡面其他人,看看別人會不會注意到自己。不過這個想法顯然是多餘的,所有人都沉溺在悲傷的痛苦中,根本沒有誰會去注意到她一個小女孩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時候的劉丫已經移動到了靈堂前面,她就站在那個女紙人的旁邊,眼睛不斷地注視著,靈堂內的其他人,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都沒放在這裡的時候,她猛地伸出手,從女紙人端著的盤子上摳下一個杯子,迅速的放進自己的兜裡。
但是由於用力太猛,她一不小心把女紙人的臉部給撞歪了一下,好在看上去不是那麼明顯,劉丫迅速的回到了座位上。
繼續等待著父母,這時候他看到父母兩個人紅著眼睛從靈堂裡面走出來,旁邊還跟著一個法師,看來事情是解決了。
以法師的看法來說,劉丫外婆的情況不是太壞,對於她外婆從床上摔下的這一事來看,落地開花是好兆頭。
不過這額頭,還是得好好的整理一遍。然後因為第二天早上劉丫的外婆要出殯的原因,所以劉丫一家三口當晚就在某個舅舅家裡住下了,這樣方便第二天不需要來回的跑。
舅舅的房子是新家,他們今年剛搬進去不久。但是客房並不多,所以當天晚上劉丫跟自己的表妹住同一間房。
而他爸爸媽媽就住在她隔壁房。
當天夜裡,劉丫跟表妹聊了一會兒天就開始入睡。
但是劉丫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轉身看向睡在旁邊的表妹,聽著表妹她已經開始微微的打起了呼嚕,劉丫更是心煩。
其實劉丫本來並不認床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她的睡眠都是非常好的,幾乎一躺在床上,就直接睡了過去。
可是她這天晚上卻出奇的清醒。
與此同時,劉丫聽到房裡面突然響起了稀稀疏疏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翻動什麼似的。
鄉下人睡覺都習慣把燈關掉,劉丫也有同樣的習慣,畢竟這樣入眠對睡眠很好。
所以劉丫的眼睛靜悄悄的環顧著房內,那個聲音從衣櫃慢慢的移動到了她們所在的床頭櫃,由於是對方的位置是站在表妹的床邊,所以,劉丫根本無法注意到。到底是誰進入了房裡。
剛開始,劉丫以為是舅媽,因為她的動作也不是很大,動作十分小,就好像是怕吵醒房內的兩個人,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
但是鄉下的人都特別早睡,再加上沒有城市車輛的喧囂,周圍的環境特別安靜,但是很快的,劉丫就否定了在房裡找東西的人是舅媽。
因為她發現自己居然聽不到一絲的腳步聲,但是翻動東西的聲音仍然持續著,然後對方又慢慢的移動到了劉丫的所在位置。
房間裡很黑,很暗。由於窗簾是加了隔布的,根本連一點月光都滲透不進來。
但是,劉丫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移動到自己的邊上,然後再自己的外套摸索了一遍後。
動作突然停下,然後就往門口走了。
就在這時候,劉丫突然感到頸椎一涼,無比的恐懼化成冷汗從她額頭落下,因為她發現對方並沒有開門,她居然是窗門而出的。
當天晚上,劉丫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劉丫去靈堂跟父母最後一次祭拜外婆的時候,眼睛突然轉向了旁邊的那個女紙人,她猛地發現,昨天被自己摳掉的那一個金燦燦的杯子,居然毫髮無損地回到了女紙人的托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