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短篇鬼故事
鬼文化是世界性的文化現象,中國和西方都有著悠久生動的鬼文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不能看的東西
小時候爺爺常常說,小孩子的眼沒有渾濁,能看清楚很多很多東西。
人長大了,見識的東西多了,眼睛也變得渾濁了,就很多東西都看不到了。況且小孩子就算看到了也沒有什麼意識,因為不懂事,好多都不記得了。不過二狗子卻記得很清楚。
二狗子是村裡面的一個小娃子,別人都叫他二狗子。他膽子很大,好多地方都敢闖,說白了也就是不會害怕,無法無天了。
連他都父母都拿他沒辦法,不過他的爺爺卻總是有辦法能管住他的。爺爺曾經說過,小孩子有些地方是不能闖的,天地混一,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會給以後帶來害處,特別是小孩子,會帶來邪氣。
二狗子也聽不懂他爺爺在說什麼,日子是過得一天比一天刺激,在鄉下的山裡面跑來跑去。哪裡沒人去過就闖去哪裡。
一年夏天的一個下午,二狗子正在山上光著腳丫子爬上爬下,天色越來越暗了。鄉下的天變得總是很快,特別是在一片空曠的地方,能看到一大片天空的烏雲是怎麼慢慢飄過來頭頂的。
黃豆大的雨滴一滴一滴地往下砸,轟隆一聲,雷鳴之間,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直直朝山上劈去。小狗子直愣愣地看著不遠的地方,被劈中的樹瞬間夭折一半並燒了起來,他直接就嚇尿了,慌慌張張地往山下跑去。
爺爺一直在門口等著,看見二狗子從山上髒兮兮地跑著下來,才定下心來。
二狗子以為沒事了,沒想到那道閃電才是剛剛開始。晚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外面傳來了喇叭的聲音,“滴~滴~答~答。”
二狗子撒腿就想跑出去看熱鬧,爺爺一把抓住他神情嚴肅地說“這是死人吹得嗩吶,你不許出去看,乖乖呆在家裡,我出去瞧瞧就回。”
二狗子也是頭一回看到爺爺這麼嚴肅,一下字就沒了話說。
乖乖回到房間去,才剛坐下不久就聽到一個婦人哭喊著“這天殺的天劈雷啊,老天怎麼這麼不長眼啊,俺家男人什麼都沒做錯,以後叫俺和娃兒怎麼過啊。”
二狗子一聽到劈雷,這不是自己剛剛才經歷過的麼,他再也按捺不住,偷偷爬到二樓的窗戶往下看。只見四個男人用擔架抬著一個人,用白布遮擋了起來,旁邊一個婦人邊哭邊趴在擔架上。後面有兩個人在吹嗩吶。吹的是大門開,聲音一下下地傳進二狗子的心裡,聽得很是不舒服。爺爺站在旁邊把婦人的娃兒擋在身後。
二狗子卻一直看著擔架上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死人,而且還是今天劈雷劈死的。
二狗子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擔架上的人一直在冒藍色的煙,而且慢慢向他的屋子裡飄。就在送葬隊伍越行越遠的時候,就快要看不見的時候,白布裡突然伸出一隻焦黑的手,明顯是被雷劈成的。
二狗子心裡沉了一沉,等隊伍不見了,二狗子的驚嚇才緩過勁來。
沒過幾天后,爺爺就去世了,突然得了一種病,連鎮裡的醫生也看不好。爺爺重病的時候交待過家裡人,不能再讓二狗子住在這個屋子裡了,也沒說什麼原因,手指彈了彈二狗子的額頭。
這回輪到二狗子跟在送葬隊伍後面哭了。
2:劃火柴的小男孩
據說在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的時候,如果你有足夠的耐心,劃燃火柴後,對著火焰呼喊古人的名字,他就能出來幫你實現心願。
許明明對新來的班主任很有意見,覺得老師是個“勢利眼”,嫌貧愛富。今天打架,明明是對方的錯,可班主任卻不批評對方,還顛倒黑白,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推,不就是對方父母有錢麼。放學打掃完衛生,許明明回到家裡,悶悶不樂,卻又不敢對父母說,吃完晚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看書。忽然想起劃火柴的遊戲,就決定找個古人來問一問。老師說過,孔子是全天下讀書人的老師,那就把孔子叫來吧。
等父母都睡著了,許明明取出藏好的火柴,取出一根,“茲”的一聲點燃。他對著火苗叫道:“孔子孔子快出來,孔子孔子快出來”,火柴慢慢的燃盡,孔子沒有來。他又取出一個火柴點燃,依然叫道:“孔子孔子快出來,孔子孔子快出來”,孔子還是沒有來。一盒火柴很快點完了,許明明地上的一堆火柴梗,還不死心,想到廚房裡還有很多火柴,悄悄開啟房門,正準備躡手躡腳去廚房時,忽然聽見有人嘆了口氣:“哎,你別去拿了,煩都快被你煩死了”。許明明回頭一看,房間裡多了一個老頭,慈眉善目,穿著不知道哪個朝代的衣服,滿臉無奈的看著自己。
許明明覺得老頭很親切,拉著老頭的衣袖搖來搖去,覺得十分好玩。老頭看著許明明,問道:“你叫我來,有什麼事麼?”
“你是全天下讀書人的老師,我要向你告狀”,許明明說道。
“你要告誰的狀呀?”老頭坐到椅子上,問道。
“告我們老師,他嫌貧愛富,你是所有老師的老師,你要教訓教訓他”許明明見報仇有了希望,興奮起來。
“你們老師怎麼嫌貧愛富了?”老頭又問。
許明明把下午打架的事說了一遍。老頭聽得笑咪咪的,只說了一句話:“這樣是不好”。許明明見老頭絲毫沒有幫自己報仇的意思,急忙補充“平時他就是這樣的,對學習好、家裡有錢的學生,老師的態度就特別好,同樣是上課提問,對他們總是不厭其煩的解答,而對那些家庭條件不好、學習差的學生,一點耐心都沒有,還經常罵人,我們班主任可是你的學生呀”。說完這話,他看著老頭。老頭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許明明繼續添油加醋,“前幾天過教師節,同學們給老師送禮物,貴重的他都收下了,有個家庭條件不好的女生送給他花,他嫌便宜,就不要,那女生當時就哭了”。
“真該打!”,老頭憤怒的說道。
“那你去打他呀”,許明明見狀,急忙說道。
老頭掏出一個戒尺遞給許明明,說道:“等一會兒你們班主任來了,你就用這個狠狠打他的手心,記住,一定要邊打邊問,‘知道什麼是有教無類麼’?記住了嗎?” 許明明急忙點頭。只見老頭一揮衣袖,許明明只覺得眼前一黑,耳邊呼呼風聲作響,急忙閉上眼睛。等到風聲停住,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教室,裡面坐滿了學生。許明明發現自己忽然間變成了大人,也穿著古裝,再看臺下,班主任居然坐在下面。
許明明叫了班主任的名字,想起老頭說的話,問道:“知道什麼叫有教無類麼?”,班主任愣了一下,回答:“對不起,老師,我忘了”。許明明耳邊忽然響起老頭的聲音,“用戒尺打他手心,二十下,狠狠的打!”聽完這話,許明明抄起戒尺,邊打邊問:“知道什麼叫有教無類麼?”二十下戒尺打完,眼見班主任的手心腫了起來,眼睛裡還閃著淚水。
許明明正在開心,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該起床上學了”,睜眼一看,原來是媽媽,“晚上幹什麼呢,地上全是火柴梗”。
回到學校,許明明看見了班主任,左手掌上纏著紗布,顯然是受了傷。
3:鬼街夜驚魂
夜間二十三點,一輛紅色敞篷跑車駛入黃泥巷內,車內坐著四名青年男子,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很亢奮。
開車的那位身穿一件全是廣告的紅色衣服,打扮得像個賽車手,此人神情有些恍惚,開心地笑個不停,剛嗑過藥正在勁頭上。
巷子路面較窄,僅五米左右寬,有些地方被小攤和其它雜物佔據了部分通道,兩邊燈光昏暗泛黃,彷彿電力供應嚴重不足。
幾乎所有的店鋪都已經關門,只有幾處燒烤攤仍在營業,煙霧緩緩升起,顧客稀少。
跑車駛得飛快,撞倒了一輛停在路旁的自行車,壓死了一隻來不及逃走的貓。
幾百米長的巷子眼看快要到盡頭。
“哈哈,還鬼街呢,快到盡頭還沒看到一隻鬼,真沒意思。”坐在賽車手旁邊的年青人懶洋洋地說,朝窗外扔出菸頭。
“切,想找點刺激這麼難。”後排的人附合。
“別葉公好龍啦,真要看見一隻鬼的話,沒尿溼褲子就算好樣的。”
“哼,我會怕?男的來了就扁他,女的嘛,來個人鬼情未了,玩一場豔情新聊齋什麼的也不錯。”司機說。
裝有大半啤酒的鋁罐從車內飛出去,砸碎了路旁房子的玻璃窗。
四隻豎起中指的手高高舉起,有種傲視天下、捨我其誰的磅礴氣勢。
“哪裡有鬼?趕緊出現啊,我好飢渴,想操。”賽車手大喊大叫。
巷子裡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迴應。
“我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少女貞節殺手,想找個女妖痛快一下,狐狸精也行,只要足夠漂亮就可以,不會白玩,要給錢的。”坐在後排左側的青年站起來大喊,用手拍打自己的胸部,彷彿一隻發情的火雞在展示胸膛。
車駛離小巷,來到燈光明亮的大街上。
幾輛越野車停在路邊,一夥年青人站在行道樹下,跑車駛近,停在他們面前。
“逛過鬼街了,什麼也沒看到,非常失望。”賽車手搖晃腦袋,似乎還沒完全清醒。
“啊——!”站在樹下的人目瞪口呆、滿臉驚駭,顫抖的手指向跑車。
另一位的表現稍稍好些,成功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們腿上坐著東西。”
賽車手轉頭看看自己周圍,什麼也沒發現,滿臉困惑地說:“別胡扯,什麼也沒有啊,你們就算想賴掉賭約也不要這樣離譜的方式。”
樹下的青年如驚鳥一般逃散,各自鑽入車內,迅速啟動駛離,把同夥扔下。
“切,怎麼都溜了,沒一點義氣,說好逛過鬼街之後一起去放縱的。”賽車手抱怨。
“似乎不太對勁,我覺得挺冷。”前排右側的青年小聲嘀咕。
“我也是,不應該這樣啊。”後排的人雙臂抱在胸前,開始發抖。
“咱們也走吧,感覺渾身不舒服,就像泡在游泳池裡一樣,有些呼吸困難。”另一位說。
跑車起步,幾秒鐘內就加速到八十碼以上。
後排的青年上下牙打架,聲音顫抖:“為什麼我頭頂沒感覺到有風吹過,像有什麼擋在面前,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這是因為你縮成了一小團,坐直一些,伸長脖子。”賽車手的語調顯得不太自信。
“還是不行。不知道為什麼,視線總有些模糊,就像眼睛壞了一樣。”
“看看旁邊是不是也這樣。”
“果然清晰了,怎麼回事?”
遇到紅燈,幾輛貨車從面前緩緩駛過,跑車雖然越過了停止線,卻也只得停下。
貨車駕駛員從窗內伸出腦袋,朝四位青年大吼:“你們腿上坐著女鬼,趕緊買些香燭冥幣燒掉,向她道歉。
卡車漸漸駛離,四位青年更加緊張,目光中充滿惶恐不安,不停東張西望。
每個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地寒冷,彷彿進入冷庫,從身體側邊吹來的風卻是溫暖的。
再粗大的神經也會有所省悟,他們漸漸明白一定有些怪異的事發生在自己周圍,先前朋友們的反應或許可能是惡作劇,那位貨車駕駛員的善意提醒卻顯得非常可信。
“咱們去哪?”賽車手問。
“難道真有怪東西不成,要不要去買些冥幣?”坐在後排的人問。
“切,我才不怕呢,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神的。”賽車手說。言辭顯得堅決,語氣卻明顯缺乏信心。
綠燈亮起,跑車起步往前開。
駛過路口,轉入著名的金山大道,這裡燈光明亮,霓虹閃爍,行人眾多,顯得非常熱鬧。
因為眼前人多的緣故,幾位青年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安全。
“我快被凍死了,咱們去服裝店買幾件厚衣服吧。”有人如此提議。
“行啊,接下來再去蒸桑拿,把身體弄暖和些,以免感冒。”賽車手說。
“然後再去吃海鮮火鍋,喝四十度以上的酒。”
“哈哈——。”四人同時開懷大笑。
跑車駛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內。
除了門口有一名正的打瞌睡的保安之外,只有微弱的燈光和上百輛車,一個人影也沒有。
“感覺這裡陰森森的,咱們幹嘛要進來?停街上不行嗎?大不了交點***,扔點錢出去什麼都能擺平。”坐在後排的青年說。
“早點不說,現在怎麼辦?開出去嗎?”賽車手小聲嘀咕。
空氣中突然發生了一點響動,比較輕微,並不嚴重,感覺跟一隻彈珠掉下差不多。
後排座位上的人腿上突然出現了兩名女子,一個身穿紫色旗袍,另一位著藍色旗袍,開衩都很高,露出幾乎全部大腿。
她們臉色蒼白泛青,表情顯得有些呆滯,似乎不太聰明的樣子,估計如果去上學的話,肯定是全班成績最差的那幾名學生之一。
“啊——!鬼——!”賽車手驚恐萬狀。
其餘三人目瞪口呆,被嚇傻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們剛才是誰說要玩人鬼情未了?”藍衣女子問。她的聲音空洞而緩慢,略微有些嘶啞,彷彿嗓子壞了。
“壓死了我的貓,這賬要怎麼算?”紫衣女子問。
四位公子一向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自認為可以橫行無忌,城裡沒有他們擺平不了的事,沒有收拾不了的人。
大不了花點錢,連人命都能買到。
這個時代經濟實力代表一切,只有想不到的事,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經過短暫的驚慌之後,在體內***和酒精的幫助下,他們迅速恢復了往日的從容鎮定。
“兩位小姐叫什麼名字?”賽車手最先恢復過來,裝腔作勢硬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叫阿紫,她叫阿藍。”紫衣女子依舊用傳統的陰魂語調說話,然後把嘴湊近身邊的人,作親吻狀。
“有個小小的問題,你們可以把自己的臉變漂亮一些嗎?這樣子實在太倒胃口了。”即將被吻到的這位偏過腦袋,躲避襲來的青灰色豐脣和暴牙。
“怎麼,見到老孃就陽痿了?剛才在黃泥巷裡,是哪個***像匹狂熱的種馬,大喊大叫要找只女鬼嘿咻。”阿紫滿臉不高興,蒼白的臉部面板顯得更加粗糙。
“可是你的相貌也太寒磣了,就目前情況而言,就算嗑幾粒偉哥下去我恐怕也無法雄起。”
“真差勁。怕不怕我弄死你?”阿紫咧開嘴,露出尖銳的牙,作威脅狀。
“出來玩圖個高興,別動不動拉下臉擺凶惡相,我家裡有的是錢,可以請最好的法師來對付你。”
“我好怕,不要這樣啊。”阿紫裝腔作勢擺出恐懼狀,與此同時伸出有長長指甲的爪子,在身邊青年的臉上重重打了一耳光。
一個淺黑色的掌印出現在他面部。
“居然敢打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從零歲至今,從沒有人敢動我一下。”青年悲憤交加,顯然無法相信縱橫馳騁本市的自己也會捱揍。
以往記憶裡,總是他修理別人,只要打個電話,黑白兩道的人馬都能使喚。
萬萬沒想到,今日竟會吃虧,一時感覺很不可思議,似乎天塌下來了一樣的難受。
阿藍豎起中指,示威般晃動,得意地笑:“打你又怎麼樣?有本事咬我屁股?”
“停!不要這樣。給個面子,我請兩位到酒吧裡開心一下。”賽車手打算調停此事。
“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就在這裡玩好啦,你們一齊來,我最喜歡三p,一對四也可以。嘿嘿。”阿紫轉怒為喜。
“你能不能把臉色弄好看一些,光滑一些,別像地圖似的,這樣一點也不性感,叫我們怎麼陪你玩呢?大姐,還有說話的方式,別老是壓低嗓音學鬼片裡的女主角,那樣顯得很沒個性。”賽車手基本回過神來,開始亂侃。
“在鬼當中咱姐妹倆算是一流的好相貌,有一大群鬼男生整天緊追不捨呢,***瞎了豬眼,居然嫌我們醜。”阿紫臉上滿是憤憤不平,“至於這個講話的聲音,我還以為那樣比較流行,能嚇住人呢,所以就跟著電影裡學啦。”
接下來發生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反正四位著名的公子哥全進了精神病醫院,至今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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