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驚悚鬼故事
有人認為,恐怖故事能鍛鍊孩子的膽量,發揮孩子的想象力,但是小編個人認為孩子還是少接觸恐怖的東西比較好,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夜半手術聲
哎!你聽說了麼?昨晚咱們醫院太平間的一具屍體被人給開膛了!有的器官還不見了呢。青松剛進值班室就聽到昨夜值班的小劉對他說。他驚訝的回答道:不會吧!你昨晚不是在麼?怎麼沒聽到什麼動靜?小劉一笑:老規矩了,誰沒事老往太平間跑?不過昨晚確實沒聽見什麼動靜啊!今晚該你值班,你小心點哈!小劉說完,就換下衣服走了。
青松坐在那裡想著這件事,不禁發起呆來。其實他本來是醫學院畢業的學生,本來到了這所醫院他還興致勃勃地準備在這裡幹出一番事業,誰知第一次配合主治醫生做手術他就出了錯,最終還導致了患者的死亡。醫院本來是要開除他的,但他苦苦哀求說自己家境不富裕,希望醫院能給他份工作。最終工作是給了,他也由一名醫生變成了保安。想想自己租的那所離醫院又近又破的小房子,青松嘆了口氣,自己這輩子恐怕是沒希望再出現在手術室了吧!
由於醫院在縣城,所以晚上病人並不多,因此值夜班的醫生也很少,最常在的是一名姓黃的醫生,40多歲,沒結婚,因此晚上經常來醫院值夜班,還可以多拿些工資。青松和黃醫生聊了一陣之後就開始巡夜,他每晚都要巡視好幾次,一直到黎明為止。這次他走到太平間往門口看,黑漆漆的一片,冷森而寂靜。青松看著有點發毛,轉身走開了。巡視了幾次後,青松回到值班室打了會盹,就這樣不知不覺就到了黎明,他早上交了班就回家睡覺了。
第二天下午他一進值班室,值班室主任就氣沖沖地找來了:我說你晚上是怎麼值的班?太平間的屍體又叫人開了膛了你就不知道麼?你怎麼巡的夜?今晚再出事,你就別幹了!主任倒豆子似的說,青松低著頭,心裡卻納悶了:自己昨晚上值班沒發現什麼異常啊!主任罵了一陣,又教訓了青松幾句,看著青松唯唯諾諾的樣子,主任感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氣呼呼地走了。
到了夜晚,青松開始巡邏,期間他多次注意了那個總是出事的太平間,但那裡平靜如昔,看不出一絲怪異。於是乎,他又坐在值班室打起了盹
黃醫生今晚也提起了精神,醫院下了通知,叫值夜班的醫生都提起精神,一旦能協助抓到那個鬧事者,還有一筆不錯的獎金。黃醫生膽大,所以他沒事的時候也走到太平間這邊來看看。他這次來一眼,似乎還是沒什麼動靜。他邁步剛要走,忽然隱約聽到了那裡面傳來了一陣吱吱聲,好像是切割物體的聲音。他悄悄地走了過去,往裡面瞧了瞧。緊接著他似乎被定住了身形一般,站在那裡不動了。再後來,他站在門口咳了一聲,說道:你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從裡面傳來了咚的一聲,黃醫生應聲而倒,他的身體也被一隻大手拖了進去
和黃醫生一同在一個辦公室值班的醫生髮現他說去太平間那裡看看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這位醫生放心不下,決定過去看看。他剛剛走到太平間那裡便聽到了那種吱吱聲,這位仁兄到底沒那麼大膽,他聽出了聲音的所在之後便一溜煙跑回辦公室叫人去了。
不一會,他就叫下來了所有值班的醫生,他們聽著太平間裡的怪異聲音面面相覷,沒有幾個人敢靠前的。大家商量了一陣,最終選了三名較為膽大的醫生過去看看。這時已是凌晨三點,溼氣很重,大家走起路來也感覺渾身冷颼颼的,三名醫生忐忑地向前走著,生怕突然從裡面竄出來一個面目猙獰的怪物。到了門口,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深吸了口氣後,他們一起往裡面探了探頭,都愣住了。
一個人面對著他們,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帶著皮手套,拿著一把手術刀正在做手術,只是他的臉上濺滿了鮮血。而那個患者躺在那裡,赤裸著上半身,胸膛已經被切開了,內臟流了一地,早已斷了氣。一名醫生不禁尖叫起來,那名怪醫生聽到聲音也抬起了那張猙獰的臉,赫然就是保安處的青松,大家再次的愣住了
第二天來了許多記者,他們將要報道一件奇特而殘忍的事。一名保安夢遊時殺害了值班醫生並殘忍地將他開了膛,最終大家將犯罪分子抓獲,而後來驚醒的保安受不了刺激有些失心瘋,已經被警方帶走,走時還不停地說著:我在做手術!嘿嘿..。而那所太平間也被醫院停用,封了起來。
夜深了,小劉巡夜走到了那所廢棄的太平間旁邊,他看那裡,想想人們傳的當時慘烈的樣子,後脊背不禁一陣發涼。他連忙走開了,而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覺,只聽到那裡響起一陣讓人難受的聲音,吱,吱,吱
:黑色星期五
羅文綽號天貓,是一個很好奇的無神論者。這是第三次去網上尋找一首名叫黑色星期五的歌曲了,他一臉惆悵,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這首的原創歌曲,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一個同學聽了歌曲以後就瘋了。
瘋了?天貓心裡多少有點輕蔑的想法,這也是一個大老爺們的,怎麼連一首歌聽著都聽瘋了?其實他自己也有這樣的經歷,只不過那不是聽歌曲聽瘋了,而是在迪廳實在是受不了那種重金屬的音樂,心跳加速出門就吐了。而他認為那迪廳裡的音樂純粹在毀壞人們的聽覺器官和心裡承受能力。
天貓看著那些宣揚黑色星期五有多麼詭異的網頁,心中一種好奇與疑問在心中纏繞著。心裡老是不明白。這東西怎麼就那麼神奇呢?天貓開始有點累了。一個人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就會變得疲憊。這會也不早了。看著牆上的石英鐘,天貓想著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把網上的懸賞分值提高了,或許就會有人告訴他去哪弄到讓人崩潰讓他心醉的黑色星期五了。
晚上,沒有月光,沒有風。夏天的晚上沒有月光是很少有的。晚上多少有點蟲鳴,可是今天晚上躺在床上的天貓沒有聽到半點聲音,就連蚊子都沒有。一種寒意漸漸從天貓的脊樑升起,天貓並沒有沉睡,他迷糊覺得身子背部一絲涼意。燥熱的夏天一絲涼意是很舒心的。天貓沒有思考,他漸漸覺得那似乎不是一股涼氣,而是一隻手,沒錯,那就是一隻手。順著脊樑,蜿蜒到脖頸,然後大腿,小腿。全身都開始變得冰涼。天貓,很想開啟燈看看這究竟是一隻手還是什麼東西。他伸手按下牆壁的壁燈。壁燈發出幽綠的光,照的並不明顯,不過照清楚床上的東西已經足夠。天貓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而後又開了臥室的大燈。明亮的燈光照亮了臥室。天貓一臉茫然的站在地上。什麼都沒有看到。天貓心裡嘲笑自己睡迷糊了,接著又躺到床上。
第二天,天貓滿懷希望的在網上填寫了自己的問題,並把分值提高到了500分。他就想知道這麼有魔力的歌曲究竟有多厲害。
不到一分鐘,一個人就回答了他的問題,並讓天貓留下自己的郵箱發過去,天貓留下自己的郵箱以後,就收到了mp3格式的檔案。只是天貓沒有注意到回答者是匿名。
天貓沒有多想,他也不想多想,總之,他想看看這麼厲害的音樂能不能使他精神崩潰。天貓是一個典型的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什麼鬼神。很快天貓下載好歌曲以後就開始播放。
音樂流暢的播放,開始的聲音是吉他,清脆悠揚,然後漸漸的就是一個女的淒涼婉轉的聲音。可惜他不懂英語,所以聽不懂這女的唱的是什麼意思。歌曲還在播放。天貓專心的看著電腦螢幕,似乎等待一場大的地震,可是什麼也沒有。除了喇叭裡的聲音讓天貓心裡有點隱隱覺得有些涼。就沒多大感覺了。天貓關了播放器,心裡咒罵那些吹捧這歌曲的人。心想也不過如此。天貓沒在想什麼,心裡一股失望。這時候,歌曲又清晰的傳入耳朵,聲音像是一種嘆息。音樂也顯得詭異起來,變成像是一種幽魂的嬉笑。聲音很輕。卻讓天貓不寒而慄。天貓清楚的記得自己是關了播放器的。天貓沒有立即驚起,而是打開了防毒軟體。因為他覺得這是某種木馬病毒在作祟。可是這時候防毒軟體圖示卻不見了。不僅如此,整個電腦圖示都不見了。淒厲的音樂還在繼續,似乎增加了風聲和哀嚎聲。屋子裡的燈也變得忽明忽暗,天貓無暇顧及那燈。只是想讓電腦停止那該死的音樂。天貓身上突然滴下一滴液體。滴落在鍵盤上。天貓一陣驚奇,居然是自己的淚水。天貓無暇思索,只希望關了這音樂。淚水越來越多,簡直無法控制,天貓強閉著眼睛,他不想流淚,眼淚卻不聽使喚一直往下掉。天貓一個箭步去拔插頭,心想這插頭拔下來,電腦也就沒有聲音了吧。但這該死的插頭卻那麼的緊。讓天貓怎麼都拔不下來。天貓眼淚還在不斷的掉下來,眼淚的內容是沒有名狀的。因為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天貓忽然一個念頭。既然弄不下來插頭。就把線弄斷。於是天貓死死咬住電線。在電流穿過全身的一瞬間,電線也咬斷。天貓這時已被強大的電流擊的心力衰竭。就在倒地後的一瞬間,天貓看到一個藍衣披頭散髮的女子正在自己的床底下。慘白的臉上深深凹進的深瞳,腐爛的蛆蟲爬進爬出,滲出了體液。天貓還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自己身體發涼,就已經嚥氣了。
天貓死後一個月才被他的朋友小米發現。那天小米正去找天貓,當開啟天貓家門的時候,天貓已經屍體腐爛不堪了。全身都是令人作嘔的氣味,蒼蠅蛆蟲身上到處都是。只是那一臺電腦,桌面上依然存放著黑色星期五這首歌。
:看你房間裡有什麼
新華從省醫科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一家醫院,在醫院手術室做實習醫生。
醫院新建成不久,還沒有蓋獨身宿舍。為了省錢,新華在距醫院不很遠的地方和幾個藍領合租了一間民宅,房東是個老大爺,待人很和氣,幾個人對他印象很好,房租也不貴,六十多平米的間量只收他們每月二百元,他們很滿意。新華因為不久也許醫院就會蓋起獨身宿舍,不想租的時間太長,說好只租半年,老大爺同意了。
和新華同住一室的幾個藍領對新華的工作很羨慕也很好奇,常常向新華問詢人體的生理結構,新華就把上學時的一些課本拿給他們看,可是,這樣他們仍然不滿足,總覺得不直觀,新華就留了心,想著什麼時候從醫院裡帶回點什麼讓他們開開眼。可是,就在這時,他們租的那間房子裡出事了,讓新華一時顧不及做別的事情。
房子是個小四合院,院子一角有間不大的小房,沒有窗子,一扇小門上總是掛著門鎖。只有房東老大爺隔十天八日的開啟進去,馬上又從裡面嚴嚴實實的關上,過了好一會才出來,立馬又鎖上了。這讓新華他們感覺很好奇,老大爺不在的時候,扒著門縫往裡好多回,小屋裡很黑,什麼也看不清,又不好問,心裡卻非常想知道小屋裡關了什麼。
這一天趕上新華歇班,老大爺又開啟小屋的門走了進去,可是,時間不長就面色驚慌地走了出來,急匆匆地跑出院子,他忘了鎖門!新華一時捺不住好奇就走進小屋,小屋裡黑黑的,他剛從陽光地裡走進來,眼睛一時不適應,呆了一會才看清:小屋裡空蕩蕩的,只在牆角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些水果和一隻相框,相框裡鑲著一張老大娘的照片。新華明白了:這一定是老大爺的老伴,去世後老大爺還忘不掉常常祭祀一下。新華看到一隻蘋果上有被老鼠咬過的痕跡,心裡有些明白老大爺為什麼急匆匆跑出去的原因了。
新華怕被老大爺碰上不好意思,就從小屋裡走了出來,要關上屋門那會,他下意識地又向老大娘的遺像一眼,不知怎的,他感覺遺像上的老大娘竟向他眨了下眼睛。新華是學醫的,從來不信鬼神之說,以為一定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就不在意地繼續走,可是,他突然覺得小腿一陣痙攣,竟然邁不動步了!這時,老大爺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包老鼠藥,從新華身邊走進小屋,卻回頭向新華問了一句:你都看到了?臉上全沒了平時和善的表情,帶著猙獰和恐怖。新華臉紅了,額上也冒出了汗。畢竟偷窺了人家的隱私還被當場發現了,顧不及去想老大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表情,沒有回答就匆匆跑開了。
當天晚上,新華剛剛睡著,又看見那個老大娘眨著眼睛向他走過來,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乾枯的手爪那麼有力,掐得他喘不上氣來,呃呃的乾嘔著,好不容易才清醒了。可是,脖子上仍然有一雙手緊緊掐著。新華大叫一聲掰開那雙手,發現是同屋的一個藍領,倒在地上睡得正香,兩隻手仍然保持著向前伸出的姿式。新華有些害怕:大家在一個屋子裡睡了快兩個月了,沒發現誰有夢遊症,怎麼突然出現了這種事?
好在,新華叫醒另一個藍領,兩人把那人抬回床上重新睡下後,夜裡再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樣,日子又一天天過下去,新華又看到幾回老大爺,他依然和善,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個藍領也再也沒有發作夢遊,讓新華也漸漸淡忘了那天夜裡發生的事。
這天,新華到醫院的解剖室取一件標本,供正式醫生們研究一個病例。那是一塊人體肝臟的標本,裝在一隻盛滿福爾馬林液體的瓶子裡。醫生們說:這是一塊老年人的肝臟,類似發生了病變,被本院醫生誤診實行了切除,手術過程中引發創面大面積出血,導致老人發生肝昏迷,大腦缺氧成為半植物人。很有臨床價值。
在新華送標本回標本室的路上,突然想起以前對室友的承諾,就沒有把標本立即送回標本室,而是放進自己的提包裡,下班後帶回了合租的屋子。可是,室友們還沒有回來,新華就把那隻瓶子放到屋裡的桌子上外出辦事去了。
那天,新華在辦事時碰到了幾個老同學,大家好久沒見了,找了個小飯館喝起酒來,回到屋子時已快下半夜了,新華倒下便睡著了,第二天竟把標本的事忘了。直到標本室管理員向他追討那件標本,他才猛然想起來,急忙趕回來向桌子上找,哪有啊!桌子上早不見了那件標本。問室友時,大家都說沒有見到,新華沒有了辦法。
可是,丟失了醫院的標本也不是一件小事情,何況,那件標本還是醫生誤診的物證,再則,新華還在實習期間就發生這種事,傳揚出去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為找到那件標本,新華幾乎翻遍了租住的屋子,沒有找到。又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帶回來,又把當天醫院裡自己去過的地方全找了一遍,仍是沒有影蹤。新華很上火,出了許多汗又著了涼,當天就患上了重感冒。
夜裡,新華髮起了高燒,昏睡中他聽到有人進了屋子,眼皮卻沉沉的睜不開。那個人一路飄啊飄的來到他近前,用手扒著他的眼皮,新華看清了:是遺像上的那個老大娘。老大娘的手是那樣的涼,聲音忽遠忽近,一字一字地說:壞人殺人!把我的肝臟還給我新華嚇壞了,想喊又喊不出聲。眼皮讓老大娘冰涼的手扒得生疼,接著,老大娘又拿出一塊燒得白亮亮的鐵塊烤他的眼睛,嚇得新華用力的閉緊眼睛,兩手亂抓亂打。
天,終於亮了。新華慢慢清醒了,卻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裡。幾個室友也圍在他身邊,見他醒了都很高興,七嘴八舌的告訴他:昨天夜裡他燒得那叫嚇人,一個勁的喊著什麼壞人、殺人、肝臟,連醫生都以為他燒壞了什麼地方,用手電筒照他的眼睛檢查時,險些被他打破了眼鏡。
房東老大爺也趕來了,和善的臉上掛著歉疚的笑,告訴新華說,那個標本是他拿去的,放到小屋裡了。還說他的老太婆就是死在肝病上,他總是夢見老太婆追著打他,要他找回那塊被醫生割掉的肝臟。他被逼得沒法了才在小屋裡供著老太婆的遺像,又怕被房客們發現犯恪應,所以才總是鎖著。今天他把那個標本拿回來了,讓新華還回標本室。說著,老大爺從隨身的包裡拿出那個標本瓶,可是,滿屋人卻發現那只是一隻空瓶子,裡面只有福爾馬林液體。這時,老大爺才發現瓶蓋上有個洞,大概是老鼠咬的,也許裡面的東西被老鼠們吃掉了。這下誰都沒了辦法。
新華的感冒好了,可他再也不敢回到租的屋裡去住。好在,這時,醫院裡蓋好了臨時宿舍,分給了新華一間,新華馬上搬了進去。
夜裡,和新華同室的實習醫生們都睡著了,新華卻睡不著,他想:也許是換了新環境引起的。
夜漸深了,新華終於有了睏意,當他閉上眼睛進入夢鄉時,耳邊突然又響起那個老大娘的聲音:壞人殺人!把我的肝臟還給我
新華嚇得激凌一下醒了,竟看見一個黑影從床邊跑出去,新華跳下床去追卻撞到一個出去解手的室友身上。新華忙問看沒看到有個人跑出去?室友揉著眼睛說:看到了,不就是一個被誤診割錯了肝臟的患者嘛!她有點神精了,沒什麼的,醫院裡常有的事,快回去睡吧。
新華回到床上再也睡不著了,腦子裡總在迴響著那個老大娘的聲音,心裡想著:要是自己哪天成了正式醫生,一定要認真為病人診治,決不能割錯患者的肝臟。
第二天,新華正在當班卻接到了以前房東老大爺的電話,老大爺在電話裡說:那塊肝臟標本找到了,就在他老伴的遺像後面放著。新華急忙請了假,回到以前租住的地方,沒有看到那些過去的室友,院裡只有老大爺一個人。
新華走進院裡,問老大爺那塊標本在哪?老大爺領著新華走進小黑屋,指著老大娘的遺像說:就在那後面,你自己拿吧。新華走過去,正要去拿遺像時,腳下一軟險些跌了一跤。就在這時,頭頂上響了一聲,一根粗木棒從他頭頂掃過去,打到他的肩膀上。新華疼得哎呀一聲跌倒了,回頭一看,是老大爺。正舉著一根粗木棒,凶神惡煞地再次向他頭部打來,口裡喊道:知道了就得死!
新華這次有了準備,哪容他再打到啊?急忙閃身躲過棒子,用學過的醫學知識,手掌在老大爺的頸部猛砍了一下,老大爺立時倒在地上動不得了。新華把老大爺手裡的棒子奪下來,不解地問老大爺:您幹嘛打我啊?老大爺此時全沒了和善,眼裡射出凶狠的目光,獰笑著說: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祕密就該死!新華想說我知道什麼呀?,話到嘴邊改成:那你還不把祕密說出來!老大爺突然大喊大跳起來,讓新華幾乎按不住他。只聽他喊著說:死老太婆,活著時纏磨人,死了也不讓人得安寧!跳著喊著,他竟說出一個讓人聽了毛骨聳然的故事來。新華聽了好一會才聽明白。
老大爺說,他的老伴就是那個被誤診成了半植物人的患者。剛開始,老大爺和老伴相依為命慣了,還能精心的照料她。可是,時間長了,老大娘總是深更半夜的大睜著眼睛不睡覺,喊著管他要肝臟,嚇得老大爺也睡不著。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一年多,老大爺實在受不了了。就在一天夜裡,老大娘又開始亂喊的時候掐死了她。為了怕人發現老大娘是被掐死的,老大爺沒有把她送去火化,而是悄悄的埋進了小屋的地下。老倆口沒有兒女,在這裡又沒什麼親戚,所以一直沒人知道。
那天,新華無意中闖入了小屋被老大爺看見了,老大爺見新華出來時面色異樣、滿頭汗水,以為他發現了小屋裡的祕密,就生出了要殺死他的念頭。這時,老大爺又開始夢見老大娘向他討要那塊肝臟,剛好,新華拿回那塊老大娘的肝臟標本,老大爺就把它藏了起來,越想越覺得新華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不然,他把老伴的肝臟標本拿回來幹什麼?這樣,他才想出讓新華回來取標本殺死他的主意。誰知,一切都想得好好的,新華卻在他舉著棒子砸下的時候,竟在埋著老大娘的地方陷了一腳,腦袋歪向一邊,砸偏了,反被新華擒住了。
老大爺說完這一切,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其實,掐死老伴他也是出於無奈,那時他也被老伴的病折磨得快精神崩潰了。這事讓他想起來就淚水滿面、惡夢連連。今天終於說了出來,讓他一直繃緊的神經一下子得到了鬆懈。他跪倒在老大娘的遺像前深深地懺悔著。
可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老大娘的遺像叭的一聲翻倒了,遺像後面的那塊肝臟標本竟然跳起來向老大爺飛過來,嚇得老大爺轟的一聲向後倒下,口吐白沫漸漸沒了氣息。他被驚嚇過度死了。
新華很奇怪,他看得很清楚:那塊跳動的肝臟下面只是一隻老鼠啊!為什麼竟把老大爺嚇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