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恐怖故事

  想不想聽聽?要知道這些故事聽起來可能會讓你發抖,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午夜,劉偉精神奕奕,他正坐在電腦前和一位妙齡美***。在語音裡劉偉時不時說些曖昧露骨的話,惹得視訊裡的美女嬌聲嬉笑。

  劉偉被這笑聲撩撥的心癢難耐,提出了***。可他剛說完,美***突然斷線了,QQ瞬間變成灰白色,劉偉暗罵了一句“MD……掃興。”可他不死心,死死地盯著美女的頭像,期待著再一次變亮。

  無聊中劉偉點開了這位美女的空間,只見她新傳了一篇心情日記。他好奇地點開來看。頓時被這篇日記吸引住了,隨著滑鼠往下拉動,劉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這篇日記裡記載的是一些交易時間、地點、經手人等等。外人根本不可能看懂這些,但是劉偉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他寫的交易備忘錄。

  可是他寫的交易備忘錄,怎麼會出現在這位剛認識連姓名都不知道美女的空間裡?難道這位美女是個電腦黑客和他視訊的時候,把他電腦裡的隱祕檔案偷了去?

  劉偉鐵青著臉,心想這位美女不會是個警察吧?就算是警察對他寫的這篇東西也未見能看明白。那麼她只是好奇?又不太可能,劉偉百思不得其解。

  劉偉拿起電話,打給朋友樑子。樑子是個網路高手,劉偉讓他查查這位美女的真實姓名和住址。

  很快樑子給劉偉發來了簡訊:真實姓名:莫麗,性別:女,家住:本市勝利路407號,今年三月份離奇身亡。

  劉偉看完這條簡訊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急忙打給樑子詢問道:“你說這女人死了?不可能,她剛才還和我視訊聊天了。”

  樑子在電話裡一頓道:“笨呀!也許是別人用她QQ和你聊天的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劉偉還想說什麼,可是樑子已經掛了電話。

  劉偉放下電話之後再也沒有心思上網了,關了電腦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劉偉按照樑子給他的地址,想要去看看這位美眉到底是何方神聖。劉偉出門的時候打了一輛車,車很快開到了勝利路407號。劉偉走下出租車,見407號是一個衚衕,劉偉向衚衕裡望了望,裡面很窄,只能容一人通過,在衚衕的盡頭有一間矮矮的小房。

  劉偉大步走進衚衕,只聽“嘩啦”一聲,他的腳步聲驚起了一群飛鳥。嚇得劉偉快步跑到衚衕的盡頭,來到小房前,他發現小房的房門是虛掩著的。劉偉繞過門口,透過窗戶向裡面看去。只見房子裡面空空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劉偉壯著膽子推門而入,開啟門的那一瞬間,劉偉看見屋子的正中設有一個靈位,靈位上放著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正是昨晚和他視訊的美女。

  劉偉失聲尖叫,正想奪門而逃的時候,屋子裡突然變得昏暗一片,一個白衣女子在劉偉眼前飄然而過。

  劉偉大喝一聲:“誰?”白衣女子卻消失了。劉偉又驚又怕,摸索著門的位置想要跑出去,就在他用力拉門的瞬間,一股涼氣吹進他的脖後。他嚇得脖子僵硬,慢慢轉過身來,一張蒼白的面孔幾乎緊貼著他的鼻子。

  他嚇得不敢出聲,伸手在褲兜裡掏出一把刀了。獰笑一下,向眼前的女子刺過去。女子一扭身躲開來,等劉偉再次揮刀辭去的時候,女子又消失了……

  劉偉緊握著刀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背靠在門邊一動不敢動。

  突然他感覺有人用力把門踹開,一股慣性把他推倒,就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間,劉偉看見了白衣女子,她微笑著把他手裡的刀調換了一個位置。使刀衝著劉偉的心臟,劉偉想把刀轉過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刀已經插入了他的心臟。

  在臨死的那一瞬間,劉偉終於想起了白衣女子是誰了,怪不得在視訊裡看著眼熟,她是劉偉曾經販賣過的一位三陪小姐,聽說被嫖客折磨致死……

  門被踹開,警察魚貫而入。在屋子裡警察只發現一個他們踹門進來時誤傷的男人,並沒有其他死者。

  “這是就怪了!”刑警隊長一邊收起槍一邊說:“不是接待報警電話,說這裡有凶殺案嗎?”

  手下的一名警官回答道:“是的!這……好像一個圈套。”

  刑警隊長皺著眉,命令手下叫救護車。

  之後警察試圖尋找報案人的電話,可很快查出發手機號的使用者早在今年的三月份就死了。

  篇二

  花少是個錢隨便揮霍,女人月月換新人的富二代。

  花少有個愛好,喜歡清新單純的女孩,這種女孩好騙,大多抱著灰姑娘的夢想,他只要鉤鉤手指使使小浪漫,女孩大多會主動投懷送抱。當然也有個別不吃這套的,這種女孩骨子裡透著倔強,他稱這樣的女孩是極品,遇見了一定會不擇手段。

  前幾天他就玩膩了一名叫阿雅姑娘,開始裝得和貞潔烈女似的,可得手之後就像膠皮糖甩也甩不掉,給錢不要,聽說跳樓死了。

  花少這下可樂壞了,心想死了好,不死老來煩他,弄得他泡妞都不方便,這下他可以大大方方出去泡妞了,這不他懷裡現在就抱著一位長相俊美電影院裡剛泡來的女孩,他把女孩帶回了家,吃過浪漫的燭光晚餐,花少把女孩摟上了床。睡到深夜,花少突然被一陣吱吱的怪音驚醒。

  “花少……”花少一驚,騰地坐了起來,他似乎聽見阿雅在叫他,可這不能,他睡著的別墅里布滿了防盜設施,別說是阿雅,就是個訓練有素的賊都難以進到他的家。

  “花少……”又是一聲輕呼。花少聽得真真切切,脊背發涼。他狐疑地瞧了瞧身邊熟睡的姑娘,她睡得很穩,一動不動。

  “花少……”這一聲就在耳邊,花少嚇了一跳快速回過頭,沒有……

  “花少……”這一聲更加清楚,在他的頭上。

  花少慢慢揚起了頭,阿雅倒懸的身體就掛在他的頭上。

  “啊……!”花少尖叫,顧不上搖醒身邊的人,他跌下了床,床下突然伸出一隻蒼白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硬生生拖進了床下。

  慘叫幾聲之後,臥室裡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花少的家的傭在打掃房間時,在床下發現了花少的屍體,僵硬的屍體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是他的心被人挖走了,警察反覆他回家後的監控錄影,他的樣子很奇怪,他像是摟著一個人進屋,可他身邊根本沒有人,他還準備了燭光晚餐,餐桌上放著兩副碗筷,可吃飯的人就他一個。

  可惜臥室裡沒有錄影,不能知道臥室裡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警察可以肯定一點,封閉的臥室裡除了死者根本找不到第二者留下的任何痕跡。防盜系統也沒有被破壞,人是根本進不去,出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