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不到的戀人散文

  江南的春來的很晚。雨滴答滴答的下著,一個女孩走在長長的古道上,雨水順著她的頭髮流下額頭劃過臉頰。今天來看一下關於。

  :觸不到的戀人

  如夢,按時合拍。時間打破了有圖案的舞蹈,於是,光陰流逝有了標記,完美而純潔。如若,白晝是一種消失,有個戀人,是另外一半。不緩不慢,直到它過去,黑夜浮現,不急不躁,安詳亦深邃。迷失與追索。光陰寸度,時間會像兔子一樣溜走。心緒轉,甜蜜圍繞,回眸,淌下乾涸之淚。

  午夜,幻想死去。我閉上眼,聽見狂怒的風擾亂了夜的隱忍。陰暗的巷弄格外淒涼。我蜷縮在被子裡,抱著自己,彷彿聽見黑夜對我的嘲笑,嘲笑我的上帝對我的無情拒絕,悲催的陰冷猶如整個季節最廉價的狂歡,格外刺眼。我猜我的上帝過於眷顧裸睡的女孩,凝視著純潔的雙眸,親吻輕輕地點過沉睡的頭顱,維也納的天使遊弋飄蕩。在這樣甜蜜的時刻,我卻如此不解風情地想:所有的愛情真的會童話故事一樣無疾而終麼?那麼,是不是我的上帝也會回到我的身旁,打溼粉嫩的脣,道一聲,晚安,我親愛的小公主。

  可是,我錯了。

  直到城裡所有的時鐘開始鳴響,我的上帝也沒有回來。我依然眨動密長的睫毛,滾燙的淚水放大了滿眼血絲的影像。我慌了,是不是你聽見了我內心的湧動而生氣而丟棄我。是不是一切行為都是未來的鋪墊,乾枯的眼淚,我向上帝坦白。

  陰天,灰色滿眼,沉澱了所有的思緒。縱使灰色迷離,我卻能安靜的守在角落裡,假裝若無其事。我在想,是不是上帝很調皮,在我眼前遮住了簾,帶著石頭般的笑容出現在我的面前。它知道太陽太客觀,照不亮我心裡的角落,我的太陽需要安眠。朦朧的生活漸漸消逝,扎入心底的水滴,在另一個晴空布幔拉起的世界澆灌出刺眼的彼岸花。是誰說過,Mysunshinealwaysinmyheart。誰又說過,youaresunshineofmyeyes。。陌生的你就像熟悉的陽光提醒我身處在時間裡還活著。我想,那個地方,種一片向日葵,漫天都是陽光的味道,浸入白日夢中的光影疏落,接近直覺,是關於靈魂的放逐與安生。

  晚了,早市的喧鬧放肆到湧動,我這才意識到起身,梳洗。站在窗邊,我看到了水霧在窗上嘆息,溼漉漉,滑膩膩碰觸它的臉,有如溫暖潮溼的慾望。伸手,指尖小心翼翼,蜻蜓點水,觸不到的戀人,它在瞬間淌下莫名的淚。那麼近,那麼遠,誰知不敢念念不忘;那麼愛,那麼恨,任無奈輾轉了流年;照照鏡子,我看到了自己的不幸:歲月的花朵以及那些驚天動地的愛情在我這變得既不親近也不麻木無仁。我只知道,我成為情緒的奴隸,內心的狂亂盪漾起漣漪。小情緒無厘頭,縫隙裡滋生纏綿的情素,乾枯的頭髮奄奄一息。我親愛的上帝,如果你回來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捧起我疲憊的臉?我想,肯定是紅燈擱淺了晚歸的你,讓你遲到到下一個夜晚。可你不知道的是,我的魔法童話裡,一夜換千年,穿水晶鞋的公主要長眠。

  廚房,奶昔的香甜引誘著我的不自控。明明宣揚著‘要麼瘦要麼死’的我卻如此輕易地成了美食的俘虜。世界變得太快,潛意識還踟躕在第六感。順滑細膩的脣彩點綴了蒼白的臉。踮起腳尖,在窗戶上呵不出你美麗的名字,抽象的感官突然驚醒,天氣也換了臉。街角豔陽,眩暈了我的整片滄桑。我親愛的上帝,你說時間是什麼?我還沒來得及端詳水霧的側臉,陰天也隨之遊盪到地老天荒。中午的乾燥見證了消逝的韶華。我親愛的上帝,你說,是不是瞭然生命的意義也這般匆忙?

  人群熙攘,各種分貝的嗓音掩蓋了我內心恐慌的哀鳴。地上的腳印被形形色色的步伐所掌控著,我親愛的上帝,你說,腳步又在受誰驅使呢?我突然好難過,角落的芭比娃娃怎麼哭了?為什麼沒有人把它撿起抱在胸前?你看,它在用無辜委屈的眼神盯著你,刺痛誰的彷徨的心。不用擔心,不用自責,我會把它帶回家,給它穿漂亮的衣服,幫她梳理柔順的發,更重要的是我會用心愛它,我的芭比公主,即使被丟棄,你依然可愛如初。

  風景醉人,來去的總是過客,所以我不喜歡遊山玩水。哦,親愛的上帝,‘噓’,這可是我的小祕密,請替我保密,緊緊守住你的大嘴巴。紙醉金迷的城市滿足我這個物質女合理的需求,所以我大愛逛街。大把大把的衣服包包給予我心靈堅實的填補。嗯。我的上帝,請不要責備我拜金,物質女非拜金女。我懂得女孩富養,我們的內在我們的思緒與品味。

  孤獨的火車,已到站。寒意得瑟的承德,有她的訊息。不說太多,不問太多,安好,另一種愛在心裡,誰也偷不走。對不起,我親愛的女朋友,讓你擔心了。阿門,我的上帝,我祈禱你保佑我親愛的女朋友生活甜美,相信溫暖,美好,信任與堅強這些老掉牙的字眼。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們是不會放棄七月的,對麼?我期待的南下都已過了20年。

  熟悉的號碼,媽媽又來電給我,我猜,電流的傳遞肯定受到干擾,不然怎麼還夾雜了爸爸的叮嚀。我親愛的上帝,請賜予我力量,做一個內心強大的女生。是不是我的懦弱得不到救贖?眼淚怎麼會一直賤到無限量。我虔誠的體會到,生命就是一份神恩,而我們的媽媽是聖母。媽媽的美麗,寬容與慈祥對於我來說就是全然的美麗,我會生時陪伴,死時陪葬。爸爸的權威,嚴厲與自強對我來說就是的經久不衰的銘刻。我會做到彼此相愛,loveordie。請你相信,我懂。

  魔法的柺杖,開闢未來。靈魂與肉體的分離太負累,我終究難逃此劫。象牙塔崩塌,氣泡爆裂,我失去了生存的養分。一無是處,一無是處,心情沉重到乏力,眩暈感完全蠱惑了我的茫然。倉皇的喘息證明我的脆弱。肉體和骨頭,甦醒時總是以自己的影像出現。世俗、罪惡,普世的愛與希望。我的上帝,我該怎麼辦?你是不是要我堂而皇之地不緊不慢地走,學會經營生活?你是不是要我知道思想,精神,智慧和靈魂的重要?你是不是要我學會掙扎,要永動,必須獨立與堅強?恩,我知道這是必須的付出。

  清淚滑過美麗的臉龐,墜入你的酒杯。親愛的上帝,我問時間是什麼?可是時間從從來不回答,就像生命從來不喧譁。我說時間是輪迴的永恆。夕陽西下,染紅了天邊,勾起誰的思念?繁星當空,點綴了蒼穹,碎碎念,嵌滿心田。我親愛的上帝,你該回家了。你是不是也在忙碌的追趕夜的步伐?你可知道?我在等你回家,因為有你所以溫暖,因為有夢才會安。

  :觸不到的戀人

  原來你就是那觸不到的戀人……

  從今以後,我再無資格過問你的喜怒哀樂……

  原來你一直都不瞭解,你對我有多麼重要,原來你一直都分不清,對我是怎樣的一種情.

  其實我也一直看不清,你的靈魂是何種顏色,但你偽裝得那麼好,讓我看不見你的?a href='//' target='_blank'>種植緩?你的眼睛似乎看不見世間的邪惡,那麼清澈,幾乎透明.可是從裡面,我找不到任何東西,彷彿結了冰的湖面,可是能融化它的人不是我……

  你就是那觸不到的戀人,明明近在咫尺,心卻隔了一個海洋的距離.在你身邊我感到太疲憊,卻忍不住去追隨你的腳步.你是天邊的星辰,所以,不應該屬於我.

  我想我已經將你慢慢忘記,從你的名字開始,一點點從心裡刪去.

  以後,無論你開心難過,還是我開心難過,都不可以再奢求對方的安慰.

  你終究是難過的吧,即使只是一點點,偶爾的一點點.我都心滿意足.

  我想,你是在乎我的,以前是,現在不是,以後,不知道是不是,其實當初,如果只做你的妹妹該多好,那麼多那麼多悲傷將不復存在,你和我之間,其實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吧.

  我錯了,還是你錯了?抑或是都錯了?為什麼在那麼多人的反對下我們都還可以義無反顧,可是在時間的洪流下卻不堪一擊?

  我們錯了,於是很快改正了自己的錯誤.這樣,就不會有人再責怪我們了.再沒有人說我們不配了.的確,你配不上我.因為你從未喜歡過我,從來沒有.再見了,我的,觸不到的戀人.

  這篇文章僅僅是想忘掉某個人,和我的過去告別.而已......

  :觸不到的戀人

  太陽將要落山了,西邊的虹彩固執的堅守著,他在等什麼?夜幕已經低垂,黑暗即將吞噬一切,海平面的虹影在一點點的下沉,漸淡的身影還在掙扎。我問自己:他為何如此執著?

  月出柳梢頭了,淺淺的、淡淡的,夜幕還未完全降臨,看著東方天際泛白的清輝,看著艱難挪動的軌跡,我問自己:她為何如此執著?

  那隨風遊蕩的白雲,是不是在替他們傳遞愛的情意?那嘰嘰喳喳喧鬧的鳥兒是不是在替他們轉告愛的蜜語?女子白衣袂袂的起舞,男子含情脈脈的羞澀,隔著這一方蒼穹,是無法跨越的深愛與痛苦。

  終於,天幕拉下,這萬惡的星河,將這最後一縷企盼撕碎,那灑滿天地的銀輝是你那碎了一地的心傷麼?太陽的餘溫在消散,月兒愈來愈亮了,天階夜色涼如水,直至星空只剩下月,零零散散的星星在她周圍來來往往著,她看著它們嬉戲,它們溫暖不了她。她已經不知道這樣漫長的日子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還要繼續多久,她太冷了,太寂寞了。在她無窮無盡的生命裡,唯一的跳動便是掛在天幕,她恨這片天幕,但唯有此時,她的心才是有生命的,她又愛它,即便那是剜膚的切痛。她無法讓自己完完全全的出現在他面前,害怕那滿身的清冷會凍傷了他,如果能見他一面,這點又算得了什麼呢?她向神靈祈禱著。

  在他熱情的世界裡,為了萬物,盡情釋放光明和溫度,他似乎有著神奇的魔力,他融化冰雪,帶來溫暖;他驅走黑暗,帶來光明;他凝聚能量,促進萬物生長。他無所不能,完美而強大。可是,沒有人知道,在他光輝燦爛而無垠的世界裡,最渴望的是每天消散前的那一刻,看著天邊的盡頭,那嫋嫋而來的白色身影,羞紅了臉。那周身環繞著的清冷氣息,讓他不自覺的想去擁抱她,溫暖她。可是,他不敢,他的灼熱會燒傷她;他也不能,無法觸控她,還可以看著她,若是如此,消亡了她,六千度的沸騰也挽回不了失去她的冰冷。

  日與月的愛戀,註定只有開頭沒有結局,這份愛與痛也將在這浩瀚中不離不棄,不死不休。

  我一直是知道這結局的。紫霞說,我猜到了這開頭,卻猜不著這結局。可我,一直那麼清醒的看著,看著它萌發,看著它生長,也看著它枯萎死亡。你是不是也曾像我注視你那樣看過我一眼,哪怕只有一眼,這心便也不會如此荒涼了吧?那樣耀眼溫暖的男子,是不是隻有清冷如月的女子才能令你停留?那麼我說我願意,我不怕被凍傷,也不怕被你的灼熱燒傷,只要能夠站在你的面前,凝望著你,陪伴著你,即使沒有擁抱,我也甘之如飴。

  如果,一切只是如果,你是我永遠觸不到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