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經典哲理的散文欣賞

  人生似一束鮮花,仔細觀賞,才能看到它的美麗;人生似一杯清茶,細細品味,才能賞出真味道。我們應該從失敗中從成功中從生活品味出人生的哲理。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希望我們的文章你能喜歡。

  篇一:遠去的心

  心在飄。有痛也有快感,象夢一般。

  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某個角落,在看一件收藏,可不是放在面前的東西,而是放在心裡的一段時光;細細的撫摩和品味,雖是陳年舊事但依然那麼清馨,甜蜜。

  緣和情是那麼神祕,多少人在苦苦尋覓,往往都是在不經意中悄然來臨;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我象每天一樣坐在那裡,帶著酒精燃燒的快感,你朝我款款走來。

  沒有傾訴,我們只是禮貌性的問候,但我從你的眼中看出那份疲勞和無奈,從那時起,就已經在我心中留下了一種不可抹去的記憶,也留下了今天的痛。那是一個緣分的夜,是一個激情的夜,也是一個痛苦的夜。

  那是一段難以忘懷的時空,雖然短暫,但卻是心的永恆;事業的失意,心的空寂,愛的茫然,空虛和無奈充滿生活,雖然感到巨大壓力,但我真的很快樂,快樂超過痛苦,臉上寫滿笑意,在疲憊中你給我帶來歡樂,在失意中你給我帶來自信,在空虛中你給我帶來充實,這也許是上蒼的恩惠,我們沒有山盟海誓,更沒有花前月下,有的只是問候和安慰,但卻是心與心的交往,我用我的真心來培育情感,我用我的真誠來款待這份情緣,遙遠的距離已經很近,現代科技給我們帶來激情,多少個日夜,多少風雨在我們的熱爍中是陽光明媚,沒有冬天,沒有梅雨,每個季節都是熱情。

  過去了,時間在慢慢流逝,可心卻堆得很多很滿,我漫步在靜靜的夜晚,懶懶散散的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走在月夜裡,走在風雨中,一顆流星從空中劃過,多麼希望它不要墜落,划向遠方,落在她的面前,能夠明白這個孤獨的人,也希望玉兔能夠帶去一份問候,能夠在這茫茫人海中讓我再看一眼,那怕你能夠給我一個資訊,就三個字,你好嗎?我也希望能夠有地方發三個字,你好嗎?就足夠了。

  沒有,都沒有,連這簡單的要求也變成奢望。你走了,走得是那麼切底,就象你當初朝我走來一樣,除乎我的意料。

  你說過我們去看海,去體會海的偉大,海的寬容,帶著我們的小妹去海邊享受海灘,椰樹,陽光,我想這也許就是我們的。。。。。。,那年我到了海邊,看見了椰樹,陽光,沙灘,也看見了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小孩在海灘上嬉戲遊玩,我呆呆的忘著遠方;對面哪個看不清楚的小島是那麼的遙遠。

  心在走,你的心遠去,我的心也遠離,都是離我而去;那可能是兩條單行線,永遠沒有交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可我還是在想做個港灣,做個吊床,就這麼讓你停泊和休息。

  你走了。望著灰濛濛的天空,我不知道心什麼時候才能夠不在遠行,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

  篇二:讓世界去漂流

  今年的冬天來的遲,像個白日裡頑皮過度的孩子,一覺睡去就不願醒來。雖已是初冬的季節,氣候卻如深秋一般,太陽慵懶的照著大地,彷彿酒醉後放縱的漢子,望著女人曖昧的目光。這個季節這種陽光並非令人愜意,這種既不似秋又不似冬的日子難免讓人壓抑。因冬的遲到而延長的晚秋如瀕死的老人,奄奄一息毫無生機,蕭條的讓人感到窒息。

  於是我只有深深的祈盼,默默的期待,期待著冬的到來,就像年輕時等待我心愛的姑娘。我在等待,或許是因為我對冬的喜歡,或許是因為我對雪的偏愛,抑或許是我執著於“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車子在凹凸的鄉路上蹣跚,望著窗外閃過的景物,我的心緒開始飛揚。窗外是一片貧瘠的土地。收割後的田地被風剝得面目全非,一些沒有及時拉回家的莊稼秸杆被吹的到處都是,散落在路旁的田地裡。荒涼的景象與溫暖的氣候如影相隨,二者的強烈反差極具諷刺性,於是我更加希望冬天的早日到來。道路上很少有車輛和行人,因為臨近地區爆發了禽流感疫情。禽流感對百姓造成的恐慌是巨大的,人們不再走親訪友,外出經商打工,而是一律無助的貓在村屯裡,像烏龜遇到危險後縮進了龜殼。以這種方式拒絕著禽流感的到來。對於以候鳥為主要傳染源的禽流感,其傳播途徑具有著空間立體性,這種各自保命的方式對有效的防控並不是最好的佳手段。防治禽流感需要全社會共同關注和參與,科學的宣傳,群防群控,並且要從源頭上進行監測和防控。

  車子嘎的一聲停止了,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

  荷花泡兒,一個美麗的地名,一片幾百畝的溼地。每年的秋末冬初都會有大量的候鳥棲息於此,在入冬後飛往南方。由於今年是暖冬,候鳥停留的時間也隨之延長,防控禽流感的形勢也愈加嚴峻。在聽取完由林業、水利、畜牧等部門組成的候鳥監測小組的彙報後,我獨自一人走在溼地的邊緣。

  這個季節的“荷花泡兒”就如沙漠裡的一棵胡楊,荒涼中顯現出一縷生機。一些大雁在溼地中飛起飛落,在早已不太肥美的水草間覓食,也許這是它們最後的盛宴。望著飛來飛去的候鳥,我的思緒又開始了飛翔。

  說心裡話,我很羨慕這些遷徙的鳥類,它們覺得該走的時候,便長鳴幾聲,或喜或悲,展翅飛往南國,無牽無掛。待到來年春暖花開,它們又是長鳴幾聲,飛回北方。

  這些大雁是“漂”唯美而真實的寫意。漂,亦漂泊,又做飄泊。“漂”者,亦漂泊的人。“漂”是一個過程,是一個從此地到彼地,從故鄉到異鄉的過程。

  一年一次的南來北往,故鄉在大雁的身上早已不復存在,北方是家,南國也是家。它們遷徙過程的本身就是它們生命的過程,所以它們能夠做到無牽無掛,瀟灑的來,亦瀟灑的去。雖然我也是一個“漂”者,但我卻無法像大雁那樣瀟灑。

  記得從高中的時候我就離開了家,或者說離開了故鄉。十幾年後的今天,當我帶著妻兒去看望父母的時候,我總會說:“我們回家了。”

  前幾年去了異地工作,每當我風塵僕僕的從農村趕回城市的住所時,我總會說:“我回來了。”

  今年的夏天,妻子停薪留職了在城裡的工作,帶著孩子來到農村支援我的事業,在她下車的時候,面對她我說的第一句話是:“走,去看看我們的新家。”

  父母的家是家,城市的家是家,工作所在地的家也是家。家是不斷變化的,但又是永遠不變的。家的改變是人生***須臾的過程,是一個漂泊的過程。家的不變是因為我在漂泊中對家有著牽掛,因為牽掛而產生著愛,牽掛的是家,愛的也是家。不管是哪個家,它都詮釋了我的生命過程,是我永遠的家。

  由此我想到了一位網友,她就像鴻雁一般,從南方飛往北方,又從北方飛往南方,從一個城市飛往另一個城市,又從另一個城市飛往另一個城市。無論是麗江的美景,還是北京的小屋,抑或是南國的老家,這些都已成了漂者的故鄉。作為漂者的她既有大雁為了生存的無奈,又有追求愛和牽掛執著。其實我們的人生何嘗不是一個漂泊的過程,我們每個人又何嘗不是一個漂泊的人。我們帶著有形和無形的東西行走於世間。不同的只是時空的轉換,相同的卻是愛,對世界的愛,對愛人的愛,對親人的愛,對朋友的愛,甚至是對敵人的愛......

  漂是不漂,漂者又是不漂者。因為心中有愛,所以我們就有了牽掛,因為牽掛就註定了我們一生的漂泊。在漂泊中,我們有著牽掛,因為牽掛,我們的心中便充滿了愛。在漂泊的過程中,愛是永恆不變的,愛永存我們的心間,因為有愛,所以漂泊的並不是我們,漂泊的只是時間的更迭和空間的轉換,真正漂泊的其實只是這個世界。只要我們用心去愛,真正的擁有愛,那麼我們無論到那裡,哪裡都會有牽掛,都會有愛,哪裡就成了我們的永遠的家。

  現在那些大雁已經飛往了南國,那麼你們,我的朋友呢?

  讓我們停留,讓世界去漂泊吧!!

  篇三:五角錢

  擱在現代城裡人良好的生活狀態中,五角錢根本算不了什麼事,可對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貧瘠的農村家庭來說,它帶給人的感受卻非同一般。

  第一個與五角錢有關的故事發生在小學一年級,那年期末考試每人得交五角錢的試卷費,可我,家裡窮得連鍋都揭不開,哪裡來錢?當然,窮的原因並不是父母沒有辛勤勞動,而是風不調雨不順。那時山上沒有樹,地上沒有水,好不容易降了雨水插好秧的稻田,卻經不住陽光一天又一天熱烈的捅抱親吻,還未等到稻花飄香就血氣耗盡、裂口橫生,讓原本可以帶給我們可口香甜的大米“胎死腹中”。全家人——村裡很多人家都出現這種現象,都異常悲痛。

  “又是一支火柴都點得燃啊!”人們望著一丘丘田裡的“蘢泡草”***正在揚花的水稻因缺水而不能飽米的稱呼***,欲哭無淚。

  大季失收,所有一眼望不到底的咕咕咕叫著的肚子的空谷,只好交給麥子、紅苕、洋芋、蕎子、苞谷、蘿蔔來略微填補,並且因為飢餓而紛紛挖掉山上殘餘的樹疙瘩,四面墾荒種上小季。其實,這無疑是一種雪上加霜的做法,只是當時沒人知道樹林與莊稼與人的關係罷了。

  失血的鄉村,一貧如洗的家庭,連一分錢也拿不出,更何況五角錢啊!

  所以,當老師第一次問我:“帶錢來沒有?”我怯怯地說:“沒有,過幾天交給你。”可我,實在是開不了口向父母要錢呀!

  隔了幾天,老師再次問我時,我撒謊了,我說:“那天交給你了。”

  老師似乎自言自語地說:“那我還忘記登你的名字了。”

  也許,她不會想到成績冒尖又乖小的我會騙她吧。

  很快,我上了三年級,老師組織春遊,要求每人交五角錢買糖在野外做活動,很多同學都交了,可我卻一直“按兵不動”。出發那天早晨,我喝了兩碗苞谷糊後來到學校的集合點,老師問:“帶來沒?”我說:“帶來了。”可能是我說話的聲音太動聽了吧,老師甕聲甕氣地學我的樣子又說了一遍:“帶來了。”

  那神色,我至今不忘,並讓我覺幼小的心靈覺得:沒有錢是那麼地可恥。於是,我更加努力地讀著書,但家裡並沒有因為我的努力讀書而日漸富裕,相反,兄妹三人讀書的費用,更使家裡經濟日困一日。的確,農村除了賣糧食、牲口和勞動外,還能從哪裡得到錢呢?而糧食只夠填飽肚子,牲口沒有糧食也長不大,勞動每天都得耗在土地上呀!

  為了掙錢,父親、母親、哥哥、姐姐和村裡的一夥人去很遠的深山裡背炭來賣,但那也賺不了什麼錢。多年後,姐姐對我回憶起那段痛苦經歷時說:“去背炭要經過的地方就像電視裡放古裝武打片時,人們飛來飛去的那種懸崖場景。有幾次,我們都差點從半山腰掉了下去,要是掉到下面的河裡,就完了。”

  貧困,抹殺不了人愛美的本性。當分頭如雨後春筍般在小鄉鎮裡冒出來時,我也想去理一個那樣的髮式。趕集那天,我在街上找到母親,問她要錢去理髮,她給了五角錢,但我仍站著不走,眼裡流淌著企盼,我說:“還差五角。”母親說:“不是隻要五角錢理一個頭嗎?”她好像有些生氣,旁邊一位陌生的大媽見到這情況便勸母親說:“再給她五角嘛,小孩子哩。”

  母親無奈,只好又給了五角,我拿著錢越過路邊那些只要五角錢理一個頭,簡易得不能再簡易的地攤,進了一家只鑲了一塊大玻璃的木屋子理髮店,兩個五角錢換來了一個梳不了二分的馬啃似的坎式頭。回到家,母親說:“比那五角錢理一次的又好看多少?”霎時,分頭的美好憧憬在心裡水花一樣地碎去。

  從此,我不再要錢理髮。頭髮一長,卻自然地出現了分頭,當頭發瘋長過父親心裡的承受極限時,他逼我去把長髮理了,我沒反應,他就在我睡著時,偷偷地用剪刀收割了我額前的長髮。

  上高中時,家裡的糧食收成稍好了一點,但經濟上還不是很好,為了省錢,我一個學期只中途回一次家。那年放十﹒一長假回去,母親為了給我準備回學校的五塊錢車費提著僅有的十隻雞蛋去賣,也許由於過度地注意了蛋的安全,反使其中一隻雞蛋殼有點碰壞了。買蛋的人只出四塊五角錢買九隻雞蛋,不要破了的那隻。母親說:“我賣五塊錢恰好給我兒子上學作車費,你要就五塊錢全拿去吧。”

  為了多得那五角錢給我作車費,母親說:“我好說歹說,那人才全部買了。”

  聽罷,我的內心湧起一陣陣酸楚。

  去年,我有了工資,但常常不經意間就花得入不敷出,便在暑假擺地攤,每天賺的錢恰好夠柴米油鹽。有幾天,因為下雨,生意不好,我和女友掏空了衣袋只有四角錢,其中,有一角錢被人用透明膠粘過,用不了。剩下的三角錢只能買一斤茄子作菜時,我才真切地理解了當年家裡一貧如洗的苦處,理解母親當家作主時為錢為生計發愁的心境,理解母親常說的當家才知鹽米貴的內含,以及不管如何貧困,父母仍努力供我們上學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