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獨立的感悟性散文

  我們應該學會獨立自主,不依賴別人,面對生活和困難應該自己克服解決,這樣才能成為生活的主人,生活的強者,才能不被社會所淘汰。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獨立,真的那麼可怕嗎

  剛才看到了一篇文章,它大致寫的是一個男子離開了他那“獨立”的女朋友,去到了那個會對他哭、撒嬌、沒帶傘會打電話叫他送傘的那個女子身邊。他覺得她不需要他。看完了之後,我對我朋友說,如果要不獨立才能等來那個人,那我,寧可不要。獨立,在我看來是一個很好的褒義詞,為何,在這裡,卻成了丟失幸福的原因?

  從小,爸媽就告訴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這難道不是獨立嗎?隨著慢慢長大,衣服自己洗,飯自己做,作業自己寫,這難道也不是獨立嗎?獨立,真的錯了嗎?我只知道,我不會撒嬌,最多在我爸面前放低聲音,輕聲訴說。

  在上學的時候,我每天會看一下天氣,然後看是否需要帶傘,因為我知道,如果不帶傘,也沒人會送,而這樣,也可以避免爸媽的擔心。這已經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了,習慣,是那麼容易改的嗎?而且,這個有錯嗎?真心認為,這個時候不是你彰顯大男子主義的時候。如果你真的珍惜,不會等她打電話給你,而是你會在她打電話之前就到了她那裡接她。

  習慣了獨立的人,其實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人。不要說她們不會撒嬌,只是你還沒成長到讓她足夠信任,在你這裡,她感受不到足夠的安全感。我從不認為獨立的女孩子有什麼不好,當然,我對那些依賴感特強的人也不反感。只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每個人有每個人獨有的特點。你不懂得珍惜,自會有人識得珍寶。有些話也確實不得不說,我身邊就有那種特會撒嬌的人,這樣的女子,確實,能夠獲得更多的關注與疼惜。

  而那種“獨立”的人,每個人都會把她當成女金剛,好似沒有什麼能夠壓得垮一樣,可事實卻是,她的內心在哭泣,卻沒有一個人能懂,何其傷悲。然而,當那位撒嬌的女子,你見的時間長了,你會不自覺的開始覺得煩了,你會想說,怎麼這麼不懂事兒?

  之後,各種各樣的問題就來了,可天知道,當時的你不就是想要這樣的嗎?而那種“獨立”的女子,在生活中會成為朋友的知心朋友;在家庭中,也會成為爸媽的主心骨,能夠讓爸媽放下那顆為我們操持多年的心。

  現在,我內心很複雜。儘管複雜,還是想說。如果你不喜歡那種獨立的女孩子,請不要靠近她,也不要想著改變她,請你遠離她,因為自會有珍惜她、懂得她的人,來到她的身邊。

  如果你現在愛的人是那種特撒嬌的人,請你也不要改變他,既然想要有人把你當英雄,那麼請你一直英雄下去。

  :獨立靜秋

  總有一個地方,讓我們佇立,沉思;總有一些人,是我們難捨的記憶。或愛,或恨。歲月靜好,這一年一度的輪迴加劇了刻骨的情懷!

  獨立金秋,放眼叢林,感知一樹繁華的稀疏,觸控一段往事的甜蜜,繞心萬匝的詩行頓感滄桑;雙手合十,閉目,聆聽黃葉飄搖的窸窣,讓心在歲月的叢林徜徉。這一年一度的團圓伴著田園的幽香,回味此行的酸甜苦辣,輕展路上的坎坎坷坷,秋風,淡然了半世的起起落落。

  秋夜無眠,素面向天。輕捻一支豎笛,讓星斗,讓清風,讓這夜的空曠,捎去遠方的問候與祝福。如水的月光,是無言的心語,撫慰了傷痛,盪滌了靈魂。細聞蕎麥花的馨香,聆聽沒有韻律的惆悵,心便有了蟄伏的痛。

  秋雨綿綿,是一首詩,溼了一段無言的往事。雨,撩撥了窗簾,平添了幾分思念與傷痛;雨,潤了河床,浸透了一紙素箋的美麗與浪漫;雨!澎湃了心靈的海,幾多愁緒幾多期許幾多等待與無奈,統統湧上岸來。足立峰頂,幾度思量,青春已逝,誰解這段夜雨的纏綿?

  獨立靜秋,仰望天空的蔚藍,思索這半味人生,心中泛起海的漣漪。其實,人始終活在取捨之中,不屬於你的終會放棄。屬於自己的只有自己,因為自己才是自己的唯一,生命沒有重啟,複製絕不可能。這夜,這雨,這落葉,只會讓眼球迷離;這滄桑,這惆悵,這喧囂,只會讓弱者回避;哭了,笑了,有誰知?醉了,醒了,又奈何?貧了,富了,自己過。讓生活在這心靈的沉靜中昇華,成為一抹曠世的微笑與一次成熟的經歷!

  :落花人獨立

  聽《紅樓夢》裡的“葬花吟”,看黛玉手持荷鋤嬌弱地穿行在落英繽紛的桃花叢中,用絲帕收撿瓣瓣凋零的落花時,一種無奈的淒涼自身心處瀰漫開來。

  落花人獨立,這是女人的天性使然。一葉而知秋,一花一世界,所有的美麗在她堅守自己粲然一笑後,都會如一縷輕煙駕風而去,留下的只是稍縱即逝的喟嘆。

  記得十年前,在我即將步入而立之年時,一位相交甚深的同窗曾笑言要為我寫一篇《女人三十》的文章。其時的我,雖然早已為人妻母,一根無形的絲線將我係在有形的責任田裡,但生命的昂揚卻如頭頂的陽光,正在耀眼地放射出應有的溫度。而同窗,雖年長我十歲,卻對婚姻有了一種蛇蠍般的懼怕。我倆同住一室,言談甚歡,她喜歡聽我說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喜歡讀我滿紙嘮叨的家常瑣話,尤其是看到我丈夫寫給我的滿紙愛語卻別字連篇的書信時,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分明是一種由衷的欣羨。在她面前,我是透明的,帶著陽光的味道,有著銀鈴般的笑聲。我把憂傷收藏,把悽苦掩埋,希望生活是一首淺吟低唱的小曲,並盡情地彈奏出歡快的樂章。而她,卻把自己包裹在嚴嚴實實的鐵殼裡。鐵殼的外衣上有鏽,有沉重的喑啞聲,偶爾敲響,那外衣帶給我們的卻是晦暗的心情。我曾試圖溫暖她,走進她堅固的內心,撥開她柔軟的一角。但最終,我放棄了,那裡收藏的是一把帶刃的尖刀,傷著她,也傷著我們每一個試圖走近她心靈的人。那時,我想到的一句話就是:落花人獨立!

  落花人獨立,只有走到了這個年齡的人,才真正明白其內容。心似一把鎖,鎖在裡面的是過往的歲月,塵封的記憶,還有許多不可知的悽清和無奈。這時,再靜心回眸,才知青春於我不過是一首懵懂無知的小詩,在這首詩裡,我不知不覺地荒廢了十年。十年裡,以為自己找到了一棵遮蔽風雨的大樹,而我,就是這棵大樹上的一根長春藤,心安理得地攀著他開花、結果,享受他帶給我的溫暖和寒冷,不離不棄,無怨無悔,哪怕營養不足地枯竭也心甘情願。

  可是,夢醒的時候,已經進入了中年,青春不再,時光不再,惟一握在手裡的是生命的韌帶,帶子上繫著我,繫著他,還有我們共同的孩子。這時,再獨立成樹,奮起直追,把小女人的柔弱和依賴換算成一種堅忍和韌性,又活出了另一種精彩。仍舊是十年。這十年中,花是開得最燦爛最美麗的一季。家仍然是那個家,但我已經挺身而出,一肩挑起,在柴米油鹽的現實生活中精打細算,營造出溫馨的氛圍;夫仍然是那個夫,但卻甘願退回到藤的位置,看著我左衝右突,頂開一線雲天,把陽光漏進屋裡;我仍然是那個我,但時間的打磨,歲月的洗禮,卻使我脫胎換骨,成為親人依賴,朋友信賴,有著獨立人格和思想空間的女人。欣慰的是那個弱小的孩子,在我生命的旅途上,他陪著我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成長。只是,他的成長是一種青春的健美,思想的獨立,而我的成長卻是一種生命的滄桑,歲月的溝壑。

  寫過一篇《寫給三十歲的女人》的小文,那時的心情是燦爛而舒展的,對生活充滿了夢想和激情,如今再為四十歲而抒寫時,卻有了一種落寞的蒼涼。尤今說四十歲的女人是小說,五十歲的女人是散文,六十歲的女人是哲學。可我在小說的年齡裡,卻有一種孑立、無助和被遺棄的感覺。我理解了同窗的封閉和自守。小說是虛構的,可以改寫人物命運,可以把真實的生活用虛構的情節來表現。而四十歲的女人,儘管仍執著於夢想,但已被現實磨圓了所有的銳角,再也沒有了飛翔的勇氣。家是她惟一的天空,那個牽著她的手把她領進婚姻之門的男人,是她惟一的依靠,只有他,才能陪著她數著光陰慢慢變老,在她憂傷時給她寬慰,在她任性時給她寬容,在她煩悶時給她溫情。

  四十歲的女人是一枝無法爭春的落花,孤立,傲然;她的靈魂飽滿,熾熱;她的生命從容,收斂;她的神情篤定,安詳;是真正的花落,人獨立!

  四十歲的女人啊,“雪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