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散文美文3篇

  短散文美文 心緒無圍終成夢

  九下的寒氣,把僅有的微溫都打發了,圍住我的房子,想用刺骨的冷,把我鎖進房裡單孑起來。然而,無法凝固我的思想,把我的心一起囚禁,徹底地讓我僵成孤寂。因為冷卻的陽光,給了我晝亮的窗望,讓我的思緒有了想象,可以穿越遠古和未來,在任何一個地方落腳隨想,構劃出自己美麗的心夢。

  夜晚不知會怎樣?也許,那片灰濛的天色,會封住晚來的月亮,把不透的黑,漆在空中,讓寒氣與漆黑一齊打圍,束縛我的思路,堵住我夢思的遠行。這又能如何呢!美麗的夢,已經把孤寂畫成了五彩繽紛的憧憬。心境裡有了美麗,思緒必定會衝出冷圍,高揚遠飛,憑藉曠野的生機,任由夢翼擊空飛翔。

  夢,在思緒裡形成,在破冰中浮出,如同孩子,會逐漸成長,不斷壯大。他是一條由現在通往未來的經路,在開道劈路的跋涉中,把艱辛滴落下來的汗水,凝結成堅定的信念,並用矯健的步伐,昂首前行,義無反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斷那追夢的路。

  夢,是高山的風景,登一高有一高的美麗。清涼的山風,輕送著舒爽的愜意;幽谷的溪流,奏著登高的進行曲;周圍的森林,一草一木都隨夢陪攀;蛇盤的山徑,把前途和更高的美景牽連在一起,牽拉著向夢登進。回望,都是登高中朵開的山花,春色爛漫。鬱鬱蔥蔥的葉子,充滿著青春的蓬勃。從樹縫裡偷窺進來的陽光,閃爍著金銀般的亮彩。景景物物,催生著希望的高度。

  夢,是歸宿又是開始,走一陣老一陣,隨由時間成長,隨由時間走老,隨由時間燦爛,隨由時間連續,燦爛中隕落,隕落中再次燦爛,猶如流星在夜空中劃過的那道光線,留下明亮的回憶,騰出新空,再讓新夢的光線劃過,不一樣地劃過,一道接一道的劃過,記述了夢的接力,夢的遙遠,甚至會無止境。然而,追夢而行,帶來的且是一薦薦的生機勃力和無邊璀璨的圖景。

  夢,是自己的,也是共有的。自己的夢在共同的生存中規劃著人生,讓短暫的人生有所拉長。共同的夢想,那是人類美好的指引,讓一個個的夢、一代代的夢連線編織出幸福的輝煌。人,都要融合共同的夢,去做自己人生的夢,或為自己,或為子孫,或為人類,把生命做得更為清晰,留在這萬世萬代的字典裡芬芳出生命的意義。

  夢花在綻放中吱響,放唱著:心緒無圍終成夢……。那歌聲指引著我的夢織夢成的路。

  短散文美文 命運的相逢

  我常常這樣設想:假如曾經的某刻,闌珊燈火,孤帆一朵,一樁未曾讓我回眸的小事,在命運的輪迴中脫了節,以一種全新的姿態亮相,許久,陰差陽錯間。或許只改變了一個轉身,可就在那時,以往的將來被重新定義,以往的以往卻仍然佇立那裡,任君思量。好像真是這樣,頃刻間,重重疊疊的事就這樣堆砌了起來。無果間有著一種透心的必然、無言的因果。流光染指相逢間,簇成了眼前這一幅幅似乎早有結局的無邊命運。

  起初我想的是,既然一切早有結局,已被標註定義好,就放在這世界裡你最熟悉的某個角落,只等你向前踱步而去。觸碰過後,一世間,所有就如同倒帶、重來。挪肘揮袖間,該來的留,該去的走。

  一切都那麼自然——自然卻又理所當然。久而久之,不爭不搶,雖然略有所思,卻又被這過於“恬淡”的心所抹煞。可是仍然心有不甘吧,我又重新審視了一下過去的某些思想,卻獨見空空如也,舉手投足間流淌著的並不是所謂的時光老頭的饋贈,唯有不服的傷疤永駐心頭。

  原來,那些所謂的定數總是靠有能力的人提綱挈領,填充進了其餘人等命運。就這樣,命運的齒輪旋轉著,於剎那間相逢,又只需要一瞬,一切就又打亂重來。又靠那些不服氣的能力者重新定義,又向其間塞進平凡者的宿命…或許真是這樣,一粒渺小的靈魂雖則能有偌大的狂想,可是直到他的孤傲涅盤之前,也只不過是一個僅能改變這命運相逢順序的億萬塵瀚中的一點,終究也跳不出這擁有王一般能力者所印拓的咒印。生的相逢,死的禮葬,只因你不在乎,這撼人心魄的力量,說到底也只是控制你腐朽的木偶線,緊握你的生死航向。於是,你嘆,嘆時不予你;你悲,悲自不量力;你恨,恨生不逢時。為何偏偏就是你佇立於這淒涼處、寂寞時?緊挨著的,你笑,笑人不懂你…

  而事實上,當千帆過盡,靜夜回思之時。終於肯回首凝望。卻發現自己從未被逼上死出。自詡努力過,見過這世間諸多繁華煙火,定義自己是無上覺者,遊離世間,至死方休。

  當希望蛻變為渴望,那人的明眸好似雲一朵,鐫刻出最美的眠,我和那人一樣,心中存著一面田,種著十畝風,自由清靜地張望著。

  短散文美文 同裡古鎮遊記

  自去年六月以來,吾來吳江已有半年之久。吳江下接湖州,上臨蘇州,為江南佳美之地也。常言有道:江南何處好,樂居在吳江,然常人多曉同裡卻鮮知吳江,豈非怪哉。同裡古鎮隸屬吳江,為吳江區之鎮也。故知同裡,必曉吳江。是年八月,天氣燥熱,吳江城內美女奔走避暑,吾覺風景不再,便決計去往同裡古鎮尋美。

  同裡古鎮地接吳江之東,一水過南北,西東各半天。同裡古鎮,去之運河不遠也。吾獨坐於公交車內,過江興,入河東,河東之地,有一村莊,村莊之名三裡橋。蓋三裡橋也,實為吳江經濟開發區之範疇所在焉,其電子廠分佈,量之繁多,為外人之所嗟嘆也! 三裡橋村之北,落有一中達電子之廠,中達電子之廠其內有職工數萬之眾。而東邊之外,則落有一瑞儀之廠,其內之眾亦不下於萬也。

  未幾,便入同裡,然則皆為古鎮外緣,而非其內。落於古鎮之西,為靜思園也,吾雖來吳江之為久也,也未曾進於園內看過,遂頗感遺憾之甚也。

  待車停至同裡站後,吾便下來品賞同裡。同裡汽車站也,牆為白,簷皆翹,設有木亭臺閣,人則以此待候車車。吾不由心馳神往,感慨萬千,人生光景不百年,豈非短短如車站!

  蓋嘆罷氣,神思回收,吾便北走往至古鎮裡。概一里許,有一西口橫於面前,吾便轉入其內,西走而也。路雙之邊設有酒肆茶樓,路前之邊設有巡邏安保。未幾,有一四旬婦人叫至於我,問:帥哥,玩美女否,四十文銅錢一晚。吾量其身形,又觀其魅態,邃欲急走。然婦人再叫於我,曰:帥哥,如此可佳,汝出二百紋銀錢,便有佳麗美人供爾挑選。如何?吳本來至同裡尋賞美景,無奈卻遇至青樓說客,穢氣穢氣。

  青樓本是良家色,無奈魅態蠱惑人。待至走離四旬婦人,古鎮之貌便豁然顯現也。此地保留有千年古風貌也,人來其中,恍若歸回千年之久,豈非樂哉。

  吾過橋北走,古鎮之地皆鋪青石之料,而沿路商鋪則態若千古之時,其門上多掛木質招牌,亦見有酒旗搖動,古風如斯。若非見至路上人群服飾如此,恐真覺身臨千年之境也。

  路過幾多胡人,有黑鬼,亦有白鬼,黑鬼肌膚焦若炭,白鬼鼻頭大如囊。亦有黑人之女,白人之女,觀之體態,無不叫人拍案叫絕。再往北走,便到至戲臺,戲臺東有一園名退思,至於戲臺南走,則豎立有一黃色之石。黃石下刻有影視劇之資訊,皆為來此拍攝之也。過此戲臺,小橋流水人家之貌便顯於眼前。小橋為石橋,頗拱,立於小橋處環望,則人家盡枕水。

  是處人家屋為黛瓦素牆,屋頂處皆雙尖拱起。蓋牆底處依稀現有幾多青苔,許是長久為水浸透所致。橋西處有一木橋,木橋上立一木架,橋下邊為數多木舟,泊於安邊,供人乘遊。沿水岸西走而去,不時蜿蜒曲折,九曲迴環。遊人堆積如此,使人推肩搡背,岸邊處更是設有數多桌椅,為酒肆茶樓招待營業之用也。水面處不時有木舟劃過,捲起波紋於岸邊處久不得逝,豈非悠哉!

  岸巷蔭涼密集,使人不覺燥熱也,偶有美女挨肩而過,便甚覺心如河水肆意盪漾。其後吾便過三橋,繞幽徑,直至環遊南迴,方知距同裡車站已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