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三文魚的散文
三文魚的鮮嫩,白灼蝦的鮮香,酸酸的檸檬汁和芥末的辛辣,宛如一陣爽朗的海風,喚醒了沉睡的味蕾;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三文魚
第一次知道“三文魚”是在朋友的上,她的網名就叫三文魚。當時除了覺著有一點點的奇怪之外,並沒有勾起我對三文魚的興趣,當然也就沒有向朋友追問為什麼會取個網名叫“三文魚”。事情就這麼的過去了,來的悄然,去的也悄然。
第二次接觸到“三文魚”這個詞,是在就業指導課上。老師給我們觀俞敏洪在各個地方的精彩演講,其中有一次俞敏洪就提到了“三文魚”精神,而且不是一次兩次,是多次。直至當時,我還是不知道三文魚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魚,有著些什麼樣的精神,又是什麼魔力讓它的名字在俞敏洪那裡脫口而出。雖然引起興趣,但終究因為各種瑣事沒能進一步瞭解三文魚。
這算是第三次了,自己也搞不懂怎麼就想起了三文魚。但是我有在心裡告訴自己再也不能像頭兩次一樣,讓它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必須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經過找資料才知道,原來傳說中的“三文魚”就是大馬哈魚,“三文魚”只是英文名“salmon”的音譯,是一種長在高緯度地區的世界名貴魚類。三文魚具有較高的營養價值,有著“水中珍品”的美譽,也正因此近年來逐漸成為餐桌上的佳品。很多人都知道三文魚肉質細嫩、顏色鮮豔、口感爽滑,是一道美味佳餚,卻很少有人知道三文魚極其傳奇的一生。
大概每年7月-10月的加拿大佛雷瑟河上游的亞當斯河段,都會有成千上萬條三文魚在那裡繁衍後代。它們都是從太平洋逆流而來的。它們行進的過程就像我們上臺階,需要一步一步向上邁進,但是三文魚不能像我們一樣一步一個腳印地前進,它們只能靠身體不停地跳躍才可能達到下一層梯,就如同傳說中的鯉魚躍龍門。因為三文魚特別的產卵習慣,必須要到達長距離高海拔層梯的上游才可以產卵。所以它們所躍的不僅僅只是一兩層的“臺階”,而是很漫長的迴流之路。在跳躍的過程中身體會不停地撞擊河床上的石頭,它們的血管會不斷破裂,身體逐漸變得通紅,所以人們看到三文魚在下游時身體的顏色會和到了上游的顏色不同。上游三文魚就變成紅色了。還有很多魚在跳躍的過程中被石頭劃傷,還有的沒有到達終點就因為身體破損或者因為沒有力氣而死在迴流的途中了。只有經歷過層層難關後,三文魚才可以抵達最上游的一個平靜的湖面產卵。三文魚將產卵完就會死亡,結束它的一生。孵出的小魚苗將會重新回到海洋,長大之後,它們又會沿著父輩走過的路成群洄游完成繁衍後代的使命。奇怪的是它們總能準確找到母親產卵的地方,重複同樣的悲壯!這就是所謂的“三文魚精神”。
有人說三文魚以繁殖為衝動,以四年的生存期為本質,為生而死,想想人類又何嘗不是呢,唯一不同的,或許就是少了那麼一點的“逆水搏擊”的艱辛、“跳高門坎”的磨難和“獻出一腔熱血”的犧牲的過程吧。
:三文魚的愛
鷺島的天空還是那麼的藍,海風從窗外吹來時,我甚至聞到了我喜愛的三文魚的味道,六月的廈嶼,我想我已經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小小的島市。
是的,鬆坤君,我愛上了這裡的一切。藍天,大海,沙灘......
也,愛上了你。
你說,閩南人是海洋民族,天生對海就有一片痴情,它就像愛人,離不開也放不開。那天你拉著我的手,在環島的沙灘上奔跑,我的白裙跟浪花一樣的歡快。
你對著無邊際的海用閩南語大聲喊:“哇艾哩。”你說你這是在對大海表白心意,可我卻聽到你在末尾小聲的補充了我的名字---真田美子。我聽不懂,卻在後來裡明白“哇艾哩”是“我愛你”的意思。
你說,你喜歡小閣樓的夜空,一罐啤酒,一根菸,半躺著把整個身心都面向了夜空,安寧而祥和。這是你追求的安逸生活,你笑著說完後,明亮的眼神停在我專注的臉上。
“我與你同在。”我說完,你抱住了我,像抱住了幸福一樣,微笑著閉上了眼。
知道嘛,鬆坤君,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像櫻花盛開的季節,我滿心歡喜。
可,我不得不離開了,我不得不聽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呼喚,回到日本,回到家鄉,和父親大人安排的男人相親。
請不要為我傷心,鬆坤君,我不願你這般,我是愛你的,我會把你送我的髮簪在結親的那天別在我的頭髮上,哪怕那個男人不同意。
我就要離開了,離開這個我眷戀的小島,離開這片美麗的天空,離開我愛的你。
我會想你的,想你的眼神,想你的笑和帶著菸草味的脣
鬆坤君,對不起。
對不起,哇艾哩。
敬具
真田美子
1988.6.24
站在木屋的窗旁,窗外是閃著金光的大海,安靜的沙灘上,腳印深深淺淺。
手裡還拿著真田美子的信,褶皺的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寫著“鬆坤君親啟”。信封已經被開啟,是在整理抽屜時看到的,房東說,你可以看,但看完得放回原處。她在離開時對我說,你是這的第24個租戶。
很意外房東對我說的最後一句,再想到信封的日期,我不知道這是否有特殊的意義,或許有,但於我似乎沒什麼好去猜測,這一段情事已經在88年隨著真田美子的離去而被塵封,無意間的再次被開啟,也只是多了我一個見證的人。
僅此而已。
不過,偶爾我也會想,信中的鬆坤君去了哪,怎麼樣了,沒了真田美子,他的生活又會是怎樣的。
至於她,真田美子,櫻花和三文魚會讓她放下這段感情的。
畢竟,已經過去了整整24年。
“叮咚--”
門外的房東手裡捧著一個盒子。
“這是我自己做的三文魚壽司,每個住這的人我都會做一個給他們吃,你也不例外,希望你會喜歡。”
我接過盒子,開啟,六個壽司安靜的躺著,三文魚的味道在鼻尖流連。
我向房東道謝,在關門的那刻,房東回過頭笑著對我說:“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真田美子。”說完,她沿著木道走去,海風吹過她的白色裙子,像潮汐的浪花,靜靜流淌。
:美味的三文魚
話說昨天晚上,我們一行四個人逛完了麗江古城,肚子已經空空如也,後背都要貼到肚皮上了。於是,我們打算找一家飯店填填肚子。
一打聽,原來這裡最著名的食物就要數三文魚了。我早早的就聽說三文魚刺少肉多,非常肥美。再往火鍋裡一涮,蘸點辣椒。嗯,想著就要流口水。於是我們快馬加鞭,找了一家人多的三文魚飯館就鑽了進去。
進到飯館裡,我們才發現越來人是那麼多,所以,好吃不好吃我們是知道了。於是,我們來到了水池旁,挑了一條四斤的青黑三文魚準備吃。吃三文魚肯定少不了火鍋,所以,我們挑了一個大一點的火鍋坐下了。時辰不太大,我們選的那條魚就被端了上來。我們一看,這三文魚果然名不虛傳,只見那條魚都被片成了薄薄的薄片,只有魚頭之類的身體部位還是整塊。
在這期間,我和酒衷豪早都為這條魚建了一個歸宿——我們先把燒開的火鍋湯倒進了一個盤子裡,在把一些辣椒撒在上面,而且再把一些金針菇和小青菜均勻的擺在上面,這條魚的歸宿就建成了!因為我們實在是太餓了,也顧不上涮的太熟有腥味了,乾脆直接就半生不熟的吃。
只過了一會,一盤子的魚肉就被我們消滅得乾乾淨淨。正當我們剛吃第二盤的第一條魚肉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原來涮的時間長一點肉會更嫩。於是,我們把魚肉在鍋裡涮了十幾秒鐘。再吃的時候,那嫩的,簡直就是入嘴即化呀!
慢慢的,我們大家都快吃飽了,於是,我就和酒衷豪開始了一場大賽——比比誰的煮魚肉花樣多或誰吃的花樣多。第一場,我先用一隻漏勺把肉放進去,然後再用湯勺把火鍋的熱湯盛起來倒在漏勺上。在幾勺之後,那肉已經熟了。正當我在洋洋得意的時候,我發現酒衷豪竟然也在用我剛才的那種方法,只不過多澆了幾勺湯而已。我暈,這也算一種新涮魚法?
第一輪,我們打了個平手,第二輪我絕對要贏。於是,我的招數一變,改成了吃魚。我先把魚片放在碗裡搗碎,再澆上幾勺熱湯,最後倒幾滴辣椒油,我新創的“辣椒碎末魚”就誕生了!哪知這次酒衷豪還是順藤摸瓜,只不過沒把魚片搗的太碎而已,又算一種新吃法,這次,我實在無語了。
昨天又吃了三文魚,有和酒衷豪比拼了,真是好玩啊!要是有時間,我一定還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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