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早晨的唯美散文

  早晨是一天中新的開始,早晨的空氣總是那麼的清新,美好的早晨總是讓人覺得身心愉悅。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鄉村早晨

  早晨,美麗的、雄赳赳的和氣昂昂的公雞用激揚的叫聲報曉著黎明的到來,此起彼伏地歌唱著。鄉村慢慢地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在一陣舒服中醒來。一片無色的光線透過心愛的窗簾,照射在臉上。我快速地起床後,拉開簾布,推開窗戶,淺吟低唱的微風輕輕地吹進,伴隨著一股清鮮的氣味撲鼻而來。眺目遠望,鄉村沉浸在一片霧靄朦朧、煙海揚波的境界裡。啊,如此的美景,不正是一幅動人心魄的紙織畫嗎?

  漸漸地,黃澄澄的太陽在東方含羞地露出頭。它終於跳出了山峰,光線穿過如紗的雲層,展露無以倫比的鋒芒,穿透迷濛蒙的鄉村。不知不覺中,煙霧消失得無影無蹤。遠處的山巒清晰地露出綠色的衣裝,近處的樹木翠綠欲滴,在亭亭玉立中,彷彿長有少女的眼眸,澄澈地閃著眼波,悄悄地注視著鄉村。村民們身不由己地投入到鄉村的古樸與溫厚裡,感受早晨的無比亮麗與繽紛的色彩。

  屋旁的竹林輕盈地抖動青翠的旁枝和葉子,宛如正沐浴在早晨裡。清新的、曼妙的和怡人的身段在微風中舞動。旁枝恰似輕巧的手臂在揮動著。一幅靜美的身影,在大自然的畫筆裡,鬼斧神工地勾勒出不比尋常的畫中畫,在神奇地展示修竹們的風姿。

  鳥兒們正在林子裡鳴叫,爭吵著,打鬧著,喋喋不休地你言我語。它們嘰嘰喳喳地唱響早晨的名曲,在這裡那裡飛翔著,跳動著,時而輕快地拍打著翅膀,一會兒飛落在電線杆上棲息著,一會兒飛落在地面上走著,手腳麻利地啄著自己的羽毛,在鄉村裡的早晨裡精心地打扮自己,與美麗的大自然融合在一起。它們靜中有動,動中有靜,嫻熟地彈奏一曲曲抒情的歌謠。

  孩子們高興地吃完早飯,彼此相約,呼朋引伴地、興致勃勃地背上書包,踏著靈活的腳步,一邊談話,一邊歡呼雀躍地上學去。他們純真的笑容,稚嫩的臉孔,紅潤的面板,不輕的書包,在早晨裡,與鄉村的面貌爭先亮相。他們有的自由自在地、天真活潑地和興高采烈地走在路上。有的孩子們騎上輕快的自行車,從眼前一閃而過,留下了青春活力四射的背影。這一切是多麼和諧,多麼恬靜,多麼原汁原味的生活景象!不久,朗朗的讀書聲在純潔的校園裡此起彼伏。在清晨裡,在人們的耳中,他們的讀書聲襯托出日子的和美,世事的太平,人們的***以及生活的順當。

  又是一天的開始了,又是耕耘的時間了。一些村民荷著鋤頭,邁著匆忙的腳步,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牛兒一跛一顛地、漫不經心地出門了,一邊不時用堅韌的舌頭捲入路邊的雜草,一邊朝著山坡、田野或溪邊前進,一邊還“哞哞哞……”地叫著,好像在吸引人們的注意。羊群們,有的一身黑衣,有的一身白衣,有的一身棕衣……在浩浩蕩蕩地、擁擁擠擠地和唯恐落後地奔走。“咩咩咩……”的叫聲透露出一種祥和的氣氛。懶惰的、飢餓的豬在不停地、不安分地“哼哼哼……”地喊著,渴盼村民們給它們餵食。它們的呼叫聲充滿著渴望,那麼的急切,在豬圈裡著急地走來走去,卷著短小的尾巴,突出的嘴巴不時在這裡那裡頂著,不時動著。不小的頭在左搖右晃著,在著急地等待著早餐。養豬的村民們把豬食倒入豬槽,豬就貪婪地吃著,不捨地喝著。

  雞從雞棚裡“咯咯咯……”地叫著走出來,有時啄著地面,有時在搖頭晃腦,有時在側耳傾聽,有時拍動翅膀飛躍而起,有時閒庭散步。主人們把米粥與米糠攪拌在一起,放入雞槽裡。雞群們爭先恐後地邁開大大的步伐趕到,急急忙忙地搶吃著,直至吃完雞食。有的雞還意猶未足地啄著光溜溜的槽子,不捨離去。雞群中,有的雞在你追我趕中,有的雞在逞強地爭鬥著,不甘服輸的雞在互啄中,羽毛也會亂飛。它們就這樣不甘落後地、熱鬧地挑戰著。

  鴨子顛著蠢笨的腳步,一搖一晃地、屁顛屁顛地踱出鴨棚,一邊抖動著翅膀,一邊毫不客氣地賣弄著不雅的“嘎嘎嘎……”地叫的喉嚨,在向主人賣力地討好,不停地跟在主人的後面。養鴨的村民們常常把一些菜、一些米粥和一些米糠拌在一起餵養它們。它們狼吞虎嚥地爭吃著,一直吃得“大腹便便”。它們貪吃的本性顯露無疑。飯後,一群鴨子們,一隻白色的隊伍邁步走向池塘,撲通撲通地跳進水,無比自在地、無比愜意地和痛痛快快地游泳,優雅的姿態,神乎其技的技術,讓人羨慕不已。

  早晨裡,蝴蝶也紛紛飛出來,擺弄優美的姿態,在花間戲舞。它們輕輕地拍動翅膀,劃下美麗的弧線,在這裡那裡飄飛,令人讚歎,也令人佩服。當然,蜜蜂也“嗡嗡嗡……”地響著,忙裡忙外,在各地奔走,在四處採蜜,採來甜心的收穫果實……

  鄉村早晨,就這麼寧靜,也這麼熱鬧。在各處蘊含著一種純樸的鄉村氣息。鄉村早晨,流淌著美麗,也流淌著大自然的清新,讓人愛不釋手,讓人心馳神往。我對鄉村的愛,也凝聚在鄉村的早晨裡,凝聚在鄉村的美麗的各段時間裡。

  篇2:久違的早晨

  早晨於天天存在著——從你誕生並有了你的臣民。你長我四十七億歲,偉大的女神。在你心裡,我半個多世紀的命運,不過是一朵曇花。十幾年來,你卻一直躲在一個什麼客棧,無緣拜訪與問候,不知你是否無恙,我的久違的早晨。

  大約我錯過了三四千次的機會,是因為我在少年時就染上秉燭夜讀的積習,又在形形色色的紙片上塗鴉;別人走向你懷抱的時候,我就變成頭大如斗的一隻懶貓,重重倒斃於床榻,做著顛倒黑白的怪夢。褻瀆一日只際的我,深知罪不可赦,卻企盼你的寬容,聽說你最善超度昨天的過失。儘管有很多次,我像別人一樣,在每天的那個時辰,從你身邊行走;但我的心智卻沒有甦醒,依然無視你的存在;我走得很累,卻無從領走你的恩澤,最終錯過了你,我的早晨。

  我亦會良心發現。在端午節前面的那個早晨,我起了個大早,或根本沒睡,我的失眠跟夜一樣的長。醒來時天色依舊的朦朧,全然無故的晨起,絕非聞雞起舞的浪漫奢望;甚至沒有想起屈原他老人家,就在洗臉的時候,看那濁水徒然的流逝。我很醜,洗臉時異常的賣力;水錶會因此戴上一噸的勳章,而這天我卻不記得汨羅江水。無數的罪孽,都被仁慈的早晨寬恕了;而我白天的罪行,從不在睡前沉澱或終結,更不能被我的無眠所清洗。曠日持久,便累計成一個包袱,讓我油滑蝸牛似的,費勁地背它前行。早晨,是我無眠之夜的延續;以至正午之前,這行屍走肉無暇追憶昨天和祈禱將來。但這個鬼使神差的早晨,我要去吃一頓早餐了。

  在許多時候,我的早餐安排在黎明,香港人叫宵夜。懶得去想那麼多的時候,就去尋找我的故地;那是紮在心底的根,我在懵懂的我的早晨,被那磁性依舊的吸引著。我的老屋和老院的舊址,已是一片樓群了。街不是那街,樹不是那樹,屋也不是那屋。只是這長高的樓,依然秉承了它平房爸爸的遺傳,亦髒亦亂。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俗語總是顛撲不破。這裡居住的,多是我舊時的高鄰,眼熟面花的;他們並不怎麼見老,也沒了舊時的寒傖,依舊平樸而一見便是故人。

  我臉上可能寫著我還沒吃早飯呢,一位中年的女攤主招呼說:“喝碗稀飯唄,綠豆小米,嚐嚐。”她很和藹,一半是人情,一半是商情。她把綠豆小米說得特重,一半是廣告,一半是見我衣衫平平又光顧小攤,不像個人模狗樣,稀飯的內容很對得起我了,我想也是。我記得她,拐角南北街的一出大雜院裡,進門第一家堂屋的女主人。她生有一串兒女,是個整天忙裡忙外的平凡的母親。她人高馬大,膀闊腰圓,是那個顛簸的年月裡,眾多撐起一片天空的母親之一。但那時,在這小城做點小買賣,極其的丟人。同學中有誰的爹孃,無論做什麼非正式職業的營生,他準在班裡抬不起頭來;奇怪的卻是,我們並不比他家裡有錢,卻依舊看不起他,自然包括絕大多數的老師。那是個極富同情心的年代,而同情心卻只有一種紅色,別種的同情一概是腌臢的,不乾不淨。無論什麼事情,像吃飯穿衣之類好惡,若非清一色,便為人所不齒。只許世界單純純的,餘下的全是歪門邪道。不過,世界稍有點花裡忽哨,人們又緬懷那無憂的日子了。輪迴,這歷史的文明,這文明的怪癖。

  我和我的稀飯,找到一張低矮的方桌,又尋見一隻空閒的馬搭子,面南背北而坐。小桌的西南是空著的,東方的食客是位黑黑瘦瘦、不修邊幅的四五歲的女孩。她有些恐懼似的,看我早晨特有的木乃伊似的臉孔;或許在昨晚香港的古裝鬼片,一大早就撞上電視裡的某個怪物。她和我對視的瞬間,突地抖動了八字眉,一撇小嘴,要哭。我並沒有感到歉意,卻發現了深沉的害人;轉念又暗自好笑,再過十年,她怕要把這嘴臉當作一種氣質,拿去爆炒明星了。女孩的驚恐退去了些,依舊木頭木腦朝這邊張望,卻不作聲。她像許許多多的獨生子女,大人片刻不在身旁,全沒了所有的主意。她不再害怕的時候,一位奶奶或外婆模樣的人,朝這邊走來。孤獨的小女孩,一副得救的樣子,聽老太太說:“沒有玉米棒子,哪有哇?”她像位鄉下來的老人,雖有疼愛小孩的慈悲,卻沒有城市祖母的雅緻與嬌嗲。小女孩聽了她的話,應允買炸糕吃了。這自然有我的幫忙,因為孩子淘氣時,懼怕大人拿怪物嚇他,更怕身邊怪物似的陌生人。我小時候,大人們就常唬我的哭鬧說:“再拐古,叫老貓猴子拉你走。”這招特靈。我從沒見過那妖怪,但在小女孩眼裡,板臉穿黑衣不會說話的我,跟貓猴子也差不了許多。

  對任何餐飯,我的胃都好得出奇;而這個早晨,猛見這麼多人頭晃來晃去,才不想吃油膩了;起身去買一隻粽子,順便付兩毛五的飯錢。我那該死的T恤,卻出我洋相。我從口袋裡夾出紙幣來,先交了兩毛,伸手去掏兜底的五分鋼錋兒。錢是抓住了,手卻無論如何不肯出來,把個女老闆笑得前仰後合,“有麼?”她笑得燦爛,我窘得要死。“有麼,沒有就算了吧。”她出五分錢看場大馬戲,夠實惠了,我只有尷尬地說“有有。”有就是不出來。她實在目不忍睹,繞過粥缸幫忙了;一半是救援,一半是看熱鬧,何況手出不來也廢不了,出來了就有錢跟著。她一面鉗住我的手腕,一面拽那口袋,極誇張地“杭育”拔河。我想她不會幸災樂禍,像我心理這般黑暗吧。

  總算剝粽子了,味同嚼蠟真對不住屈原老先生。反正這年頭讀詩詞不如炒股票了,吃不吃粽子都過得了節。南面一張桌旁,有位什麼都沒點的老太太,不吃飯卻尋尋覓覓,老拿眼睛看我和我的粽子。小女孩也發現了,竟忘了吃飯;排球裁判似的,不住地看著我們。不美的眼睛,也是會說話的,驀地我敬重起她求知的萌動了。那位老太太卻有著烏黑的眼圈和挺括的鼻樑,眸子亮亮的在宣佈青年是的秀美。她終於衝我嚷道:“粽葉別扔,吃完了擱桌子上。”“唔。”我點頭答應著遠方的囑託。“別扔到地上。”她又衝我嚷。“哎。”這次的回答嘹亮亮的,表示完全的贊同。老人滿意地收回了許久的視線,小女孩眼裡露出一絲笑意來,臉依舊是木訥的,歪著頭看我。我就做一個很淺的鬼臉,極力安詳些善良些,像對她說:怎麼樣,我不是壞人吧。她抿一下頭髮,放心地吃得香香甜甜。

  老人提了柺杖,極健康地走來,說:“粽葉有賣的,沒這個肥,我還得再煮。”她是位極整潔的老人,慈眉善目,讓我想起我的祖母。她站著,雖然有些駝背,卻比坐馬搭子的我高很多,又利落地說道:“就我一個人,我費那個事幹麼,又包不了幾個。”她理所當然地拿去那粽葉,矯健地走了。五月初四,我買的這隻粽子,粽葉特別多,多得不能再多。那位賣粽子的姑娘,因此省下了許多的米,也圓了老太太一個省錢的端午夢,不知是誰愧對了大人屈原先生。

  我的記性,十年前就遲鈍了,又忘了帶手帕,用手抹了抹嘴臉,起身走了。黑黑瘦瘦不修邊幅的小女孩,遠遠地端坐在小桌旁,目送我。再過端午節的時候,若能在這裡見到她,我會請她吃一隻大大的、甜甜的玉米或有許多米和很少葉子的粽子。只要她還像今天,有著空曠的眸子的話。

  那會是一個久違的早晨。

  篇3:校園的早晨

  當東方的一縷陽光掀起黑暗的一角,沉睡的校園也漸漸甦醒了。睡醒的鳥兒唱起了優美的歌曲,魚兒也歡快的在水中游動。一切都沉浸在靜謐的享受之中。

  漸漸地,操場上出現了運動健兒們的身影。他們不管嚴冬還是酷暑,都起早貪黑的鍛鍊著,每天都早到晚歸。青松為他們驕傲,太陽為他們鼓舞,花草為他們喝彩。他們贏得的榮譽,正是對他們每天辛勤努力的肯定。

  很快,大門口出現了一群群孩子,安靜的校園立刻熱鬧了起來。門口的家長們對孩子千叮嚀萬囑咐,又幫助孩子整理整理衣服。當孩子則迫不及待的跑進校園時,家長們還依依不捨地看著孩子們飛奔著遠去的背影,久久不肯離去,直到孩子進入教室,才一步一回頭的離開。教室裡學生郎朗的讀書聲、過道中同學開心的談話聲、校門口家長慈祥的叮囑聲,給校園增添了許多的熱鬧。上課鈴響了,它給這精彩的校園交響曲畫上了句號。

  啊,校園的早晨,你是多麼的寧靜,卻又那麼的熱鬧!我喜歡校園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