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愛情的唯美散文佳作
愛情是一個不可缺少的、但它只能是推動我們前進的加速器,而不是工作、學習的絆腳石。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歡迎閱讀。
篇一:多年以後你可安好
一切都還是別來無恙,彼岸花開半夏夜已無眠,種下一朵曼珠沙華捲走所有繾綣。
這世界上有兩種幸福,一種是我花光了運氣終於見到了你,另一種則是我沒有運氣去見你了。 一直相信,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最美的安排。
很多時候,我一直在想:你好嗎?
是什麼時候開始忘了記憶你的軌跡,我竟無法捉摸,時間釀一杯桃花酒,品嚐的那天與我對坐的伊人,是否笑靨如花?流水婉轉,送去幾番春風,那枝頭點點星星,吹散不散的是幾次霖雨,幾回浮沉。 想抓一把空氣裝進書包捆起來,打包送往那繁華的彼端,再塞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好嗎?然後,轉過身不在看一眼。
天上有好多雲朵,好想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不去理會下面異樣的光芒, 我想睡在一朵黑漆漆的雲上,沒有人看得見我,天若是哭了,可以看見地上的情人們的動心。
瞧,下雪了。
你是否在雪地裡看著有一朵雪花枕在你的發,它們俏皮的向你打著招呼呢!是上蒼最純潔的問候--- 你好嗎? 它們融化了,融進了你每一寸的面板裡,偶爾你會覺得有點冷,但不必擔心。冷是初夜的光芒,對映暖暖的心田的火把,即將點燃你肌理細胞的活力。用心去祈禱,全世界的太陽都會微笑,你會很開心。
你可安好?
你可安好?
你可安好?
曾說:縱算亂了歲月山河,也叫流光無處可踱。那山河歲月裡掛滿了滄桑,流光洗不盡鉛華,好像整個天幕塗上了黑色,我都看不清山川道路了。
還好都沒有忘記,我只是沿著記憶裡尋回,因為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上前去迎你。 溯游而上,撐起長篙,摘一葉荷葉挽入你的發。
問一聲沙河婆娑,漫漫殊旅,何不沉心素往?讓世間所有相逢都別來無恙。
還記得走路的樣子,一腳深一腳,一腳淺一腳,有時竟走的太快了,身後的影子都拉的好長好長了,還沒來得及注意呢,又奔向下一個旅程。時光就是如此,匆匆而過。回眸眺望的時候都不曉得看向哪兒了,因為上帝太忙亂了,時鐘給他撥快了點。是時候為忙碌的人緩緩神兒了。
挑一個過去和未來的城市,安靜地坐在一個茶館裡,品一杯香茗,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想想自己不安不靜的日子,在茶水中沖淡。
目光定格杯裡,茶香含著水汽翩翩起舞,喊著號子,又看著窗邊老樹,遠山上的幾點殘紅。喝下自己的日子和著心靈徜徉一下,靜一下下,在靜下的當兒,我們的日子也跟著深沉了。
多年以後,我見你靜若素陳、別來無恙,問你可安好?
因為我又一次遇見了你。
篇二:當開始回憶
今年夏天,我陪母親去了洪雅,那是生她的地方。
母親在7,8歲的時候,就跟隨父母移居到了西安。雖然四十多年過去了,但直到現在,四川的文化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依舊很深。她讓我用四川方言把小姨叫“嬢嬢”,還說我是家裡的“小么妹”。
從西安到洪雅,加上在成都的週轉,我們用了將近20個小時的時間。當時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我已經被高溫和長時間的征程,折磨地有點打蔫,但母親還是興奮的,她一遍一遍地給我說著她的童年。光著腳丫子在泥濘的菜地裡撒丫子奔跑;坐在外公的自行車後面,從高高的坡上直衝而下,耳邊呼嘯的風讓她不敢睜開眼睛;守在塞滿花生殼和花椒枝的灶臺旁,哪怕被煙燻的直流眼淚,也要看著掛在灶臺上的臘肉慢慢風乾,變得蠟黃......
到了洪雅已是下午3點,為了趕最後一班回成都的客車,我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在洪雅逗留。
出了縣客運站那個小小的站臺,我們站在被八月的太陽烤的炙熱的柏油馬路上。
她抓住我的手,問我,“我們現在去哪呀?”
我頗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卻從她眼裡察覺出一絲迷茫。拭乾她手心涼膩的汗,我說,“就去你小時候的那些地方啊。”
我們坐上了一輛電動三輪車,車主是一位四五十歲的阿姨。“么妹,和媽媽來我們這兒玩山玩水吃豆花?”她扭過頭,笑著問我。
“我是陪我媽回家的。”我應付著說了一句,轉頭看向母親。她一直看著街兩旁的風景,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那現在咱們去哪?”那阿姨一邊問,一邊打量著我們,像是想要瞧出是不是有一點“川味兒”。
“啊,哦,我們,我們先去東街的縣政府吧。”我看母親還在發呆,用胳膊懟了懟她,母親才晃過神說道“就是你外公原來上班的地方......”
“哪裡來的東街縣政府,我們這縣政府可一直都在西街。”那阿姨回過頭看我們,怕是我們不相信,又加了一句“我可是從小在這長到大的。”
“哦,那可能就是在東街,是我記錯了吧......”母親回了一句,便又開始四處張望,像是要尋找出一點點記憶中曾經無數次想起過的畫面。
洪雅畢竟還是一個沒有怎麼發展的小縣城,雖然正值一年當中最熱的八月,但當微風吹過,卻還有一絲涼意。馬路上的車很少,路兩旁長了幾十年的梧桐樹,將枝葉密密麻麻的搭在一起,像是撒下了一張墨綠色的網。
“師傅,這原來不是有一排老房子嗎?”
“那些房子早都拆啦,你這是幾十年沒回來了吧,我們這兒雖然比不上你們大城市,但總還是要發展建設的嘛......”
就這樣,母親心中的那排老房子沒有了。
母親跟我說過,她小時候,最喜歡乾的事就是接我外公下班。途中會路過一排很老很老的房子,外公牽著她的右手,她就拿左手摸著那些老房子的青石磚,從磚縫裡扣下黏黏的青苔,偷偷抹在外公的手背上。外公要是發現了,就作勢捏捏她的臉,威脅下次再也不帶她出門,要是沒發現,她就躲在外公背後咯咯地笑一路,像是幹了一件天大的事。
縣城很小,沒過多久,便到了縣政府的門口。一個很小的門頭,並沒有大城市的政府建築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暗紅色的牌匾搭配著亮白色的方塊瓷磚,就那麼安安靜靜地藏在梧桐樹的枝葉裡。
“變了,都變了。”母親就站在那門前,痴痴地看著。沒有多餘的表情,也沒了多餘的言語,在她的眼裡,像是想要依靠著這些早就變了樣的場景,把時間倒退幾十年,拼湊出記憶中原先的模樣......
縣政府向南走,便是青衣江。那條江很寬,水也很急,深吸一口氣,那種潮潮的感覺直讓人想打噴嚏。
“天氣好的時候,你外公就會帶我到這玩兒,那時候水比現在清,走到深一點的地方還能看見魚。”母親說話時顯得很興奮,可能是見到唯一和記憶裡有重合的地方,“你外公總是說要帶我抓魚,別說魚了,我連一片魚鱗都沒握在手上過......”
我光著腳在水淺的地方走著,白色的石頭滑滑的卻還有點硌腳。母親一直抓著我,怕我滑倒。我猜,當時可能外公也是這樣牽著母親的手,陪母親走過了她年少時的那段時光。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很多景色我們沒來的及去看,也有很多景色早已消失不見。一條條老街道被潔白卻充斥著冷清的石灰牆所替代,原來可以騎車橫衝直撞下來的大土坡也變成了寬敞平整的柏油馬路,小縣城是變美了,但回憶也不見了。山不是原來的山,水不是原來的水,人也不再是原來的人。
坐上回程的大巴時,母親沒了來時的興奮。
想來,當你愛的人不在,你與他僅有的回憶也隨著時間慢慢消失,這確實是一件可悲又可怕的事。
其實外公在移居西安沒多久後,就因病去世了,留下了外婆和母親姊妹三人。母親作為長女,和外公的回憶最多,卻也是最不敢說想他。
“我現在連你外公的臉,都有點想不起來了......”母親把頭抵在車窗上,隨著顛簸,頭輕輕的搖晃著。車窗外的夕陽,透過窗子,灑在母親的臉上。陽光有些刺眼,似乎有一點晶瑩從靠近車窗的地方快速滴下,我沒看清。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消魂,酒筵歌席莫辭頻。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浣溪沙》晏殊
篇三:你曾經是我的太陽
有那麼一個人,不知道寫了多少遍,想起來卻還是想寫。
我們都沒什麼特別,都是瘋癲的少年,處在綻放的季節;我們都有自己的班級,自己的生活,正趕上情感氾濫的季節;總會自以為是的貪戀著那些美好的情感。彼此離開後,遇上了不敢面對的門檻......
日子還是那麼過,時間還是那麼流逝,上課還是會發呆想你,下課還是會想盡一切辦法暫時忘記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在哪一天,哪一秒,突然出現,會想起為你準備的星空,卻始終不能給你;會想起我們一起肩並肩走過的校園小道;會想起那些看似平淡的甜蜜話語;會想起每一次的爭爭吵吵,你我的幼稚;會想起最美的時候我們偷偷地煲電話粥;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一切......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未羨慕過任何人,我們仍然是我們,天黑時仰望同一片星空的我們。也許你不知道,那些背後的事情;也許你也知道,那些努力。
說好的,我們一起考上那所高中。誓言,誓言,誓言,永遠?!對不起,我大概做不到了。
老話,怪現實不允許,我們終究會被時間拉扯的更加遙遠。我時常想起那時的我們,這是很短暫卻又很漫長的時光,我們在洪流裡漸漸流失衝散,蒼老了的不只是心還有我等你回來等成了一堆石。等我變成孤獨老人了,你一定要來看我,你似乎知道的我怕孤獨。
我大概是很差勁的人,愛說告別,又愛反悔, 初次幾回你擔心受怕的挽回,久了就開始覺得疲憊。人啊,最忌諱的便是做錯事情,十次功都不抵一次過。所以指責比欣賞要更多感情。沒了最初的衝動我可能在你心裡就只是個影子想到時會微微感傷,但沒了奮不顧身的理由。
坐在靠窗戶的座位,習慣抬起頭看天,藍藍的,在那一邊,你是不是也會想起我呢?我在等,等待我們的未來。如果我們再次相見,相信我,我不會再把淚水逼回去,笑著告別,笑著對你說沒關係。我也相信你,你也會笑著告別,笑著揮手,笑著說我們回不去了。坐在車裡背過阿姨流淚,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流淚是因為眼皮再也承受不住淚珠的重量而迫使它留下。
我們在一起的畫面,又一次一副一副地浮現。雲淡風輕,請你記得:很長時間不理你並不代表我忘了你,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始終無人代替。
或許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死角,我把我最深的祕密放在那裡。
可惜,太陽,你照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