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散文我的童年讀後感

  冰心的我的童年,讀之能引起讀者心底那最柔軟的地方,我們的童年,那些珍貴的記憶,值得我們一生銘記。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一***

  看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淚水打溼了衣服。真的,我沒想到自己會反應如此強烈。或許故事感動了我吧。

  作者說,她的父親脾氣極差,動不動就罵人,而且都是不堪入耳的話。每一次她都感到這是一種巨大的侮辱。她還說她最記得一次,她的父親冤枉她看電視,就破口大罵,讓她去跳樓,讓她***,更過分的是,他還罵自己的女兒是“***”。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父親!我氣極!我哭了。淚水暢快地流淌著,彷彿要洗滌我的心靈。

  她的母親,是一個很自以為是,很驕傲的女人。我深深地感受到她的很無奈!她有三個弟弟,要知道她的工作量和責任,是多麼重大。那次,她因為忍受不了母親的冤枉,頂了母親一句話,就母親被罵得天翻地覆:你怎麼這麼懶,弟弟的鞋也不洗,要他們自己洗,你還是個女的嗎?

  在家裡,所有的家務都是她做的,至於她弟弟的鞋,要說他們會洗,也是沒可能的。那次,母親當著舅舅的面這樣罵她,她沒還口,沒爭辯什麼。因為她知道,她永遠都是父母說了算。只是她的心突然撕心裂肺的痛。

  這樣的日子數不勝數,但她真的很堅強,她對自己說:我要努力,考到不回家的學校,你會快樂的。依靠這個信念,她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她相信自己會過得很好很好。

  真的不知該如何評價這樣的父母。我明白這種無奈,因為我們還需要家長,只有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真的是這樣嗎?有時侯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我也知道自己也不過如此,我沒有太大的能力去養活自己,但我清楚我要學習,學習慢慢獨立,直到我考到離開家的學校開始,一切都將會改變。儘管我還是要依靠他們,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童年。

  ***二***

  今天,我讀了冰心的《我的童年》。冰心童年的美好經歷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向。我被冰心與父母間的愛感動。

  文章其中有一段我最喜歡,是說到冰心的童年,“我常常感謝我的父母,他們養成我一種恬淡,"返乎自然“的習慣,他們給我快樂清潔的環境,因此,在任何環境裡都能自足。”這句話充分表明冰心的家庭很和諧、幸福,她從小培養了良好的習慣,為她後來成為一名文學家,奠定了基礎。

  “這不是一件容易事,因為生命是一張白紙,他的本質無所謂痛苦,也無所謂快樂。我們的人生觀,都是環境形成的。相信人生是向上的,自己有了勇氣,別人也因而快樂。”讀了這句話我感動不已。我想起了自己,我生活在一個溫馨的家庭中,與冰心的生活環境差不多,可我學習還不夠刻苦,我很慚愧,我的爸爸媽媽帶我遊覽了北京長城、貴州黃果樹瀑布、西安兵馬俑。領略了祖國的大好河山,可我在學習上卻沒有用心,怕吃苦,讓父母很煩惱。所以我感謝父母對我的嚴格要求,我要好好學習,長大成為對國家有用的人。

  ***三***

  提到童年,總使人有些嚮往,不論童年生活是快樂,是悲哀,人們總覺得都是生命中最深刻的一段;有許多印象,許多習慣,深固的刻劃在他的人格及氣質上,而影響他的一生。

  我的童年生活,在許多零碎的文字裡,不自覺的已經描寫了許多,當曼瑰對我提出這個題目的時候,我還覺得有興味,而欣然執筆。

  中年的人,不願意再說些情感的話,雖然在回憶中充滿了含淚的微笑,我只約略的畫出我童年的環境和訓練,以及遺留在我的嗜好或習慣上的一切,也許有些父母們願意用來作參考。

  先說到我的遺傳:我的父親是個海軍將領,身體很好,我從不記得他在病榻上躺著過。我的祖父身體也很好,八十六歲無疾而終。我的母親卻很瘦弱,常常頭痛,吐血——這吐血的症候,我也得到,不是肺結核,而是肺氣枝漲大,過勞或操心,都會發作——因此我童年時代記憶所及的母親,是個極溫柔,極安靜的女人,不是作活計,就是看書,她的生活是非常恬淡的。

  雖然母親說過,我在會吐奶的時候,就吐過血,而在我的童年時代,並不曾發作過,我也不記得我那時生過什麼大病,身體也好,精神也活潑,於是那七八年山陬海隅的生活,我多半是父親的孩子,而少半是母親的女兒!

  在我以先,母親生過兩個哥哥,都是一生下就夭折了,我的底下,還死去一個妹妹。我的大弟弟,比我小六歲。在大弟弟未生之前,我在家裡是個獨子。

  環境把童年的我,造成一個“野孩子”,絲毫沒有少女的氣息。我們的家,總是住近海軍兵營,或海軍學校。四圍沒有和我同年齡的女伴,我沒有玩過“娃娃”,沒有學過針線,沒有搽過脂粉,沒有穿過鮮豔的衣服,沒有戴過花。

  反過來說,因著母親的病弱,和家裡的冷靜,使得我整天跟在父親的身邊,參加了他的種種工作與活動,得到了連一般男子都得不到的經驗。為一切方便起見,我總是男裝,常著軍服。父母叫我“阿哥”,弟弟們稱呼我“哥哥”,弄得後來我自己也忘其所以了。

  父親辦公的時候,也常常有人帶我出去,我的遊蹤所及,是旗臺,炮臺,海軍碼頭,火藥庫,龍王廟。我的談伴是修理槍炮的工人,看守火藥庫的殘廢兵士,水手,軍官,他們多半是山東人,和藹而質樸,他們告訴我以許多海上新奇悲壯的故事。有時也遇見農夫和漁人,談些山中海上的家常。那時除了我的母親和父親同事的太太們外,幾乎輕易見不到一個女性。

  四歲以後,開始認字。六七歲就和我的堂兄表兄們同在家裡讀書。他們比我大了四五歲,仍舊是玩不到一處,我常常一個人走到山上海邊去。那是極其熟識的環境,一草一石,一沙一沫,我都有無限的親切。我常常獨步在沙岸上,看潮來的時候,彷彿天地都飄浮了起來!潮退的時候,彷彿海岸和我都被吸捲了去!童稚的心,對著這親切的“偉大”,常常感到怔忡。黃昏時,休息的軍號吹起,四山迴響,聲音悽壯而悠長,那熟識的調子,也使我莫名其妙的要下淚,我不覺得自己的“悶”,只覺得自己的“小”。

  因著沒有遊伴,我很小就學習看書,得了個“好讀書,不求甚解”的習慣。我的老師很愛我,常常教我背些詩句,我似懂似不懂的有時很能欣賞。比如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我獨立山頭的時候,就常常默誦它。

  離我們最近的城市,就是煙臺,父親有時帶我下去,赴宴會,逛天后宮,或是聽戲。父親並不喜聽戲,只因那時我正看《三國》,父親就到戲園裡點戲給我聽,如《草船借箭》、《群英會》、《華容道》等。看見書上的人物,走上舞臺,雖然不懂得戲詞,我也覺得很高興。所以我至今還不討厭京戲,而且我喜聽鬚生,花臉,黑頭的戲。

  再大一點,學會了些精緻的淘氣,我的玩具已從鏟子和沙桶,進步到蟋蟀罐同風箏,我收集美麗的小石子,在磁缸裡養著,我學作詩,寫章回小說,但都不能終篇,因為我的興趣,仍在戶外,低頭伏案的時候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