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眼淚散文

  總是微笑的小丑面具,好像沒有眼淚.,總是搞怪的小丑面具,似乎不會痛苦;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面具下,那張憂傷的臉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給自己帶上一張偽裝的面具,總是一副自信滿滿,堅強,樂觀的臉,好象心理素質很好一樣。可是,在沒人的時候,脫下面具,露出一張憂傷的臉……

  與同學聊天又或者是聚會,戴起那張面具,開朗,樂觀。好象憂傷這兩個字根本不屬於自己。和同學閒聊著,談論著他的感情,嘲笑他對女孩的執著,對愛情的專一,自私一點才好。可是自己呢,覺得好象看透一切,能釋懷一切,以前的那段感情早已遺忘,可是真的是這樣嗎,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白天,戴起那張虛偽的面具,和人們交談。總是表現開朗的一面,從不讓別人看到自己憂傷,哭泣的樣子,那些憂傷只屬於我一個人。有些人也許會覺得我很開朗,很堅強。對於這些,自己只是淡淡一笑,有多少人知道那面具下,有著一張憂傷的臉……

  夜色悄悄降臨,忙碌了一天,脫下那偽裝的面具,一個人靜坐在電腦桌前,隨意瀏覽著網頁。點起一根菸,憂傷與思念突然佔據了大腦。突然想起了她,原本以為已經忘記的女孩。用悲傷的眼神看著一切,我不明白,為什麼時間還在流逝,地球還這樣轉動。我不明白,為何過了那麼久,我始終放不下,為什麼心還在隱隱的作痛。好象哭,可卻流不出眼淚,好象眼淚哭幹了一樣。雙手抱著頭在床上痛苦的翻滾,好想忘記,可是為何忘記不了,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只能做的,就是點燃那一根根菸,給我帶來短暫的平靜,煙雖然傷肺,可是它不傷心。最後也只能憂傷得看著遠方,一看就是好久,好久……

  憂傷的雨天,做回了自己,放下那面具,獨自走在雨中,任憑雨水打在身上,也不去撐傘。雨水洗刷著靈魂,好象把一切都淨化了,可是卻淨化不了那一份憂傷,那一份思念。想到了與她見面的一個雨天,心開始痛苦了,雨中,好象看到她在那不遠處,伸手觸碰,卻什麼也沒有,一切只是幻想,她離開了,不會出現了。。。。。傘下一對情侶相互依偎著,一起呼吸著雨中清新的空氣,思緒開始混亂,想到與她發生的一切,便控制不了自己,在雨中瘋狂的奔跑,眼前的那一份甜蜜對我來說只是一把刺刀,一次次的刺殺我那心臟,好痛,好痛。跑,瘋狂的奔跑,不想看到那眼前的一切,也不想知道發生些什麼,在雨中一路狂奔下去,直到自己很累很累。大口喘著粗氣,水滴從臉頰滑落,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在雨中,那張臉除了淚水與雨水,就是那無盡的憂傷……

  午夜,靜的可怕,卻毫無睡意,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寂靜的夜裡,只聽到的自己沉重的呼吸生,好久沒有好好睡一個覺了。總是放不下思想中那一沉重的負擔。想忘記,卻忘不了。只想用酒來麻痺自己,一瓶,兩瓶,三瓶,一瓶瓶的下肚,只求醉一場,只求忘記那一段記憶,忘記那一個原本不出現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得到短暫的遺忘,短暫的解脫。累了,醉了,倒在床上……還是那一張悲傷的臉。

  從不在別人面前示弱,總是戴著那虛假的面具見人,從不在別人面前露出悲傷的面容。可是這樣真的好累,卻無人可以傾訴。獨自揹負著那一份悲傷。或許,也在等待,等待一個可以看到我面具下憂傷面容的一個人。幫自己脫下面具,改變那憂傷的面容?還是,永遠是自己一個人,憂傷的面容上永遠戴著付虛偽的面具?……

  :面具人

  每個人都帶著一張面具,活在太陽底下,當然,我也不例外,每天頂著一張面具臉,面對世界,面對所有人。華麗的面具下,是怎樣的面孔呢?誰也不知道。。。曾今,面對那些帶著戴著面具,虛偽活著的人,我不削,歧視,痛恨,也曾發誓,絕不要向他們一樣,虛偽的活著,如傀儡般的活著。我要用最真實的自己活著。呵呵,年少輕狂的我,太高估自己了。這個世界的法則,是不允許你真實的活在。哪怕你如一張白紙般乾淨,它都會給你撒上汙點。你若想生存,就必須遵從它的法則,按照它的規律來行走。一開始我堅信,只要自己信念夠堅定,就一定不會被打敗,不會被改變,可在生活的壓力下,在所有人的排擠下,信念開始動搖;在經歷欺騙,經歷背叛,經歷傷害後,信念徹底瓦解;呵呵,我堅定的信念成了一個可悲的笑話。

  所有人撕掉面具,變成面目猙獰的魔鬼;他們在向我走來,我尖叫,我四處逃竄,我想要逃走,可不管我如何奔跑,都無法拉遠和他們的距離。他們離我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他們要吞噬我,他們要扯破我,好可怕,好可怕;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我哭喊,我嘶吼,可是沒有人聽見,沒有人來救我。我終究被他們包圍了,一張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猙獰的笑著,他們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刺耳的笑聲穿破耳膜,就如魔咒般,一直徘徊在耳邊,揮之不去,我痛苦的捲縮在一起,用雙手把耳朵遮得死死的,可就是擺脫不了,好痛苦,好痛苦,求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

  不管我如何求饒,他們都無動於衷,最終我還是被戴上了面具,被徹底扯破。丟掉信念,丟掉自我,丟掉一切,融入他們。呵呵,我還是敗了,敗給世界,敗給生活,敗給自己的懦弱。每天戴著面具,虛偽的活著,痛苦地活著,如傀儡般的活著,就這樣活著。每天配合著這世界,演繹出不同的表情,這個世界笑了,我也笑了,世界哭了,我也哭了;世界憤怒,我也憤怒。習慣了,上一秒還在流淚,下一秒就可以笑得和花一樣。就像小丑,每天頂著一張誇張的笑臉,做著滑稽的動作,在所有人的眼裡,小丑的笑容永遠都是最燦爛,最沒心沒肺的。甚至很多人羨慕小丑的快樂,羨慕小丑的笑容,可小丑誇張笑容下的眼淚誰能看到呢?笑容裡有多少苦澀,有多少無奈,只有小丑自己知道。我常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在想,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呢?哪個才是真實的呢?我一直在想,一直在問,可後來我發現,面具戴久了,導致我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其實,換句話說,不管真假,都是我,都是我在演繹著,在支配著。看,多好的藉口,呵呵。

  :假面具

  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很虛偽。

  他們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大尾巴狼。臉上小心翼翼的笑著,心中想著各自的事情。

  像戴著一副假面具。

  每到這時就感覺自己很孤獨,很難受。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人,來自遙遠的天際。

  公交車上-——夾著皮包,把頭髮抹得光亮的男人,拿起電話就來了一句:X處長,恭喜您高升啦,是…是…是…改天我請您吃飯,好那您忙吧!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我在旁邊冷笑著想:她又看不到,你何必這麼做作?打完電話,那個男人擦著腦門上的汗,輕輕吁了一口氣,看著窗外很久沒有說話。

  我旁邊的長髮女郎握著手機,半天沒有說話,徘徊不定,最終撥通了那個號碼,說,既然你喜歡她,那我們分手吧!沒有等那邊的迴應,她掛掉電話眼睛蒙了一層薄霧,最後淚珠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電話又響了,她急忙擦掉眼淚,笑著對電話中的人說:“我沒事,只要你幸福就行啦。我真沒哭。”---她的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身體不停地顫抖。最後對著電話微笑著說了聲再見。他的雙眼哭紅了,花了臉上的裝……

  這時,我的心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看著車上的每個人,我覺得脫去面具的他們依然純真。

  我不再鄙視他們,反而很同情,很敬佩他們。

  他們經歷過和正在經歷的事情,我都不曾經過。他們整日為生活,學業,愛情,各種瑣碎的事情煩惱。他們已經是大人了,所有事情都需要自己獨立處理,沒有人告訴他們該怎樣做,只能自己摸索---他們隨時都會掉入生活挖得陷阱中。

  而我,還是那個吃著棒棒糖,在街上大聲唱歌的小姑娘,不管別人怎樣異樣的目光,始終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

  看著別人小心翼翼的地生活,我笑他們虛偽。

  然而那可能是我們十年,二十年後的生活。

  天上的星星日復一日地亮著,閃爍著明亮的光,可他不知道世上的人為什麼都戴著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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