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回家的感人散文作品

  回家,似乎總是與愛聯絡在一起的,母親的嘮叨,父親關愛的眼神,幾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成為日後想家的理由。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回家

  鄂爾多斯高原上的客車,穿越在荒涼無邊的原野上,牛羊悠閒的吃草,遠處的蒙古包象徵著蒙古高原應有的特徵,高壓線的塔樁不知疲倦的在草原上站立,陪著風,陪著雨,陪著春夏與秋冬,矗立在草原深處,通向牧民的家園,潔白的羊群襯托著白雲,偶爾看見一隻喜鵲從天空掠過,客車飛快的帶我走向回家的方向。

  走出草原,眼前呈現出層層石山,這就是內蒙古烏海市境內,濃濃的煤煙飄向天空,沒有草原深處清晰的空氣,電廠,化工廠的煙筒接二連三,讓這裡的人們吸收不到新鮮空氣,也看不到睛天,隨著客車行走的路途,帶我來到了烏海市海南區,又一次回到母親的身邊。

  媽媽瘦小的身影,等待在出租房的門口,相逢的喜悅,滾滾的淚珠,在久經滄桑的臉頰上慢慢流下,雙手捂著媽媽的臉,用手輕輕的摸去,看著媽媽又老了一歲,臉上浮滿了皺紋。變的做事慢慢騰騰,忘心大於記心,看著眼前的媽,心從牽念變成揪心的痛。

  回到媽媽的出租房,廚房早已做好了長面,水在爐子上開著,又細又長的長面在等著往鍋裡下,一小盆蔥花嗆好的漿水放在一邊,媽媽做好了,我吃了一碗又一碗。

  有一首歌詩,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象個寶,在媽媽身邊的日子,幸福而又快樂,給媽洗頭,洗衣,脫衣捶背都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媽媽,真的老了,七十二歲的母親,跟隨三弟,漂泊在異鄉之地。

  早上,媽媽沿著馬路,拖著小弟的孩子,走在送幼兒園的路上,冬春四季都是如此,早上起床,先送孫子,然後回來,把屋子打掃乾淨,媽媽的出租房,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在媽家才能體會了自己是個孩子,吃著媽媽的手工面,喝著純正的酸漿水,那是兒時候的味道,是家鄉的味道。回家是昐望已久的事,常回家看看是歲歲年年中的期昐,當踏上征途的那一刻,才知道回家的心是那麼的迫不及待。

  :回家

  妹兒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尤其是那天讀完那條新聞之後。故事起因是1963年的元旦,當時一位只有25歲的中國王姓士兵在中印邊界地區的樹林中迷了路,輾轉被印方抓獲,並被叛“間諜罪”入獄7年。出獄後這位士兵被安排在印度偏僻農村生活,後來,他與一名當地女子成婚,兩人育有4名子女。由於種種原因導致他再沒有辦法離開印度。這位老兵滯留印度50餘年,雖然在印度組建了自己的家庭,但他仍時刻思念著千里之外的祖國和親人,從未放棄返回中國的想法。幾年前,老人的母親去世他未能回國,一直心存遺憾。他希望能夠帶著在印度的妻子兒女迴歸故土,並在家鄉安享晚年。那天,元宵節,在經過多方協調後,老人帶著家人終於如願返回祖國,回到故土,終於與家鄉的親人們團聚了。

  妹兒和新聞裡的人們一樣淚流滿面,年愈古稀,終於圓夢,老人應該心安了。妹兒卻怎麼也不能平靜下來。老人隔了兩個國家,五十多年的時間,還能回到家鄉,妹兒越想越充滿回家的希望。她早些的家充其量也就相去幾個省的距離,二十幾年的春秋冬夏難道能完全抹殺掉所有的印跡?

  妹兒十三歲讀完初一後輟學了。不是妹兒不想讀書,而是當時家裡條件不好。母親體弱多病,弟弟年幼,父親一個人打理著一個柑橘園。妹兒很喜歡讀書。時至今日,離開學校二十多年了,妹兒依舊堅持讀書寫字。其實妹兒的手寫字依然很幼稚,還停留在讀初一時的模樣。但難得是那些幼稚的字擺放在一起後便成了一首首飽經滄桑的新詩。

  妹兒的詩歌很有張力,內含深遠,大小獎項拿了幾次,最讓她自豪的是那年去北京領獎,在人民大會堂的幾天當真讓妹兒激動不已。妹兒在閒暇時寫寫字讀讀文居然還寫出了一番小天地,這是妹兒始料未及的事。她的詩歌多落筆於鄉愁和最底層人們的對生活的感悟與抒發,於是被界定為草根作者。妹兒喜歡“草根”這個名兒,那就是自己的寫照。一棵草,飄呀飄,飄到了遠離故鄉的地方,紮下了根。

  當初離開學校後,妹兒幫父親打理了三年家務,她有時也去柑橘園幫父親打打下手。十六歲,那是妹兒遭遇變故的一年。像那位滯留在印度的老兵一樣,妹兒迷路了,她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迷失了方向。

  許多鄉親外出打工了,妹兒心動了。外面的世界散發著強大的吸引力,她有了出去闖的念頭。於是那年春天,妹兒隨一個本鄉女人踏上了渡輪。走出大山前,零星的掛在柑橘園裡枝條上黃澄澄的橘子,似乎向她招了招手。妹兒決絕地向前走去,即便前方的大坑和陷阱已張開大口,她卻全然不知。

  走出川渝地界,那同鄉女人沒有帶妹兒南下,而是徑直北上。十六歲的山妹子可謂剛出窩的小鳥,辨別不清方向。

  火車、客車上顛簸了幾日,女人將妹兒領去了塞北。一個滿目荒蕪的村落,妹兒昏昏沉沉地意識到剛離開的家門似乎再難回去了。女人啥時候離開的,妹兒無從知曉,她只知道自己被丟在了異鄉,一個比家鄉更貧窮的地方,且被賣做了人家的媳婦兒。

  起初絕食,後來哭鬧,幾個月下來,妹兒徹底絕望了。白天黑夜都有專人陪伴妹兒,她沒有找到逃脫的任何機會。妹兒孤單無援,眼淚暗暗流入心底。

  閒得無聊時,慢慢地妹兒開始審視這個新家和新家裡的人。丈夫年長她七歲,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帥帥的相貌。最讓妹兒感動的是丈夫從未對她拳腳相向,即使在她犯倔的時候。公婆也是慈眉善目的樣子,“妹兒,前世就註定今生咱是一家人……”公公婆婆總是嘮叨,以至於妹兒不知不覺中目光中少了些許仇視,多了幾分柔和。

  大半年過去後,妹兒開始害喜。她冥冥之中明白自己漫長的人生在塞北打了個節,再也解不開了。

  懷孕期間的妹兒是全家人的寶貝,她無需拿東放西,家人們更不用她幹農活兒。塞北的農事相比川渝本來就少,況且娶了妹兒這種當初不情不願的媳婦兒。

  妹兒十八歲上生下閨女,一個本該無憂無慮的女孩兒變成了一位年輕的媽媽。生下娃後,妹兒的心思只有兩個,空閒時思念著父母,再便是手忙腳亂地帶娃。娃娃一天天長大,妹兒也一天天地開朗起來。家是溫馨的家,只是妹兒自己長久以來困頓在那個解不開心結裡。

  娃娃三歲能急跑後,妹兒又生下了兒子。兒女雙全讓一家人著實欣慰。妹兒進出庭院也與別家媳婦兒一樣了,夫家不再提防她會丟下兒女跑掉。附近像妹兒這樣被買回來做老婆的川妹子跑掉過幾個,夫家人開始嚴防死守是有前車之鑑的。這期間妹兒不是沒有想過逃回老家,但她不忍心丟下一雙兒女。如果那樣,她會更加難受,兒女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而且都還那麼小。

  世上的母性永遠是偉大的,妹兒留下了,為了兒女,忍受著與父母離散數千裡之遙的思念之苦。倆娃娃漸漸長大,妹兒也融入了塞北這個家。丈夫一家人勤勞善良,日子也越過越富裕。丈夫除了在妹兒讀書寫字上不怎麼支援她,平心而論她也再找不到丈夫有什麼別的不稱她心之處。他們的婚姻起因是不幸的,但也算是幸運的。在農村那個小地方,妹兒兩口子都是一等一的長相,再加上丈夫辛苦勞作,生活和和睦睦。除了思念遠方的親人,妹兒也算是幸福的。

  幾年後兒女們上學了,妹兒比娃們還激動。渝欣和渝帆再也不會像他們的母親一樣半途輟學,他們可以讀到比大學還高的學校。只要他們願意讀書,妹兒會永遠支援孩子們,而且他們父親開辦的磚廠也能支付起學費。女兒渝欣也永遠不會因輟學去打工被拐賣成陌生人的老婆,永遠不會……

  妹兒的經歷沒有留下太痛徹心扉的記憶,但那畢竟是她生命中灰暗的一筆,將一生揮之不去。每當過年過節別人家走親訪友,人來人往,而妹兒總是鬱鬱寡歡。丈夫看在心裡,便尋思著在適當的時候陪妹兒回一趟老家。

  丈夫是善解人意的,妹兒終於在闊別故鄉十二年後回去了。渝欣和渝帆都十歲左右,也耐得住長途跋涉的辛苦了,於是一家四口人高高興興地南下,向著妹兒那個夢中的地方而去。數日的顛簸,妹兒一直處於亢奮之中,她絲毫不覺得疲累。當踏進日思夜想的家門時,妹兒瞬間癱倒在地。所有的景象都告訴她,一切都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弟弟早已不慎溺水而亡,老父遭受接連失去妹兒和兒子的巨大打擊後,一病不起,在妹兒回來的四年前撒手人寰。留下多病的母親無法度日,也已改嫁他鄉。

  妹兒一家人在那個山青水秀的村莊停留了幾天,在父親墳頭立了碑,為弟弟墳塋添了土。妹兒流了幾天淚,還去看改嫁後的母親。所有的物事人非讓妹兒已欲哭無淚,十二年過去竟然變成滄海桑田。

  那次回鄉可謂是妹兒生命中最難以承受之痛。故鄉那條回家的小路已雜草叢生,屋頂上再沒有炊煙升起,柑橘園裡父親勞作的身影已封存在記憶裡。

  逝者已逝,活著的人仍需好好地活著。妹兒明白這個理兒。兒女年幼,她不能也不願讓娃們有絲毫不如意。回到塞北後,堅強的妹兒開始與丈夫一起打理磚廠,到灶上幫廚為工人們燒飯,還在人手短缺時幫著碼磚、數磚。閒暇時,妹兒也不忘讀書寫詩,忙碌的生活充實也快樂著。

  幸福的時光總是一晃而過,不幸的日子卻總是長之又長。三年前的正月底傳來母親病故的訊息,妹兒在川渝最親的人也離開了她。妹兒那年年前雖然隻身返鄉在母親病榻前悉心服伺月餘,但仍然沒有挽留住母親風燭殘年後的生命。母親彌留之際仍呼喚著妹兒,那千山萬水的阻隔讓妹兒痛上加痛。

  那則老兵回家的新聞報道勾起了妹兒無盡的悲傷,該回去了,為母親三週年圓年祭奠一番,也為了卻母親唯一的遺願。

  別人回故鄉能見到親人,心裡樂開花,而妹兒卻早已種植了沉重,孤單和無奈!今夜一定要把沉痛的詞彙,趕在黎明前收斂隱藏,回到故鄉,放開放下一些過往,用堅強去祭拜。母親三週年祭日,順帶給父親、弟弟及所有逝去的親人墳頭都掛上一束紙,這次可能是妹兒今生最後的跪拜!

  當很多老公的朋友電話抑或當面詢問妹兒的行期,她的心就疼痛地顫抖。沒人明白妹兒這許久以來的心情,包括老公也不懂也不會明白,更讀不懂她最後一次***當地的人們都這麼說也這麼想***意味著多痛的回憶。

  母親,別人有兒有女有啥的我都會給您弄上。那年臘月母親多次說起我答應過您的事,我會做到的。一定在墳前舞獅子啊,請吹手啥的。媽媽,等著我回去了卻您生前所有願望。知道您喜歡熱鬧,一定會讓您滿意的。相信您的女兒吧,就像您生病時我往返南北四次,無論怎樣的環境我都儘量做個好女兒。妹兒在心底默默盤算著。

  爸爸,我一直沒有停止學習和練筆,我沒辜負您對我的期望,謹記著您的教誨為人處世。安息吧,請相信您的女兒永遠剛強自信,也會好好的生活。妹兒靜靜地在心裡和父親說著話。

  弟弟,那個跟屁蟲,小時候你老害我捱打。院裡的人說我那時候有點討厭你,你說等我以後嫁人回去,你不給我看狗,就讓狗咬我。你可知道我多想你再調皮搗蛋,多想你再和我鬥嘴。而當得知你那樣就離開人世時,當收到你生前最後寫給我的信件時,我可憐可愛英年早逝的弟弟,你知道我如今回去每天路過你墳地時的心有多痛嗎?多想你那時的聰明和調皮搗蛋,如果可以,我寧願天天被媽媽打,只要你能回來!妹兒一想到弟弟,她的心就在滴血。

  春寒料峭,妹兒沒有為能回故鄉有丁點的興奮。相反,胸口壓抑的痛,隨眼淚默默在北方的春夜裡無奈地流淌。愛還未夠,好多來不及說的話還沒出口,父親,弟弟和母親都棄妹兒而去,叫妹兒歸去的腳步放故鄉何處?這些痛伴著眼淚在啟程前的夜晚無情地剜著妹兒的心!

  踩著春風,捧著懷念,於清晨第一縷陽光中,妹兒終於向南而去。

  陽光撫過的雪山從妹兒眼前掠過,曠野上枯黃的草,只有枝條的樹讓妹兒的思緒一下子跑回到故鄉的青山綠水,杏花樹樹,油菜花一片一片,春裝著體的村莊。蕭條的北方,總有一根線縫補這一條路,讓妹兒無法言說一路上的滋味。放不下的或許已經放下了,放下了的似乎又撿起來。妹兒在川渝和塞北之間奔跑,一直在找尋一段她臆想的時光。老屋的暖,還在胸膛跳躍;親人的微笑,開成妹兒眼前朵朵淚花不肯離去。還未落腳,傷悲就皺在妹兒的眉頭。孤零的人喲,帶著一個承諾,一場圓年的祭拜——據說,逝者從此就會投胎轉世。

  終於到了,晨霧瀰漫,可惜看不到江對岸的青山,一樹橘紅掛滿枝頭;公雞啼鳴聲陣陣,魚塘裡偶有魚兒跳躍聲入耳;大地一片溼潤,竹林裡清脆的鳥叫聲把清晨渲染得神祕而唯美。

  站在村外望去,竹林遮擋著她的滄桑容顏,卻掩埋不了童年的快樂時光……

  :回家

  深秋,路過一個茶座,一曲悠揚清亮的、縹緲纏綿的《回家》隱隱傳來,真實,美麗,清秀,無雜的超空間立體感,將我的思緒拉得很遠很遠……

  《回家》名曲的創作原型是:一個誤入歧途、刑滿釋放的年輕人,在即將回家前夕,寫信給他在家的妻子,信中說如果妻子不能接納他,他就隨車遠去,如果能夠接納他,就請在門口的老梨樹上掛上紅絲帶,他就回家。當他遠遠的看到樹上掛滿了紅絲帶,車上的人無不為他歡呼雀躍,他的妻子給了他重生的希望和家的溫暖。

  家是什麼?家是心靈的歸宿,家是夢想的樂園,家是駐泊的港灣。當你脆弱的心靈受到傷害,家是撫平傷口的良藥;當你正處在人生的低谷,家是重獲力量的源泉;當你獨自在外經歷風霜雨打,家是你溫馨的避風港。當你疲憊勞累,無所依附,“回家”顯得那麼的渴望,那麼的重要!

  記得我上中學時是寄宿在校的。那時的回家,一直是我心頭的渴望,是我對每一個週末的盼望。從週一到週五,都讓我沉浸在回家的開心和期待中,家鄉的陽光,很明媚;家鄉的河水,很清澈……我在心底開始歡呼雀躍起來。

  回到家裡,我可以看看門前的花草,逗逗可愛的小貓小狗,然後拿起心愛的口哨吹上一曲,想睡多久就多久。黃昏,看炊煙裊裊升起,守著老媽忙碌的身影,品味著那香噴噴的可口飯菜,一股幸福和溫暖的暖流就油然升起。

  曾經一個在外漂泊多年的好友,電話中一陣寒暄過後,他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原來三個月前他在工地上受了傷,右腳腳踝處粉碎性骨折,躺在醫院整整三個月,落下終身殘疾。剛開始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想起自己曾經的豪情萬丈,歸來卻空空的行囊,還落下一身的傷,他無法去面對未婚妻,無顏去見江東父老。體重從一百八十多斤劇降到一百三十多斤。他說:我再也不想去了……

  電話中,我勸了他許久,他執意從此漂泊顛簸在異鄉。

  今年國慶節回家,我驚喜地看見他微笑著向我走來,容光煥發,和電話中的他判若兩人。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點燃了他前進的炳炳之光,劃破冰海的黑夜,為他燭照一條回家的路?

  原來,受傷後的他,拖著傷腿獨自在外,找了無數個工作,因為殘疾總是碰壁。餓了吃饅頭充飢,渴了喝自來水,由於營養不良,健康急劇下降,即便如此,他依然躊躇在這個異鄉,艱難地維護著自己在家人的所謂的尊嚴。在一個炎熱的下午,他吃力地把一箱快遞搬上樓時,忽然吃驚地發現白髮蒼蒼的父親站在面前。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父親痛哭失聲……

  “我回來了。回到我所熱愛的半個世界以及我所懷念的一種生活,眼前豁然開朗。我坐在院子里老槐樹底下,趴在老式八仙桌上埋頭吃母親精心烹飪的家鄉菜,吹著田野送來的涼爽的風,把隨身攜帶的風塵僕僕的行囊,和所謂的面子,扔在門外。“我回來了……回家真好!”

  他抱住我,我的眼睛溼潤了。

  無論身在何處,每上人心中都有一個故鄉,無論走得多遠,每個遊子的心裡都有一個歸家的夢。世上的美景無數,最美的風景,還是回家的路。古往今來的遊子,能扛得住四處漂泊的孤獨,全因為覺得身後有個家在支撐。走得再遠再艱難,畢竟還是有根的人。

  家,就是一個火鍋,我們都是下鍋菜,煮著煮著,就化了,粘在一起了,變成了濃郁的湯底,無你無我,無思無邪,在時間的文火上,涮著三生姻緣,四季風光,五穀雜糧,六根不淨……繼而,時光老,塵埃定,揭鍋一看,已煮成你我的人間歲月。然後,我們端著碗,舉著筷,用“多吃點”,取代我愛你,度過一天又一天。

  “我們回家吧!”

  直到今天,科普斯這句簡單不過的話,是我讀過所有的書和聽過所有的話中,最動聽的話。

  回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