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類的文章

  關於,是很多喜歡財經知識的人經常閱讀的,可以在當中瞭解到當前的經濟形式和財經知識熱點。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

  青山綠水、豪車大宅、操著一口地道倫敦腔的白髮英國管家;又或藍天白雲襯托的陽光海灘;又或乘遊艇泛舟海上;又或漫步於壯麗的群山與碧藍的大湖;燦爛的星空下,在別墅的庭院裡舉辦篝火晚會……

  諸多來自美劇和好萊塢電影裡元素,可以幫助國人勾勒對海外發達國家生活的想象,對於能夠掏出幾百上千萬移民的富豪們,自不待言,應該能在國外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對於華人在海外的生活,多年來,公眾也已從許多關於留學生、偷渡者亦或一部分技術移民的報道中瞭解到,海外乃至發達國家並非絕對的天堂,華人在那裡的生存都有自己的艱辛和酸楚。

  但是畢竟這些人不同於那些走“投資移民”道路的富豪,富豪們的海外生活,理應和許多移民前輩大有不同。

  從某種程度上,這沒有錯,同樣是前往海外,錢包裡有一堆私人銀行卡和過去懷揣全家東湊西借拼起來的幾百一千美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生活。但是也不意味著有錢人到了國外就有多麼優越的生活。

  寂寞的異鄉

  “最好的,都在遠方和想象當中。”這句話來自一位曾移民加拿大的年輕人大騏,他談起多年的國外生活,意味深長地說起這句話。

  在加拿大的法語區蒙特利爾,大騏也曾住著大宅,開著好車,享受著加拿大悠閒而固定的生活。房子自然比國內的大,如果在北上廣深,也不是簡單的有錢就能買得起那麼大的,車子的價效比很高,同樣的車可能國內貴出一倍。無論是人文自然環境,還是物質供應,一切都挺好的。但唯一的問題就是“孤寂”。

  好山好水好寂寞,好煩好亂好熱鬧。這句戲言是在海外華人界用來總結國外和國內生活差異的。華人移民國外,無論年輕年老,有錢沒錢,孤獨這一關是註定難過的,只是程度高低而已。

  如果沒有什麼大的經濟壓力的話,年輕移民者的普遍生活就是整天自己做飯,看碟,然後固定和幾個朋友到家裡聚聚,玩玩“三國殺”,打打遊戲機,養養貓狗。

  看似不錯,但和在國內特別是北上廣深這些地方一呼百應,每天“局不斷”、“新鮮事不停”的生活相比,確實有一種難言的寂寞。

  對於萬青***化名***來說,在“大溫”***溫哥華***的一天是這樣開始的,早上睡到起床,悠閒地在家吃個午飯或約朋友飲個茶,下午見見朋友,下午茶,偶爾理個財,逛個街,約個晚飯,看個電影,回家。萬青是一位再典型不過的白富美,父親是上市公司的老總,自己年紀輕輕已經名下有10多家企業了—當然是掛職的。即使是在作為世界前沿的中國第一大經濟城市上海,萬青也是上流社會交際圈的一員,可謂“名媛”。

  “不愁錢,不愛夜生活,喜歡寧靜的話,絕對還是喜歡呆在加拿大。”當被提問喜歡呆在上海還是加拿大時,萬青毫不猶豫地這樣回答。

  不同的圈子

  2013年大熱的電影《當北京遇上西雅圖》可以說比較經典地勾勒出兩位不同階層的中國移民,吳秀波扮演的郝志,在國內是醫生,移民到美國無所事事,只能靠打打散工度日。湯唯扮演的文佳佳,是一位國內富豪的女友,可以理解為白富美,在美國生孩子之餘,同樣無所事事,一味地享受生活。

  郝志和文佳佳其實很類似兩種不同的移民,前者是類似技術移民,主要都是具有一點知識技能和文化層次的中產階級,後者是典型投資移民,無他,錢多。他們兩人都無所事事,但最本質的不同在於,郝志在國內是屬於標準中產的醫生,有尊友,有技術,有社會地位,但到了美國這些全部都化為烏有了。而文佳佳在國內是隻沉浸於物質生活的有錢人,到了國外,以後除了環境發生變化外,這種生活本質並沒有差距。

  大騏也表示,在加拿大,存在新老華人移民之間的矛盾。老華人移民往往是技術移民,雖然過的也沒什麼不好,但看上去有點“落魄”。“整天盤算騙牛奶金,揩政府油,穿得特屌絲,這是不少老移民個人的印象。其實他們不少人原來在國內都是精英,高學歷,高技術。”他說。

  新移民則主要指國內來投資移民者,很多都是年輕人,富二代。新老移民互相看不慣,新移民覺得很難和老移民溝通,覺得他們思想陳舊,無趣。老移民看不慣新移民花錢大手大腳,甚至有一種“不就是貪汙來的錢嘛”的心理。

  籠統的中國富人移民這個概念,其實並不存在。儘管往英美加澳都有一個移民門檻,但是跨越了這個移民門檻的中國人,其實也分了三六九等。儘管大家都可以支付幾百萬的投資移民金額,但是家資幾千萬和幾億者,家資幾億和十幾億、幾十億者,又有完全不同的生活概念,實在無法等量而觀之。

  移民英國的張銳***化民***,有著各式各樣的華人朋友。據他觀察,同樣是投資移民英國的人,有些人非頭等艙不坐,非五星級酒店不住;一些人雖然也跨過了移民門檻,也有著大房子好車,但處處要精打細算。他們之間的生活狀態也是完全不同的。甚至說,對有些移民者來說,一旦移民,就只能踏踏實實地呆在國外了;對有些移民者而言,他僅僅在檔案上“移動”了,至於真身,到底是在倫敦喂鴿子,還是在馬爾地夫看海,就沒人知道了。

  移民的區域也有學問,也會帶來很不同的生活。在溫哥華、倫敦、洛杉磯、悉尼、墨爾本這些大城市的移民者,一般也過著大城市的生活,享受著這些非常成熟、具有悠久歷史的發達國家大城市。他們的思鄉情結會因為這些都市的資源集中而相對淡化。比如中餐就是如此,基本在這些國外大城市沒有吃不到的中餐種類。在溫哥華甚至連銀行、電信都有中文服務。如果他們又來自國內的非一線城市,那麼國外的生活體驗就會非常好。

  另外一批移民者,可能選擇的是美國的內陸州,又或者加拿大較北部的地區,如愛德華王子島等等。那裡相對荒涼孤寂的生活,會加深他們的思鄉情結。同樣,如果這些移民者又來自北上廣深等國內的大都市,他們的異鄉體驗會變得更差。

  當然,無論錢多還是錢少的移民,在承認發達國家的優點上還是一致的,那就是自然環境好、食品安全有保障、社會穩定。最重要的是,所有東西的價效比很高。大騏曾有親戚早年移民美國西雅圖,回國後有一種農民進城的感覺。酒店、商場、餐廳……都那麼金碧輝煌。但久了也發現,商場裡的東西貴得離譜,很多東西硬體用錢砸出來了,軟體卻遠遠跟不上。

  “就說私人醫院這個東西,國內其實是又貴又差,但你在國外,真的有錢,享受到的醫療是相當好的。”張銳對此解釋。

  “武功”全廢

  無論是大騏還是萬青,他們都還是生於改革開放以後的年輕人。很早就開始接觸國外文化和事物。他們的經濟來源是他們的父輩,但對於這些父輩來說,移民到國外則有其難言的痛苦。

  “我爸來,就昏睡兩天,再三表示以後打死都不來了。”大騏笑談他涉足房地產的父親在國外略帶窘迫的經歷。

  對於老一輩中國富人來說,要適應國外的生活,卻不僅僅是簡單的“語言”而已。最重要的在於,他們和國外有著格格不入的兩種生活理念。

  中國富人不習慣國外有方方面面,其中一點是,很多富人還是習慣用“人來解決問題“,往往前呼後擁的他們,有什麼問題一般都找自己的下級來處理,祕書、助理以及國內各種慣常以人海戰術解決問題的服務理念,到國外,往往就不存在了。

  什麼都要自己來,是很多中國富豪過不了的一關。買到了大宅,等要裝修了,發現很多東西都要親力親為來弄。國內家裡屋頂漏水,水管堵了,一個電話企業或者小區工作人員就上門了。但是在國外,這些人工服務非常昂貴不說,往往還要排期。

  固然如果錢足夠多,在國外也可以使用人工服務,但到底感覺和國內還是有點不同,多多少少可能打點折扣。沒有被保姆、祕書、保安、下屬簇擁的感覺或許也讓一些富豪覺得挺嚮往,但正如電影《甲方乙方》裡那位吃膩了龍蝦、象拔蚌想過過窮人生活的土豪一樣,這樣的生活多持續幾天,這些富豪們就很難熬了。

  缺乏人工服務還不是最難過的關,最難過的部分是社會關係的喪失。富豪們作為國內的成功人士,處處有關係,也可以享受到關係帶來的便利。熱門飯店可以一個電話和熟悉的經理訂位;身體不適可以找熟人進好醫院,住好病房,甚至直接結識醫生;出門在外到處有朋友的照顧和接待。總之,形形色色的關係,雖然不是明碼標價可以用錢買的,但都和金錢、權力等資源密切相關。

  然而在國外,這一切都會消失。儘管很多人認為發達國家是注重規則的社會,但實際上關係依舊在社會上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所以很多富豪即使攜帶重金,他們會發現很多東西無法用錢買到。

  排隊太久不耐煩了,和子女說,你去商量一下能不能提前。但是在西方環境下長大的年輕人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商量”,父母又不懂英語乾著急,許多富裕華人移民家庭為此大吵一架著頗有人在。

  用大騏的話來說,那些年齡在40、50、60歲的中國風雲人物到了國外,“簡單來說,就是武功全廢,變成個痴呆老頭了。”

  除了這些問題外,如飲食不習慣,風俗不同等等也是原因。當然語言和沒有朋友是最關鍵的。2013年曾發生華人老人移民美國後,因為過於孤獨產生心理問題後殺害兒媳的家庭倫理慘案。出事家庭屬於技術移民,並非富人,但正因為不是富人,導致沒有退路回國***因為國內房產已經出售***,對於那些富人來說,他們大部分在國外也就是遊轉一圈,拿到身份或綠卡後,依然大部分選擇回國,這也是目前一些國外政府對華人投資移民不滿的原因。

  真正那種甘於克服這些問題,前往國外常呆的富人,普遍是那種安全感非常不足的人。一位來自中國西部某大城市老闆就是這樣的人,儘管他在國外也有著種種難受的地方,但他一些生意夥伴捲入了一些當地的腐敗案件,導致他驚恐不已,在這種情況下,移民成為他唯一的選擇。

  篇2

  美國是否已失去其作為全球經濟系統承保人的角色?

  威廉姆-米德勒庫普著

  最近,英國希望成為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創始國的訊息讓許多人感到震驚。在1999年至2001年擔任美國財長的拉里-薩默斯***Larry Summers***迅速認識到了這些情勢發展的重要性,他在華盛頓郵報的社論對頁版面寫道:“我們可以把2015年3月銘記為美國失去其全球金融系統承保人角色的時刻。中國建立了一個主要的新機構,並且從英國開始,美國並未能勸阻其數十個傳統的盟友遠離這個組織,自佈雷頓森林體系以來,還沒有任何事件能與此相提並論。”

  英國的決定遭到了美國的強烈批評。金融時報援引一名匿名美國官員的話稱:“對一股持續的迎合中國的趨勢我們感到警惕,迎合中國不是應付崛起新力量的最佳辦法。英國做出這個決定並未與美國進行磋商。”

  薩默斯也強烈的批評了美國對新成立亞投行的戰略:美國嚴重的誤判了形勢,給盟友和發展中國家施加壓力絕對不是亞投行的一部分。很大程度上由於來自於右派***更準確的說是新保守主義***的抵抗,華盛頓在2009年推動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管理改革,但卻因為右派的反對並沒有批准這些改革,美國在這個世界上被孤立了。通過補充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資源,這一改變能提振世界對全球經濟的新興。更重要的是,中國和印度在內的國家希望能被賦予與它們不斷增加經濟實力相對應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投票權比例,補充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資源能讓它們離獲得相應投票權的目標更進一步。

  隨著英國和更多的主要歐洲國家簽署成為亞投行的創始成員國,美國經濟霸權遭受了重大打擊。自二戰結束以來,這是美國第一次在一個重要國際機構的建立中未能把住其駕駛控制席的地位。當然,這並不會在一夜間改變世界經濟系統,但如果我們向後看5年,10年或是15年的時間,2015年3月可能會是經濟歷史上的轉折點。

  另外一個對美國的批評是,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美國朝著更多的新自由主義和全球資本主義行進導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功能出現了改變。批評家稱,美國的盟友‘以更少的條件獲得了更多的貸款’。非美國盟友的國家不得不犧牲它們的政治自主來換取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資金,為獲得資金,這些國家還經常向國外公司***通常是美國公司***出售對本國經濟至關重要的資產。

  坦尚尼亞前總統朱利葉斯-尼雷爾***Julius Nyerere***對債務纏身的非洲國家被迫去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以及世界銀行***上交它們的主權感到十分憤怒。這位前總統曾經問道:“是誰把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選舉為世界上每個國家的財政部的?”現在,中國開誠佈公的要求建立一個‘新的世界範圍內的央行’。

  世界銀行前首席經濟學家約瑟夫-斯蒂格里茲***Joseph Stiglitz***也同意這樣一個觀點,即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反映的是西方金融社會的利益和意識形態。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及世界銀行對向西方表示友好的軍事獨裁政權提供的“幫助”也經常招致批評。

  這可能會被記為是中國開始在世界經濟領導地位上和美國進行公開對立。就像薩默斯指出的,這一切已經發生了,因為中國對世界經濟的領導還需要再等滿5年,直到下一次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投票結構發生改變。***雙刀***

  篇3

  許多經濟學家和金融分析師認為“貨幣戰爭”僅僅是指各個國家有時為幫助刺激國內經濟而採取的競爭性貶值,就像它們在20世紀30年代所做的那樣。

  但是這次,貨幣戰爭是一種圍繞美元非比尋常歷史地位而進行的不同議程間更加深刻的對立。美元非比尋常的歷史地位基於美聯儲的意志,基於美國“完全的信任和信譽”成為了全球中央銀行和國際貿易的儲備貨幣。

  當一個國家開始運用這樣的“過度特權”來為裙帶資本主義銀行系統投機過度的行為進行承保時,更重要的是,當某個國家使用特權來作為支援其國際政策的工具時,那麼世界上其它國家會開始抵抗這個特權,這一點也不奇怪。

  一種貨幣必須保持政策中立,不能因任何一方的利益考慮這種貨幣是否是真正的交易媒介。你敢說美元的管理運作做到這一點了嗎,尤其是自1990年以來?

  就像格林斯潘曾經指出過的那樣,遺憾的是在他任職美聯儲主席時,這一觀點很少被人注意到。格林斯潘認為,如果美元特權在貨幣政策的管理下去仿效黃金,那麼美元就會被理解為是公平的,並且會超越某個國家特定的國內事宜,超越某個國家的國際政策偏見。而現狀是,這個國家實際上正在利用著美元的儲備貨幣地位。

  “這是一種奇怪的狀況,所有的央行家——雖然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會倡導去返回到金本位制——但他們卻在努力的去複製金本位制會帶來的各種利率政策。你是否會把這***複製金本位帶來的利率政策***稱之為管理,或是央行在穩定經濟時的基本職能,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問題。”

  為更好的理解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想象這樣一個世界,例如,假設歷史突然改變,俄羅斯盧布被確立為世界的基準貨幣。盧布被所有的國家使用,作為石油付款的方式,作為國際貿易結算的方式,即便俄羅斯並沒捲入貿易。因此,每個國家被迫在其國際儲備中持有大量盧布。

  如果俄羅斯央行開始把盧比當作其國際政策的工具,把盧布當作其帝國權力要求的延展,那麼人們會怎麼反應?要是俄羅斯自身腐敗的金融系統帶來了泡沫,但俄羅斯卻開始發行更多的盧布來為國內的泡沫承保,來救助國內的銀行和寡頭政治者,那麼這又會怎麼樣?

  讓我們暫時嚴肅起來,以“別人”的觀點來考慮問題。如果擁有巨大世界儲備貨幣權力的國家給我們展示了一撮領導人候選人,並且這撮領導人候選人與美國總統選舉現在所推選的候選人別無二致,那麼這會怎樣?我認為在總統選舉辯論中這些候選人丟擲的一些說辭會讓我們從頭冷到腳。誰敢相信這些候選人會做出善良無私而明智的判斷以為世界其它國家做出正義之舉,即便這些正義之舉於給他們帶來數百萬選舉資金的特權利益並無好處?

  如果你的政府悄無聲息的執行著這種濫用式的貨幣系統,你會感到滿意嗎?當貨幣供應擴大,並且貨幣被直接輸送到少數幾個銀行家手中時,這難道不是一種未經代表的稅收繳納嗎?

  盎格魯血統的美國建立了一個金融系統,針對他們控制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和國際儲備貨幣的方式毫不妥協的要求世界其它地方承認其合法性問題。這種毫不妥協已經引燃了一場貨幣戰爭。對幾乎任何人來說這場貨幣戰爭都逐漸變得越來越明顯,除了那些被隔絕在帝國中心象牙塔內的人。這些人也許認為哪怕僅僅是承認貨幣戰爭的存在也是極其危險的,因為如果承認貨幣戰爭存在的話,他們肯定會被迫去對貨幣戰爭發表觀點。

  這是一個“大事件”,並且正變得格外顯著,因為美國的政策制定者們表現得好像貨幣戰爭根本沒有發生一樣,或者是貨幣戰爭沒有因任何成其為貨幣戰爭的原因而發生一樣。美國的政策制定者們把貨幣戰爭看作對他們權力的一個挑戰,他們會做出絕不退讓的反應,甚至用武力來應付這場戰爭。

  我認為歷史學家們將會從亞洲貨幣危機和20世紀90年代的盧布墜落中尋覓到貨幣戰爭的開端,而貨幣戰爭的根源是尼克松在1971年關閉了黃金視窗。但下面的文章表明,中國以及少數幾個精明的西方觀察家把2015年3月標記為貨幣戰爭開始變得明顯的時間。

  但不管貨幣戰爭開始的日期是何時,對國際貨幣政權的爭端都是目前正在進行的貨幣戰的基礎。這個貨幣戰爭尋求去重塑國際貿易和金融的條款條件。

  這是一個古老的故事,權勢人物因為現在的貨幣體系能給他們少數幾個人帶來巨大的利益因而反抗任何改變。就像過去多次出現過的戰爭一樣,這少數幾個獲取利益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包括他們自己國家90%的底層民眾。

  許多經濟學家和分析師都在忽略或者說是沒有意識到這個事實。當他們最終醒悟過來時,他們很可能會忙著想方設法來證明這一切的合理性,或者是忙著來否認這一切是一個問題,來‘證明’這一切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他們中幾乎無人承認這一切帶來的在經濟滯漲和人類苦難方面的代價。一切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