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父親母親的文章

  感謝親愛的父親母親!是您們給了我生命,讓我來到這個美麗的世界,讓我有了追求幸福感受幸福的機會......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父親母親是個地地道道的山村農民,孕育了我們六個子女,由於時代的不同,為一家人的生計最終因勞累得了不同種類的疾病,最近因母親的病讓我懂的了很多,因我長年在外打工,對父母有點陌生,最近一次回家是11年的4月份,看到母親哪花白的頭髮,父親一步一拐的背影我不忍默默落淚,我是家裡的長子,按理應該是在家盡孝,可我天生不願呆在那個山村。

  我的父親在改革前一直是村裡的幹部,我記事時起父親就是生產隊長,在我6歲時親眼目睹生產隊的一次換屆選舉,在以前的老房子內進行的,由全隊社員投票,是把三個候選人的名字放在桌上,每個名字後面放一個碗,投票人每人一個玉米粒,投入你心目中的那個人,這次我父親又當選了生產隊長,父親後來又當選了大對長,只到改革開放後再任村主任等等,在父親辦公處理事情時,家裡的重擔都壓在母親身上。我的母親是一個篾匠,在家裡為生產對編織竹製農用工具,供生產隊的社員們生產使用,也為了方便照顧我們幾個。

  我們家庭有點特殊,奶奶的前夫在舊社會被土匪打死,留有一個兒子,後我爺爺入贅生了我的父親,在父親20歲時我大伯去世,那時我大哥9歲二哥5歲,大媽帶著小兒子改嫁。大哥二哥就由我爺爺奶奶、父親和母親共同撫養,我奶奶最偏袒二哥了,當時我很怨恨奶奶,不管有什麼吃的都給二哥吃不給我們吃,現在我明白了奶奶的用心。爺爺在我記事時就雙目失明,不過爺爺也最喜歡我,不管是誰欺負我爺爺都會為我出頭,也因為這個原因在我8歲以前我是無法無天,至於小學的老師都不敢說我,最後就成了我在周邊有名的壞孩子,經常在路上挖坑,看到誰去廁所大便就往糞坑裡扔大石頭等等。

  我的改變是分為兩個階段,第一次改變我的是我的母親,是在我轉學之後的下半年,我一直都是一年級,8歲那年是第三個一年級,非常的厭學,天天逃學帶著一幫同學在山洞裡玩耍下棋,下河洗澡,鄰居的孩子還因為我捱了不少我爺爺的打,呵呵不好意思啊。這樣持續了一月有餘,後來老師家訪,問我母親為什麼不讓我去上學,母親說我每天早上都是按時出的家門和同學們一期去的,母親沒有問我學習的情況,第二天早上就在後面跟蹤我們,當我發現後只有硬著頭皮往學校走,到了教室門口我不敢進去,因為一個月都沒有踏過校門,非常的陌生,我母親在學校門口用一根竹幹打我,我的性子相當的硬氣,怎麼打我就不進教室的門,最後把一根比大母指還粗的竹幹打成了竹條,我始終都沒有告饒,最後是老師把我抱進教室,就這樣我接下來奪的了全學區考試第一,還獎給我一隻抽水鋼筆和獎狀,還領到了紅領巾,從二年紀起一直到初一我都是班長。

  第二次改變是在我21歲那一年,我在外漂泊了三年後回到家,父親母親沒有一句埋怨,我記得回家的第一晚是父親陪我睡,和我講了很多那幾年家裡發生的事情,父親很開心,而我沒有說一句話,我只是默默的聽,我也沒有把我那三年的苦說給父親和母親,那時的我很懵懂,不懂父親母親的愛,總是不愛和他們說話,有很多的怨恨,總覺的貧窮是父母的原因,只到我再次走出家門,只到現在永遠的走出家門,把他們孤零零的留在那蔽塞的小山村。

  我現在也為人父,有一個美好的家庭,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只有當了父親才理解當年父親母親的心酸,為了生計四處奔波的痛苦,為了讓孩子過上好日子,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其實父親母親所付出的一切並不需要回報,當我理解了父親母親,我深感慚愧,後悔當年沒有好好的和他們交流,後悔當年無知的決定,後悔一切的後悔。

  我那偉大的父親母親!我希望您們身體健康!天天開心!

  :我的父親母親

  淘盡記憶,才明白——

  一輩子的生活瑣碎啊,是父親母親之所以偉大的最好詮釋……

  母親總是說這樣一句話,她說她是個有福氣的人,想要個兒子就生了我,想要個閨女就生了妹妹。每當母親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裡總是流露出深深的滿足,好象她的幸福的天空裡只有兩根柱子,一根是她的兒子一根是她的女兒。父親則在一邊不言不語,偶爾抬頭看看嘮裡嘮叨的母親,也總不放下手裡的活,不是編個籮筐,就是磨磨菜刀,再不就是拾掇拾掇生了鏽的手電筒。

  我一直都以為父親母親的搭檔是上帝的傑作,天造地合的一對。儘管母親時不時的發表她的憤慨:“我算倒了黴嫁給你這個豬頭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而父親不論聽到什麼批評,總是那句恆古不變的答覆:“嘿,嘿嘿”。他的笑很有特點,眼睛眯成一條縫,雙脣拉開,露出鏽跡斑斑的門牙,雙手很不好意思的在襟前搓呀搓。母親愛嘮叨,東家長西家短,肚子裡總有發表不完的題材,說到盡興處,嗓門會很高,臉笑成一朵花,手舞足蹈.父親則言語很少,總是一邊幹著手裡的活――有時坐在堂屋的馬紮上,有時乾脆坐在地上――一邊充當母親最忠實的聽眾.母親說多了,聽不到父親的應答,就停下大聲嚷“豬頭,我給你說話你聽沒”,父親就說“嘿,嘿嘿”,母親便又滿意的繼續講。

  父親和母親都52歲了,前28年是夥伴,後24年是夫妻。姥姥家和奶奶家只隔一條兩米寬的小街,奶奶生了兩個兒子,姥姥生了兩個閨女。據說父母出生前姥姥和奶奶商量,如果奶奶生的再是兒子姥姥生的再是女兒,就換。等到母親出生時,父親已長的白白胖胖,於是奶奶就捨不得換了。現在看來,換不換都一樣:父親做了姥姥的姑爺,母親做了奶奶的兒媳,各得其所。如果用母親評判幸福的標準,奶奶和姥姥都不是幸福的人。

  其實,生活就是一部摺子戲。父親母親的戲一唱就是半個世紀,雖然時常鬧的雞飛狗跳,但也一路攜手走到了今天。很小的時候,村裡老人們就將我一個同學的父母掛在嘴上,說他們感情如何的好,從來沒紅過臉。那時的我也真羨慕我的同學,有個太平的家,不象我,時常經歷一場由於父親的窩囊而引發的母親“大打出手”的武戲。直到若干年後的一天,我的同學被一紙離婚協議判成了單親孩子,我才恍然大悟:父親母親的“文爭武鬥”對於我們的家庭是多麼重要啊!

  有時會覺得母親象個暴君,父親象個公公,但更多的時候覺得他們就是生活這臺戲的一對雙簧演員,只不過站在前臺的多是母親,藏在幕後的多是父親。就拿我的學習來說。我從小是個要強的孩子,但凡考試必爭第一。但千里馬總有失蹄的時候,一不小心也會名落松山。這時母親總是急紅了眼,衝我大聲批評,說到動情處免不了淚花流,捶胸頓足的傷感自己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父親則等不到母親說完就走過來,一邊嘟囔“幹啥跟個孩子”一邊對我說:“沒事的,沒事的,不就一次考試嘛,好好學習下次考好就是了”。母親怒喝的時候,我還覺得委屈,等到父親一說話,我也就淚花流了,立時覺得母親批評的對,父親也對,就自己錯了。父母這種一黑一白松緊結合的教子方法比起其他孩子父母的混合雙打來居然有效的多。

  打我懂事起就覺得父母是兩架機器,父親是掙錢的機器,一年到頭在外邊奔波,而母親則是操持家務的機器。兩架機器一年也見不了幾面,偶爾父親修書一封,也僅是“兒子學習怎樣女兒聽不聽話”云云,全然沒有夫妻間的甜言蜜語。

  但有一次卻讓我改變了看法。父親在外邊因工打傷了手,不得已截去一個手指。訊息傳來,母親連夜去看望父親。就是我的母親,一輩子沒出過村子那一畝三分地的她,獨自一個人從河北到了山西。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逢人就問見車就上一路不知東南西北”,居然在千里之外找到了父親。回來後母親只說了一句話“你爹瘦多了”,就泣不成聲了。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父親對於母親來說是多麼重要。其實,愛並不需要時時表達,只要它存在,總有它表達的方式和時機。

  後來沿途的見聞一度成為母親講給我們的新聞。最有趣的一段是:母親上了無人售票的公交車,卻沒有投幣。司機說, “你,那位婦女,怎麼不交錢?”母親說,“交多少?”司機說,“一塊”。母親就將一塊錢放在司機旁的墊子上。司機瞪她一眼,用嘴指了指投幣箱說,“放那裡”。母親說,“我把錢給你,你愛放哪裡放哪裡!”一車人都笑了,司機也只能苦笑一下。

  在我的記憶裡,父親很少發脾氣,不僅不對母親發,對我們也很少。但有一次卻聽說父親在千里之外打架,還將人打的滿地找牙。我說什麼也不信。父親敢打人?!母親卻樂呵呵的說,你以為你老子什麼好東西!

  直到我們長大以後,母親才開始陸續的將父親的事說給我們。父親年輕的時候,不僅是個賭徒還是個酒鬼。多大的賭注都敢下,一個人喝二斤白酒臉都不紅。但自從有了母親有了我們,他就突然開始變了,不僅不再賭錢了,連酒都忌了很多年。和父親一起在外地幹活的村人說,“你爹?一頓飯兩個饅頭一塊臭豆腐,牛B”!

  我們拿著父親掙的錢,吃著母親種的糧,聽著他們的淳淳教導,磕磕碰碰的考上了大學。用老人們的話說就是,八輩子沒出過一個秀才的村子終於出了一個。現在母親已經不再以兒女周全為榮了,更多的是笑逐顏開毫不謙虛的說,“我兒子,我閨女,大學生,在城裡上班,哈哈”。父親則邊聽著村人對他有福氣的讚美邊點頭符合,“嘿,嘿嘿”。

  父親恢復了喝酒的習慣,高興的時候自己都能喝醉。母親也不怎麼發脾氣了,面對父親她總是說,辛苦了一輩子,老了,就個喝酒的愛好,管他幹啥?

  :我的父親母親

  我的老爸七十八了,身體很好,無病無災,無不良嗜好,平時白天就聽那臺老掉牙卻捨不得丟的收音機,養花養鴿子,做飯洗衣,晚上看電視新聞,可能是因為他當過兵的緣故,對戰爭類的電視連續劇特別偏愛,偶爾也說起他在西藏當兵剿匪的故事,雖然只是偶提,但說起時臉上總有些得意之色,對西藏,他還是很神往的,總想著有那麼一天約上他的戰友一起回當兵時呆過的地方去看一看,不過,活著的戰友不多了,餘下的也都身體不怎麼樣,高原氣候可能受不了,就他一個人去也沒意思,所以一直只是神往一下,說說而已;我的老媽是個很潮的人,快六十四歲了,雖然身有殘疾,腿腳不便,但意志卻不輸正常人,她退休後,告別了上班時的正統和古板,學會了玩麻將,和一些退休老太太們怡怡情,更難得的是她居然學會了電腦,QQ聊天、偷菜、養QQ寵物等,還用QQ教育和挽救了一些迷途之人,她的一生,是和病疼拼搏的一生,是工作學習的一生,是充滿愛心的一生,是努力奮鬥的一生,她身殘志堅,一身正氣,是我一生學習的榜樣。

  平時因為忙,即便我和父母同住在一個鎮上,也沒常回去看他們。有那麼一天,正好休息,好久沒去看他們了,便抓起電話給父母家打了過去,電話那頭是父親的聲音,我對父親說:“喂,爸,媽呢?”父親說:“她去買菜去了。”我笑著說:“正好,叫她多買點兒,今天你家的兒王要到你家吃飯,好酒好肉的弄點兒,中午你的兒王要陪你喝一口。”父親連忙說:“要得,早點過來,別象前幾次那樣整好沒得人吃得,還有,記得準時,我才不管是是不是兒王,過時不候。”

  到了上午11時許,正準備往父母家中走的時候,突然接到電話,單位領導叫我馬上到園區現場處理一點事情,由於電話裡說不清楚,我立即奔赴現場,開始以為那事情處理起來用不了多少時間,可是,我錯了,一扯就兩個小時,居然忘了告訴父母親,直到父親打電話來問我到了哪裡了,我才一拍腦門子:“哎喲!不好意思,爸,我來不了啦,有事,真的有事,而且是急事,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喝酒吃肉。”父親顯然很失望:“算了,你忙吧,又不止被你哄一次,習慣了,你忙,我和你媽就不等你了。”爸爸掛了電話,我眼睛溼潤了,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等了他們的兒王一個多小時,重要的是,我又一次毀約了。關掉手機,繼續處理手中的事情,那次,我中午沒吃飯。

  一個大暴雨的週日,嘿嘿,扎雨班,休息!哎喲我那個爽哦,睡個舒服,醒了我也不起床,伸了個懶腰,摸到手機給父母家打個電話,電話那頭是媽接的,我說:“喂,媽,爸呢?”媽說:“在樓上看鴿子,雨太大了,看看有沒有沒回巢的。”我說:“媽,今天我鐵定不會再加班了,這麼大的雨,又是星期天,我都一兩個月沒過來摧殘你們了,今天弄點好吃的,我過來掃蕩。”媽媽說:“好是好啊,不過,你別這麼高興,這麼大的雨,說不一定一會兒你就有任務,哎,這樣吧,中午你就不用過來了,晚上過來吧,晚上我們煨豬腳杆給你吃。”

  我笑了:“哈哈。。。。。。媽,你是不是怕我連吃你兩頓哦。”還沒說完,手機響了,我一看,分管領導的電話,忙對我媽說:“好了,媽,也許你是對的,我接個電話。”我匆匆忙忙結束通話了我和媽媽的通話,回撥給分管領導,問有什麼事情,分管領導說他不在白沙,叫我馬上到園區四處看看這場大暴雨對園區高切坡高邊坡高填方等高危地域有沒有造成災害,並順便看一下其他相關的安全問題。哎,我那個去!我真覺得我媽是神人了,這個都被她料到了,我馬上給兒子打電話叫他去他爺爺奶奶家吃飯,還沒讓我說完,兒子就說他也有事,去不了。哎,艱難的團聚!

  我在雨中周遊了園區兩圈,加上處理一些事情,直到晚上六點過才收工。我如約在晚上到了父母家,老爸早已弄了一桌子好菜,嘿嘿,五菜一湯,菜是泡椒牛肉末、香腸、熗豬腰、涼黃瓜、油酥花生米,三葷兩素,湯是海帶燉豬蹄,還真是好菜,對他們來說不只是好菜,簡直是奢侈。他們二老平時是省吃儉用的典範,每頓飯只能算是偶有葷腥,叫他們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可他們二老說是清淡的飯食才是長壽的王道,哎,他們今天可算是下血本了。

  我進了家門就直奔飯桌,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抄起筷子就開工,邊吃邊說:“爸媽,坐下吃哦,我餓壞了,不等你們了,先整兩筷子再說。”爸爸倒了兩大杯酒,坐到我身邊,說:“一人一杯,不準多喝,定量發放,不夠不補。”爸爸依然是那麼幽默,也許正是由於他的幽默感,他才依然是那麼的健康,但他的頭髮已經全白了,七十八了,頭髮不白才奇怪。媽媽說:“慢點,猴兒,看哽著了。”我抬起頭,說:“不會,我這麼大了,活人還會被飯噎著?沒這麼笨吧?”媽幽幽一嘆,說:“哎,對了,我的那個孫子你的兒子也沒時間回家,哎,我看這個家呀,人沒幾個,還都在白沙,就是難得見上一面。”媽媽的嘆息讓我心頭一震,我抬頭突然看到母親頭上的白髮多了不少,媽媽老了!這種不經意之間的突然讓我感覺到有點驚慌失措,讓我猝不及防!我沒曾想過我的媽媽也會有這麼多的白髮了,會老得這麼快!媽媽說:“你和孫子呀,平時忙,就算在一個鎮上住著,也很少有時間過來看我們,不過,沒關係,好男兒事業為重,我和你爸還算健康,你們呀,平時也別擔心,一時半會兒的還成不了你們的負擔。”我心頭一酸,手中的筷子居然沒能把握得住,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爸爸放下酒,連忙到廚房拿了雙筷子換上。爸爸和我對飲著酒,媽媽不甘示弱,自己倒上一小杯,說:“就你兩爺子喝得來酒?我也來一口,猴兒少喝點兒,注意身體。”他們很高興,說的話也很多,可我的心裡總是酸酸的,雖然沒流眼淚,卻一句也沒聽進去。

  看著白髮蒼蒼的他們,我想,也許有那麼一天,華髮一如他們的我,攙扶著顫顫巍巍的雙親在某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散步於我投身建設的白沙工業園,細數園區成長壯大的歷史他們驕傲地看著我笑,因為這有他們的兒子的足跡。然而,父母親比我想象中老得更快,時光彷彿稍縱即逝,他們已經沒有時間等待了,爸爸快八十了,媽媽身體不好,已是六十多了,他們等不起!

  歲月是殘酷的,我慢慢長大,父母慢慢變老,時光總是在人們不經意間流逝,讓我很難覺察到父母在慢慢老去。他們額頭上的皺紋漸漸深了,脊背也漸漸的有了弧度,可是這些我都沒有覺察到,這大概是由於我平時的粗心和跟他們見面不多的緣故吧!

  我想在網上查有沒有一種藥物可以讓父母不老,可以讓白髮變成黑髮而後永不變白,可是遍查之後卻沒有一個答案。其實我也知道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來掩蓋逝去的歲月是沒用的,可是誰又能給我一劑良方,讓我的父母不老,或者白髮轉青也好呢?

  我不知道父母親何時有了第一縷白髮,是不是因為我?我想,肯定是的。假如不曾有我,父母是不是就不會那麼早老去;假如沒有我,那些白髮便可以晚幾年爬上他們的頭。我對朋友們說,我不是個孝順的孩子!直到四十歲還在當啃老族,都四十三了,也未曾為父母親做過什麼,甚至見面的時間也很少,我真的很不孝!

  可是,有人說天下的父母都不會要兒女回報,天下的父母都是一個心思,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的比他們強。我想這句話是對的,因為,我現在對我的兒子就充滿了期望,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達到我的期望值,但是,我真的希望他能夠成為一個頂天立地、對社會有用的好男兒,而我真的沒想過要我的兒子回報我什麼,也許,我的這種心情,正是我的父母對他們的兒子的心情!

  是啊,天下的父母都不期望得到兒女的回報。可是,話雖這麼說,但身為人子,我應該做些什麼才能回報生我養我的父母親?也許天底下沒有像我這麼渾的兒子,他們含辛茹苦地將我養大,我卻啃了他們四十年!那四十年,疾病困苦、下崗失業、拖家帶口。。。。。。沒嫌過我掙錢少,沒嫌過我運氣不好,沒嫌我沒出息,什麼都沒嫌棄過,只是說:“雖然你沒掙到錢,可是你沒偷過懶,你對每件事都很認真很用心地在去做,這就夠了,你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相信你,只要你還是這樣一如既往地去做,不求事業有成,但求問心無愧。不要急功近利,也不要恢心失意,堅定自己成功的信心,就一定會成功。信心比什麼都重要,相信自己一定會走出人生的困境,一根田坎三截爛,爛路走完了才會有好路嘛。”曾經鼓勵我的話突然迴響在耳邊,我有些忍不住了,眼浸潤起來。

  我想不出來,我居然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報答他們的!父母對我,不僅僅是給了我生命,還讓我學會了的堅強,堅定了對生活的信仰,讓我明確了人生的道理和很多很多。。。。。。

  我只能深深的懺悔,懺悔自己無法時時刻刻留在父母親身邊聽他們拉家常,談心事,懺悔自己啃了他們四十年,沒能較早地獨立讓他們安心。他們的白髮告訴我,他們都已經老了,作為兒子的我應該自立自強,我暗暗告訴我自己:加油!加油!在工作中做出更好的成績,在學習上更上層樓,在生活中活出精彩,也許,這就是他們希望得到的兒子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