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大紅旗袍的文章
旗袍,是中國和世界華人女性的傳統服裝,被譽為中國國粹,是中國“國服”的候選之一。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一襲旗袍歲月靜美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詩,淡然絕美。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畫,美豔動人。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歌,悅耳動聽。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夢,甜蜜溫暖。——題記
煙雨朦朧,炊煙裊裊,手撐油紙傘,著一襲青花瓷旗袍,輕盈的走過悠長的雨巷,走在小橋流水的雨簾,站在橋頭,清眸流盼,凝望一江春水向東流,那畫面是多麼的迷人。
不知曾幾何時,我漸漸的愛上了旗袍,那一排琵琶扣下盪漾著許多女人美麗的夢,旖旎著東方美的韻味,讓我想起了民國舊上海時期,阮玲玉、林徽因、張愛玲、電影中的張曼玉,都喜愛身著旗袍,同樣都是美女中的極品,她們身著旗袍,或婀娜多姿,或搖曳如花,或冷豔凝香,或妖嬈美豔,這些優雅的氣質來自女人高貴的靈魂。她們可以如詩如畫如歌如夢的映入你的眼簾,進入你的心底。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詩,可文雅從容,可風情萬種,站如花,行如蓮,一步風情,一步流連,一步誘惑,一步端莊。這些如詩的風姿,首首可以如詩,首首淡然流暢,首首美麗絕倫。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畫,可美麗極致,可高貴大氣,一幅清新如風的畫,一幅古典韻味的畫,一幅喜慶熱鬧的畫。這些如畫的美景,幅幅引人入目,幅幅讓人著迷,幅幅美豔動人。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歌,可溫婉動聽,可柔情似水,餘音嫋嫋,淺吟淺唱,一首宮商角徵羽小調,一首淡如清風古典歌曲,宛如音符的精靈,輕柔灑落在心窩裡。這些如歌的柔詞,支支清耳悅心,支支動人心絃,支支悅耳動聽。
身著旗袍的女人如夢,可是甜蜜的夢。可是溫暖的夢,是文藝情懷的夢,是浪漫少女的夢,是優雅美婦的夢,一襲旗袍給予了女人優雅端莊大氣與自信。這些如夢的情景,場場迷人心扉,場場醉心其中,場場甜蜜溫暖。
一襲旗袍,修得純淨內心,從容性情;一襲旗袍,詮釋歲月靜美,永恆不變;一襲旗袍似詩畫藏在每個女子心中,以萬變的姿態穿梭在每個女子的夢中……
篇2:旗袍
喜歡葉傾城對旗袍的讚美之詞:“燈火初上,著一襲旗袍香風細細在城市的陌陌紅塵裡,毫不誇張的面料,卻有蝴蝶的色彩和構圖;婉約到極點的式樣,卻分明說著無比大膽的春光。沉靜而又魅惑,古典隱含性感,穿旗袍的女子永遠清豔如一闋花間詞。”一直以來,都想寫一篇有關於旗袍的文字,但每每提筆,又怕褻瀆了旗袍真正的風情。實話說,“旗袍”——這一題材,寫來也簡單,簡單的是,寫個走樣的它也依舊是旗袍。只是,倘若真來用墨渲染它,一般的言語,是難以勾勒出它的靈魂。
***1、旗袍的前生***
眾人皆知,旗袍是我國女性美的代表,其含義是形容中國女性:端莊、嫻靜、含蓄、溫婉之性情。早在我國民國時期就已盛行於市,大到富家千金,小到平民婦女,在民國所穿的衣服皆為旗袍。其民國才女張愛玲就頗喜愛旗袍,一生所穿的旗袍數難勝數。也可以說,她是中國旗袍生產的代表,在少女時期她就開始用自己的美豔與身體曲線展現著她不同的旗袍設計。從碎花短袖以及桃色大袖旗袍,到藏藍、深綠色旗袍,最後到她臨死那日的被面藍色印花旗袍,每一件,無不演繹了她一生的燦爛與閒淡。
胡蘭成說:“那日見愛玲穿了件桃色單旗袍,極其好看。”張愛玲說:“桃的顏色聞得見香氣。”而她在美國的丈夫賴雅死前對她說:“你真美,穿上旗袍更美。”這位民國才女,臨水照花人,用她的性情,以及才華,在上海,令旗袍絢爛了半個世紀,成為了一種潮流。她的小說《傾城之戀》中,筆下所描述的旗袍,因人因美而異,有著千變萬化的風情,更是生動淋漓,呈現了旗袍內在外在的柔美。令她在中華文壇上,有著華麗耀眼的一生。
張愛玲的旗袍是極致的,是雅到極致,素到極致,美到極致的。也是在愛玲的身上,在她的才華上,旗袍含有了詩意的風情。
***2、旗袍是詩意的***
後來,想起旗袍,人們想起的,是那煙雨朦朧的江南,想起在江南的雨巷中,有一位若丁香花一樣的姑娘,手執一把油紙傘,在三月的江南,等待、彷徨。只因,對於旗袍,更多人懷有的是古典的情懷與詩意的浪漫。正是因為如此,我結識了文字,結識了文字裡的風花雪月,結識了旗袍。
那時,在網路文學中,我曾看過許多網路寫手對於旗袍的描寫,大多數,都是愛的,不只女子,男子也有很多提筆寫了有關旗袍的點滴。想來,每一個愛文字的人,內心都有一個雲水禪心的夢,以及夢一回江南。而每一篇文字中,她們都有提及江南,提及煙雨,提及穿旗袍的女子。那年,看網路寫手“蘭亭書香”的文字,文筆乾淨,詩意朦朧,有一次,看見他空間有一冊旗袍女子的圖片,便在下面留下評論調侃:“你喜歡穿旗袍的女子?”他回答說:“穿旗袍的女子,即便不懂詩意,看著、看著,也彷彿道盡了詩意。我喜歡。”只是這麼一句話,一下驚住了我。是啊,還要怎麼去說,旗袍的那一點魅力?在他的眼裡,旗袍應該是詩意的,就如他的文字,有著些許女子的詩意,有著點點江南煙雨的朦朧。
若用文字來說,會不會還覺得膚淺了點?
有時,我是這樣問自己的,但有時的回答是:好像膚淺了點。但有時想想:應該不膚淺吧。時至今日,我也還不知道正確的答案。覺得膚淺呢,是因為每一個人的文字,只有一種文風,也只有一種性情,旗袍呢?又豈是一文而論出的?而我們對於旗袍的看點,都略有不同,用文字來形容,膚淺了點,大抵穿在一個適合的人身上,只一眼,就可以望穿所有。覺得不膚淺,是因為,旗袍本身就是包含一縷詩意的,而文字,就是詩意的,若是用盡所有筆墨,只訴一件旗袍的話,那麼,這篇文字,應該與那件旗袍,平分秋色,想來,也不膚淺。就如戴望舒先生的那一首詩——《雨巷》令人聯想的,不就是他想尋一個旗袍姑娘,有著丁香的清香,有著江南的詩意與古典。也許,旗袍就是詩意的。
***3、對旗袍的情結***
提起旗袍,有一句話,我記憶很是深刻:“一個愛文字的女子,一生則應該穿一次旗袍,則應該為自己的性情,選擇一件適合自己的旗袍。”這句話,我當初是在網路文學平臺的某個寫手那裡看來的,應該也是一篇有關於旗袍的文字吧。相信這句話,是因為,它一針見血地表達出了我第一眼看見旗袍的念想。
記得,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見旗袍是17歲的那年夏天,在街市與母親逛街時,無意瞥到了某家店裡掛在靠牆角的那一件衣服,有著淺藍色的底色,白色的碎花斑斑點點的落在了上面,領口處有兩三朵白色小梅朵,斜排成了釦子,是高圓領的,很素雅很清寂。讓我一個不經意的一瞥,退回了腳步。
文/字晴
篇3:旗袍女人
對於“旗袍”我情有獨鍾,那是因為少年時的一箇舊夢。
旗袍,是中國和世界華人女性的傳統服裝,被譽為中國國粹,是中國“國服”的候選之一。旗袍形成於上個世紀20年代,有部分學者認為其源頭可以追溯到先秦兩漢時代的深衣,民國20年代之後成為最普遍的女子服裝,由中華民國政府於1929年確定為國家禮服之一。它是中國所特有的服飾,是集美學與與傳統手工藝術為一體的一種優雅服飾。“旗袍女”,也是“淑女”的代名詞,優雅、氣質而內蘊豐富,是中國傳統女性美的代表和標準。
每每讀到旗袍二字,我就會覺得舒心;一旦看到旗袍,便會情不自禁地瞭解它布料的質地,以及款式與做工;見到穿旗袍的女人,在尊重與不失禮儀的前提下,我都會珍視幾眼,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基於不影響革命形象和偉大的共產主義事業,所以我一直保留著這份嗜好,或者已經是癖好了。像我之好茶,好書,好寫散文一樣。
既然“旗袍女”,也是“淑女”的代名詞,那麼“旗袍女人”就應該是優雅、氣質而內涵豐富,富含傳統美的“熟女”了,我作此想。
旗袍女人是我的好友。當然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誰,芳齡幾何?也不知道其閨處何方,是否小家碧玉還是大家閨秀,卻丁點兒也不影響我們做朋友,用一句時髦的話說“無關風月,只為真心”。我欣賞旗袍女人的文風,那種素雅恬淡中的淡淡憂傷,不缺溫情的美感;喜歡讀她的詩詞,而且每次讀過之後,都會覺得清新愉悅,意猶未盡。讀她的詞有唐婉兒的風韻,似乎看見晚霞初落,一位婷婷的女子在亭中熱望的眼神,晚風撩起她的裙襬,撥亂了她的秀髮。讀她的詩,彷彿呼吸到帶雨帶露的空氣,嗅到一襲晨風裡的鬱金花香。我想,這就是旗袍女人的詩風,是她的氣息。
第一次賞讀旗袍女人的詩《清平樂,伊笑依舊香梳》詩中寫道:“誰曉春處,寂寞空枝樹。雲在天涯風眷顧,喚雀歸來同路。萬木靜待重蘇,桃花三月如初。不語傾城百媚,伊笑依舊香梳。”好一個“喚雀歸來同路”,一份思念霍然心中,非常優美、蕩氣迴腸的好詩,那隻等待風信的雀,一定隔山暖新酒,他恨不能,生出神鳥雙飛翼。這“香梳”一詞恰到好處,妙不可言。詩文用詞婉轉,寓意深刻,作者猶如丹青的高手,亦如弄琴的玉指,情入詩境,回味無窮。
《如夢令,落花有懷》詞中所說 :“桃杏爭春且住,煙柳垂亭倚路。岸草落花時,難掩溼雲帶雨。獨步,獨步,風拂殘痕無數。”是呀,落花有懷,懷什麼?怎麼懷?懷的是不老的春色,懷的是無限的思念,誰又知落花“懷春”這一路之上,有多少寂寞與孤獨?“獨步,獨步,風拂殘痕無數。”何等的情懷,何等的女子,又何等地傷懷,令人憐愛。
《江城子,江上情懷》 說:“倚岸憑欄影孤長。浪飛揚,鳥彷徨。雲水波濤,暮色卷瘋狂。多少情懷江上望。天地遠,夢何方。”流水有心,端的應該曉得把這份思緒帶去遠方,或者是一滴雨,或者是一瓣雪。夢中望伊人,滴水同靈。這首詞意境之遠,心境之長,令人動容。雖然詞中沒有一個情字兒,卻讓人讀後情有心生。難得讀到如此優美,情篤的好詞。我欣慰自己能成為這麼一位幸運的讀者!
《蘇幕遮·獨倚黃昏》旗袍女人在這首詞中把思念之情,心中的期許表達到極致。詞中寫道:“暮雲天,如畫卷,湖水微瀾,鷗鳥雙雙戀。風瘦拂簾情繾綣。相望成箋,滿目斜陽挽。”“月樓深,燈火淺,獨倚黃昏,落日亭橋岸。思緒憑欄伊影剪。書錦寄歡,不寫流年嘆 。”
這是一首讀後久久不能釋懷的好詞。“風瘦拂簾情繾綣。”中的“瘦”字回味無窮,夏日裡的風瘦了,瘦了就是薄涼,是清爽,是淡淡的思念,還是溫軟的慰藉。“相望成箋,滿目斜陽挽。”一句中的“相望”給人無限的遐想,而“滿目斜陽挽”中的“挽”字,既有留下之意,又有留住之情,以及淡淡的暖意,淡淡的憂傷!只此一字卻是意境不凡,是層層疊疊,清晰可辨,可嗅,可觸控的感懷。 “月樓深,燈火淺”中的“月樓深”,多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的距離?不是!只在“燈火淺”時才會思念起,憑欄思念中的伊人是那麼地深情,相守是那麼的篤定,“書錦寄歡,不寫流年嘆。”此情此景,誰人不憐,誰能不愛!其中伊人也是孤獨的,也需要撫慰,只是權當思念作心歡,“不寫流年嘆”!
這首詞描繪的畫面感強,情入境,境入心,娟美而清麗,流露的情感委婉得體,描述的伊人,婉約優雅。
自古說,文如其人。我是相信的,比如唐婉、比如李清照、比如蘇麻喇姑。旗袍女人的詩詞描述的應該是作者心性的獨白。何況,我與旗袍女人也談詩詞,也談旗袍,她曾經說:“旗袍穿在不同層次的人身上,表現力不同,但也需要一點點外援的介入,比如小花傘、珍珠鏈,或者坤包的介入,大概能突出主人素雅的個性,以及內在的期許”也說:“女人的個性,其實與選擇旗袍的質地、款式有一定程度的關係”還說過“旗袍本就講究,旗袍女人講究才對。”
偶爾 ,我在旗袍女人的空間也看見過四碟包餃子用的食材,柔軟細白而渾圓的麵糰、鮮綠細碎的蔥花、白盈盈的蔥斷、鮮紅的肉泥,都著實講究著;斷的、泥的和團的都各有其形,淨明而鮮嫩。所謂“一葉擋目,滴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不無道理,“三分廚藝,七分刀功”之說,更是窺見一斑。旗袍女人,端的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蘊含傳統美德;既有旗袍之身,也有旗袍之韻的“旗袍女人”了。
相逢何必曾相識,賞花未必自己家;才女多訴人情惡,哪知世上風情薄。旗袍是講究的,旗袍女人講究才對。她空間裡的那一屜光鮮的餃子,等的可是“喚雀回來同路”之人?
花草有本心,何須士人折;月風賦歌聲,淚溼琴低泣。但願旗袍女人詩風,時風不減。我欲乘風而去, 和一輪冷月掛於枝頭,聆聽您的歌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