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短篇小故事
感動,感情動起來,多麼直白樸實的解釋。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封閉了自己的感官,切斷了自己感動的心絃,變得冷淡、冷漠?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陽光中的微笑
男人和女人結婚時,各自有一個兒子。
男人成了女人兒子的繼父,女人成了男人兒子的繼母。
他們結婚沒多久,女人得急病去世了,留下個兒子給男人撫養。
女人的兒子知道自己失去了雙親,繼父未必能對他好,於是他變得很反叛,不聽話,不好好學習。
有一天,男人把他叫到跟前,指著水缸說:“從今天起,你去挑水,我要看見水缸裡的水永遠是滿的,不然晚上沒飯吃。”說完轉身走了。
繼子衝著繼父的背影呸地吐了口口水,心裡暗罵道:“哼!我就知道你會孽待我,不過別得意,你越是瞧不起我,我也是讓你另眼相看。”
繼子咬著牙擔起了水桶。
不久繼父又把他叫到跟前說:“我看你成績平平,如果考不上大學,對不起,下來幫我種地。”
繼子恨死了繼父,他想母親活著的時候,一定不會允許他這麼欺負自己,他暗暗地攥著拳頭說:“哼!我是不會讓你看扁的。”為了爭氣,他起早暗黑的學習,最終考上了大學,這一來麻煩事又來了,繼父的兒子和他同時考上了大學,按他們家的條件,供一個大學生都費勁,何況是倆。
當晚繼子哭了,他想他一定是上不了大學了,試問誰會拿自己的錢去供別人的兒子唸書。
他絕望中帶著一絲希望來到繼父的房門前,聽見繼父在母親遺像錢自言自語地說:“老婆,你看這些是你留下來的錢,我沒捨得用,現在倆個兒子都要上大學,可是我的能力只能供一個,你說我供誰呀?”說著把錢放在了母親的遺像面前,哀傷嘆氣地躺在了床上,不一會響起了鼾聲。
繼子聽見繼父睡著了,他輕手輕腳溜進屋子,拿起了遺像旁放著的錢,走回自己的屋,收拾好行囊,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他回頭了,就會看見月光下繼父站在門前,默默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地裡的苞米熟了又熟。
五年之後,一個年輕人站在地裡,擦著汗水說:“爹,為什麼當年你不名正言順拿錢送大哥去念大學?逼得他拿著錢偷偷地走?”
繼父蹲坐在壟溝上,點燃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說:“當年你繼母去世了之後,你哥心裡認定我會對他不好,處處和我擰著幹,所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考上了大學。唉!只是苦了你兒子,要是這筆錢給了你,你就不會在著山溝裡和我種地了。”
兒子貼著父親坐了下來,笑著安慰父親說:“爹!我沒怨你。”
父子倆默默地看著這片陽光裡的莊稼地,微笑著,微笑著……
篇二:最後的義務
我有一個老同學,上學時常去他家裡玩耍。後來,我們都參加了工作,平日裡去他家就少了,不過每逢春節時必去給他的父母拜年。
或許是受老家庭的影響、抑或是看舊書多的緣故,總之,我年輕的時候跟長輩人很能談得來。比如:跟那位老同學的父母就是如此,每次無論是跟同學的媽媽、還是爸爸都能聊上一會兒,還聊得挺投機。
後來,同學的媽媽不幸得了半身不遂,再後來竟然成了準植物人,基本上沒有了意識。他的父親也退休了,便將照顧老伴兒當成了唯一的“工作”。
這樣一晃就過了十來年,能照顧半身不遂的病人生存如此長的時間,確實是一個奇蹟。其間,同學的父親所付出的辛苦不言自明,他憑著自己的耐心、細心給老伴兒的繼續生存創造了良好的條件。
就是在這種境況下,我每年春節去給老爺子、老太太拜年***老同學很少在場***時,就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看著幾乎一動不動的病人,與同學的父親敘敘家常,坐上半個來小時才告辭。
他們的房間很整潔、也沒有什麼異味,可見同學的父親是個講究衛生、且勤快利索的人。
誰知,本來挺平衡的條件突然被打破了——我最後一次給同學的父親拜年之後不久,突然聽到噩耗:他因患癌症去世了!記得上次見到他時,他的精神很好,一點兒沒有患病的跡象,可是竟在短短的幾個月後便走完了人生最後的歷程,可嘆人生苦短啊!
可以說,同學的父親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對老伴兒盡完了最後的義務,應了那句名言:春蠶到死絲方盡。
他去世後不到半年,他的老伴兒也走了。
說句不該說的話:她肯定不是由於傷心過度而去的,因為她早就沒有了意識。禿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她由兒女們照顧時,顯然遠遠不及老伴兒。
篇三:脊樑
一個國家要獨立自主、一個人要自食其力,這是一條最起碼的底線。
在芸芸眾生中,有兩類人是不願意自食其力的,一類是那些慣於好逸惡勞、投機取巧的丐幫淨衣派,這個名字是從武俠小說裡躉來的,之所以用此名字,是要將他們與那些真正的乞丐區別開來,因為兩者確實不一樣:後者無以為生,只能靠討來的一口飯求得活命;而前者卻以此為業,是不討飯的,而是要討錢的,並且真能賺盡甜頭。另一類,是那些啃老族,也是好逸惡勞之輩,有腦力、有體力,卻不愛勞動、不愛工作,甘於長期蹭父輩的飯,並以此為榮。
這兩類人是在合法的條件下生存的,代表著一種消極的社會因素,用現在時髦的話叫做負能量,為所有正派的人士所不齒。
放下負面的東西不再提,單說說正面的、能給人以奮發向上的激勵,而能夠稱之為有脊樑骨者。這是一位老者的小故事,是我聽來的。
在江南某個小城市的一條街道旁,時常有一個小攤兒,小的不能再小了:一個小推車,上面擺著煮熟並裝好袋兒的花生、瓜子等。攤主是一位中等身材、年近八旬的老爺子,他的“裝備”除了小推車之外,還有一支煤氣罐、一支高壓鍋、幾個盆和收納箱。
打理這個小攤兒是他每日的營生,從天明到傍晚。他用的包裝袋兒是那種自封口的,他將每袋兒花生或瓜子儘量裝得滿滿的,偶爾感覺一袋兒不太滿時,便開啟封口再裝上一些,直到滿意為止。
當有人來光顧時,他就笑著遞給顧客所要的花生或瓜子。他的背是微駝的,這是滄桑歲月給他留下的痕跡;人們能聽出,他的話語是含糊不清的,也能看到他的手在顫抖著,這些都能表明,他並非一個健康的人。
一位身體並非健康的耄耋老人,就是靠著自己的力量,用一包包的花生、瓜子帶來的微薄收入養家餬口。
與那些時常出沒在這條街道上、靠著人們的憐憫而獲得施捨的乞討者相比;與那些籍著父輩的血汗錢,在花天酒地裡的享樂者相比,在過往的人們心目中,這位老者的形象是不是高大的?!脊樑是不是倍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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