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嚇人的鬼故事
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說中極為興盛且成就較高的一類,但在古小說整體研究不夠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合體屍
夜晚的風有些涼,攏了攏衣衫,方言繼續在廢品堆填區裡翻找著之前的東西。四周散發著惡臭,即使戴著好幾層口罩,還是讓人感到窒息,但方言像是聞不到一樣。不經意地,他發現了一截手指頭,頓時,他有些病態地裂開嘴笑起來。
在這裡找到什麼都不奇怪。那些被丟棄的屍塊在這裡腐爛地很快,用不了多久就會像變質的豬肉一樣,爛成一團肉泥,長滿肉蛆。
不過誰會去報警呢?至少方言不會,活著的人尚且無人問津,死了的又有何必去管呢?更何況……
方言把撿到的手指頭放進不遠處放著的一個盒子裡,盒子裡竟然裝滿了福爾馬林。他回到回收站旁只有他一個人居住的小房子裡,走進一間暗室。只見裡面有很多的架子,上面全是一罐罐泡著福爾馬林的屍塊。地上還有一個大的玻璃缸,裡面已經一張臉皮和身體的一些部分。他將新得來的手指頭掏出來,塞進玻璃缸裡。方言看著它,欣慰地笑了,神色是說不出的溫柔愛憐。
很快就能湊齊一具完整的屍體了呢。
但是世界總是和方言作對,距離上一次找到肝臟,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除了廢品還是廢品,他一無所獲。方言很焦躁,在屋子裡不停地來回走著。他看著這具即將拼湊完整的屍體,突然產生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要屍塊!他要殺人!
就在他產生這個強烈的慾望時,空氣中傳來微弱的笑聲,不過方言已經陷入瘋狂,並沒有發現。
一開始,方言的膽子還沒那麼大,他的第一個目標是個女人。他裝作流浪漢的樣子在離處理廠挺遠的一條路邊坐了好幾天,他確定這個女人並不是周邊的住戶,於是衝上去挖出了她的腎臟和子宮。畢竟是內臟麼,一般人都不會浪費地扔到垃圾處理廠,所以方言很難撿到內臟。看到那女人到死也不明白的神情和恐懼的臉,方言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至於屍體,方言扔在原地並沒有管,只是處理了下痕跡。果然這件事被當成了偷內臟換錢的案子,那條路附近地區的居民都不怎麼有錢。
方言定了下心神,殺人的時候,心裡憑著一股衝動,下刀乾淨利落,但之後,卻莫名很難受,所以他愈發陰沉,幾乎要把屍體當做神一樣膜拜,告訴自己這是在為神做事,這樣才能安慰自己。
出於快刀斬亂麻的心理,方言很快進行了第二次行動。這一次,他決定要把剩下的部分一次都拿到,但他同樣非常小心地找了一個地方尋找獵物。
這次的目標是個高個子男人,很瘦,最突出的特點是他非常白,白的讓人不舒服。男人走過來,扔了一些零錢在方言面前,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方言和他對視的時候,心抖了下,但還是亮出了尖刀,在他彎腰的一剎那捅向了他。
男子倒下了,事情的進展很順利,但方言卻覺得不應該這麼順利。難道不應該順利嗎?
這次方言並沒有在作案現場分屍,而是回到了垃圾堆填區。這個地方對他有著不一樣的意義。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方言才將頭顱和面板弄下來,他喘著粗氣,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把眼睛挖出來扔掉了。沒有眼睛的頭顱,只餘下帶血的兩個黑洞。
回到暗室,方言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把掃到地上,然後把泡在福爾馬林裡的碎屍拿出來,虔誠地用針線縫合,眼珠子也用之前撿到的補上了。縫合好後,方言將剛收集到的血液喂進屍體的嘴裡,等待著——這是他創造的人啊!
儘管方言的手法十分粗糙,但屍體還是有了反應,她坐起來,身上的傷口迅速復原,一點痕跡也看不出。方言震驚地看著這一切,隨後便是驕傲和得意。
“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嗎?你得聽我的話。”
“以後你就叫方君。”
方君只是笑著,或者根本不能稱之為笑,但方言已經很滿意了。接下來的幾天,方言依舊在垃圾堆填區裡工作,方君就在一旁陪著。方言因為沒怎麼跟人聊過天,他甚至不跟自己聊天,所以他不怎麼跟方君說話,儘管她是他創造的,說什麼都不會反駁,總是安靜地聽著。他溫柔地笑著,擦了***臉上的油脂,仔細地幫她整理了下衣服和傘的位置,讓她安全地待在陰影裡,然後又繼續工作。
突然他看到了一對眼珠,很完好,一點也沒有腐爛,但這卻讓方言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之前他殺了那個男人之後扔掉的。儘管每個人的眼球都差不多,但方言就是知道。已經過了這麼多天,天氣又這麼糟糕,怎麼可能不爛!
他扭頭看向方君。方君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背後,笑著看他,或者說看他的眼珠子。
這時候一種恐懼地感覺襲向全身,他呆愣了一會,突然若無其事地說:“方君,我們回去吧,吃飯。”說罷,頭也不回地往房子走去。方君跟在他的身後,眼睛裡閃爍著不明的光。
半夜,方言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方君站在床邊,她的眼睛變了。方言面色沉了沉,嘆了口氣,果然。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直接下手,但方言還是奮起掙扎了。他跳到床的另一邊,抄起水管,照著腦門就是狠狠一棍子。方君的腦門立刻就凹下去了一大塊。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要不是我能有你!”
2:黃泉末班車
我是個無業遊民,大學畢業在家坑老幾年,實在對不起父母,人也過得窩囊,這天,在瀏覽招聘網站的時候,無意中彈出一條對話方塊,上面寫著午夜末班車售票員,月收入一萬,少年,願意來嗎?
一萬?!我很好奇,不過小小售票員為什麼工資這麼高?
發揮主觀能動性,我主動聯絡他們的留下的***。
啊,這是什麼軟體,介面背景漆黑,打出來的字竟然血紅血紅的顏色,還有白色的骷髏頭的表情影象,還真是惡趣味,這個軟體開發者,使用者,估計恐怖片看多了吧!我在心裡想,嘴角不經意勾勾脣。
“你好,我要應聘,不知道有什麼要求?”
“你好,我們是起靈末班車公司,請問您是應聘售票員還是司機?“
“還有司機?”
“對,司機要求全天候命,售票員從午夜12點開始工作到凌晨三點。“
“那我還是先做一段時間售票員吧,司機過段時間再說吧。“
“那好,你明天就來上班吧。”
“好的,幾點呢?要帶些什麼東西嗎?”
“不用,十一點到這個地址,我們培訓一下就可以上班了。”
“好的。明天見。”
第二天我晚上九點出發,十點半到達,想著第一次得留下個好印象吧,可這也太空蕩了,哪有公司啊,倒像個垃圾場。很快十一點,我正在嘀咕人還沒到,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瞬間緊張到極點,
“哎,你是應聘那個公車售票員的嗎?”
“是是是,嚇我一跳,還以為是鬼呢。”
“怎麼?怕鬼啊?”
“沒有沒有,說說說說”
“那走吧。”
我跟著他七拐八拐終於到達起靈末班車公司的門口,看著那漆黑的大門,從門裡透出的昏黃的燈光,一切好像很詭異。
“李總,這是咱們新招的售票員,叫啥,哎,對,你叫什麼?”
“您可以叫我小白。”
“小白啊,在咱們公司上班有個規定吶,上班時間必須帶上咱公司發的特製眼鏡知道嗎?這個眼鏡很神奇的,不帶上它,你啥也看不到的。”
“李總,我視力不錯的,嘿嘿”
“是嗎?那還是要帶,記著你工作的這四個小時必須都帶著,不準拿下來,否則扣工資。”
“哎哎好的,一定。”
“行,你拿著眼鏡去吧,車就在外面。”
我帶上眼鏡發現這片人還是挺多的,只是感覺都太嚴肅。上了車,跟司機聊起了天,
“師傅,您怎麼稱呼?您哪人啊?”
“俺是城北李村的,你叫俺李叔吧。”
“好嘞,李叔,您在這工作多久了?這工作咋給的那麼高啊?“
“可能是不好招人吧,沒人願意幹呢。我呀,我工作四年了。“
說著話,到了始發站,本以為這麼晚應該沒人,沒成想上了一群人,我一邊喊著:“往後擠擠,都記得買票啊。“
“哎,您到哪?買個票。“
“小白啊,不用問了,都到黃泉站,十塊錢,直接收就行。”
“哎,好嘞,李叔”
“來,大家交錢啦”
一路開過去,一直有人上車,卻沒下車的人,我很納悶,卻沒有說話。經過我家附近時,上來了一個我認識的人,可我前幾天明明才參加了他的葬禮,他好像也很意外,
他剛要說話,就被人潮擠到了後面。再看他,我就覺得好像不是他,一路把這車人送到了黃泉站,再回程時卻沒有人上車了,一眼表,發現已經兩點了,那豈不是隻能再跑一趟了,我心想著這工作倒也不錯。
公車再次回到始發站,這次人明顯人沒那麼多了,一路輕鬆到達黃泉站,下班時間到了,我把眼鏡還給公司就回家了,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起床吃飯。
“媽,我昨天在公車上看到劉叔了。”
“你瞎說啥,你劉叔都走了幾天了,葬禮你還參加了,看花眼了吧。”
“對,應該看花了,吃完飯我出去逛逛啊。媽”
“行,去吧。”
吃完飯,出去溜達,剛好逛到公車站牌,可幾遍也沒找到我工作的那幫車,搖搖頭走了,去網咖待到五點回家吃飯,吃過飯,睡覺,然後一個人走到公司,等著李叔,帶上眼鏡上了車,跟李叔打了招呼,準備工作。
始發站又是那麼多人上車,我似乎已經熟練了,收著錢,可半路卻上來了一個醉漢,剛上車就發酒瘋,亂喊亂叫,
“先生,先生,你慢點,那麼多人呢,你別擠了人家。”
“你傻啊,這除了我和你,哪還有人。”
“先生,你喝醉了,請您站好,你別坐那,那有人。哎”
“你眼睛有問題啊,這哪有人?不想讓我坐你家車,怕我吐啊,哎,我還就坐了。”
“先生,你讓一下好嗎?你這個位子,是你旁邊這位大爺的。”
“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你你眼睛是真瞎吧。”說著上手打下了我的眼鏡,一瞬間,周圍的人真的消失了,我看著空蕩蕩的車廂只有醉漢和我,開始怕了,忽然我的眼鏡又被帶上了,第一眼看到的是李叔,
“小白啊,工作時間眼鏡是要一直帶著的,不然容易眼花。”
“是是吧,我剛剛就眼花了一下。那這個醉漢,”
“喝醉酒的人你跟他說什麼話啊,順著他說不就可以了。隨他鬧啊,走”
“******,大家站穩扶牢啊。”
待到下一站時。一直沒有開啟的後門打開了,我看到只有醉漢下車了。
就這樣又度過了一夜,我回家再睡覺,卻是噩夢不斷。九點醒來,看到媽媽剛買菜回來,叫了一嗓子,“媽,回來了。”
“嗯,回來了,小白啊,你以後再不能喝酒了,你知道嗎?媽媽今天買菜的時候聽說附近有個人喝醉酒死在公車站了,早上打掃大媽發現的,人都僵了,知道不?看你以後再喝酒。”
吃完飯我又出去溜達了,溜達到了公司的地盤,卻不能再進去,問了周圍的人才知道這裡原來是一個火葬場,沿路去找站牌,發現我夜裡停車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站牌,我開始慌了,記得李叔留下了他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得知李叔已經去世四年,我才真的意識到我在給誰打工,果然錢不是好賺的。
自此,我再沒有趕過末班車。
3:陰謀家
楊家是名門,權傾一方,這樣的人家,怎會容許媳婦懷著外人的孩子嫁入門中。
我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中。
爹見我沒下樓,忙喚人將吃食給我端了上來。
我不想讓爹起疑,就每樣吃了些。實際上食同嚼蠟,下人轉身時,又吐了個乾淨。
夜裡只好靠喝水支撐。
第二日早上,爹告訴我楊琨來了晉寧,我嚇一跳,這姓楊的行動實在太快,壓根不給我一點思想準備。
爹自然歡喜的緊,在家設宴款待他。
“齊叔叔客氣了,我和煙姌訂婚在即,爹孃都催我要主動些,畢竟煙姌是女孩子,這種事她自然不好主動!”楊琨的聲音迴響在一樓大廳。
我背靠在門板上,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已逃不過。
只是腹中的孩子實在無辜,我怎麼捨得他!
我將手按在小腹上,仿若有人要與我搶孩子一般,戰戰兢兢。
爹見我許久不下樓,忍不住讓下人上來喚我,我見躲不過,忙著手打扮起。
對著鏡子一照,見自己面色蒼白的像個鬼,忙用胭脂敷了又敷,可那胭脂粉的香味讓我胃裡一陣翻騰,忍不住又作嘔起。
我想,遲早會露陷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下樓那會,瞧見兩個坐在輪椅上的人,說不出心裡的異樣。
楊琨衝我招呼說:“幾天不見,讓我思念倍增,這不,忍不住跑到晉寧來看你!”
我知道他這人其實並不善言詞,讓他說出這種違心話,定是楊家二老出門前對他下了不少嘴功。
但我不喜歡聽這種虛偽的話,寧可他用那種刻薄疏離的言語,至少能讓我感受到真實的他。
“楊少爺性子轉變的倒快!前陣子,還說我高攀了!”
楊琨扯扯嘴角,望著我的眸子果然恢復了一貫的清冷,他其實不善掩飾,只因性子清冷孤僻才讓人覺得難懂。
“煙姌很聰明,一聽就知這些話是我爹孃教得,可是齊叔叔想必也教過煙姌怎麼對待客人吧!”
這人還真隨時能找到話茬,這話分明是在說,我不待見他。
其實我也真是不待見他,說白了能算得上討厭。只是因著爹在場,厚著臉與他閒扯。
我笑起,將桌上早已泡好的香茗雙手遞給他:“楊少爺遠道而來,不容易,請喝杯粗茶!”
我只能陪著他演戲,這一會真想拿茶杯砸他,可是爹在這裡,即便再氣也不能發作。
楊琨在我家用過晚飯後提說約我出去走走,爹巴不得我倆能走得近些,見他開口,忙扯扯我的衣袖說:“還不去!”
我不情不願地應了聲。
楊琨帶了自己的司機,這司機訓練有素,一看就是知是楊司令特定挑選的,身手十分了得。
司機將我們送到公園門口停了下。
楊琨衝我說:“外邊空氣好,煙姌你來推我!”
我不知這位大少爺又想耍什麼花樣,只好點頭答應他。
趕上鳳凰花開的季節,一樹樹的花朵紅豔如火,映著昏暗的煤油路燈影影綽綽,宛如一條豔麗的紅綢將整個晉寧城圍繞。
風來,花瓣如雨,墜滿了一地,踏上去柔柔軟軟,仿若走在紅豔的天鵝絨地毯上。
我見楊琨發上綴了一朵,忍不住輕笑。
他扯扯嘴皮,倒是馬上領會,忙伸出蔥白的素手將頭上的鳳凰花拿掉:“就知道笑!”
他凶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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