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性格怎樣

  李世民是唐朝的第二位皇帝,每個人都有多面的性格,李世民也不例外,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李世民的性格,希望對你有幫助。

  李世民的性格

  首先,李世民是一位果敢的人。當初,李淵在隋朝為官,隋煬帝派遣他駐紮太原一帶,為防止突厥的進攻,並且平定四處的戰亂。李淵的意向根本不在於在隋朝為官,他的志向更為遠大。但是,礙於自己兵力不足,遲遲不肯起義,李世民見父親如此猶豫不決,便勸告父親起義,李世民給李淵分析了當下的局勢。李淵認為李世民說的很有道理,隨之在晉陽起兵。在玄武門之變中,也可體現出李世民果斷的性格特點。李建成和李元吉多次陷害李世民,李世民礙於兄弟之情,便沒有和他們計較。李淵召見李世民三兄弟時,李世民知道前去必定危機四伏。事先在玄武門做好了埋伏,等李建成和李元吉一到,李世民便將倆人亂箭射死。

  其次,李世民是一位活潑開朗,有義氣的人。李世民的隊伍中,有很多大將,比如程咬金、羅成等等。他們認為李世民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才會跟隨他征戰四方。

  第三,李世民是一位溫柔有愛心的君主。以他和長孫皇后的感情為例,長孫皇后先後為他生下三子四女。李世民登基不久,就立了嫡長子李承乾為皇太子,十分愛護長孫皇后所生的孩子。晉陽公主是長孫皇后生的小女兒,晉陽很小的時候,長孫皇后就離世了。李世民親自撫養晉陽公主長大,而晉陽公主也是他唯一一個撫養的孩。晉陽公主早逝後,唐太宗悲痛了很久。

  李世民殺兄弒父的故事

  李淵起義對抗隋朝,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兄弟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李淵建立唐代政權後,李世民征戰南北,為擴充唐朝的領土做出卓越的貢獻。

  當初太原起兵是李世民的主意,李淵曾許諾,如果起義成功,就會立李世民為太子。但是,李淵建立唐朝政權後,立了長子李建成為太子。李淵優柔寡斷的立儲態度,引來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的廝殺。李元吉支援李建成,倆人敵對李世民。李世民凱旋歸來後,李建成擔心李世民“功高蓋主”,會威脅到自己的太子之位,屢次和李元吉陷害李世民。李淵知道三兄弟有很大的矛盾,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想因為偏愛某一個兒子,而引來其他兒子的猜忌和陷害。李淵決定召見三位兒子,李世民知道此次前去必定充滿了危機。在門下客房玄齡和尉遲德等人的支援下,李世民決定先發制人,不能讓自己成為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李世民率先在玄武門進行了埋伏,他早早收買了李建成部下的將領常何。李建成和李元吉進入玄武門之後,李世民向他們發射弓箭,隨後李元吉上前搶奪李世民的弓箭,拿著弓弦勒住了李世民的脖子,此時尉遲德從後方進攻,發射弓箭將李元吉射死。太子率兵和李世民展開了激烈的鬥爭,尉遲德提著李元吉的人頭來到了城頭之上,這下雙方停止了戰鬥,隨後李世民殺掉了李建成。

  李淵遲遲等不來李世民三兄弟,他已經料到大事發生了。李淵得知李建成和李元吉去世的訊息,十分悲痛。三天之後,李淵下令立李世民為皇太子,過了幾天後,李淵表示禪位於李世民。

  李世民畏魏徵的故事

  李世民是個我行我素的人,納諫虛心傾聽,聽完不改還按自己意願做。據《貞觀政要》卷二記載:貞觀四年,唐太宗下詔修洛陽宮乾陽殿以備巡狩。給事中張玄素上書切諫,唐太宗雖然很不高興,卻沒有發作,而是下令“所有作役,宜即停之”。

  還借題發揮地說出“眾人之唯唯,不如一士之諤諤”這句千古名言來。不過,《資治通鑑》卷193卻記載,說過這話的次年,剛剛修繕完九成宮,唐太宗就再次提出要修繕洛陽宮。這一次,民部尚書戴胄站出來反對太宗依然虛懷納諫,不僅表揚戴胄“忠直體國,知無不言”,還給他升了官。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太宗還是忍不住命竇璡修繕洛陽宮。諸如此類一面從諫如流、一面我行我素的事情,史書中還有不少零散的記載。 “虛心納諫”的唐太宗只是儒家士大夫們與唐太宗本人聯手炮製出的一塊“內聖外王”的“道德假象”。

  大臣們極力想要壓抑太宗的私慾,將他納入“內聖外王”的正確軌道,所以頻繁進諫。太宗則幾乎逢諫必納,對進諫者無不大加賞賜,但在行動上卻幾乎沒有什麼改觀:獎賞過諫臣之後,他想去遊獵,仍然會去;想修築新的別宮,仍然會修。

  形式主義表演塑造出一代聖君的形象反觀貞觀年間的歷史,是不難發現李世民那些濃厚的後留在史書中的形象是如此強烈地關注,以至於他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做出了刻意的修飾。他不止一次地通過與臣僚們對話的方式,極力塑造出自己生活簡樸、愛惜民力的光輝形象。

  貞觀時期的20多年裡,太宗確實接受了太多太多的進諫,然而接受是一回事,執行又是另一回事,大多數的進諫最後並沒有得到有力的貫徹。當他在朝堂之上充分展示自己虛懷若谷的帝王風度,當他對犯顏直諫的寬容被史官們載入實錄之中後,很快他就忘記了諫言的具體內容。

  對太宗而言,重要的是接受進諫,而不是接受進諫的內容。意味深長的是,對儒家知識分子,尤其是文職官僚們而言,重要的也只是納諫,而不是執行納諫的內容,因為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個性平淡的天命的代表”。所以,在儒家政治理想中,唐太宗的全部意義,只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內聖外王”的烏托邦罷了。至於貞觀之治,剔除那些家給人足的“神化”,也只剩下一場完美的形式主義表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