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鬼怪故事
關於鬼,歷史上有著紛繁的記載,而把一件子虛烏有的事講得活靈活現,從來就是文學家的天賦,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少年驚恐之夜
那是十年前的遭遇。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初中三年級的學生,在離家三十里外的小鎮上讀書。那天下午,在我們上自習課的時候,一個來鎮上辦事的本家叔叔找到我,告訴我祖母病重,快不行了,想見我最後一面。祖母只有我一個孫子,叔叔說她沒見到我是不肯落氣的,希望我趕快趕回去,見她老人家一面。祖母是我最親的親人,她老人家臨死前叨唸我,我焉有不去之理?
我向老師請了假,飛快地往家裡趕。
回到家裡,才知祖母已病重多日,父母和姑媽們日夜守護著她,等著給她接氣。我見到祖母的時候,醫生剛剛給她打過針,人還比較清醒,我叫了她一聲,她立即認出了我。聽父親說這幾日祖母連他和姑媽們都認不出來了。祖母已經骨瘦如柴、氣若游絲,很顯然,她的雙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她的全身瀰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面接近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內心震動很大。事實上祖母卻奇蹟般地捱過了那場重病,她是第二年六月無疾而終的。
說不清為什麼,自我回來見過她之後,祖母一直比較清醒,不像一時半會兒就會上路的樣子。吃過晚飯,天已經黑下很久了,我卻必須趕回學校去,第二天是期末統考,這次考試的成績對第二年升重點高中的保送和推薦起極大的參考價值,我不能不參加,而且還要考出好成績來。父母要守護祖母,不能送我,我只能一個人回學校。這是我第一次走夜路,心裡雖然有點虛,但還是硬著頭皮出發了。我記得那夜是冬月十七或者十八,只有朦朧的月色,好在我走的是村級公路,很寬闊。一路上我走得很快,山野中很靜,夜鳥或野物的叫聲也沒聽到一聲,我就那麼一直低頭走路,眼睛盯著腳下的路面,不敢四處張望。我知道一個人走夜路最忌打野眼,特別是在朦朧的月光下,哪怕是遠處一棵在風中搖擺的小樹,也會被當成一個張牙舞爪的鬼怪。我也不敢胡思亂想,特別是一想到祖母那即將死亡的樣子,渾身就冷颼颼的。
驚恐發生在距小鎮不遠的一個峽谷裡。我是翻過一個山坳進入峽谷的,這時大概已經是十一點多鐘,夜深了。進入峽谷之前,我心裡就虛得不行,如果有別的路,我肯定要繞過這個峽谷,但我別無選擇。這裡多年來一直是槍斃罪犯的刑場,陰氣很重,許多大人夜裡都不敢獨行。我硬著頭皮進入峽谷,峽谷裡陰風陣陣,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怕鬼偏遇鬼,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叭叭的腳步聲,我的頭皮一下子緊了,趕緊快走幾步,叭叭的腳步聲也跟得緊了,我站住,往四周看,此時除了一大片朦朧的月光,整個峽谷空無一人,叭叭的聲音也戛然而止。我再走,那聲音再次響起,猛一回頭,聲音又沒有了。我的頭皮再一次緊了,我想到有人在峽谷裡遇鬼的傳聞,又想到是不是祖母已經落氣了,她的鬼魂跟在我身後。我害怕極了,想撒腿就跑,但理智告訴我此時此刻千萬不能跑,真的遇鬼了,一跑鬼還以為你怕他,後果越發不堪設想。我咬牙靜靜地站了一陣子,試著去找別的解釋,我想會不會是我的腳步在峽谷裡引起了回聲,我放輕腳步,輕到根本就發不出聲響,但是隻要我一動,那種叭叭的聲音就固執地跟在我身後。我站住,它消失,我再走,它又響起,我快走,它跟得急,我放慢腳步,它也不緊不慢的,叭叭叭陰魂不散地跟在我身後。我絕望了,我明白我是被惡鬼繞上身了,就在這時,我的頭頂上驟然響起一聲淒厲的叫聲:呱我的頭皮一下子炸了,驚恐地喊了一聲:鬼!撒開雙腿往前奔跑起來
幸虧那條峽谷不長,我一口氣跑出了峽谷。一拐出峽谷,就是一個小村莊,房屋就在公路旁,有幾戶人家還亮著燈。奇怪的是,一出峽谷,跟在我身後追趕我的令我恐懼的聲音也隨即消失了,但我還是不敢往後看。
那晚,我在一戶人家的屋簷下歇了起碼半個時辰才緩過氣來。不是我跑得喘不過氣來,而是被駭得回不過神來。那晚,我對這個世界最深刻的關於驚恐的印象永遠烙在我的生命裡。
再後來,我否定了那夜遇鬼的幼稚想法,因為我終於弄明白那令我驚恐的聲音的來源,它是我帆布皮帶頭上的鐵箍叩擊腰間的皮帶發出的聲響在峽谷裡的迴音,我不動的時候,它沒有叩擊,我越走得急,它的叩擊就越頻繁有力。至於那聲呱的淒厲的叫聲,無疑是貓頭鷹或野貓子發出的,我是被自己弄出來的聲音嚇著的。
那個驚恐之夜的最大的收穫,就是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沒有鬼,許多被鬼嚇壞的人,說白了,是被他自己嚇壞的。
:和我們一起玩
小麗是個打工的外來妹,在大城市的一家公司裡當小職員。因為職工宿舍要重修,所以她每天下班後都會去找要出租的房子。這天,小麗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租到了一套房子,因為價格便宜,她並沒有注意房子主人陰測測的笑容,也沒有把周圍街坊敬而遠之的態度放在心上,而是馬上入住。這套房子位於樓房的頂層,在小麗收拾東西過來時,才發現除了她,似乎並沒有看到其他住戶,而且,她總是感覺在這裡很壓抑,陰森森的環境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但由於一天的疲勞,她實在沒有精力多想,只盼著好好睡一覺。她朝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接著,倒頭就睡。她沒有注意到,鏡子裡的自己扭曲的面容和惡毒的笑容。
唉,唉小麗疲倦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又苦著臉。不知為什麼這一個月來,晚上總會有乒乒乓乓的聲音,搞的她不能安眠。終於有一天,她實在忍受不了了,在晚上12點爬上了樓頂,看到一群小孩似乎在玩玻璃珠,那一上一下的聲音,不正是困擾她許久的聲音嗎?小麗氣沖沖的說:喂,小朋友們,你們大半夜玩什麼玩,難怪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快離開這兒。他們好像沒聽見似的,依舊我行我素。過了許久,一個小孩扭過頭天真的對她說:和我一起玩吧,和我一起玩。小麗僵住了,她居然看到那圓滾滾的東西紅紅的,居然是血淋淋的人頭。突然,那群小孩都調過了身子,只見斑汙的臉,破損的額頭上一個烏黑黑的大洞,留著臭水,血汙,和一條條類似蛆蟲的東西,額頭已經半腐爛,眼睛一隻微張,一隻沒有了上眼瞼,掉出裡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著她,烏黑的舌頭從破碎的嘴脣裡伸出來,舔在地上,小麗大聲尖叫。
第二天早晨,報紙上寫著,某樓樓頂,驚現可怕女屍。周圍街坊看後,不禁感嘆唉,真是的,本與她無關。原來,這座樓以前是日軍做實驗的地方,專用孩子來試驗,再加上,之前住戶是虐童狂,殺死的孩子都被砌在樓壁上。這些無處伸冤的孤魂就成了惡鬼,專殺這座樓的住戶。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夜,陰陽路44號樓樓頂,只聽乒乒乓乓的響著,一群小孩和一個女人不知在玩什麼,一陣陰風吹過,那個女人轉過了身子,那不正是小麗嗎,只見她陰陰的笑著,扭曲著面容,不停的說著:和我一起玩,和我一起玩
:離奇的凶宅案
那時是1997年5月,全北京正在為白寶山一案投入大量警力。
那天晚上我和一個朋友去錢糧衚衕吃飯,回來時碰到了朋友的一個熟人。
快走近時我突然覺得他渾身是血!只是一種感覺。但走近了打招呼說話時卻什麼也沒發現,但還是有那種感覺,而且是一種很濃的血腥味。之後問朋友,你這個朋友是誰啊?
哦,他叫大楊,原來是宣武的,剛搬到這沒多久。你猜他住哪?
住哪?
就修車鋪對面那衚衕裡的14號院。那可是有名的凶宅,我覺得他住進去後人都不對勁兒了
我說:你聞到他身上有什麼味了嗎?朋友的回答讓我也吃了一驚:嗯,是有肉店裡那種味。我問:這大楊是做什麼的?朋友說:40多了也沒工作
後來就沒再聊這個話題。
十多天後的一個晚上,派出所讓我們出警去看一起非常怪的入室盜竊。去了後發現,地點就是美術館修車鋪對面那衚衕17號院,和大楊住的14號院斜對門。
之所以說怪,就是這起盜竊案小偷被鎖到屋裡了,是治安大媽發現的。
可我們細一問就出了很多問題:第一,這個院有七年沒人入住了,一直封著,小偷進去是為什麼?第二,這個院裡三間屋子全被大鎖鎖死了,而且日久天長都鏽死了,小偷是怎麼進去的?他的動機是什麼?
可現場連院門口的大鎖都完好無損。我們翻進院內發現要把鏽死的鎖開啟真是很費勁,還弄碎了一塊玻璃。直到把一間屋弄開,把裡面的人帶出來訊問時才發現是個19歲的大學生,不是小偷,身上只有手電和小刀。他說早就聽說這裡有凶宅,是來探險的。我們也聯絡了他的家人和學校,最後證實了他的話。我們發現這不過是幾乎每天都有的探險獵奇者其中的一個,後來被治安大媽誤當成小偷。
但我們對他是怎麼被關進屋裡的搞不清,所以沒讓他回去,一直在問他一些問題。
他後來嚇哭了,說當晚他和幾個同學比膽子,說去那間鬼屋轉一圈再出來。後來就奔14號院去了,可他們準備時一個老頭把他們叫住了,問他們為什麼大晚上的翻人家院?幾個孩子說了理由,老頭說,現在這14號院有人住了,你們進去不怕人殺你們啊?說著用手一指斜對面的17號院子說,那院就我一人住,平時老鎖著,反正裡面也沒東西,你們要探險的話就去那吧。說完就帶著幾個孩子去了那院。
據這個大學生回憶說,當晚那大門真的是老頭用鑰匙開的。後來老頭又開啟一間屋的門說,進來看看吧。其他的學生都沒敢進,就都退到院外了。這個大學生膽大,就進去了,發現裡面只有一些桌椅板凳,但全是塵土,就跟這老頭說,我們白天沒事給您打掃一下吧,你這兒太髒了,怎麼連個床也沒有啊?後來老頭只是笑,說,謝謝你了,我救你一條命,你就算給我買個床也不過份啊。這大學生沒聽懂也沒太在意,就在院裡轉了一圈,又回屋裡準備看看,可一回屋再準備出來,就怎麼也出不來了,使勁兒喊使勁兒搖門,才被治安大媽發現並報了警。
我們錄完口供,很多人都在會上說這孩子是受驚嚇了,有點胡言亂語,好在也沒別的事,算不上刑事責任,就讓家長領回去批評教育一下得了。
可一下會,師傅抽了半天悶煙,然後說這事沒這麼簡單,這孩子被咱們問時都尿褲子了,我這雙眼不揉沙子,這孩子說的都是實話!當時有一個已經快50的老刑警說,咱們打個報告,再去那個院查查,我覺得肯定有事。
兩天後這件事批下來了,我們再去查。
17號院還是老樣子,我們想查14號院,可又沒實證,所以兩天下來無功而退。直到第四天早上,一個老頭出來遛狗,那狗走到一處草地,突然發瘋般地衝向草地然後咬住一塊東西不撒嘴了。老頭一看是一個肉塊!老頭當過兵,1951年上過朝鮮,從狗嘴裡搶出這肉塊,仔細一看,覺得像人肉,就報了警。正好我們打報告在盯這件事,所以我們就接手了。後來經過九天非人的工作,我們又在附近找到了三塊屍塊,但都很碎。線索又斷了,好像什麼都突然消失了!
第13天,居委會找到我們說14號院老楊住的兩間屋子這幾天極腥臭!剛進六月就招了很多蒼蠅。我們這才進到14號院。那天是我第一次進這個小院,當時是六月初,20多度的氣溫,可一進院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直到現在還記得一個同事說的話:我x!怎麼跟進了屠宰場似的。大家聽了都沒吱聲,但每個人的眼神都透出異樣的感覺。
第一個進大楊那間屋的警察一腳踏進去,就聽腳下啪的一聲,等他低頭看時才發現半個鞋底都泡在血裡了!緊跟著他就坐到地上了。
大家才發現不到20平米的小屋,整個地面全被血泡滿了!根本就沒地兒下腳!
那天我們從屋裡找出了17塊碎屍。兩個人的,有一個就在我們進來兩個小時前被害了
其它細節不便多說,那個案例共有四個被害者。我們把大楊抓住後,他說都是自己乾的,但是被一個女人逼他乾的。他供出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和一些詳盡資訊。
我們又查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早在6年前就在14號院被人用刮鬍刀片殺死了。大楊根本不認得這個女人,但他怎麼又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多事呢?而且就連這個女人父母家在哪,家裡大衣櫃裡有什麼東西,大楊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還有不可思議的一點,就是在我們出盜竊案的那晚,他正好殺完人,而那幾個學生要進他家時也正是他分屍的時候。而且那天警察走後大楊去拋屍,也提到碰上過這麼一老頭,和那個大學生描述的一樣,就連嘴邊的那顆痣,都一般無二,當時那老頭見他揹著一個揹包,就問用不用幫忙。大楊說不用。老頭說,反正幫死人的忙也沒什麼。
大楊聽這話就動了殺心,他本想把老頭也騙回家殺死,但他又急於拋屍,就讓老頭在原地等他,可回來後老頭沒等他。他直到被警察抓都還以為是這老頭告發的他。
我們後來又大量取證,直到我們調查自稱住在17號院的那個老頭時,發現根本找不到這麼一個人,但也有人說這人是個傳教士,以前在宣武門教堂見過他,但一直都沒查到這個人
案子是破了,但每個人心裡都很沉重。那個踩了一腳血的警察小我三歲,現在是個商人。前兩年聚會聊起這事,他的臉立馬變了。
這個案子的確有很多直到現在還沒完全解開的答案!當年經手過這事的所有人私下都把這案子定為跟鬼有關係,也當個鬼故事來說,有的越說越神,但當年真實情況基本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