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日子隨筆
跟人相處,不是簡單的事,也不是很難的事。那如何記錄與人相處的日子呢?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相處的日子
篇一
今年的五一勞動節過得真的孤單,有時我真害怕過節日,因為每一次的節日都好像跟我無關一樣,某些人總是無視我的存在,很想某些人陪我外面走走,那怕是去爬山我都願意,很想每天都快快樂樂的,不要有那麼多的壓抑,可為何這麼簡單的想法就是那麼難。
認識你的日子有五個多月了吧,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多多少少大家都有了一點了解,可到最後總是以不歡而散為最終的目標,曾經說過的承諾你一個也沒有兌現過,說真的,難道我跟你在一起只是為了生存而為目的嗎?那些個沒有你的日子我不也是一樣過來了,這社會大家不會因為沒有了誰而活不下去,可為何轉身離開時總會掉眼淚、為何心會痛難道你就是利用這一點而對我不尊重嗎?我不知道你需要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生活?也不知道我在你心裡是怎樣的一個形象?但我清楚在你心裡我所有的對錯全是無所謂或是貶值的話,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也不知該怎麼走,所以在糾結時我總是選擇離開,因為有時覺得自己真的也需要尊嚴。
心平靜下來時,回想過去跟你認識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快樂、心動過同時也心酸、委屈過,當然生活原本就是酸、甜、苦、辣,我很感激在對的時間遇上了你,心酸委屈時我從來不後悔當初的決定。坐在車裡,看著外面的走動的人群和美麗的燈光,不一會模糊了眼睛,我知道我不是因為離開你而哭,只是因為在我離開時你卻沒有挽留我,心涼了一下心也跟著痛了一下,為何我就走不進你的內心最深處呢?我知道我有時無理取鬧,其實這只是為生活添點顏色罷了,我不喜歡房間裡太過安靜,兩個人的世界偶爾伴下嘴總覺得這才叫生活,可你有時願意接受可有時特煩我,所以我搞不懂你的喜樂無常,讓我有時接受不了,說真的,你關心我的太少了,對我都是無所謂的態度,真的,如果我們不合適為何還要在一起,為何要這樣折磨人呢?我沒有以前這麼堅強,許多的事情不是因為我生你氣,只是我氣的是為何你就從來沒有選擇相信過我,嘴裡說相信,可你心裡不是這樣想的,讓我很難過,也很失望,我做的事情在你眼裡沒有一件是稱心的,總以為你自己是對的,當然,我承認你許多方面都很好,可是好不一定就是全對的,為何不考慮一下我的心態呢?傻不是我的錯,笨也不是我的錯,怪只怪你可能認識我只是一個錯誤罷了,沒關係,我給你時間,給你空間,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過得好一切都無所謂,我不喜歡我愛的人難過,當然就算我是一個萬分捨不得,我也只能順其自然,放手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吧。
篇二:與同事相處的日子
上班時間是和同事相處的日子。
同事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其它同事的心情。上班進門一個微笑,一個招呼,就是對同事的尊重,在尊重同事的同時,也尊重了自己。但有那麼一個人,進門誰也不打招呼。似乎沒有同事的存在。這種人也太妄自自大了。
不要忘了。你會有求人的時候,到那時別怪同事把你當敵人。
篇三:與姥姥相處的日子
文/肖雨凡
序
姥姥去世時享年86歲,離現在有近二十年時間。
處於少年時代的我,那時感覺姥姥年紀好大。
媽媽是姥姥孩子中最小的一個,記憶中,姥姥已駝背,個子不高,裹著小腳,腦後挽個髮髻,面部佈滿皺紋,額頭深壑一道道。每天她都穿的乾淨整潔,就是炎熱夏季也會用裹腿布把腳踝裹得嚴嚴的。穿得都是手工做的黑布鞋,鞋頭尖尖的,與雪白的襪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聽姥姥鄰居家的四姥姥說,姥姥年輕時是個美人,腳小,前額大,鼻子挺,面板白皙,長得特別秀氣。從記憶中的姥姥身上,很難想象出她年輕時的美麗可人,可嘆歲月不饒人,會把一個青春美麗的容顏磨礪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一***
與姥姥真正朝夕相處是在外公去世後不久。由於姥姥年齡大,需有人陪同,兩個舅舅又在外地軍隊,七個孩子便開家庭會議,有我家和大姨媽家輪流照顧姥姥,孩子中不出力的出錢,給照顧者相應的補助,也就是每月幾十元錢。那時,我弟妹還小,家裡活又多,媽媽離不開家,便讓我擔此重任。因為那時,姥姥雖說駝背的彎度近七十度,但生活基本可以自理。
那時我十三四歲,上初中,和大姨媽家二十天一個輪迴。每天早上會早起,自己煮麵條,匆匆吃完趕往學校,下午放學,騎自行車趕回姥姥家。當時,有很多同學都以為我是姥姥村子裡的人。
每天下午,姥姥都貓著腰,做好飯菜等我放學回家。姥姥不識字,也不認得時鐘,每天都是看著由太陽折射到門前的梨樹的影子位置,來判斷我放學的時間,時間差不了多少。
記憶中,就是滿頭銀髮的姥姥,每天下午坐在屋前的梨樹旁邊等待我放學,我車子沒支好,姥姥已經貓著腰,端著鍋去做飯的棚子裡給我熱大米稀飯了。
放暑假,同學們都相約出去玩,輪到我去姥姥家值班時,我便整天和姥姥呆在一起,鬱悶時,也去找姥姥村子裡的同學玩一會兒,不過,時間不會太久。
我的二姨媽和三姨媽都很孝順,雖遠,但經常給姥姥捎些好吃的,那些年並不算富裕的日子,姥姥家從來沒有斷過大米和肉,魚也經常吃。姥姥家沒有冰箱,都是把一大塊肉切成小塊,炒熟,那樣能存放時間長些,每次做菜時,放一點。最喜歡的是姥姥用肉燉出來的豆角,特別香。吃菜時,我會把裡面的肥肉挑出來扔掉,為此,姥姥經常抿嘴笑,說我是隻“小貓”。
晚上,我做作業,複習功課,姥姥總坐在床頭,靠著牆,看著我學習。年紀很大的緣故,眼皮明顯下垂,有時眯著著眼睛在那裡,我總以為姥姥睡著了,會不時的喊喊她,看她的反應。那時,不知為何我卻很怕,怕姥姥年紀那麼大,會突然離去。
我學習累了時,會起身活動下筋骨,經常會給姥姥跳“迪斯科”,每每那時,姥姥這個傳統觀念中沒見過“迪斯科”為何物的老人,總是用兩隻枯手捂著嘴巴在抿笑,笑得眼紅又似乎出淚,嘴裡還不住地打佯“小凡***啊!小凡***啊!哈哈……”那時候,我不知道姥姥心中的賤是什麼意思?只看著姥姥高興笑的樣子,自己也感覺特別高興,一起跟著傻笑。
姥姥耳朵背,需用很大聲音才可以聽得到,每次跟姥姥說話,我都習慣趴到姥姥耳朵根前大聲說話,講故事也是如此。
記得有次,姥姥問:“你爸爸最近在家幹什麼?”
我回答:“在家裡鋪天井***意思就是院子。我們當地,那時的老人都習慣把院子叫天井***”
“什麼?在家請先生!”
“哈哈……”一見我笑,姥姥知道自己聽錯了,也哈哈哈地笑起來,前俯後仰的,笑得臉都漲紅了。
姥姥家住的是土磚建成的房子,會有老鼠出動。夜裡我經常被爬上被子的老鼠嚇醒,還經常聽到屋裡老鼠跑動撞東西的聲音,啃東西也是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響,讓人睡覺不踏實。
有一天傍晚,我在做作業,姥姥靠床頭眯眼休息,我抬頭一看,一隻老鼠正站在姥姥翹起腿的膝蓋上,抬起兩隻小前腿,瞪著兩隻烏黑的小眼睛,作站立姿勢張望,好似偵查敵情,可以想象那小東西有多可怕和狡猾,鼠目寸光一點不假。我喊了聲:“老鼠!”或許是姥姥感覺出膝蓋上的異樣,順勢劈啪一個巴掌反擊,眼看著那小傢伙沿著姥姥的小腿慌忙逃竄,不知去向。我只被嚇得喊著,待回過神,那小傢伙已不知去向。
有時晚上我作業時,姥姥經常會絮叨外公去世時的樣子,經常講給我聽,一遍遍地不厭其煩,還學著外公去世時他手臂左右搖擺的樣子。我那時想,是姥姥在懷念去世的外公,只是無人能明白她內心的孤獨與清苦,只曉傾訴與眼前的我而已。
***二***
姥姥喜歡鮮豆漿泡煎餅,每天晚飯後,我都會把一個圓形的小陶瓷罐送到賣豆腐的人家裡,第二天一大早再去取,那豆漿特濃,特好喝。
姥姥家有塊小地,約一畝,在河邊。地不長,但溝數卻很多。每次都是我和大姨媽去整理,給其除草,澆水。
那時我雖十幾歲,卻很懂事,幹活也賣力,當個大人使喚。大姨媽沒時間時,我會喊上大姨夫和我去除草。大姨夫那時也六十多歲了,但性格儼然一老頑童,經常給我講小笑話,惹我發笑,幹活也沒覺得累就很快完工,汗水卻早已浸溼衣服。每次幹完地裡的活,姥姥都讓我給大姨夫送去兩個罐頭,那些罐頭都是姥姥生日時,親戚們買來的,我有時也捨不得吃,留下幾個備用。
最不喜歡的是給姥姥家抽廁所。
那時,姥姥家的廁所很簡單,就是挖個不大的洞,上面放兩塊平整的大石頭,靠街的那面磊一堵牆,周圍再放些玉米秸就成了。
每次廁所屎尿滿了,必須抽走。我和大姨媽用糞勺把裡面的糞便和尿舀到糞桶裡,來回幾趟抬到合糞的場地,然後再將其摻些土,活拌下,待幹後就叫做“糞”,可以做地裡的肥料了。
每次抬屎尿的時候,我都怕濺到身上,會在滿是糞便尿的桶上放幾片梧桐樹葉。糞池抽到最後,氨水味特濃,經常嗆的我跑出來透氣,阿姨媽會在那裡笑我。
***三***
姥姥有嚴重的內痔,做過兩次手術。現在中醫來說是體內溼氣過重,這種體質的人易得肛腸疾病。最後要求給姥姥手術時,醫生說她年齡太大,加上長期的肛腸疾病,消化功能下降,飲食不佳,營養吸收不好,體質極差,不適合手術,怕出危險。
只記得姥姥為了排便暢通,經常喝蓖麻油導瀉,每次一小酒盅。每天晚上,姥姥大便時,總是憋得臉紅紅的,半天才拉出一點點軟便。如果不喝蓖麻油,就算憋了半天,也不可能排出幾塊糞便。
不記得姥姥是什麼時候開始臥病在床的了。那時,媽媽和幾個姨媽、舅帶姥姥去醫院就診。回來後,媽媽說是“腸癌”,讓姥姥在家修養,安度不多的日子。就這樣,姥姥身體每況愈下,不能自理,已經臥病在床,那時躺在床上的姥姥,猶如一瘦枯乾柴,老的更不成樣子,讓人看著寒心。
我每次接大姨媽的班後,看著姥姥指甲裡存的糞便,床頭碗裡幾片切好的蘋果上面那髒髒的塵土,都會讓我感到心寒,酸楚的淚水會在心裡流淌,感覺人老了真是可憐,有誰還會從一個老人身上看出她***或者他***當年的溫婉美麗或者大男兒氣概?
這裡,我說下大姨媽。大姨媽在伺候姥姥時,每逢我接班,雖然經常是口裡抱怨,說伺候夠了,不想管這事,但是,那時大姨媽也是六十多歲的老年人了,她性格又不習慣收斂,心又粗,抱怨幾句也是應該的,於我看來,這幾年下來,她也是再孝順不過的了。
接班後,我便給姥姥修理指甲,清理指甲裡積存的糞便,洗頭髮,清理床上用品。在沒去護校前,我便學會了給臥病在床的老人洗頭髮。每次洗完頭髮,姥姥都說真舒服,輕快好多,就盼著我來給她洗洗頭髮,舒服點。我是既高興又心疼。
不久,姥姥肛門出現了嚴重的竇洞,我那時不懂那是“肛瘻”,只看著姥姥肛門周圍的竇洞稍微一擠壓便會有糞便出來,看著讓我害怕,糾心的難受。每每那時,姥姥都會喊出“哎吆哎吆……”的聲音。我就去村衛生室買包土黴素,每次取幾片把它搗碎成粉狀,安放在那幾個竇洞上,有的小竇洞幾天外表就結痂,殊不知,裡面肯定是竇道道道通達,可想姥姥那時有多痛苦!現在想著都揪心的難受。
***四***
那時,我就是一個孩子,一個未黯世事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卻不曾想到去看下姥姥去醫院就診時的病歷,沒學醫,就算看,也不會看懂。那年代的人是不是就是憨厚,愚昧?
姥姥的孩子也都是有家庭的人,都要為了各自的家庭而忙碌。外公腦栓塞臥病在床三年,她們姊妹幾個伺候了三年。接著便是姥姥臥病在床近三年。我作為姥姥的一個十幾歲的外甥女,無權利說什麼?也沒辦法,只能力所能及做那些。
也許,人年齡大了就是一個錯誤。所以,見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去醫院看病時,會心煩地對大夫說:“自己怎麼這麼不長出息?”她***或者他***真是不長出息而生病嗎?我無語,因為,我還年輕,還沒有體會到作為一個老年人在失去勞動能力時的心是何等的無奈?我只能為他們的無奈感到同情與悲哀,與其說是悲哀,也是與每個家庭對“孝”的實施效果吧!
我的解脫就是考取了護校以後,有我妹妹接替我去照顧姥姥一段時間,我不詳盡其過程。
人老了如同一臺即將隨時停止執行的機器,大概是姥姥這臺機器到了該報廢的時候了,由於長期臥病在床,她身體每況愈下,毫無怨言的漸漸老去了,也算是壽終正寢,享年86歲,名字“陳佳美”。
後來,媽媽翻閱那病歷,上面的診斷是“慢性腸炎”,媽媽說她很後悔,我不知道當時姥姥就診時,姥姥的孩子們是聽錯了診斷還是因為她年齡大不需要再受手術的折磨而放棄救治?我當時一直以為姥姥患的是“腸癌”。
現在,姥姥離世已經近二十年,記憶會隨著歲月的逝去淡化了一些幽深的往事,在心裡僅是偶爾回想時才可以祭奠一下這個親人的離去,只一聲哀嘆代表了我那時的心情,可嘆歲月的無情。
回想起那段時光,會感覺悠遠悠遠,記憶漸漸模糊了,也模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