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鑄就成功的小故事

  智慧是無限的,但是它與驕傲絕不可能並存。以下是小編分享的,一起來和小編看看吧。

  篇1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那時候的人還不知道地球是圓的,所謂“此時”,大家不一定看得到同一個月亮。好比這一刻的我與他,分別身處兩個相距甚遠的時區,還有什麼事情是共同的呢?

  我們以日月區分日夜,又用這兩個天體的移動和變化去標記時間的流動和往復,太陽和月球因此不只是空間的座標,還是一種時間的象徵。可是屬於太陽與屬於月亮的時間卻有截然不同的素質。

  我們為太陽發明了日晷,但是我們可以用月晷去顯現時辰的變化嗎?中秋之夜,我在地上樹起了一根棍子。不是蠟燭,不是火把,就只是一根平凡細小的棍子。它不發光,它的作用只是讓光線投射出自己的影子。結果當然是失敗的,月光的輪廓太過陰柔太過模糊,儘管今夜月圓。月亮以自己的圓缺指示時間,太陽不會。所以屬於月亮的時間總讓人靜觀、默想與回憶,在人和時間之間拉開了一道可以迴旋進退的距離。因此看見月亮,我們會想起另一個人是否也和我一樣,看著同樣的光景;但是對著太陽,我們就沒有這點餘裕了。

  我曾自問,我之所以忘不了他,是不是因為我們還在同一個城市。我們不再聯絡,不再同桌,不再同車,我們失去了所有可以用得上“共同”去形容的東西;可是我至少知道我們還在同一個城市。假如他回到他自己的城市,我還可以憑什麼依據去連起兩個人呢?如此稀薄又如此可憐的聯絡。難道真的是可共此時的明月?

  現在他真的離開了,而且我實驗月晷的時候,它應該正在明媚的日光底下散步湖濱,我們被分別放置在兩個不同的時區,分別歸屬於兩種完全不同的時間質素。我還能憑什麼去盼望他記得,記得在異地為我帶回一片樹葉?沒有。

  篇2

  北宋真宗年間,汴梁皇宮裡發生了一場火災,等到撲滅大火,皇宮內幾重殿堂變成了一片焦土瓦礫。宋真宗非常惱火,當即按失職,處死了幾名分管宮殿安全的官員,並且降下聖旨,令晉國公丁謂在限定期限內把燒燬了的殿堂樓閣修復,如有拖延,也要治罪。

  丁謂接到聖旨,反覆思考,又到現場進行察看、計算。他雖然是宮廷裡足智多謀的人物,面臨這樣的事也不免有些犯難。

  首先,重修這幾重宮殿,需要大量的泥土,而皇宮裡是沒有一丁點兒多餘的土的。所需的土只能從幾十裡外的城外運到京城。第二,建築用材任務艱鉅。修造宮殿需要大批的木材、竹子和磚瓦石料。這些東西都要從各地經水路運到汴梁城,而且都只能停在城外,再分批把這些竹子、木材和磚瓦轉運到工地,也要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和時間。第三,建築工地還有大量垃圾需要清除。燒燬的殿堂樓閣殘留下的破磚、爛瓦、灰土,堆得像座小山,修建後丟棄的磚瓦石塊,要全部運出城,清理乾淨,這也都是相當艱難的事情。但是,聖旨已經下達,是不容拖延的。

  丁謂晝思夜想,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他先安排10000多名役工在皇宮前面的大路上取土,然後將泥土運到工地上,就用挖來的土衝作修宮殿用的土。由於挖土非常省事,搬運距離又近,不幾天,修復殿閣用的泥土就備足了。可是這樣一來,原先好好的一條道路,現在卻變成了一條深溝。一些官吏對此指手畫腳,評頭論足,認為丁謂是在“割肉補瘡”,宮廷內一時流言如潮,連皇帝也有點兒坐不住了,派人來問丁謂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謂胸有成竹地向皇帝講了自己的計劃,皇帝也樂了,放手讓丁謂去做。

  到底怎麼回事?大小官員們看皇帝也支援他,更加議論紛紛了。 丁謂毫不在意大家的議論。反而又下令把這條人工挖成的深溝和城外的汴河挖通,這樣一來,汴河裡的水很快就流入深溝,深溝也變成了一條河,原本只能停泊在城外汴河裡的船隻,這吋就可以直接駛到皇宮門前。船上裝的木料、竹子和磚瓦就可以直接送到施工地點,這可省事多了。修復殿堂樓閣的工程進展很快,比預定的時間大大提前了。

  文武百官們這下可服了,紛紛稱讚丁謂,靜下心來看丁謂如何善後。

  殿堂全部修復後,丁謂又讓人把汴河與深溝隔開,排幹深溝裡的水,然後把剩下的堆積如山的石頭瓦塊,全部填進深溝裡。不用幾天,皇宮前的深溝又變問了一條平坦大道。

  篇3

  阿智跟大賈子是在他們公司招聘時認識的。

  那一次,是公司首次對社會公開招聘員工,不少中年、青年人都去報名。負責招聘的人員給排著隊的應聘者發登記表,並在登記簿上和登記表上註上了相同的編號,囑咐領表的人員:“登記表每人只發一張、內容不允許塗改,否則便失去了報名的機會,希望大家要細心填寫。”

  當時,阿智與大賈子還不認識。阿智在一邊填完登記表後,準備去交表,就看見他前面一個身材魁梧的大高個子用手高舉著自己的登記表。

  阿智在大個子的表上掃了一眼:姓名——賈×,年齡——27,性別——男子漢,民族——漢,……。

  看到這兒,阿智不由得笑出了聲。“你笑誰?”大個子回頭問道。

  “不好意思!你的表衝著我,於是我就掃了一眼,只是不明白你的性別為什麼不填‘男’,卻填‘男子漢’,而且‘男子’兩個字比‘漢’字明顯地小。還望賜教。”阿智實話實說,表現得還挺謙虛。

  大個子——就是大賈子看著阿智挺友善,就有心結交他,但是他故意先賣了一個關子,問道:“‘男子漢’與‘男’有何區別?”

  “倒是沒有本質上區別,若在文章裡面,使用前者作為稱謂更顯得有派頭,只是填表時似乎沒有必要寫仨字,用後者更為簡潔。”阿智是在有意賣弄自己的文化水兒。

  看著阿智說話挺斯文,大賈子便如實告訴他:“其實,你說的我都明白。而我填‘男子漢’的原因極其簡單:一開始我錯把民族欄的內容填在了性別欄裡,人家發表格時講得挺明白,不讓塗改,其要義是不許‘塗’。我不願意失去這次報名的機會,所以就急中生智地加了‘男子’倆字。只不過空格太小,只好將這倆字寫小一點了。這不算塗改吧?”

  看著阿智同意地點了點頭,大賈子隨後又風趣地補充了一句:“不過,‘男子’二字再小,咱也矮不了,有個頭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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