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第二冊第一單元作文寫我的爺爺

  大家對自己的爺爺有什麼特別印象呢?是覺得他和藹可親還是嚴肅刻板?小編整理了一些,有興趣的親可以來閱讀一下!

  篇1

  我的爺爺是一個樸實,堅強的一位老人。滿頭銀髮,圓臉挺鼻,由於歲月打磨的眉毛已剩下不多了,一雙明亮的眼睛裡流露出慈祥的目光,從爺爺那愛嘮叨的嘴裡可以常聽到一些老掉牙的故事,他老人家看電視時總愛把聲音放到最大,都可以擾民了,才覺得正好,說明爺爺耳朵不也靈了。雖然爺爺左腿有殘疾,可他還是堅持鍛鍊身體。這就是我的爺爺。

  我的爺爺很愛我,在我小的時候,我們還在離市區較遠的鐵西區時,有一天我對爺爺說:“爺爺我想吃西瓜,”可那裡沒有賣的,爺爺就拄著柺棍從鐵西去很遠很遠的市場給我買,回來時我看見爺爺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深情,我,心裡面覺得爺爺對我真好,如果我長大掙了錢一定多多的給爺爺,我在大口大口地吃著西瓜,爺爺的眼睛裡露出慈祥的微笑,顯得和藹可親。

  在一次劈柴時,我對爺爺說:“爺爺,我幫您吧!”爺爺給了我斧頭,從我接過斧頭的一瞬間摸了一下爺爺的手,手背結實粗糙,手掌上磨出了老繭,我放下了斧頭,摸著爺爺那雙結實的大手,好像一塊木頭,頓時我的眼淚溼潤了眼眶。

  過了兩年後,爺爺為了我上學從鐵西搬家到了市區裡。沒過幾年爺爺因為腿上的病情惡化要做一個大手術,要把左腿截肢,也就是說爺爺不能像我們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我感到很傷心。

  在一天上午,爺爺被推進手術室,手術過程中,爺爺一聲也沒叫疼,即使麻藥過後很疼,爺爺也沒喊一聲,那時我心目中的偶像不是王心凌、張傑,而是躺在手術間到爺爺,我在心裡默默地說:“爺爺加油,堅持住。”

  手術做完後,我問爺爺疼不疼,爺爺卻微笑著說:“不疼沒事,你們不要為我操心,”我知道爺爺為了不讓我們擔心說的是假話。爺爺的微笑像春天般的溫暖,把別人那緊張的心暖的熱乎乎的,可是我卻看見爺爺頭上在冒著虛汗。

  自從爺爺做完手術後,人就憔悴了許多,可是我發現我每天回家,爺爺都拄著雙柺在窗戶跟前等著我,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我天天都可以看到爺爺在等我,我每天回家都不用鑰匙開門,是因為爺爺已經為我把門開啟。

  雖然爺爺已過不惑之年,可他對我的關愛沒變,我們有時會因為觀點不同會爭論的面紅耳赤、有時會捧腹大笑。我和爺爺的感情真是爺孫情,海底深。……

  篇2

  我的爺爺是一位傳統的漁民,聽爸爸說,他們小時候就是在練江邊捕魚的。印象中的爺爺,是一位瘦骨嶙峋,但卻很健康的一位老人。他對於我,總是那般慈愛。依稀記得爺爺在世的時候,他有輛擦得鋥亮的“老爺車”。他總是喜歡把幼小的我放在菜籃子裡,身後還載著稍大一點的堂哥,玩著“開火車”的遊戲。然而,對於爺爺,我知道的很少,爺爺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五歲小孩的記憶如今還能剩下幾多?腦海裡只有爺爺溫暖的笑容,還有的就是那張黑白的遺像。

  父親說,爺爺是一個性情暴躁的人,說他發起怒的樣子很可怕。但我卻從沒見過爺爺發怒的模樣,至少在相處的五年裡他總是和顏悅色。父親說那是因為爺爺是個典型的“隔代親”--親孫不親兒。後來想想,似乎真是這樣。爺爺在父親和伯叔面前總是很威嚴,極鮮對他們露出過哪怕一絲的微笑。媽媽和嬸孃們在說關於我們小時候的事情時,說到了爺爺。她們說爺爺重男輕女。其實在我們潮汕農村地區,重男輕女的現象是很普遍的,我卻驚異於她們的評論,因為印象中的爺爺對我和堂兄弟們都是一視同仁的。爾後才知道,爺爺確實是有過這種思想的,還很濃重。那是在我出生時,爺爺在知道我是一個女孩時,就鐵青了臉色,很不悅。任誰都知道他在生氣些什麼,可是他的心真的很軟,看著我一點點地長大,爺爺對我的寵愛並不輸其他男孫。他嘴上什麼也沒說,但媽媽和奶奶知道,他很疼我。再到後來,爺爺生病了,我再也沒有見著他。最後一次見他,

  就是一張黑白的相片了。那時候,我弟弟已經兩歲多了。所以我想,爺爺走得還算沒有遺憾吧。葬禮上,我並沒有像嬸孃們和媽媽一樣哭靈,畢竟五歲的小孩能懂些什麼呢?我只是不解,不解於周圍人悲傷的神情。整個葬禮遊街巡行,女眷是不得參加的。母親與嬸孃們留下收拾飯局。她叮囑我不要誰處走動,而肉糰子一樣的弟弟被父親抱著參加了巡行。那天我表現得很安靜,出奇的安靜。

  等到前幾天,父親一位朋友的父親去世了,他又想起了爺爺。他對我說,爺爺走的時候是依偎在他肩膀上的,喃喃地說著:“要走了!要走了!”,最後吐血而亡。父親的神情很感傷,而我卻很懊悔。如果那時我已長大,我定會為爺爺哭一場,只是那只是如果。父親說爺爺操勞大半生,卻連走的時候都無法平靜地離開。病魔讓他很辛苦,父親說爺爺患的是食道癌,連走之前都不能好好地吃上一頓飯。我只是靜靜地聽著,腦子裡不斷閃現著爺爺那寵溺的微笑,心裡有一種暖暖的淒涼。

  篇3

  人們都說孫子是爺爺的眼睛,而孫女是爺爺的眼中刺。我聽了這話,一點也不信,因為這個女孩子是在爺爺的關懷與疼愛中長大的。

  爺爺今年63歲。平時,他見人總是樂呵呵的,光禿禿的頭頂上經常扣著一頂黑色的小氈帽。爺爺總是揹著手走路,那模樣真像個“大官”。爺爺是個老工人,平時掙下來的錢都花在我和弟弟身上。爺爺對我的關懷與疼愛令我終身難忘。

  記得當年,我和弟弟要上學了,爺爺說要給我倆送禮物。我和弟弟聽了都高興得歡蹦亂跳,猜想爺爺會送什麼禮物。

  這天,爺爺把我弟弟叫到跟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新書包和一個十分漂亮的文具盒說:“你倆都要上學了,爺爺該送你們上學的禮物了……”在一旁的媽媽見了,悄悄地對爸爸說:“你看,這次的禮物像是給一個人的,你說他能送給誰呢?”當然要給小亮啦,爸這麼喜歡小亮。”爸爸十分肯定地說。我聽了這番話,剛才那股興奮勁立刻消失了。正在這時,只聽爺爺說了:“遠遠,過來領你的禮物呀!”“啊!這些禮物是給我的,我驚喜地伸出小手,接過了我盼望已久的禮物。再看弟弟,他愣住,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爺爺,好象在不滿地說:“爺爺,你怎麼這樣不公平呀!”爺爺見了,笑眯眯到說:“小亮,你對爺爺的不公平有意見吧?”“沒——有,只是我也要……”弟弟委屈的說。”“別急,少不了你的……”爺爺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新書包和一個新文具盒,給了弟弟。我和弟弟高興地跳起來,歡笑著撲到爺爺的懷裡。

  爺爺處處掛念著我和弟弟。

  記得爺爺六十六歲大壽的那天,正是星期日。姑姑、姑父、表哥們都來為爺爺祝壽。爺爺見了,高興極了。為了讓爺爺的生日更快樂,媽媽特意做了許多好菜。

  大家一直忙到11點多鐘,才擺好了滿滿一桌酒席,全家人圍著桌子坐下了。這時。媽媽把我叫到一邊說:“你姑父他們都在,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要上桌了。”我點了點頭,就做了旁觀者。在吃飯的時候,大家都紛紛舉起酒杯,開歡暢飲起來。忽然,爺爺放下酒杯,皺了皺眉頭說:“今天為我祝壽,主要是為了全家團聚,怎麼遠遠不在呀?”我見爺爺問起自己,急忙躲開,到了院子裡。”“那是阿姨不讓姐姐入席的。”我剛到院子,就聽到表弟的聲音。“不行”爺爺說著走到院子把我拉到了他的身旁坐下。這時,滿桌的笑聲組成了一支快樂的樂曲,我心裡甜滋滋的。

  我不相信人們當作歌謠傳下來的那句話,而相信的是:“孫子、孫女都是爺爺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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