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童話散文

  在學習完一個童話故事之後,你會有什麼樣的感悟呢?下面是小編網路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童話

  “童話”這個詞在我心中沒有分量,它只是虛假的,只是痴人說夢。現實永遠是殘酷的,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送上門來。

  醜下鴨會變天鵝,是因為它本來就是,只不過蛋放錯了位置;灰姑娘會嫁給王子,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只不過相遇坎坷;“小矮人、怪獸、天使、美人魚……”這些不過是生活在人們的想象之中,是虛幻、假象、幻想。

  我對童話的看法讓朋友不能理解,甚至為此與我絕交。類似的事還有許多許多,我在經歷了這些事後依然保持我自己的看法。也許會有人說我是瘋子,我有時也這樣認為。

  我的書屋有許多型別的書,但就是沒有童話。當我的朋友來到書房,聞著書香總會讚歎“真令人舒服”但還會接上“就是少了歡樂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屬於童話。我聽了許多這樣的語言,也常常聽別人說童話很美妙,但就是難以接受。

  許多年後,“童話”這個詞在我心中已漸漸淡漠了。聽到別人說起,雖然沒有以前的冷漠,但也只是微微一笑。我性子冷,別人都說因為我心中缺少童真,當我問該怎麼解決,他們一致回答“多看童話”但我還是沒有聽。我在心中的對童話感到厭惡。

  直到我不小心看到一本童話書時,才知道以前我的想法是多麼愚蠢。那次之後我便深深迷戀上童話,通過童話的薰陶,我漸漸知道以前為什麼那麼討厭它,那是因為我不敢去面對,也不敢去嘗試。

  我很慶幸看童話,它使我的童年充滿快樂。

  我想對童話說“對不起,還有謝謝”。

  :長安大學

  “長安大學到了。”隨著司機的一聲提醒,車上的新生們開始提起包裹和同樣大包小包的家長陸陸續續下車。車內的一角,有一個女生獨自整理著行李,她就是唐朝。唐朝隨著人流走下車,興奮地張望著這所她將待上4年、經歷人生最好年華的大學。她抬頭就見到了九層高的建築物——長安大學圖書館,就像百度照片上那樣巨集偉而又親切,彷彿在召喚唐朝。嗯,大學圖書館名不虛傳,今後我一定要常到裡面借閱圖書,唐朝如是想。

  接下來的一連串的新生報到註冊,唐朝是自己一個人完成的,因為沒有家長陪同,其實,唐朝的父母即使來了也幫不上忙,他們只是最普通的廣大中國農民之中的兩個,不識字。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唐朝才一直努力學習,考上大學,想要改變貧窮的命運。唐朝在大學生志願者的帶領下找到了自己的寢室和自己的床位,不過另一個床位的女生似乎還沒來,唐朝湊上前一眼床沿上的名字,田恬,唐朝心中默唸。

  :美麗童話

  你相信童話嗎?

  你會幻想,在某一個陽光明媚或是濛濛煙雨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王子或是公主,演繹自己的浪漫?

  你會在夢中,穿上高貴的金線衣裙,在華美的舞池裡翩翩起舞?

  你會對著童話之父默默祈禱,能有美麗的故事在自己的身上發生嗎?

  童話,是最美麗的色彩,最動人的音符。

  四歲的時候,我幻想是那藍色蓬蓬裙的白雪公主,儘管會有惡毒的巫婆,會有毒蘋果。但是,惡毒的後母會在殘忍的責罰中死去,美麗的公主中會與王子幸福的相擁。

  六歲的時候,我想自己沒有公主的高貴與美麗,我幻想灰衣服的灰姑娘,有虛榮的後母和姐姐,但有善良的小仙女的幫助,能在午夜之前,擁有最燦爛的時光與王子舞蹈。

  但是,八歲之後,我便不再相信童話。

  那些,都只是大人們在孩子在小孩子睡前瞎編的故事吧。都是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全都是騙人的,騙人的!沒有王子,沒有公主,沒有宮殿,甚至沒有愛情。一切,就像是小美人魚一樣,最後,只是一堆晶瑩的泡沫,一觸,幸福便也支離破碎。

  只是,手中這本《Cinderella蜜桃夢戀曲》,所有關於那些童話的夢,有才一次出現在腦海中。女主角陶蜜兒無疑是幸運的,在童話與現實中徘徊,找到屬於自己的王子,演繹自己最浪漫的童話。不管是天鵝公主,還是小美人魚,不管是白雪公主,還是灰姑娘。最終都有王子,都有幸福的生活。只是因為,心裡一直相信童話,一直期待童話,於是,便能成就童話。

  可我,卻早已忘記的,當時,為那些童話或喜或悲的美好心境了。與那些小小的希翼與祝福,都早已與那些飛奔而去的童年時光一起,鎖進了記憶的匣子裡,無處覓尋。

  那些美麗的故事,早已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只是關於“幼稚”“無聊”的代名詞,我再也沒有時間,美美的穿上公主裙,自顧自得抱著一個玩偶娃娃快樂的舞。

  我終於失去,我的夢,與關於童話所有小小的心事。

  童話,是給每一個善良的孩子帶來快樂與幸福的。

  可我,卻不再是個善良的孩子了吧。

  有人說,許多人不相信童話,但童話就在每個人的心中。

  我卻失去了,幻想的能力與資格。

  不是每一個女孩,都能成為公主的。世界上也沒有王子,有的,只是青蛙。我是這樣默默的告訴自己。因為我知道,是不會有一個長得胖胖的黑黑的公主的。公主,都要是金色的長髮,白嫩的面板,寶藍色的眼睛和飛舞的禮服。但我,什麼也沒有。我只是,減這短短的黑色頭髮,揹著沉重的書包來回於學校與家之間。用做不完的作業,去彌補自己所以不切實際的期待。

  我失去了,童話,失去了童真,然後,再也回不去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