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當局者迷的散文

  我們要牢記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古語,在處理任何事情時,都不要忽視別人的意見。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一

  當局者迷,我以為這個道理人人都懂。只是不知,為何人們往往明白這個道理的同時,卻仍然陷入局中?

  我本以為自己應是一個局外之人,只需像神仙一樣悠然看著世間百態,可以在輪迴外閱盡輪迴,在紅塵旁笑看紅塵。只是這也許太困難,困難到神仙也做不到。

  我以為世上一切的煩惱都因為當局者迷,人們沉迷在過往,或沉迷在夢想,然後置身於煩惱。於是我想要逃脫這些煩惱,想要置身局外。所以我離開塵世,來到這山中,為了跳出輪迴,笑看紅塵。

  山中很逍遙,沒有花花世界的煩惱,也沒有俗世間的喜怒哀樂。這裡有位老仙人,他一身白衣,超塵脫俗,每當夜晚,就會飛到那潔白的月亮上,俯瞰塵世間的人們,時而微笑,時而嘆息。我每夜都在月下仰頭看他,希望像他一樣,能夠在明月中閱盡輪迴。終於有一夜,他將我帶入了月中,告訴我塵世間的人們正經歷歡笑,又告訴我他們同樣正經歷苦厄。我說我知道,因為他們沉迷在局中,沉迷在煩惱中。老仙人只是嘆息,告訴我他也有煩惱。他不忍眼看人們沉淪苦海,他以他微薄的力量為世人分擔著那些苦。他問我是否願意同他一起分擔,我卻搖頭。我為了拋卻煩惱而來,怎會拾起更大的煩惱。老仙人卻沒有因此責怪我,依然每夜帶我去月上俯瞰世間的煩惱和歡笑。

  那一夜之後,我越來越想知道老仙人究竟是什麼人,可是老仙人每次只是微笑不語。我以為他在為我不肯做他的弟子而生氣,又猜想引人遐思是不是仙人們的獨特興趣,只是老仙人不說,我總是無從得知。

  山中有個人叫痴情種,據說他為了一個人痴情千年,至今不渝。老仙人說,這份千年的痴情,讓他跳出了輪迴,活過了千年。我只是笑笑,並不相信。可我還是去問了痴情種,問他為何會痴情千年。他告訴我,這隻能怪那位老仙人,不肯為他了卻相思。我方才知道,老仙人就是月老,為了帶給人們歡笑,每夜嘆息。

  只是伊人已逝去千年,又怎會相思難了?我仍不懂他的不渝,只好又去問老仙人。這回他只是嘆息,告訴我所謂情根深種。

  也許只有情根深種了吧。這樣的回答我也仍不能明白,我以為仙人的話語總是充滿玄機,但我卻知道這一定因為當局者迷。

  好一個相思局,沉淪千年,仍不渝。

  老仙人告訴我每一個剛來這裡的人都會問他痴情種的不渝,也大都會為痴情種責怪他不肯斬斷相思。每當他回答情根深種,人們總會嘆息。可是卻有兩個人有些不同。

  一個人要說這是當局者迷,另一個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

  我竟然有些憤慨,縱然沒有感慨,卻怎能幸災樂禍。

  後來我知道,那是個和我一樣的局外之人,因為生無可戀而跳出輪迴,卻要終日在人世間遊歷,偶爾才會來到這山中。只是我卻不懂,為何這個生無可戀的傢伙和情根深種的痴情種懷著如此迥異的心境,卻都能夠跳出輪迴,超脫生死?我整日思考,也終究得不到答案。也許只有在見到那個生無可戀的人後,他就會告訴我另一種玄機。

  於是我終日守在老仙人身邊,問他何時能等到那個人。老仙人仍舊時而微笑,時而嘆息,卻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教我如何俯瞰眾生,告訴我世上的姻緣盡由他促成,可卻無法阻止它們的消逝。這也許就是他嘆息的理由,讓我忽然明白人們總以為仙人們沒有煩惱,是因為他們無法體會仙人們的慈悲。世人的煩惱皆因自身而起,可仙人們的煩惱卻是為了眾生。

  二

  每個人的心靈與命運都令所有人迷茫,冥冥之中,往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出租屋裡亂的不行,昏暗的燈光下顯出微微晃動的搖椅。書,玩偶滿地都是,殘破的書頁飛上燈頂,像我這樣不怎麼愛乾淨的男生都實屬不可忍受,那髒亂係數可想而知。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搖椅,臉上的肌肉異常抽搐。“啊!不要勒我的脖子呀,討厭。”我仰面朝天,像抽風似的喊叫著。只聽一聲熟悉的聲音劃過耳畔,“哦?怎麼又是——你?”。我睜開一隻眼睛,看著他那張不知道幾天沒洗的臉,我實在說不出話來……沉默~“那個,問澤,你……你怎麼這樣了?”問澤苦笑,又回到原來的搖椅上,“唔,你走吧。”“問澤,你,你還是……唔,你,你,唉……”“想說什麼就說。”問澤看都不看,“說完就滾。”“我……。”“說完了嗎?說完就滾,滾呀!”問澤不耐煩地順手抄起一個玩偶向我砸來,我順勢一閃,玩偶砸在門上。“問澤,你差點打到我了。”“滾呀。”我只好無奈地走出門去,失望而歸。林問澤在搖椅上深嘆了一口氣,精神在痛苦中又一次恍惚……

  問澤在自暴自棄中反抗著,另一邊也在不停地努力著。依涵又來到了林家,林家大院是典型的西式風格,花園、噴泉就有十幾處。盡顯藍田市最富人家的風采,依涵告訴門衛說:“請問老爺夫人都在家?”“哦?是劉依涵呀,哼,託您的福,當然在家,怎麼?又想到這被轟出去了?唉,我說姑娘,你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那好人家多了,為什麼就賴上我家少爺了呢?”“老張,是誰啊?”林家掌門人林世峰慢慢走過來,“劉依涵!?你怎麼又來了?我們林家不歡迎你,你快走吧!”“伯父,我。”“你不必多講。”林世峰立刻打斷她,“你再不走的話,管家,送客。”“伯父,伯……”林世峰轉身回房,“姑娘,快回去吧。”“伯父,伯父!”管家攔住衝向別墅的依涵。“快走呀!”依涵被管家推向門外,管家帶上門,依涵依然不死心地隔著鐵門向內張望,無人應聲。依涵只好獨自離開,兩行失望的淚水從她粉嫩的臉上劃過,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林家轟出去了,但她依然會從絕望到恢復失常再到充滿信心,再一次去林家,周而復始,她始終堅信,她會和問澤在一起,白頭到老,但這個目標是那麼的遙遠,迷茫。

  我今天又去問澤的出租屋做說客,出租屋裡還是老樣子,看來我上次來是一文不值。我正想著,林文澤就給我來了一個“突然襲擊”。我嚇了一跳,“怎麼又想捱揍了?”說著,他舉起拳頭,我慌道:“別,別,別啊,問澤呀,你就和你爸回去吧,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父親,父親的話,總歸還是要聽吧?”“夠了,我受夠你們了,你們百般阻撓我和依涵,不就是想讓我和一個嬌氣的富小姐結婚嗎?我今天就告訴你們,這輩子我非依涵不娶了,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問澤氣得直顫,一屁股坐在床上,床的反作用力愣是把問澤彈起,接著問澤臉上一抽,我剛想說話,問澤捂起肚子從床上滾下來。我連忙給120打電話,把問澤送進了醫院。

  林世峰和問澤媽媽還有依涵都在醫院,醫生快步走出辦公室,“現已確診是急性闌尾炎,是由於經常性的生活不規律造成的,需要馬上切除壞死闌尾。請患者家屬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林夫人抓住依涵的衣服,“林依涵,都是因為你,問澤才會手術的。”我和世峰叔連忙拉開她們。

  “手術很成功,現在患者只是麻醉沒有醒來。修養幾天就好了。”醫生邊走回辦公室邊說。“謝謝醫生啊。”林世峰一下坐在等候座位上,鬆了一口氣。問澤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林夫人和我守在床邊,“依涵,你在哪?依涵…。。”問澤小聲說著夢話。問澤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媽。”“兒子,躺著別動,剛做完手術,身子還虛。”“阿姨,你先回吧,我來照顧問澤”“唉!麻煩你了,思哲。”林夫人一臉疲倦地對我說。“沒事,阿姨。”我一邊坐下一邊說著。“那我回了,啊。”“嗯。”

  賓士車開進林家,林夫人走進了林世峰所在的房間內,“世峰,看來問澤是對劉依涵認真了。”“嗯,看來我們得讓步了。”

  一週後問澤出院了,身體還有一點虛弱的問澤讓貼身管家先回去,自己想單獨坐一會。問澤信步走到公園內,這時林家的車停在他身前,他並沒有注意到,林夫人下了車。望著問澤憂傷的眼神,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坐到問澤身邊。問澤剛反應過來。“哦,媽,你怎麼來這了?”“兒子,我和你爸都想好了,既然這樣……”夫人一邊拿起問澤的手,望著秋風吹過他的頭髮說道,“孩子,去尋找你的真愛吧。”問澤意味深長地一下他的母親,離開了公園。

  他約了依涵到湖邊,兩人只靜坐在一起,一句話也沒說,沒有情話,沒有山盟海誓,只有意味深長的對望,片刻,路人只見緊緊依偎的兩個人。模糊,模糊,被秋風徹底消逝……

  三

  不厭其煩說著發自肺腑的話,不斷重複一句話,而我貌似做錯。逃避,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一條通向逃避的路,我卻選擇放棄。

  我有自己的世界,一個玻璃瓶小小的地盤。敏感,直覺,我的到來,打破她們原有的原則,而我只是站在一旁看,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是我?不想罷,每一次的退縮,又一次次激勵我沉寂已久的戰鬥力。如今,用著一個破手機,徒留。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明明有能力做的更好,選擇沉默。

  知道,自己並不是很受歡迎。莫名喜歡上這種感覺,現實不就是如此,不相干的人,為什麼要對你很好。

  有一段時間,懷疑自己很做作,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嘴上卻說著我很討厭。不熟悉,還陌生。

  如今,試著呈現真實的一面,結果赤裸裸。晒朋友圈,慢慢融入,結果越走越遠。看著一個又一個離去,是我最害怕的離別。

  有多想告訴全世界,我很不開心,獨自承受失去曾認為很重要的東西,念舊。整整一個月,我滿血復活,等來破滅。

  失去比擁有更讓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