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別裁南懷瑾讀後感
南懷瑾先生認為“里仁”是人如何處在仁的境界,要求我們重視個人修養,強化精神提煉,追求“仁”的境界。以下是小編整理分享的,歡迎閱讀!!!!
篇一
隨著國學熱潮的洶湧而至,我也通過閱讀提升自己的國學積澱和文化素養,讓自己更充實起來。閱讀南懷瑾先生的《論語別裁》一書,我從中讀出了先生的謙虛和虛懷若谷,把學問做透的執著態度。特別是讀完先生對《卷二?里仁第四》的解讀,如在《里仁第四》、《月是故鄉明》、《兼收幷蓄見仁心》等篇章對“仁”的闡釋和講解,讓我更加深了對中國傳統文化的“仁”的認識,更堅定了“仁在心,學做人”的信念。
南懷瑾先生認為“里仁”是人如何處在仁的境界,要求我們重視個人修養,強化精神提煉,追求“仁”的境界。這就引導我們以“里仁為美”,讓修養、學問、做人達到智慧之境,達到真善美的境界。這就啟迪我們從以下三大方面要求自己:
樹“仁”之人生觀,做到知行合一。在現實生活中,每個人只有以發自內心的善意去對待他人,以博愛之心“泛愛眾,而親仁”,能夠深刻認識到“仁德”是人之本、人之性,以仁愛作為真正的做人之道,逐漸超越血緣基礎之上的親親之愛,以無限的溫暖照亮他人,逐漸讓“仁愛”作為一種品性和能力,並在現實生活中加以落實,讓自己的言行舉止都能展現出“仁”的風範,併成為一種行為的自覺。
堅信心中有愛,以仁愛之心愛人。在日常生活中,堅信“己所不欲,勿施與人”,想別人所想,以一顆仁慈之心學會關愛,做到在家愛父母、愛兄弟姐妹,在外愛朋友、愛他人,逐漸構建愛的和-諧氛圍。做到以寬以待人的胸襟勇於承擔,摒棄自私自利之念內修文德。如果每個人都能做到人與人之間的相親相愛,以仁愛之心平等對待他人,以和睦相處促進團結協作,那麼怎麼會成不了真正的正人君子和仁人君子呢?
聆聽聖人啟迪,提升綜合素養。通過學習閱讀,從先賢聖人那裡學習做人之道,以“恭、寬、信、敏、惠”要求自己,真正成為“至仁之人”,以此才能行於天下。在生活工作中,以“恭”要求自己,堅持做到必恭必敬,對世界、對他人有恭敬之心,做到恭則不侮;以“寬”勉勵自己,以自然寬和之態善待他人,以寬容和美匯聚人心;以“信”立人品,做守信之人,講求信用,力爭做到誠以修身,信以立世;以“敏”提升做事效率,在工作中以敏銳、敏捷的態度抓住機遇,能以敏銳的應變能力力爭敏則有功;以“惠”警示自己,能以慈惠之心感動別人,發揮精神感染力。
總之,無論是在工作還是在學習中,我都將以“仁”為追求人生向善的動態的進取過程,進行自覺地地“仁道”選擇。最終,以良好的品性為保障,以過硬的本領為支撐,以遠大的理想追求為航標,以超強的主觀能動性為自覺,以恆久的“仁心”勤踐行,以推己及人之心溫暖世人,溫暖世道!
篇二
自從清朝末年,資本主義列強用炮火打開了中國的大門,中國人開始從“天下”走向“世界”。“天下”和“世界”是兩個全然不同的概念:“天下”是古中國的觀念,它不是以誰為中心的視角,而是包融一體;“世界”是西方的哲學,是有大小有邊際的,它強調不同的立場,有明確的劃分。就像“世界觀”一詞,不同人有分別的有立場的觀念。無論政治、經濟、文化,中國開始走向西方。
一九一九年,五四運動爆發,作為新文化運動的繼承和發展,西方文化在中國蔓延,“先進的”中國人紛紛敞開胸懷迎接新思想,摒棄、批判甚至打倒舊思想。思想領域的變革與社會的發展密不可分,歷經重重磨難,中國人終於探尋出一條適合自己的道路,建立了新中國。
從建國到現在,六十年過去了。近年來,“國學熱”漸漸興起,曾經拋下的經典,今朝又重拾起。人們開始重新解讀祖先的遺產,聖哲的智慧,一批國學大師逐漸走入了我們的視線。南 懷瑾老師就是其中的一位。
20世紀的後半葉,南懷瑾老師去了臺灣。隨著局勢的變動,南老師的著作得以在大陸出版,並且近幾年廣為流傳 ,備受推崇。我也有幸在老師的推薦下,細品南老先生的《論語別裁》。南師的著作往往不緊不慢,娓娓道來,旁徵博引,融會通達,又多新奇解、智慧語,我曾號稱“只讀作者已過世至少三十年的書”,這回,也不得不破例了。
讀南懷瑾老師的書,我不斷地反思——不是反思文化,而是反思自己。畢竟,空談世道人心今不如古,抑或文化零亂蕪雜失其本心都毫無意義;文化通過人來體現、藉由人來傳承、依靠人來發展。“發揚光大中國傳統文化”的標語我們已經見怪不怪,那麼行動呢?該怎麼做呢?五千年的古籍卷帙浩繁,“書到今生讀已遲”;琴棋、書畫、禮樂,民俗、神話、宗教,門類繁多;真應了莊子所言“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矣”。更何況,從小受的教育並沒有讓我們這代的很多人有足夠深厚的積累。南懷瑾老師說,他的積累都是十三歲以前背的;他在臺灣發起“兒童讀經”活動,廣受好評。當然,不必感慨生不逢時,無論生在何世,都應有正確的方向,並在這個方向上努力為之。做到什麼程度往往並不全憑人力,客觀條件的影響是不可忽視的。
《論語別裁》給我的啟示是很難言明的,正如古人講做學問,是“知、信、行”;從文化的角度講,在杏壇詩社聽的講座“中國藝術簡史”讓我發現了中國,而南懷瑾老師的書讓我真正觸控到了古中國的思想與智慧。我曾著迷於西方哲學體系的龐大和嚴謹,但思與辯總將我領向一個又一個糾纏著的世界;理論的創立與推翻,見證著人們探索的腳步。西方人是一步一步地探索,中國人的方式卻不一樣,他一跳就飛上了雲端!西方人沿著“世界”的概念外拓出龐大的體系,中國人向“天下”裡探出無盡的內涵。兩個角度,兩種道路,本無所謂對錯高下;固執地打倒“孔家店”,或一昧地抑己揚他,都沒有道理。
南懷瑾老師曾講過一個故事,臺灣一些大學生要搞“中國文學的再革命”。南老師講,“文學革命,我沒有資格講,你們也沒有資格講。為什麼呢?如果古文、四六體、作詩、填詞,都能露一手,然後發現這種文學有毛病,這才有資格談革命。你們現在連‘命’都還沒有,還‘革’個什麼呢?你們還有文學革命的資格麼?”南老師的一番話平息了臺灣大專院校裡的這場小。
只有深入瞭解,才有發言權。不過,對於中國的古典文化,往往愈是瞭解,愈發覺它魅力無窮,倒也不必大動干戈啦。中國人做事向來不講究橫衝直撞,講求中庸之道,求變亦可漸變,免得過猶不及。
篇三
南老先生書中這樣寫:“我說,譬如中國文學自“五四運動”以來,由舊的文學作品改成白話文後,有什麼功用呢?幾十年來親眼所見,中國的教育普及了,知識普遍了,對世界知識的吸收力增加了,無可否認,這些對於國家的進步有貢獻。但是對於中國文化,卻從此一刀斬斷了。什麼原因呢?中國文化庫存裡堆積的東西太多了,幾千年來的文化都藉著古文保留著。至於接受白話文學教育的人們看不懂古文,當然就打不開這個倉庫,因此從中國文化的立場看,就此一刀攔腰斬斷了。”
想想自己目前的狀況覺得老先生說的不是正確,而是非常正確,讓我像影視作品紀中曉嵐那樣“出口成章”太難了,雖說人家是大學士自己不能比,但像那個時代有知識的人那樣作詩飲酒恐怕也不行了。現在別說自己創作對聯、絕句和詩,就連古人的名作也說不上來了,經常張冠李戴,要不就記著這種詞句:“口水流下三千尺,一摸兜裡沒帶錢。”或“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我是郭德綱”。我們是否在國學教育上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呢?
老先生對儒、釋、道的解釋很有新意,他是這樣描述的:
唐宋以後的中國文化,要講儒、釋、道三家,也就變成三個大店。
佛學像百貨店,裡面百貨雜陳,樣樣俱全,有錢有時間,就可去逛逛。逛了買東西也可,不買東西也可,根本不去逛也可以,但是社會需要它。
道家則像藥店,不生病可以不去,生了病則非去不可。生病就好比變亂時期,要想撥亂反正,就非研究道家不可。道家思想,包括了兵家、縱橫家的思想,乃至天文、地理、醫藥等等無所不包,所以一個國家民族生病,非去這個藥店不可。
儒家的孔孟思想則是糧食店,是天天要吃的,“五四運動”的時候,藥店不打,百貨店也不打,偏要把糧食店打倒。打倒了糧食店,我們中國人不吃飯,只吃洋麵包,這是我們不習慣的,吃久了胃會出毛病的。要深切瞭解中國文化歷史的演變,不但要了解何以今天會如此,還要知道將來怎麼辦,這都是當前很重要的問題,因此我們要研究四書。
有感而發,望家人別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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