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的哲學觀

  柏拉圖的奇想,生命燃燒的寶藏。這首飛兒樂隊的亞特蘭提斯,讓我們想起了柏拉圖,柏拉圖是一位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是西方客觀唯心主義哲學的始祖。下面由小編為你介紹點。

  柏拉圖是西方客觀唯心主義哲學的始祖。他把“理式”或宇宙間的原則和道理看作是第一性的、永恆普遍的,至於感官接觸的世界則是“理式”世界的摹本或幻影,無永恆性和普遍性,所以不僅是第二性的,而且是不真實的。柏拉圖反對把愛情當成利害關係和情慾的滿足,認為愛情是從人世間美的形體窺見美的本體以後所引起的愛慕,人經過這種愛情而達到永恆的美理式。這種思想雖然具有反對庸俗愛情的意義,但本質上是精神貴族的觀點,是他唯心主義體系的一部分。後世的“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就是導源於他的愛情學說。

  唯心主義體系

  柏拉圖生活在雅典貴族失勢、民主派當權的時代,他提倡貴族政治,反對民主制度。在哲學上,他繼承了蘇格拉底的唯心主義,成為西方客觀唯心主義哲學的始祖。他把“理式”或宇宙間的原則和道理看作是第一性的、永恆普遍的,至於感官接觸的世界則是“理式”世界的摹本或幻影,無永恆性和普遍性,所以不僅是第二性的,而且是不真實的。柏拉圖的哲學體系中還談到關於愛情的理論。他反對把愛情當成利害關係和情慾的滿足,認為愛情是從人世間美的形體窺見美的本體以後所引起的愛慕,人經過這種愛情而達到永恆的美理式。這種思想雖然具有反對庸俗愛情的意義,但本質上是精神貴族的觀點,是他唯心主義體系的一部分。

  主要思想

  柏拉圖認為任何一種哲學要能具有普遍性,必須包括一個關於自然和宇宙的學說在內。柏拉圖試圖掌握有關個人和大自然永恆不變的真理,因此發展一種適合並從屬於他的政治見解和神學見解的自然哲學。

  柏拉圖認為,自然界中有形的東西是流動的,但是構成這些有形物質的“形式”或“理念”卻是永恆不變的。柏拉圖指出,當我們說到“馬”時,我們沒有指任何一匹馬,而是稱任何一種馬。而“馬”的含義本身獨立於各種馬“有形的”,它不存在於空間和時間中,因此是永恆的。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於感官世界的馬,卻是“流動”的,會死亡,會腐爛。這可以作為柏拉圖的“理念論”的一個初步的解說。

  柏拉圖認為,我們對那些變換的、流動的事物不可能有真正的認識,我們對它們只有意見或看法,我們唯一能夠真正瞭解的,只有那些我們能夠運用我們的理智來了解的“形式”或者“理念”。因此柏拉圖認為,知識是固定的和肯定的,不可能有錯誤的知識。但是意見是有可能錯誤的。在柏拉圖的《理想國》The Republic中,有這麼一個著名的洞穴比喻來解釋理念論:有一群囚犯在一個洞穴中,他們手腳都被捆綁,身體也無法轉身,只能背對著洞口。他們面前有一堵白牆,他們身後燃燒著一堆火。在那面白牆上他們看到了自己以及身後到火堆之間事物的影子,由於他們看不到任何其他東西,這群囚犯會以為影子就是真實的東西。最後,一個人掙脫了枷鎖,並且摸索出了洞口。他第一次看到了真實的事物。他返回洞穴並試圖向其他人解釋,那些影子其實只是虛幻的事物,並向他們指明光明的道路。但是對於那些囚犯來說,那個人似乎比他逃出去之前更加愚蠢,並向他宣稱,除了牆上的影子之外,世界上沒有其他東西了。

  柏拉圖利用這個故事來告訴我們,“形式”其實就是那陽光照耀下的實物,而我們的感官世界所能感受到的不過是那白牆上的影子而已。我們的大自然比起鮮明的理型世界來說,是黑暗而單調的。不懂哲學的人能看到的只是那些影子,而哲學家則在真理的陽光下看到外部事物。

  柏拉圖的《理想國》還向我們描繪出了一幅理想的烏托邦的畫面,柏拉圖認為,國家應當由哲學家來統治。柏拉圖的理想國中的公民劃分為衛國者、士兵和普通人民三個階級。衛國者是少部分管理國家的精英。他們可以被繼承,但是其他階級的優秀兒童也可以被培養成衛國者,而衛國者中的後代也有可能被降到普通人民的階級。衛國者的任務是監督法典的制定和執行情況。為達到該目的柏拉圖有一整套完整的理論。他的理想國要求每一個人在社會上都有其特殊功能,以滿足社會的整體需要。但是在這個國家中,女人和男人有著同樣的權利,存在著完全的性平等。政府可以在為了公眾利益時撒謊。每一個人應該去做自己份內的事而不應該打擾到別人。

  在今天看來,柏拉圖描繪的理想國是一個可怕的極權主義國家。但是“理想國其實是用正確的方式管理國家的科學家的觀點”,柏拉圖本人並沒有試圖實現理想國中的國家機器。柏拉圖在《律法》The Laws則指出,“憲法國家”是僅次於理想國的最好的國家。他在該書中同樣指出,婦女和男人應該得到同樣的尊重和訓練。柏拉圖企圖使天文學成為數學的一個部門。他認為:“天文學和幾何學一樣,可以靠提出問題和解決問題來研究,而不去管天上的星界。”柏拉圖認為宇宙開頭是沒有區別的一片混沌。這片混沌的開闢是一個超自然的神的活動的結果。依照柏拉圖的說法,宇宙由混沌變得秩序井然,其最重要的特徵就是造物主為世界制定了一個理性方案;關於這個方案付諸實施的機械過程,則是一種想當然的自然事件。柏拉圖的宇宙觀基本上是一種數學的宇宙觀。他設想宇宙開頭有兩種直角三角形,一種是正方形的一半,另一種是等邊三角形的一半。從這些三角形就合理地產生出四種正多面體,這就組成四種元素的微粒。火微粒是正四面體,氣微粒是正八面體,水微粒是正二十面體,土微粒是立方體。第五種正多面體是由正五邊形形成的十二面體,這是組成天上物質的第五種元素,叫做以太。整個宇宙是一個圓球,因為圓球是對稱和完善的,球面上的任何一點都是一樣。宇宙也是活的,運動的,有一個靈魂充溢全部空間。宇宙的運動是一種環行運動,因為圓周運動是最完善的,不需要手或腳來推動。四大元素中每一種元素在宇宙內的數量是這樣的:火對氣的比例等於氣對水的比例和水對土的比例。萬物都可以用一個數目來定名,這個數目就是表現它們所含元素的比例。

  核心概念

  柏拉圖哲學的核心概念是“理念”,他的哲學亦因此而被稱為“理念論”。所謂“理念”,柏拉圖使用的原文是idea和eidos多數時候用的是前者,它們均出自動詞idein看, 本義指“看見的東西”即形狀,轉義為靈魂所見的東西。希臘人從事哲學思考的過程,也是哲學概念的形成過程,這些概念不僅大多有其感性的來源,而且具有非常 豐富的含義,那是後來被逐漸抽象化了的概念所無法表達的。因此,有的學者主張將這一概念漢譯為“相”是很有道理的,不過我們遵從約定俗成的原則,仍然沿用 “理念”這個譯名。“理念”顯然是從蘇格拉底關於“是什麼”的定義而來,它的基本規定之一就是“由一種特殊性質所表明的類”,不過“理 念”並非單純的抽象概念,而是超越於個別事物之外並且作為其存在之根據的實在。一類事物有一個理念,感覺事物是多而理念是一,它作為其自身是永恆不變的自 我完善的整體。所以,理念不僅不會受事物的影響,而且理念與理念之間也沒有任何聯絡,因為理念是絕對的自身存在而不可能變為他物。個別事物始終處在生滅變 化之中,它們是個別、相對和偶然的,而理念則是永恆不變的,它們是普遍、絕對和必然的存在。因此,個別事物是感覺的物件,而它們的類是知識的物件。至於理 念與事物之間的關係,柏拉圖認為,可知的理念是可感的事物的根據和原因,可感的事物是可知的理念的派生物。柏拉圖曾經通過兩種方式來說明理念是如何派生事物的。一是“分有”。具體事物之所以存在,是因為它們分有了同名的理念。“如果在美自身之外還有美的事物,那麼它之所以美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因為它分有美自身。每類事物都是如此。”所謂“美自身”或“某某自身”,意指美的理念或某某理念。二是“摹仿”。造物主是根據理念來創造具體事物的,所以事物因摹仿理念而存在。“木工是根據理念來製造我們所使用的 床和桌子,按床的理念製造床,按桌子的理念製造桌子。其它事物亦同樣。”就此而論,有三種桌子存在,即作為理念的桌子自身,因摹仿理念而存在的可感 的桌子,以及因摹仿可感的桌子而存在的畫家所描繪的桌子。亞里士多德認為,柏拉圖的“摹仿”源自畢達戈拉斯學派關於萬物摹仿數的思想,只有“分有”是新的概念。不過,“分有”與“摹仿”實際上並無本質的差別,不同之處只在於有無造物主。因此可以說,“摹仿”是有造物主的“分有”,“分有”是無造物主的“摹仿”。由此可見,柏拉圖的理念具有多重含義。首先,理念是事物的共相。理念是通過對事物的抽象而形成的普遍共相,亦即事物 的類概念或本質;其次,理念是事物存在的根據。個別事物是由於分有了理念而成為這一事物的,離開了理念就沒有事物;再次,理念是事物摹仿的模型。理念是事 物之完滿的模型,事物則是理念的不完滿的摹本,事物是因為摹仿了它的理念而成其為事物的;最後,理念是事物追求的目的。理念是事物的本質,事物存在的目標 就是實現它的本質,從而成為完滿的存在。柏拉圖看到了理念與事物的區別,認識到了普遍性的共相對知識的重要性和對哲學研究的意義,而其侷限性則在於將理念與事物分離開,並視之為絕對獨立的存在。亞里士多德後來在批判柏拉圖時,就是敏銳而深刻地抓住了這個“分離”問題來作文章的。一類事物有一個理念,各式各樣的事物有各式各樣的理念。不同的事物組成了事物的世界,而由它們的理念所組成的總體就是柏拉圖所謂的理念世界。在他看來,前者是可感世界,後者是可知世界。

  二、可知世界與可感世界將世界二重化,劃分為理念世界和事物世界,或可知世界和可感世界,這是柏拉圖整個哲學的出發點和基本原則。他從存在論和知識論的角度進行論證,闡明瞭區分兩個世界的理由。

  在某種意義上說,柏拉圖關於兩個世界的思想繼承了巴門尼德兩條道路的學說,不同之處在於他不是把感覺事物僅僅看作 “非存在”,而是看作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現象,因而對赫拉克利特和巴門尼德的哲學進行了某種綜合。一方面與赫拉克利特一樣,柏拉圖認為感官所及的一切事物都 處在生滅變化中,而生滅變化的事物既不是不存在也不是存在,既不是無也不是有,而是介於兩者之間,是既有又無既存在又不存在的東西,亦即我們所說的現象。 另一方面與巴門尼德一樣,柏拉圖認識到在現象之中不可能有永恆不變的東西,因此在始終處於變化之中的、相對的和暫時的事物世界之外,一定存在著另一個穩定 的、絕對的和永恆的世界作為它們的根據,否則一切都將失去存在,甚至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從知識論的角度看,這兩個世界一個是可感的物件,一個是可知的物件。存在是知識的物件,不存在作為空無,是無知的對 象,而介於存在和不存在之間的事物則是意見的物件。我們對於始終處在生滅變化之中的感覺事物只能產生個別、偶然、相對的意見,唯有超越於感覺事物之上的真 實的存在才是普遍、必然和絕對的知識的物件。既然意見與知識有別,它們各自的物件也一定是不同的。

  柏拉圖曾經通過一系列的比喻來論證兩個世界的學說,其中最著名的是日喻、線喻和洞喻。

  一“日喻”“日喻”即太陽之喻。猶如可感的事物世界由太陽所主宰,可知的理念世界由“善”理念所統治。萬物之所以有可見性,眼 睛之所以有視力,都是因為有太陽。同理,理念之所以有可知性,心靈之所以有認識理念的能力,皆因善理念的存在。“給認識的物件以真理,給認識者以知識能力 的實在,即是善的理念”,它是“知識和一切已知真理的原因”,比其它理念“具有更大的價值,更高的榮耀”。

  二“線喻”“線喻”即線段之喻。在“日喻”之後,柏拉圖進一步用“線喻”形象而明晰地說明了兩個世界及其關係:“用一條線來代 表它們。將這一條線分成二個不相等的部分,一部分相當於可見世界,另一部分相當於可知世界。然後按同一比例將各個部分再行劃分,一部分是比較清晰的,另一 部分比較模糊”。可見世界的第一部分是影像,第二部分是影像的原本,即具體事物,這“兩部分有不同的真實程度,摹本之於原本,正如意見領域之於知識 的領域”。可知世界的第一部分是數理理念,即幾何、數學及相近學科的研究物件,第二部分是倫理理念,“指人的理性自身憑藉辯證法的力量而認識到的那 種東西”,包括美、正義、勇敢等,最高的理念是善。與上述兩大世界四個層次相適應,人的靈魂也有四種不同的功能,從低到高依次為猜想、相信、推論和 理智。

  三“洞喻”“洞喻”即洞穴之喻。一群人猶如囚徒世代居住在洞穴裡,由於被鎖住而不能走動、回頭和環顧左右,只能直視洞壁的情 景。他們身後有一堆火在燃燒,火與人之間有一堵矮牆,牆後有人舉著雕像走過,火光將雕像投影在他們面對的洞壁上,形成了變動的影像。由於他們長期看著這些 影像,便以為是真實的事物。但是如果有一個囚徒掙脫鎖鏈,回頭第一次見到火光,雖然一時會刺眼眩目,但經適應後他就會分清影像與雕像,並明白雕像比影像更 真實。如果他被人拉出洞外,第一次看到太陽下的真實事物,也會再次眼花繚亂,先見到陰影,再看水中映象,進而看事物,最後抬頭望天,直接見到太陽,這才知 道太陽是萬物的主宰。柏拉圖明確指出,這個比喻“可以整個地應用到以前的論證上,將囚徒們居住的洞穴比作可見世界,裡面的火光比作太陽。如果你把上升的途 徑及對上方萬物的靜觀比作是靈魂上升到可知世界,就沒有誤解我的意思”。可見,“洞喻”與“線喻”的實質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論證兩個領域及其各自等 級層次的區分。通過一系列的論證和比喻,柏拉圖終於完成了他關於兩個世界的區分,從而建立起他的理念世界。顯然,他的目的是要人們 去關注眾多、相對、變動、暫時的事物之外的那個單一、絕對、不動、永恆的理念,並且從中獲得真正的認識。例如,人們要獲得美的認識,就不能靠美的人物、美 的雕像、美的建築、美的風景或美的圖畫等事物,因為它們總是相對的,不可能十全十美,也不可能永遠美麗,只有去把握美自身即美的理念,它才是永恆的、絕對 的、無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