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青春短小勵志故事
現在越來越多的小夥伴都會經常找一些來看看,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把一張紙賣到3萬元
一張普通的A4影印紙,在我們的眼裡,價格可謂微乎其微。可有人卻將這樣普通的紙,每張賣到了3萬元。創造這個奇蹟的,便是當今世界著名的超級創意紙藝大師彼得·卡羅森。
彼得·卡羅森出生于丹麥一個普通家庭,從小就對藝術表現出過人的天賦,尤其是剪紙。為了把自己的藝術天賦和創意才能運用到自己的作品中,他對以前作品的載體——紙張進行觀察後,決定打破常規,讓平面的圖案“活”起來,實現從2D到3D的轉換。彼得相信,把普通白紙變成有立體感的藝術品是一個“有魔力的過程”,並且在這個過程中,可以帶來意想不到的成功。
對於紙藝作品的2D和3D關係的探索,彼得可謂下了不小的功夫。首先是作品的選材,他發現,A4紙是很有趣的創作材料,因為,它可以說是今天最平常、被消費最多的媒介,也承載了最多的資訊,因此我們極少會注意到這張紙本身。他把所有附加於A4紙之上的資訊完全去掉,從零開始用這張潔白的紙張創作。彼得認為,這樣空白的紙,我們可以和這種純自然的,沒有任何附加累贅的想象聯絡起來,從而賦予它以完全不同的意義。加上白紙本身的特質使這些紙雕作品天生具有脆弱性,從而更強化了作品中悲劇性和浪漫性的主題。最終,彼得決定,所有作品均採用無酸的A4紙。
然後是內容的定位,如何將普通的白紙賦予豐富的內涵,是成功的關鍵。彼得最終決定,內容選取那些唯美、浪漫的事物,因為浪漫的事物一旦以一種全新的形式展現出來,就會打破人們的慣性思維,從而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彼得說:“我的大多數紙藝作品都帶有非現實性,我的那些作品是和童話、浪漫故事有關,比如,我的作品《不可攻陷的城堡》,靈感源自安徒生的童話《錫兵》,愛上芭蕾舞女孩的小小錫兵,住在一座紙做的城堡中。在我的其他作品中,也都是一些小小的夢想,在夢中,我的小人物們被他們所屬於強悍的自然本質所威脅,或迷失其中。這樣的作品,自然會打動他人。”
就這樣,彼得在經過一番細心的準備後,憑著自己技高一籌的藝術天賦和超級創意,開始用膠水、手術刀和一張張普通的A4影印紙製作出包括骷髏、昆蟲和建築的各種驚人作品,每件藝術品從繪製草圖、裁剪到摺疊大約需要兩週時間。這些普通的白紙經過彼得的加工後,一張價值幾便士的紙變成一件售價高達2800英鎊約合3萬元人民幣的藝術品,其價值一下子漲了幾十萬倍。
如今,彼得的作品已在世界各地多次展出。美國紐約佩裡·魯賓斯坦畫廊和丹麥的哥本哈根博物館均收藏了他的作品。彼得創造的奇蹟,正如他的超級創意一樣,只需打破常規,成功就會隨之而來。
:做個靠譜的人
作者:何炅
那天,同事阿立送我到機場,托執行李的時候阿立問我為什麼箱子沒有鎖,我說我一直不怎麼託運,所以沒準備。阿立說託運這麼遠,箱子裡又有不少重要的東西,最好還是鎖一下。我覺得有道理,就想去找找哪裡有鎖賣。阿立說等等,然後就東找西找,居然從揹包裡找出一套鎖來!
我大吃一驚,誰會沒事兒在包裡帶把鎖呢?阿立淡淡地說:“備著唄,總有朋友需要的。”
我特別喜歡這種靠譜的人,也特別希望成為這種人。比如有人不小心劃破了手指,正手忙腳亂的時候,如果誰能當即掏出一個創可貼來,立即就會贏得大家讚賞的目光。又比如有人指甲生了倒刺,能及時拿出指甲刀的那個人絕對是救命恩人了!
我在劇組遇見過這麼一個神奇的人,她的名字叫徐若瑄。有一天,我眼睛裡進了沙子,胡歌肚子疼,場工哥哥磕了膝蓋,服裝妹妹劃破了手。徐若瑄鎮定地給我眼藥水,邊幫我吹眼睛邊順手遞給胡歌治肚子疼的藥,然後拿跌打膏給場工,幫服裝妹妹貼好創可貼。我們一組人就跟見到了大長今一樣,正當我們對其崇拜不已的時候,只見徐若瑄拿出一盒巨大的脣油,開始優哉遊哉地抹,接著又拿出一盒無菌包裝的煎茶遞給我,說:“從臺灣背來的,還有兩盒,你一盒我一盒,很好喝哦!”
這是一種很難得的境界。你如果去觀察一下這些靠譜的人,就會發現他們並沒有揹著巨大的包,但他們就是有辦法準確有效地準備好靠譜的東西,然後在需要的時候及時拿出來。這其中的分寸感很不好把握,我就曾經丟過人。因為立志要成為靠譜的人,我便準備了一個創可貼放在包裡,想找到那種可以默默地遞給人家急需品的很爽的感覺。之後就偷偷地在心裡盼望有人能劃個小傷口需要我一下,結果這樣的事情就是不發生。
一兩個月以後,當我差不多已經忘記了這檔子事的時候,有一天,一個朋友受了小傷,我手忙腳亂地在包裡翻了很久,終於在揹包的角落裡找到了那個寓意深遠的創可貼,激動地呈上。傷員後便還給了我,說:“還是不要捂著好得比較快。”
我仔細一看手裡的創可貼,因為“年代久遠”,它早就皺得和鹹菜沒什麼兩樣了。
生活絕對是門藝術。我認為,我們除了要成為有工作能力的人,也要學會成為有生活技巧的人,因為,這樣的生活達人超級可愛!
:姜文的聰明
作者:馮小剛
有一位導演曾對我說這樣一番話,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說:“電影應該是酒,哪怕只有一口,但它得是酒。你拍的東西是葡萄,很新鮮的葡萄,甚至還掛著霜,但你沒有把它釀成酒。開始時是葡萄,到了最後還是葡萄。另外一些導演明白這個道理,他們知道電影得是酒,但沒有釀造的過程。上來就是一口酒,結束時還是一口酒。更可怕的是,這酒既不是葡萄釀造的,也不是糧食釀成的,是化學兌出來的。”
他還說:“小剛,你應該把葡萄釀成酒,不能僅僅滿足於做一杯又一杯的鮮榨葡萄汁。”
對我的電影,我聽到過很多批評,大多都是圍繞著“商業”兩個字進行的。但上面這位導演的批評卻略過了這些表面的現象,說出了問題的實質。這位導演名叫:姜文。
我給姜文拍過戲,《北京人在紐約》;他也給我拍過戲,《陽光燦爛的日子》。除此之外,我們很少來往,平均一年打不了一個電話。我是愛聊天的,但非常怵和姜文聊天。覺得跟他說話特別費勁,累,跟不上他,愣往上跟又很做作,掌握不了話語權,談話顯得非常被動。
電影對於姜文來說,是非常神聖的一件事,也是非常令他傷神的一件事。他認為應該由愛電影的人來從事這一職業。這種愛應該是非常單純的,不顧一切的,不能摻雜別的東西的。對照這一標準,我總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像做了對不起電影的事,把電影給庸俗化了。因為我基本上還處於把電影當飯吃,為了保住飯碗必須急中生智克敵制勝的檔次上。
就像一場戰爭,不同的人都投身其中,大家也都很玩命,但巴頓那號的是從心裡熱愛戰爭,想法非常單純,目的只有一個,在戰爭中成為最牛逼的勝利者;而加里森敢死隊的哥兒幾個,雖然打起仗來也很敬業,卻個個心懷鬼胎留著後手。巴頓如果戰敗了,叫戰犯,屬於統戰物件,能進政協;加里森敢死隊那哥兒幾個戰敗了,就拉出去槍斃了。
姜文經常使用的一個句子就是:你不能這樣吧。每次我聽到這樣的句子,直接反應就是,我真的不能再這樣了。事後又再問自己:我哪樣了?久而久之,我對他萌生了一個願望,迫切地想聽到他能在所有的聰明智慧都用上了的時候,說一聲:我錯了。記得上個世紀我曾經險些抓住這樣一個機會,但很可惜,事後被證明還是我錯了。原想跟他抬槓,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從那以後,我也落下了一個毛病,凡是姜老師說的話就深信不疑,凡是姜老師做的事就拍手叫好。覺得他就不可能錯。他太聰明瞭。
我的問題是怎樣才能達到好的標準,姜老師則不然,他的問題是如何能夠節制他的才華。對於他來說,最大的敵人就是淤出來的聰明。儘管姜老師也有失誤,但仍不能掩蓋他對中國電影的幫助和貢獻。過去、現在、將來,他無疑都是我最喜歡的中國導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