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路上是孤獨的例子
能夠改變世界的絕妙主意往往來自於孤獨工作的人。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篇1
在日本有宮本武藏和柳生又壽郎兩位堪稱一流的劍客,他們是師徒關係。徒弟柳生又壽郎拜宮本武藏學劍時,他們曾有這樣一段對話:
徒弟問:“我想成為一名出色的劍師,努力學的話大約需要多長時間?”
師父回答:“一生的時間。”
徒弟問:“如果當你忠誠的奴僕需要多長時間?只要你教我,我吃再多苦也願意。”
師父回答:“十年的時間。”
徒弟問:“老父親年紀已高,過不了多久我得照顧他了。如果我更加賣力地苦學,需要多長時間?”
師父回答:“三十年的時間。”
徒弟問:“一會兒說十年一會兒又說三十年,為什麼會這樣?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精通劍術。”
師父回答:“欲速則不達,急功近利的人都是這樣。如果你是這樣的心態,你得需要七十年的時間。”
作為徒弟的又壽郎終於明白是自己太心急了,便靜下心來拜師學習。訓練開始了,可師父對徒弟的要求卻出乎意料:讓他做飯、洗衣、打掃衛生,不許他提劍術。就這樣過了三年,又壽郎還是做這些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不免對自己的前途很是擔心。
某一天,師父趁徒弟不注意時,悄悄地在他背後用木劍給予重重一擊。次日,又趁其不備進行襲擊。從那以後,徒弟又壽郎每時每刻都得保持高度警惕,隨時預防師父的突然襲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又壽郎最終成為全日本最厲害的劍術高手。
由此可見,若想取得一番成就,只有經得住寂寞,潛心修煉,方能取得成功。
篇2:孤獨是為了驚豔的綻放
小時候,他很孤獨,因為沒人陪他玩。他喜歡上畫畫,經常一個人在家塗鴉。稍大一點,他便用粉筆在灰牆上畫小人、火車、還有房子。從上小學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別人說,這個孩子清高。其實,我跟別人玩的時候,總覺得有兩個我,一個在玩,一個在旁邊冷靜地看著。”他喜歡畫畫和看書,想著長大後做名畫家。
高考完填志願時,父母對他的藝術夢堅決反對。他不爭,朝父母丟下一句:如果理工科能畫畫他就念。本來只是任性的推託,未曾想父母真找到了個可以畫畫的專業,叫“建築系”。
建築師是幹嘛的?當時別說他不知道,全中國也沒幾個人知道。建築系在1977 年恢復,他上南京工學院東南大學時是1981 年,不只是建築系,“”結束大學復課,社會正處於一個如飢似渴的青春期氛圍。他說,當時的校長是錢鍾書堂弟錢鍾韓,曾在歐洲遊學六七年,輾轉四五個學校, 沒拿學位就回來了,錢鍾韓曾對他說:“別迷信老師,要自學。如果你用功連讀三天書,會發現老師根本沒備課,直接問幾個問題就能讓老師下不來臺。”
於是到了大二,他開始翹課,常常泡在圖書館裡看書,中西哲學、藝術論、歷史人文……看得昏天黑地。回想起那個時候,他說:“剛剛改革開放,大家都對外面的世界有著強烈的求知慾。”
畢業後,他進入浙江美院,本想做建築教育一類的事情,但發現藝術界對建築一無所知。為了混口飯吃,他在浙江美院下屬的公司上班,二十七八歲結婚,生活靜好。不過他總覺得不自由,另一個他又在那裡觀望著,目光冷洌。熬了幾年,他終於選擇辭職。
接下來的十年裡,他周圍的那些建築師們都成了鉅富,而他似乎與建築設計絕緣了,過起了歸隱生活,整天泡在工地上和工匠們一起從事體力勞動,在西湖邊晃盪、喝茶、看書、訪問朋友。
在孤獨中,他沒有放棄對建築的思考。不鼓勵拆遷、不願意在老房子上“修舊如新”、不喜歡地標性建築、幾乎不做商業專案,在鄉村快速城市化、建築設計產業化的中國,他始終與潮流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使他備受爭議,更讓他獨樹一幟,也讓他的另類成為偉大。
雖然對傳統建築的偏愛曾讓他一度曲高和寡,但他堅守自己的理想。“我要一個人默默行走,看看能夠走多遠。” 基於這種想法,過去八年,從五散房到寧波博物館以及杭州南宋御街的改造,他都在“另類堅持”,“我的原則是改造後,建築會對你微笑。”
他叫王澍,今年49歲,是中國美術學院建築藝術學院院長。
2012年5月25日下午,普利茲克獎頒獎典禮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王澍登上領獎臺。這個分量等同於“諾貝爾”和“奧斯卡”的國際建築獎項,第一次落在了中國人手中。
“我得謝謝那些年的孤獨時光。”談起成功的祕訣,王澍說,幼年時因為孤獨,培養了畫畫的興趣,以及對建築的一種懵懂概念;畢業後因為孤獨,能夠靜下心來思考,以後的很多設計靈感都來源於那個時期。
儘管張楚在歌中唱道:“孤獨的人是可恥的,生命像鮮花一樣綻開,我們不能讓自己枯萎。”但我們也不能忘記另外一句話:“真正優秀的人一定覺得自己是孤獨的,他們也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優秀來源於一份孤獨。”
王澍是孤獨的,但中國地產第一品牌的形成應該感謝這份獨守;張海迪是孤獨的,這位輪椅上的作家以驚人的專注和堅守,完成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著作;阿甘和許三多是孤獨的,卻憑藉特有的真誠和韌勁驚豔了世人。
篇3
在很多人眼裡,“孤獨”可能與劉同無關:劉同,身高1.78米,用他自己的話說“長得還比較清秀”,出了書,33歲任職光線傳媒事業部副總裁,工作上頗為成功,是標準的“高帥富”。但與大多數80後一樣,他也經歷過青春的迷惘、選擇工作時的彷徨。雖曾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假裝瀟灑,內心卻總覺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提起高中時光,劉同說那是一段沒有安全感和存在感的日子。男同學們有阿迪、耐克的運動服運動鞋,他沒有。在男生們打籃球時,他幫忙買好水放在一旁。“那時我想加入同學們的討論,試著插話,可沒人理,特失落。”劉同曾經做過一件最“二百五”的事,為了交到朋友,他寫小紙條給班上的體育委員:你好,我可以成為你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嗎?對方看完直接扔入垃圾桶。
除了沒有友情,高中時的劉同和父親也幾乎沒有任何溝通。對父親而言,劉同是一個整天盯著電視看,看到連電視節目都沒有了可仍然還在看的人。相反,對劉同而言,自己是一個每天晚上8點半寫完作業為了等父親回來跟他聊聊天,而昏昏欲睡地看電視看到半夜12點的孩子。
有一天,劉同在紙上寫下命題:誰的17歲比我慘。他為此還一一列出“最慘”的幾件事:永遠沒有零花錢;永遠穿一樣的衣服;男生不把我當男生;女生不把我當男生;父母不理我;老師不理我。
他看著這6件事,忽然找到關聯,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是因為自己成績差,所以老師、父母、同學都不理他,也沒有零花錢。“那時我真是醍醐灌頂,彷彿看穿了人生的本質。”
找到困擾自己的根源後,劉同開始嘗試著改變,“我想感受成績好是什麼滋味”。
嘗試中改變
那時劉同已經上高三了,重新開始學習從高一起就沒有學過的數學。跟著老師的複習節奏,他買了三本習題集,每當複習完一個小節,他就要求自己把所有的習題做完。一段時間後,劉同在數學小結考試中位列前三名。
對於語文及其他學科,劉同同樣認真對待。語文成績從原來的80多分提高到最好的137分,最差也沒低於120分。當老師對劉同說“你以後有什麼問題就來找我吧”,他感到了尊重,“我真的不想笑,我想哭”。
通過這樣的嘗試改變,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要做成一件事,一定要靠能力。若懷疑自己的能力,就稍稍轉變思維方式,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大一的時候,劉同每天都會寫篇日誌,每一篇日誌都會探討一個自己想不通的問題,當他把所有的問題都寫成日誌之後,日誌裡也會形成一個結論——以後遇見這些事情應該這樣去處理。每一天解決一個問題,一年300多個問題,大學四年就是1000多個問題。年輕人哪有那麼多問題,頂多就是親情、友情、愛情、未來,大概四五個方面的問題,每個類別可能也就100個問題。“大學四年當中,只要你把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身上,每天去解決問題,大學四年之後很多問題就已經被你解決過一遍、兩遍了。當你面對人生很多困惑,包括面試官刁難你的時候,你都可以很快回答他。”
此後隨著閱歷的增加,劉同才明白種種孤獨感實際都是無形的忘我成長。正如新書所寫,孤獨是劉同在所有情緒中最為認可的一種,經歷過孤獨,才能有新的力量。他解釋:“孤獨的感覺太棒了。那不是失敗,而是自己與自己對話的最好時光。”
寫作的魅力
你的孤獨,雖敗猶榮》講述的33個故事覆蓋了包括情感在內的人生多個截面,不僅回憶起自己大學開學前夜一個人的輾轉反側,以及畢業當天假裝瀟灑,結果卻在拿起行李箱的轉身瞬間情感噴湧,更誠意述說了自己在職場上既堅持又妥協的經歷……劉同說,自己寫書不是賣弄隱私,而是給讀者另外一種思考問題的角度,“只負責剖析,不負責給予答案”。
在他看來,寫書更多的是為了總結觀點,告訴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對有些事情的發展脈絡可能之前不夠明晰,但通過寫作達成自我對話後,能讓自己慢慢找到一個解決出口:“最後的結論可能是‘對啊我為什麼不這樣’,當再面對同樣的問題時我會擁有處事準則,不會浪費更多時間。”
寫作對劉同的工作幫助很大。早年他參與制作的節目多與娛樂有關,偶爾也會覺得無聊,對他而言,寫書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只有每天寫點東西,最後集結成書,或者發發專欄才知道過去的一年留下了什麼。他總結道:“做電視是遺憾的藝術,寫作則能留下很多珍貴的東西。”
新書名字的選定過程也頗費一番周折。“自己開始時認為現在的名字是很有些矯情的。最初,他們為這本書設計了200多個名字,討論時間長到參與人員幾近崩潰,我想命名為‘一個人,你還好嗎?’之類。感慨起來就在微博上寫了一些有關孤獨的感悟,恰逢世界盃,幾乎每場比賽結束,都有人提到‘雖敗猶榮’四字,後來乾脆取名‘你的孤獨,雖敗猶榮’。”
在他看來,《你的孤獨,雖敗猶榮》這本書適合在一個人獨處的狀態下看,“比如想跟自己對話、感到迷惘或有問題難以想清楚的時候。因為書中的一些句子易與讀者的情感發生共鳴”。
平和的心態
就劉同來講,融入一個新環境的前幾年都是孤獨的,比如讀大學的前兩年、參加工作前五年,“那個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合群,也不知道哪個群體你才喜歡”。
“每一個人成長中都會面臨孤獨。”劉同說,自己的排解方式是,把精力投入到自己喜歡的事情中去,比如工作與寫作。這兩件事能讓他很快沉澱下來。此外,還會健身、聽歌或到處逛,即便在出差旅行途中也不例外。
“我在光線已有10年時間,在這之前幾乎從來沒有外出旅行。30歲到33歲這三年中才可控制自己的生活,才有機會出去。”劉同略有遺憾地說。
由於英語太差,劉同獨自旅行的次數並不多,去的也都是中國周邊的國家。所以,他只好把每次出差都當成旅行,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就到一個地方待一天,第二天離開。在這段時間內,會去小巷子裡行走,專門吃大排檔,哪裡人多往哪裡擠,他說:“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像當地人,而非路過的觀光客。”
或許正是能夠藉機放鬆的原因,劉同聽到出差的通知便會“很high”。為了養精神,他在飛機上一般以睡覺為主,登機時會隨身帶很多在飛機上睡覺的裝備,其中必備三樣:耳塞、眼罩和靠枕,有時還會帶上一瓶水。他說,基本把這四樣東西擺好,飛機上的旅程就可以很快度過,然後醒來寫東西聽歌。
如果在飛機上的時間超過倆小時,劉同還會利用這段時間來寫作或改稿。每次要出書,出版社就會將初始稿件列印成厚厚的一本供他在飛機上修改。不過,劉同說,自己寫稿的工作主要還是在家裡完成,“一般在晚上12點以後,會寫一個小時左右”。
“我還有一些專欄要寫,但工作太忙,出書頻率不會太快。”劉同很忙,但仍樂此不疲地把工作與寫作分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