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訪心得體會3篇

  大走訪活動是公安機關堅持科學發展觀和構建和諧社會的具體實踐;下面是帶來的走訪心得,希望可以幫到大家。

  走訪心得篇一:

  上海正成為國內外資養老機構最集中的地區。凱健,星堡、魅力花園等3家美國巨頭已經在上海規劃了4個專案,日本理愛公司和上海本土企業合資的養老機構也將在9月開業。5個專案3個為護理型養老機構,2個為會員制銷售模式的老年地產。 2個位於郊區,1個位於城鄉結合處,2個位於市區。

  上海養老市場也和其它地區類似,郊區多為大型的老年社群專案,市區為中小型的護理養老機構。但從整體來看,市區內的中小型護理機構還是稀缺,收費在5000元左右的可以算為中檔養老機構。在物價上上海要比北京貴10%左右,但在市區內,上海養老院的收費要比北京便宜5%-10%。如果位置處於市區內入住速度會比北京快20%左右。

  上海高階養老機構不包含老年地產除了凱健以外,星堡也在提供CCRC式的全程化養老服務,不過高階養老機構的入住速度比不上北京,但中檔養老院的入住需求卻高於北京,上海的中檔養老院收費較高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地段,而在裝修、設施和服務上根本和收費不匹配,和北京的養老機構相比真是有比較大的差距。這幾家收費在4000-5000的養老機構中,感覺也就銀康的工作人員素質相對比較高,具有服務意識,其它的幾家都讓人有些吃驚,難道這也叫服務嗎?要是真的有老人,怎麼會忍心安置在這裡!簡直和心目中想象的國際化大都市的服務相差的十萬八千里。上海的中高檔養老院還有一個特徵是暖氣或地暖今後會成為必配的裝置,目前銀康和凱健都已經採用了。

  上海的機構養老市場今年才算是全面爆發,據說規劃的新專案比北京要多的多,相信通過新機構的開業宣傳,能讓更多的人選擇機構養老這種方式,由此可能會造成上海機構養老市場的井噴。不過奇怪的是上海的物價和消費水平要比北京高一截,但養老機構的收費卻比北京低一截,這種倒掛的現象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直到現在也沒有改變,莫非上海的運營成本真的比北京要低所以導致他們的收費相對便宜? 或者說上海的養老機構對於自身的運營沒有多少自信,害怕提升價格會帶來大量的客戶流失,所以一直不敢提升自己的收費?個人感覺北京的機構養老因為發展的早一點,競爭的重點已經放到了提升服務的層面上,上海的機構養老市場剛剛開始,所以重點還放在營銷和流程梳理上,不過隨著外資養老機構的進入和更多北京養老機構進駐上海,上海的養老市場相信很快會有一個明顯的提升,展現出它的獨特魅力。

  走訪心得篇二:

  今天上午我們小組三人來到任蕾的家中對其進行助學走訪,外面剛剛飄過一場大雪,我們冒著刺骨的寒風,腳下踩著白雪,半小時後到達任蕾小朋友加所在的繁榮小區。

  雖然天氣惡劣,但是我的心情卻是激動的甚至有些緊張,腦海中不斷構思著應該怎樣與任蕾及其家長溝通,然而到了任蕾家中,我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全家居住在一間十六平方米的房間中而且還是與其他兩家合租的,屋內並沒有進行裝飾,還保留著剛建完的原貌,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都是任蕾平時愛看的書,一個小櫥櫃上面還擺著一臺老式的電視機,影像模糊不清,還可湊合著看一看節目。簡單的傢俱都被擠進了這個小小的房間,雖然生活並不富裕,但阿姨卻是一個愛說愛笑的、性格樂觀開朗的人,叔叔出去工作了,我們就和阿姨聊起了天。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快樂,有好的成績,阿姨也是如此,每當提到任蕾考班級第一的時候,臉上總是掛著欣慰的笑容。任蕾喜歡畫畫,牆上掛著一幅她畫的“小公主”,色彩鮮豔,看得出她的用心。我們還她獲得的獎狀,有“三好學生”“小標兵”等等,想想自己小的時候並沒有獲得什麼獎狀,不覺有些慚愧,從書桌上的書中瞭解到任蕾是個喜歡看書的小女孩,作文書、故事書、意林等等,我覺得看書對任蕾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從她閱讀時候流露出的幸福就可以感覺到。我們還和她玩起了跳棋,看看她認真思考的樣子,從心底湧出一股喜愛之情。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接近三個小時,告別的時候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家,可是一路上她可愛的笑臉和並不富裕卻充滿愛心的家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浮現。

  真的希望有更多的好心人能夠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幫幫這個可愛的女孩,使她能夠安心的學習,閱讀自己喜歡的書,與同學在明亮的教室中學習下去,越來越幸福與快樂。

  走訪心得篇三:

  初見老彭,是在小區的門衛室裡。居委的同志帶我去找的時候,他去小區裡巡邏了,又去別家走訪了返回時,他特意在門衛室裡等我們。老彭個子不高,人卻挺結實,歲月的風霜在他臉上刻出道道年輪,似乎比他的同齡人要多而且更深,右臂上戴著的治安巡邏紅袖箍格外扎眼。

  我們的談話從拉家常開始,我們開始交談的時候,看得出老彭還是有些拘束,大概還是和警察打交道太少的緣故,想來也是,與我們打交道多的那些混混,見到我們倒是要從容、油嘴滑舌得多。

  我遞給他一支菸,他說不抽,早戒了。我有些詫異,印象中老菸民戒菸就如同戒毒一般艱難。老彭卻只是淡淡的說:條件不允許。從交談中我得知,老彭今年52歲,老伴患有多種疾病,都是治不好,累不得的,要靠藥物養著的病。家庭的重擔便一直由老彭一肩挑著。這個巡邏的工作還是社群幫他聯絡的,每個月有600元收入。這便是家庭的全部收入。我問他老伴每個月藥費要多少呢?這些錢夠嗎?老彭憨憨一笑:還好,藥的價格降了,錢嘛,多有多的用法,少有少的用法。

  談著談著,我看老彭也放鬆了,就問起他對我們工作的看法,請他給我們的工作提提意見。老彭確也誠懇,說了很多,自打幹上了治安巡邏的工作後,對公安民警的工作也更加地理解了。只是小區裡入室盜竊的案件還是時有發生,他覺著原因在於這個小區的出太多,不便管理。希望我們民警能幫著協調,想辦法解決一些實際問題。

  走訪結束之後,老彭的形象還時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若不是“大走訪”,我想自己應仍身陷在辦公室那瑣碎繁雜之中,也不會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老彭這樣普普通通的群眾。若不是接觸這些普普通通的群眾,我又何來這深深的感動,他們的平凡樸實,堅強樂觀,讓我的心靈再次得到洗滌。大多數群眾對我們的理解支援,讓我感動,給予我們的無比信任,也讓我倍感壓力。我彷彿看到老彭他們信任且期盼的眼神在遠遠的凝視著我,一瞬間,帽上的警徽也閃亮了起來。

  我無法忘記老彭初見我時的拘束,那最真切自然的舉動彰顯了我們之間的隔閡,警察與老百姓之間的隔閡。責不在民而在警。實踐也告訴我,這層隔閡可以被打破。我們需要的只是溝通,還有時間。樹高千尺,根在土壤,我們的事業,無論嫁接多少絢爛的鮮花,沒有根,終是結不出果實來的。

  寫到這的時候,我環顧四周,望著辦公室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案卷和文書,突然感覺這空間狹小無比,雖然外面下著雨,還是決定再出去走走,因為那才是我們賴以生存、養育我們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