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桃花的優美散文隨筆

  雨下桃花的美,是多麼的自然,桃花打開了花苞,花苞竟然閃出珍珠般的亮蕊。下面是小編為你帶來的,希望對你有所啟發。

  篇一:桃花入命

  只為尋得你一絲氣息,我翻遍十萬大山,淌過千條河流。只為與你傾心一戀,我為你滯留紅塵舞盡所有的深情,只想你許我一世的執著,許我一生做你心尖上的女子。

  ——-題記

  那世,你青衫布衣,於人間裡悵望,三千繁塵中誰是那隻獨為你而舞的白狐?我,便是你眸中那一波盈盈秋水,在你不經意的轉身處滴落塵埃,你絕塵而去,我傷心欲絕。

  於是,我輾轉千年,只為尋得你一絲氣息。紅塵裡顛簸來去,想你已然不再記得那世裡那一波為你動情的秋水,有多少記憶早在輪迴之門裡煙消雲散。我尋遍這山山水水,終不見那時那個執卷夜讀的書生。

  佛說我不該再在這人間裡停留,我,該去尋得一隅清靜去修行。世間萬事總有定數,許我與你終是緣盡紅塵,帶著千年的不甘我再次苦苦哀求,求佛再賜我一世的塵夢,許我化身女子,若再與你無法重逢我便黯然離去,從此再不踏人間一步。

  總是記得了我們相逢的那個場景,總是會念念不忘著那時你的深情款款,總是會在記憶裡一遍遍打撈著你說過的那些話,總是醉在了那個五月裡你為我植下的夢。

  那些打馬而過的喜怒,就這樣被我一頁一頁地翻來翻去而從不知疲憊,那些種種是我此生最大的快樂,總是無數次地站在此岸遙望那個有你的地方,在心中無數次地呼喚著你的名字,然而,許你我還是緣份太淺,那世裡我不過是你眼中一波卑微至極的秋水,緣,不過如此。

  是佛感念了我千年無悔的追尋,才賜我與你今生相見,縱是隔了一岸相思,縱是日夜被情灼疼,我,依然笑靨如花。尋你太過辛苦,於是那麼想攥緊你的手再不鬆開,即便是隔了千年的時光,你依然是我心中不變的執著,我為你而來,又怎會棄你而去?多少次在我落淚的心中你可曾讀懂了那一滴一滴淚水的期盼?你可曾讀懂了一個女子柔軟的心事?

  焚盡一世的痴情,只為你。落花為詩,流水為韻,這字這句,哪一個不是為你而寫?風為媒,雨為情,哪一滴又是不為你而落?當一個人把另一個人填滿在她世界的時候,她已然再找不到來時路,亦不會再為自己留下什麼後路,畫地為牢,此生不換。

  一個人,一座城,你便是我這一世永不走出的城,早已說過直至生命的完結我再不會為誰動情,再不會為誰落下一滴傷情的淚,一個女子的心要多麼堅強才能承載得起這世間那麼多的離愁別恨?而我已厭倦了這塵世裡的分分合合,也已懼怕了那數計萬計的傷害。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情不知所起卻一往情深,痴不知為何卻痴心不改。而我除了乞求一場不死的愛情又會奢望些什麼?用我純粹的愛真的能換得了你一世的不離不棄嗎?

  這濁世,終非我之喜愛,獨愛了你眸中那份清澈,猶如那個時光裡悵望紅塵的眼神。而這世間的情有多少又經得起時間的打磨?悲涼的嘆息刺破心房打碎了層層的誓言,又有多少人跌坐在這萬丈紅塵的深淵裡悲情四溢。

  佛要我嚐盡這紅塵裡的苦,許是佛要我懼了這紅塵,了卻了這一世與你的塵緣便要我靜心去修行,那麼,這一世,可否許我一個至極美麗的夢?不枉我千年的深情?那麼,這一世,可否讓我永遠做你心尖上的女子?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樓臺,望斷天涯路!天涯路,你可曾輕輕走來?

  篇二:桃花三月

  那時,天氣剛剛轉暖,小鎮街邊的桃花吐出了粉紅色的花瓣兒,她穿著一身灰色的西服從小鎮經過。風兒輕輕吹拂,卻沒有一片桃花飄落。她立在那一株桃樹前,看滿樹桃花競相綻放,看蜂兒蝶兒亂舞其間。人看得迷了心竅兒,再抬眼,就看見了隔過桃花的一張臉,瘦削、帥氣、大眼濃眉。他也隔過了桃花看她,與她四目相對,她張張嘴,好像要說什麼,卻見他一擺手,衝她,就轉身離開了。

  她也旋即轉過身去,與他背道而馳,這一去就是一生的時光。

  這期間,她嫁人生子,經歷過貧困、大病的折磨。鄉間生活的單調、農田的勞累,依就改變不了她對隔過桃花的那張臉的記憶:瘦削、帥氣、大眼濃眉。

  等到她經過小鎮,便想到了那年身著灰色西服的自己;再經過小鎮,依舊是桃花豔豔的三月,彷彿有幽香沁入心脾,彷彿隔過桃花的那張臉還在,依舊衝她擺了一下手。

  就如當年的華麗轉身一樣,小鎮桃花也貯存到她永恆的記憶中!那年那月那日,隔過三月桃花的一張臉,瘦削、帥氣、大眼濃眉。她知道,一生的一次相見,相見後的永別終生,愛、思念、無悔。

  她沒有後悔落戶於鄉間,因為離鄉間不遠的那個小鎮有株桃樹,那年那月那日,正好豔豔地盛開,隔過桃花的那張臉讓她欣賞並陶醉了一生。直到老去,她依然對此念念不忘!

  篇三:桃花與詩歌

  文\詩歌瘋子

  一顆樹開紅了,不為我的今生,亦不為我的來世,開得如火如荼。在二月,我相信南國有這樣的花樹,正生機生勃勃的開在某個人家的門口,或者在田園路口也未可知。這一樹花朵如此嬌豔奪目,與棗翅交相輝映,相對成趣。遠方的田野樹叢若隱若現,也許,還有一些景色未有寫完。

  一曲流水環繞而過,雲山霧水,彷彿畫家醮滿了這潺潺流水,潑墨於紙上,一揮而就,或者吟哦作詩,時爾高亢激昂大千的一個世界,時爾低沉悲催一個菩提的心菲。一路上連綿繞行,心伸向了遠方,我問遠方,可有這美麗的花朵?

  桃花若夢,夢一般的仙景,讓人心兒怦然一動,一個奼紫嫣紅的時光呈現在眼前,讓人想起來青春年少,無憂無慮。

  醉人的薰風或許太過淳厚,綿甜如若美酒一般的讓人品嚐,二月,我相信還有杏子開滿南國的山山水水,大街小巷,不信你看,這幾朵姊妹花相伴相依,開得菲菲然然,站在了春的枝頭,含露欲滴。那玲瓏剔透的花骨朵粉突突的讓人憐愛。

  記得古代有個故事,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講的是一個優美的愛情故事,我想此情此景色大概和這個差不多吧。

  我彷彿看到一片桃林掩映著山坳,茅屋露岀一角,眼前蔚然的桃林,綴滿枝椏,香風襲人,我相信這個世界也許就有這樣的人家,古樸典雅,幽徑伸展,籬笆圍繞著左右,或許門口還有一位蘭香酥手的女子題寫著一首《詠梅》以示心跡。

  可惜故事必定太過遙遠了,這樣的奇遇人人未必都有,即使有了,你也未必懂得珍惜。人生就是這樣,花開花落,花落花開,一樣的開花,一樣的結果,生命必定只是一個過程,終會從怒放開到荼蘼,從歡喜開到心碎。

  爭花不待葉,密綴欲無條。傍沼人窺鑑,驚魚水濺橋。蘇軾的這一首桃花詩寫的是一個人的心境,在橋頭並非只有看水中的魚兒,其實只是為花而來,並非只有魚兒驚濺橋頭,驚歎的更是自己,日復一日,年華悄無聲息,如花如煙,一半落水,一半枝上。

  說起桃花,不能不說起唐伯虎,唐伯虎的《桃花庵歌》更是肆無忌憚的渲染了桃花,把桃花詩歌推向了一個高地,他的詩風如痴如歌,綜合了民間許多音樂元素,不為王候將相折腰,只為桃花樹下老死,展示了一個詩人的高貴品質: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坐下來,一壺濁酒,眼睛溼潤了,許多話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唯有聽一曲短笛聊表心意,望上蒼風捲雲殘,一衣帶水,那山巒曾經如若青蓮一般,葦子彷彿延長至河畔,我想那兒也許有一方水土可以生活,桃花一定綴滿枝椏。桃花是每一位詩人夢寐以求的世外桃園,花間一壺酒,露溼眉半份。長歌無訴處,短笛向東風。這曾經是一位詩人由衷的無奈,與其說是一種低廉的灑脫,不如說是一種高傲的沉倫。

  東風西風三千風,一韌一韌心又痛。安得桃花十里渡,柳如盤絲夢如空。

  東風西風不知道會留落那少,桃花十里,那奼紫嫣紅的花朵,如若盤絲的美人,不知何處,流水無暇顧及,落花似無意?還是流水太無情。

  夢裡花開無顏色,滿眸細雨銷城北。寒風且駐馬店外,借我清苦入藥側。

  夢裡夢外,一場風雨,邂逅正在盛開的花朵。是花兒不知寒風之苦?還是寒風不知憐香惜玉?滿眸子的淚水和苦澀,苦也無語,笑也無語,只把春來著,莫為爭春來。

  這也是我寫的另一首桃花詩歌,我想除了李白喝醉了能有如此之筆,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才華?可惜我不是李白,我只能作一作李白的夢而已。天下有才能的人何止千萬,每個人就像是蒼海一粟,即使你如何地掙扎,也會消失在浩瀚文學的海洋裡。我們可能會忘記一個人,一個曾經熟悉的面孔,可他優美的詩歌卻留 傳於千古,我悲傷生在這樣一個時代,一個被金錢腐蝕的時代,一個靠拉關係投票決定詩歌優劣的時代, 一個詩歌即將被遺忘的年代。

  切不說那些個不自在,人皆是紅塵中的一粒沙礫,誰也逃脫不了喜怒哀樂與悲歡離合的情緒。李白乘舟將欲行,突聞岸上踏歌聲。桃花譚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這是李白的詩歌《送汪倫》,將一個淳樸的船工與桃花緊緊地結合,桃花不只代表美麗的女子,也代表著一份濃濃的鄉土之情。瀟灑的詩人,憨厚誠實的船工,碧綠碧綠的桃花潭,形成了一副美麗鮮明的山水畫卷正向我們速速展開,試想一下,白雲悠然而過,還有許多的飛禽,也許還有美酒相送,那岸邊一定停留著許多留戀的目光,桃花一定紅透了那個岸邊兒,桃花成就了李白,李白也成全了桃花……

  桃花簾外春意暖,桃花簾內晨妝懶。簾外桃花簾內人,人與桃花隔不遠。

  東風有意揭簾櫳,花欲窺人簾不卷。桃花簾外開仍舊,簾中人比桃花瘦。

  花解憐人花亦愁,隔簾訊息風吹透。風透湘簾花滿庭,庭前春色倍傷情。

  閒苔院落門空掩,斜日欄杆人自憑。憑欄人向東風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桃葉亂紛紛,花綻新紅葉凝碧。霧裡煙封一萬株,烘樓照壁紅模糊。

  天機燒破鴛鴦錦,春酣欲醒移珊枕。侍女金盆進水來,香泉影蘸胭脂冷,

  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淚。若將人淚比桃花,淚自長流花自媚。

  淚眼觀花淚易幹,淚乾春盡花憔悴。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飛人倦易黃昏。

  一聲杜宇春歸盡,寂寞簾櫳空月痕。

  這首《桃花行》岀自曹雪芹的手筆,借林妹妹之口吟岀,訴說自己的悲涼。桃花簾外春意盈然,桃花簾內人比花兒更瘦,東風揭開簾櫳,只覺得世界更是空空如也。人依欄杆,日盡夕陽,杜宇泣血,月光朦朦朧朧,使人倍感傷心。詩人心情如是,自是不必細說。

  碧玉般的山巒,彷彿隱藏著無法數量的故事,從古到今,有多少文人雅士,就會有多少名山大川,有多少痴男怨女就會有多少桃花盛開。從桃之妖妖,灼灼其華詩經寫到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白居易 。從茫茫天意為誰留,李鹹用 ,寫到好香和影上衣襟李中。從花在舞樓空許渾,寫到繁極欲相重薛能 。從年年歲歲花相似,寫到歲歲年年人不同劉希夷。

  桃花盛開,從遙遠的南國戛然而來,你看那漫遍野的草叢和著花兒怒放,花兒好似少女的面容羞羞澀澀,雲靄從山邊兒姍姍而來,山依著雲,雲伴著花,你濃一濃,我濃一濃,濃岀一個春情。詩人天之宇宙,用他獨特的筆逐和視角,為我們寫岀一首美麗的詩歌:在春天裡/我看見一朵朵 /桃花/開得嬌美燦爛/山嶺間滿是紅色柔情/哦!它是詩的靈瑰/光的歌者/為我激起了萬丈洶湧的文字/於是。我在春天裡尋找春天/春雲,投影在我的波心/心緒。漾滿愛的風情/一首小詩。和你的笑/與三月的琴曲纏綿/慢慢從心裡出土。發芽/悠美地穿舞在莊稼地/歡樂歌吟/在青綠色的田野上……

  春天象極了一位醉酒的美人,面色緋紅,若給你一個回眸,一個微笑,只一個轉身,便也黯然銷魂。桃花飛舞著,輕盈的宛若她粉紅色的絲巾,飄飄然,只為我飛揚而來,如此簡單宛約,讓人來不及回顧,而又飄然不知雲也……

  千株含露態,何處照人紅。風暖仙源裡,春和水國中。

  流鶯應見落,舞蝶未知空。擬欲求圖畫,枝枝帶竹叢。

  這是齊己的《桃花》詩,千株花兒含露,春和日麗,鶯起蝶舞在桃花盛開的田園之家,欲求節竹,卻不見依欄傍水的人兒,只有無盡的遺憾、惆悵和難過……

  撫案弦上,一曲桃花悠然,任晚風暗渡陳倉,雲鬢挽起,桃花紅了岸風,誰又秦時明月,徒增多少個嘆……

  美人不是母胎生,應是桃花樹長成。已恨桃花容易落,桃花比你尚多情。這首岀自六世達賴倉央嘉措的詩歌,由衷的讚美了桃花,可見美的世物並非是某個凡人的專利,即便是收心養性的佛陀也難勉入俗,畢竟,佛陀曾經也有過一顆尋常人的心。濟顛道濟曾經寫過一首這樣的絕句:岀岸桃花紅錦英,夾堤楊柳綠絲輕。遙看白鷺窺魚處,衝破平湖一點青。無論佛陀還是尋常之人,最難過的無非是自己的一顆心而已,有心,無心,情已經在那兒裡,說與不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二月春歸風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殘紅尚有三千樹,不及初開一朵鮮。這首《題桃花》源自於清朝本家袁枚的詩歌,二月,一場風雨,殘紅猶盡,如若流年。尚有一朵正在風雨之後開放,一種景色,一場人生,何如是也,生,有何所歡,死,有何所懼。在某些時刻,我羨慕這樣的生活,開,開得千嬌百媚,死,死得如風如火,人生就像是一場風雨一場花,一陣嘆息一場夢……

  問你可否想起/陽春三月/是新翻的楊柳之曲/在不在乎/也是一個寫意的江南。/桃花醉了/一衰煙雨不多不少/掩一掩你的眉毛/夜增色了幾份。/何不吟哦夢中/為云為雨/為我傾國傾城/眨一眨你多愁的眼睛。/如果月光滑向了地面/請不要吝嗇你的微笑/留一些青春岀來/好讓我望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