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勵志故事演講

  今天分享的是,希望你喜歡。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在我高中的時候,學校準備舉行芭蕾舞匯演

  中考,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市重點中學。瞬間,我成了全村的焦點,鄉鄰見到父親便說:“你娃兒真有出息,以後你有好日子過啦!”父親總是笑嘻嘻的,我也為自己取得的優異成績感到高興,整個暑假都沉浸在喜悅中,做了許多關於高中的美好打算。

  可進入高中後,我所有的夢想都破滅了,一切都變得黯然無光,我感覺自己天天都生活在灰暗中。

  我來自貧窮落後的小縣城,縣城的教學質量自然趕不上市裡,尤其是我的普通話很糟糕,帶有濃厚的鄉音不說,還經常平舌、翹舌不分,h、f不分,把“飛機”讀成“灰機”,幾乎沒有人能聽出我發的是前鼻音還是後鼻音……我上課回答問題時,常常引來全班同學的鬨堂大笑。我常常懊惱不已,感覺自己一文不值。於是漸漸地,我變得寡言少語,成績也大幅下降,遠遠落後於其他同學。

  就在這個時候,語文老師察覺了我的異樣,她有意接近我。上課時,她經常叫我回答問題,給我提供說普通話的機會。有一次,我回答完問題後,一如既往地引來了同學們的鬨堂大笑。我很傷心,低著頭悄悄地走出了教室。語文老師緊緊地跟在我身後,在操場上陪我走了兩圈。然後,她拉住我的手,和我並肩坐在操場上。她輕輕地對我說:“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忍受了很多痛苦,但你要記住,生活就是這樣,誰能忍受委屈,戰勝痛苦,誰就是贏家。對了,學校最近準備舉行新生演講比賽,我希望你能參加。”

  “老師,您知道我根本就不行。我知道您是為我好,真心想幫助我,可我的普通話真的很差。一直以來,我都下定決心,想說好普通話,可我始終沒有勇氣真正行動,我怕……”說著說著,我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掉了下來。

  “我跟你講個故事吧。其實,老師以前也是一個很自卑的人,上課幾乎都不發言。小時候,因為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的臉上留下了一塊疤痕。對於一個女生來說,臉上有疤痕是最不能忍受的事,我覺得自己很醜,害怕自己的相貌被人取笑,一直都生活在這個陰影裡。直到上大學後,我的老師告訴我,也許你長得不好,也許你很貧窮,但這些都不重要,沒有人會在意你的缺陷,在意的人恰恰是你自己。如果你走不出這個困境,你將永遠生活在它的陰影裡。於是我逐漸走出來,敢於抬頭,敢於直面別人的議論了。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自信,很開朗?我知道你的情況,你的成績,你的文筆,你的思維,還有你的口才,都不錯,只是普通話差點而已。但這不是什麼難題,多練多說就可以克服。相信我!”我側過頭看著語文老師,發現她的左側耳垂旁的確有一道很長的疤痕,只是平時她用頭髮遮住了,所以我們誰也未曾注意過。

  語文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要記住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亮點,每個人總會有一樣可以拿出手的東西!”

  終於,我報名參加了演講比賽。之後,每天早上我都帶著一本漢語字典對著鏡子練習普通話。雖然比賽時,我的普通話未取得明顯的進步,下面還是有不少同學在笑,可我的語文老師卻衝我豎起了大拇指,而我也在心裡為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儘管最終我未能拿獎,但語文老師的行為深深地感染了我。從那以後,上課我積極回答問題,再也不擔心自己出醜了。因為端正了態度,不再遮遮掩掩,不再畏縮,再加上勤奮和語文老師的幫助,我的普通話越來越標準。此外,我的成績也如芝麻開花節節高,最終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在大學,我經常主持大小晚會,很自信,高中時的自卑心理早已煙消雲散。

  我有拿得出手的東西,那就是堅持和勤奮。那麼,你呢?

  :路A高中,被遺忘的潘多拉

  真正的老師不是教會你課本知識的人,而是教會你如何堂堂正正生存的人。

  阿輪

  高中寒假夏令營上,班主任金澤老師要求大家講講各自遭遇過的恐怖事件,於是我給大家講了鄰居阿輪的故事。

  阿輪是我搬家以前鄰居家的小孩。那年我上初二,他在路A高中讀高三。阿輪是個有點神經質的男生,我其實有點怕他,但又好奇高年級學生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所以和他成了朋友。託阿輪的福,我從初中開始就經常到路A高中跟高年級的學長們一起玩耍,男生們聚在一起最愛聊的只有兩件事——喜歡的姑娘以及自己幹過的壞事。在男生的世界裡,“幹壞事”有時相當於榮譽勳章,這枚勳章的價值並不以量取勝,而是視其“壞”的程度。你幹過的壞事越壞越大膽,就越能在男生堆裡立足,很變態的一種規則。

  那天,阿輪突然向大家宣佈,他正在欺負一個低年級的新生。校園暴力這種事情我也有所耳聞,聽阿輪這麼一說,我不禁屏住了呼吸準備聆聽他的下文。可那句宣言之後,他卻驕傲地掃視了一番四周,不再說話。高年級的學長們都圍住了他,大家的眼神裡突然都充滿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熾熱東西。可阿輪卻緘口不語。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因為學業緊張忙於考試跟阿輪疏遠了。期末考試結束後,我去路A高中找他。我還記得那是一個週末的午後,太陽只露出灰濛濛的輪廓。校園裡空空如也,我正想著阿輪他們有可能在哪兒,卻聽到教學樓天台上有一些響動。

  我循聲而去,果然找到了阿輪。所有的男生都貓著腰聚成一團,面對著他們的是教學樓天台上一直閒置著的儲物櫃。阿輪轉過身來望著我嘿嘿笑,卻一直不肯挪動腳步。他的背部緊緊貼住那個儲物櫃,蹭得那個櫃門幾乎要搖晃起來。我從阿輪的笑容裡讀出了戒備,於是便悻悻地走了。

  沒過一個禮拜我就聽說阿輪出事了。路A高中天台的儲物櫃裡發現了一名低年級學生的屍體,據說他的身上有多處虐打造成的傷痕,死亡原因是窒息。阿輪以及那四個學長被警方帶走,關於校園暴力的話題在新聞輿論界被討論了好久。後來我跟著爸媽搬了家,也再沒聽說過關於阿輪的訊息。

  只是,每每想起這件事我就覺得陡升出一股寒意。那天,在路A高中教學樓天台上我所看到的,其實是案發現場吧?儲物櫃裡當時就關著那個低年級學生嗎?

  我的故事講完了,同學們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金澤老師的手裡多了一根菸。

  探尋

  寒假夏令營結束後,我常常在夜裡夢到那天的情景。空空如也的校園、灰濛濛的太陽、阿輪扭曲的笑容以及那個微微晃動著的儲物櫃。那個死去的低年級學生的樣貌我並不知道,卻有好幾次,儲物櫃的櫃門在夢中突然開啟,讓我驚叫著醒來。

  新學期開學後,我的精神狀態也沒有好轉。金澤老師單獨找我談話,我坦言阿輪的事情一直困擾著我,讓我心神難安。

  “要不,我陪你去找找阿輪?你會發現其實大家都開始了各自的新生活!”金澤老師的話讓我心中燃起一股希望。

  週末,我和金澤老師一起來到三年前住過的老屋附近。真奇怪,我居然從未來過這裡,仔細想想,我好像總是挑選一些需要繞路的路線而刻意避開這條街。

  給我們開門的是阿輪爸爸,他遲疑地望著我們。說明來意之後,阿輪爸爸側身讓我們進去了。屋裡暗得幾乎什麼都看不見,阿輪爸爸“刷”地拉開窗簾,我被嚇得險些跌坐在地上……因為,在光線變亮的同時還有一樣東西也變得清晰起來——正對著大門的牆面上掛著的一張黑框照片,那是阿輪的照片!照片上的阿輪笑嘻嘻的,可這笑容一旦被黑框框住,便意味著死亡。

  阿輪死了?

  阿輪爸爸指著阿輪的照片不斷喊著:“你們找這個不爭氣的?從少管所出來沒幾天就吸毒過量死了!不孝子……不孝子啊……”阿倫爸爸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嗡嗡得好似嗚咽。我和金澤老師轉身關上門,默默離開了。

  一路上我沉默不語。阿輪死了,他並沒有開始新的生活,那件事好像被凝成了一個墨黑色的血塊,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阿輪的死讓我莫名有種恐慌,某種力量一直驅使我往更深處探尋,我卻對所要探尋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感到迷茫……

  猜想

  週末,我找出參與那次事件的另外四個學長的地址,準備依次拜訪。這次,我沒有拉金澤老師一起。我隱隱有種預感,這次探尋的結果大概必須由我獨自面對。

  雖然總共有四個學長,但拜訪很快就結束了。因為,他們全部和阿輪一樣,從少管所出來後不久便死於吸毒過量……

  大概是震驚得有些麻木了,我開始仔細考慮起他們死亡的合理性來。據我所知,阿輪和他的朋友們並沒有吸毒的愛好,少管所裡染上毒癮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從少管所一出來就迅速地染上毒癮?還在短時間內同時吸毒過量死掉?這太可疑了。

  但如果這些死亡都是人為造成的,為什麼要傻到用同一種方法呢?有心人稍稍動下腦筋就能覺出不對勁啊?還是說,有人認定這些從少管所出來的男孩不會有人費心理會,所以才用這麼簡單直接的方法?

  無法理清頭緒的我,只好又一次求助金澤老師。金澤老師沉思片刻,說:“你調查過當年在校園暴力事件中死去的低年級新生沒?阿輪跟他的朋友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校園暴力事件,他們的死也許是那個新生家屬的報復也不一定啊!”

  那次事件曾經在社會上引起極大的轟動,我和金澤老師很快就在網上查到了那個新生的資訊。他叫龍佑,路A高中高一4班學生,父親很早就去世了,由媽媽撫養長大。網頁上提供了一張龍佑的臉部近照,表情怯生生的,但還是燦爛的笑著,我心裡一陣難過。

  我和金澤老師去了媒體報道過的龍佑家的舊宅,可開門的婦人並不是龍佑的媽媽,她只是兩年前從龍佑媽媽手裡買下房子的買主而已。我們又先後聯絡了龍佑的其他親戚,他們通通表示很久沒有跟龍佑媽媽聯絡過了。只聽說她賣了房子,去了國外。

  校園暴力事件過後便再未露過面的龍佑媽媽,會是主導阿輪他們死亡的那個人嗎?

  八卦

  雖然很想找到龍佑媽媽,可只是高中生的我並不具備這樣的能耐,連金澤老師也搖頭表示無能為力。我以為線索就這樣斷了,於是安慰自己:“也許確實是我自己想多了也說不定!阿輪他們的死就只是巧合而已!”

  可是,某天同班同學沈綺告訴我的一則八卦卻讓事情突然掉轉了方向。

  沈綺也參加了寒假夏令營,那天聽我講完阿輪的故事後便一直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還興致勃勃地告訴我,她的表哥就是在路A高中讀的高中。這些我本沒留心記著,但那天她突然興沖沖地跑到我座位邊上找我,說她打聽到了,她表哥居然跟阿輪同屆。末了,她還附在我耳邊小聲說:“我表哥還跟我說,金澤老師當年也在路A高中任職!還是那個死去的低年級學生的班主任呢!你說巧不巧?”

  沈綺說完後笑呵呵地走了,我卻僵在座位上。金澤老師是龍佑的班主任?也就是說,金澤老師是認識龍佑的,可是,他上個星期還陪我一塊在網上查龍佑的資料,他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他呢?這麼說來,除了龍佑媽媽以外,金澤老師也有動機咯……

  放學後,我在辦公室裡沒找到金澤老師,卻在他的辦公桌上發現一張寫給我的紙條:“路A高中碰面詳談!”我拼命壓下心中的不適感,決定還是跟金澤老師當面對質。

  很久沒有來路A高中了,它還是老樣子。眼前的場景跟記憶中的那天不可思議地重合在一起,空空如也的籃球場、空空如也的教學樓……金澤老師在哪裡呢?我不停給他打電話,他卻全部拒接。

  只有那個地方了吧?如果金澤老師就是那個為龍佑不平的人,此刻,他一定是在那裡。我慢慢朝教學樓天台走去,那裡是一切夢魘的起點。

  推開天台的鐵門,金澤老師斜靠在牆邊,他夾著煙的手有些微微抖動。見我來了,他頷首一笑:“終於想到了嗎?”

  真相

  你有多信任自己的記憶?

  記憶中是這個樣子,那麼事實應該也是這個樣子吧!如果連自己的記憶都不能信任,我還可以信任什麼呢?這是我曾經的想法。但那天在天台上,金澤老師讓我明白我的想法錯了。記憶跟事實有時候完全是兩碼事!我的記憶出錯了,它欺騙了我!讓我誤以為,自己一直是一個與校園暴力事件無關的好人。

  那天,當阿輪驕傲地向大家宣佈自己正在欺負低年級新生之後,並沒有隱瞞任何細節,他詳細地告訴大家他是如何挑中這個叫龍佑的新生,如何用各式各樣的方法欺負他。阿輪越講越興奮,甚至挑眉望向我們說:“讓你們欺負他,敢嗎?”

  有幾個男生搖搖頭走開了,但同樣有四個學長表態說敢了,阿輪最後把目光移向我,眼神有點逗弄又有點挑釁。我想,如果我拒絕參與,以後在這個圈子便再也混不下去了。於是,儘管內心反感,我還是硬著頭皮舉起了手……

  那是一段極為難堪的日子。我並沒有因為期末考試而疏遠阿輪,相反,我跟他們走得更近了。每天放學後我都會跟著阿輪守在龍佑放學後的必經之路上,只要龍佑一出現,我們便把他團團圍住。龍佑太弱小了,他總是低著腦袋,不吭聲、也不求饒。通常,阿輪是第一個出手的,他打一拳,其他人都要跟著打一拳。後來,阿輪似乎覺得打拳不過癮,開始改用菸頭燙、小針扎……我每天都想著該如何擺脫阿輪,每天都暗自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可第二天,我還是懦弱地重蹈覆轍。

  龍佑死的那天,阿輪要我去路A高中的天台跟他們會合。我看見龍佑被他們用膠帶緊緊纏住全身被扔在儲物櫃裡,他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儲物櫃在他的扭動下開始輕微地搖晃。阿輪對龍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然後“嘭”的一聲關上櫃門,迅速上了鎖。我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我跟阿輪說:“這樣龍佑會死掉的!”他卻一下把手裡的鑰匙扔出好遠,然後嘿嘿笑著對我說:“去撿啊!撿起來救他,換你被欺負怎麼樣?”

  我沒有救龍佑,為了保全自己,我自私地離開了。

  龍佑死掉的訊息傳開後我就連發了兩天的高燒,醒來後便不再記得關於龍佑的所有。也許是由於太過憎惡這樣的自己,我在潛意識裡篡改了真實的記憶,把自己變成了與校園暴力時間毫無關係的旁觀者。只是,身體的記憶無法消除,所以每每想到這件事都覺得恐怖異常……

  尾聲

  金澤老師說:“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錯事付出代價!”所以,他刻意安排了寒假夏令營關於恐怖故事的環節、阿輪事件的調查以及沈綺哥哥的八卦訊息,就是為了喚醒我潛意識裡的記憶。因為金澤老師知道,真實的記憶對我來說才是最大的折磨。

  最後,金澤老師滅掉了手裡的煙,自嘲般地說:“我也因為私人情感做過錯事,所以我也會付出代價!”我知道金澤老師指的是阿輪和那四個學長吸毒過量死掉的事情,但對於他這個決定,我卻始終不忍心點頭贊成。金澤老師辭去了教師的工作,去警方那裡正式自首。臨走之前,他留給我一封信,信裡寫著一句話:“我一直認為,真正的老師不是教會你課本知識的人,而是教會你如何堂堂正正生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