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逆襲故事
敢問一句,你身邊有這麼6的逆勢事件嗎?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從倒數第一道北大保送生
高中進校時他是班上倒數第一名,父母對他沒抱多大希望。但他最終卻進入北大,是堅持和專注改變了一切,成為咱們身邊普通學生勵志的模板。
資質普通,成績又吊車尾,這樣的孩子在眾人眼中已經被劃撥為“差生”一類。但就是這樣一個孩子,提前接到了北京大學基礎醫學部的預錄通知書!他,就是來自重慶育才中學高三1班的王旭冉,他的完美轉身為普通學生“逆襲”高考提供了一個最為勵志的模板。
從班級墊底到年級前十
別的孩子還在緊張的準備高考,王旭冉已經給自己安排了美聯英語的口語課程,“我的口語一直不好。”說話慢吞吞的王旭冉笑得很直率。他是大足人,從在老家大足讀書開始,成績就非常普通,高中進入育才中學也純粹是“低空飛過”。進入育才中學後就讀於十四班,當時進校的成績是班上的倒數第一名。
這還只是王旭冉的第一次“吊車尾”。高二文理分班,他進入一班學習,新班級高手如雲,於是王旭冉又悲催地成了倒數第一名。“他高一高二,語文外語都差。外語成績進校時就70-80分,還不到90分的及格線,到了高三時就達到127.5分了。”兩個班主任王田麗和李祖明回憶,王旭冉三年的學習生涯裡就出現了兩次“墊底”,他都一一實現逆轉,“高二期間只用了半學期時間,他就進入年級排名前十名。”
父母曾對他不抱信心
生物是王旭冉最喜歡的學科,對生物著迷的程度讓他隨時把生物學知識用到生活中來。一次和同學去吃飯,眼見同學往碗里加味精,他就開始滔滔不絕地分析味精成分,這一點曾讓老師和同學都大呼受不了。因為他的這份喜愛,班主任王田麗推薦他去了參加生物奧賽班。到了高三,父母擔心他因為參加奧賽班分散了精力而要求他放棄,有點信心不足的王旭冉在班主任的鼓勵下還是堅持了下來,最後取得了相當優異的成績。
事實上,父母對王旭冉的成績並不十分看好,從勉強入校到吊車尾,爸爸媽媽曾經最大的期望就是孩子能上個重本線,要是能考上重大那可真是阿彌陀佛了。誰知兒子給了他們一個更大的驚喜,得到北大的錄取書,同時還獲得了育才中學特別頒發的3.5萬元獎金,讓父母樂得合不攏嘴。
自我評價資質普通
奧數“天才”李爽與王旭冉是同班同學,一樣是保送北大,兩個孩子不免被老師和同學拿來比較。“在我看來,兩個孩子還是有很大區別。李爽確實是屬於資質高、特別聰明,從小就優秀的孩子,說是天才不足為過。王旭冉呢,資質沒有李爽那麼高,甚至說班上還有不少孩子的資質都比他好,但是他堅持、穩重、紮實讓他超越了大多數。”王田麗分析。
王旭冉對自己的評價與老師如出一轍,但他自己顯得更謙虛:“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夠。”他說,在學習上端正態度是首要的,在高一時自己就完全沒有什麼學習計劃和目標。後期開始專注於課堂,堅持自己的生物奧賽愛好,“其實說起來我的祕訣就是專注、堅持和心態。”
:差生逆襲高考
幾乎所有認識孫宇晨的人都覺得,他考入北大是個奇蹟。
2007年2月,他因獲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而參加北大自主招生面試時,面試官甚至不知道他所就讀的惠州一中位於哪個省份。
在這所在他之前從未有人考入過北大的學校裡,他原本是理科生,但因物理成績始終徘徊在二三十分間而不得不改學文科。此後,他的成績有所好轉,但直到高三上學期結束時,仍然排在全年級100名開外。
大一時,他在《萌芽》雜誌寫下《一道論證題》,試圖向人們證明“高中可以用一年的時間彌補任何的遺憾,只要你下定了決心”。他在文末留下自己的通訊地址,邀請中學生和他一道證明這道題目。文章發表後兩年多裡,他收到了接近1萬封信件。
而如今,他即將以北大歷史系總分排名第一的成績結束4年的本科學業。
沉浸於文學世界不可自拔成績在全班穩居倒數前十
整個中學階段,孫宇晨從來都不是老師和同學們眼中的“好學生”。初中時他就讀於一所寄宿制學校,他對3年初中生活的記憶,大多與網遊有關。為了玩網遊,他常常裝病回家休息,晚上趁父親熟睡後溜去網咖,再在清晨父親睡醒之前趕回家。
中考前他突然“覺醒”,用功學習了半年,跌跌撞撞地考入了惠州一中。
進入高中後,他對網遊的熱情驟減,因為他發現了新的興趣點小說。受在大學中文系任教的父親影響,他接觸了王小波的作品,並因此開始瘋狂閱讀各類小說。他說:“沉溺於小說的每個人都不可避免有一個引誘者,我的引誘者就是王小波。”
在王小波“時代三部曲”的“引誘”之下,他整日沉浸於文學的世界中不可自拔。他如此形容自己的高一生活:
“將課表裡的中英數政史地全部改成小說或者是文學;整天待在圖書館不出來;考語文的時候,花半個小時做作文的題目,然後花兩個小時寫一篇3000字的作文交上去,然後就被打了個10分;花一個星期的時間蹲在圖書館寫實驗小說,寫好交給大家評判,只要有一個人說不喜歡就燒掉,如果大家都喜歡就投稿,然後石沉大海;早上的早讀全部改成詩歌朗誦,在全班嘈雜的背古文環境下,舉起白話詩的大旗……”
與這種率性灑脫相伴隨的,是考試成績的紅燈高掛。這其實在所難免除了班主任的英語論壇課不方便逃課外,其他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圖書館看小說。全班48個人,他的成績“穩居倒數前十”,老師們對他的期望是“保惠大惠州大學、衝汕大汕頭大學”。
那時的孫宇晨認為,應試教育和文學理想是對立的,因為二者的根本性質不同,一個是以機械的速度訓練為根本,一個要以才華為根本。在他看來,接受“全面平庸”的應試教育近乎“奇恥大辱”,“有限的時間與精力無法覆蓋諸多不擅長的學科,數學對於一個專於文史的人來說,真可謂是慘痛的悲劇。”他因此而並不在乎考試成績,即使全科掛紅燈也無所謂,只是害怕讓父母知道,“因為他們已經不好意思打我了,畢竟我已經長得比他們還高”。
必須縱身跳入應試教育的河水中儘管也許會將稜角沖刷乾淨
帶著二三十分的數學、物理成績,孫宇晨在高二時不得不選擇轉為文科生。此時的他發現自己已不再像高一時那樣不帶任何功利性地“為了看書而看書”,而已經開始渴望得到別人的承認。他堅信自己有著過人的才能,而身邊的很多同學卻“不知道這世界上除了做題還有何物”。
但現實卻不斷地給他挫敗感,“400多分的成績,我連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不出”。
他覺得應試教育總有些使他“備感恥辱”的等級化儀式和細節:按照學校規定,考試時的座位順序要按照上次考試的排名依次排定,他所在班級的教室是第一考場,而他每次考試都要提著書包“灰頭土臉”地挪至第三甚至第四考場。
一次考試時,他看到以往一直排在年級前五的同班女生也到了第三考場,他便有點幸災樂禍地去譏諷她,但那個女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上次考試期間生病了,英語沒考。”
強烈的碰壁感使他開始考慮與常規的升學之路徹底決裂,他開始想辦法給自己找一條出路,一條不是高考微博的出路。那時的他覺得,參加高考是對應試教育的妥協,“是一種相當可恥的行為”。他堅信自己的才華能讓自己通過一條不用參加高考的路徑,進入理想的大學。
帶著極高的期望,他先後報名參加了第八屆新概念作文大賽和北京大學的自主招生考試,結果卻黯然落選。這對他產生了極大的打擊,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必須縱身跳入應試教育的河水中,儘管它也許會將我這塊石頭的稜角沖刷乾淨”。
他為自己定下五項要求:第一是把所有與應試無關的書全部搬回家,只留下一本胡適的晚年談話錄;第二是絕對不進圖書館,所有課程一堂都不能缺;第三是收起對老師的愛憎,以獲得應試的知識為目的;第四是保證晚自修的時間,3小時積極進行應試訓練;第五是制定每天的計劃,並嚴格完成。
帶著450分左右的模擬考試成績和上述五項對自己的要求,孫宇晨進入了高三。他給自己偷偷定下衝刺目標:中山大學,“極限的非分之想”,則是中國人民大學,王小波的母校。
一年時間成功完成從三本到北大的衝刺
孫宇晨執行五項要求的初始階段,成效並不明顯。他覺得在應試教育體系之中,“壞學生”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比“好學生”更多的代價,“眾所周知,這年頭老師都不怎麼願意幫助後進生。”但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選擇,“就像一個人臨死的時候,他只想活,沒有其他的目的了。”在他看來,到了高三的衝刺期,方法已經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態度和堅持。
漸漸地,他的成績逼近了600分,但增長勢頭也就此放緩。他的成績在590分至600分之間徘徊了很久,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瓶頸期。在廣東省,600分左右的高考成績將意味著他很有可能無法考上重點大學。
而就在此時,他獲得了第九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的複試資格。當時距離高考,還有6個月。
老師和父母都勸他不要去上海蔘加複試,因為這將讓他缺課至少兩週,對於一個成績正處於瓶頸期亟須突破的高三學生而言,兩個星期的意義似乎不言自明。但孫宇晨覺得自己“理想主義開始重新萌動”,拋下所有顧慮,前往上海蔘加複試。
事實證明,他作出了正確的選擇。他順利拿到一等獎,隨後的高校見面會上,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程鬱綴和招生辦公室主任劉明利看中了他身上的理想主義,給予了他參加北大自主招生的資格,可在高考時於錄取分數線下20分錄取。而這意味著,若想考入北大,他還需要在剩下的5個月內將成績再提高50分。
此後令他感到神奇的是,他此前最頭疼的英語,從參加完“新概念”後的第一次考試起就徹底衝破了瓶頸此前他的英語成績從未上過100分,而自那次考試起,就從未下過110分。而其他科目的成績,也都在穩步提升。
他後來如此解釋這種“完完全全的飛躍”:每個人的潛能其實往往是被過低的自我預期所壓抑,而過低的自我預期則源於外在制度壓迫。他覺得,應試教育的深層次問題在於分數崇拜,強調全面平庸。“在應試教育話語體系中,所謂好學生皆是成績好的,壞學生皆是成績壞的,分數評價變成了道德價值判斷,人格被分數體系不斷否定,破罐子破摔也不足為奇了。”在他看來,恰如其分的“新概念”一等獎肯定,是成功的關鍵性因素。
在他前進的腳步中,高考如期而至。他最終考出語文115分、數學132分、英語130分、綜合146分、歷史127分、總分650分的出色成績,成功完成了從三本向北大的衝刺。
在北大相對更加寬鬆自由的學習環境中,他如魚得水。他先習中文,後學歷史,成績穩居歷史系第一。他擔任北大西學社社長,代表北大赴荷蘭海牙參加世界模擬聯合國大會,還曾獲演講十佳稱號。
:逆襲的鞏會計
去一家灶臺魚吃飯的時候,鞏會計愛上了自助小鹹菜裡的醃蘿蔔。他決定跟老闆娘要一些,事先問我:你覺得她會給嗎?我搖搖頭。
很顯然,我估算錯了。鞏會計斡旋一番後成功拿著醃蘿蔔回來了,廚師還很興奮地跟他說,你可真會吃,這是我們店裡的特色,多給你點兒。
圖 我居然忘記了,鞏會計就是這樣神奇的體質。他建議我做某件工作時說出的話,會讓我覺得心存歉疚,不好好完成簡直辜負了人民的信任。當然,還有信任中包含的鼓勵,讓人不至於因自我厭惡而中途放棄。
鞏會計並不是一個會計。多年前某同事帶著調侃意味說出這三個字時,我第一次知道他是會計專業的,大家並沒有想到後來這個稱呼會流行開來。90後同事還曾給他起外號叫“童顏狂魔”,過於二次元而沒有流行開來。娃娃臉的確不容易顯老,可鞏會計對臉圓這件事耿耿於懷,唯一彌補的方式是,他有獨特的拍照技巧,每次合影總能找到最顯臉小的站位,比如躲在臉更大的人身後。那個人通常是我。
我認識的鞏會計是個很講究的人,有些潔癖,外出吃飯要用茶水涮餐具,出差住快捷酒店都會自帶浴巾、枕巾、床單。有一回游泳短暫不見了自帶的米奇浴巾,尋回時就很嫌棄,將其降格為擦腳毛巾。
很難想象這樣的他曾經在塵土飛揚的環境裡工作,往一個巨大的倉庫裡搬磚——他剛畢業時真的擔任過瓷磚廠裡的會計,經常要半夜和工人們一起卸貨。要不是他講座的內容就是自己的逆襲故事,我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往事如煙,過去的沉重都變得遙遠而縹緲。
他一邊搬磚,一邊讀書和寫作,實現了逆襲,成了作家,出過一本關於童年的暢銷書。書中他一直在賣萌,可我總能從字裡行間讀出真實的傷感,像聽岳雲鵬講在保安隊的相聲一般,半真半假的段子展現出喜劇的憂傷,那刺痛像粥裡的沙粒,是冷不防的。
鞏會計說自己小時候經常捱打,作講座時,有中學生問他:經常被打會有什麼不良影響嗎?他坦然承認有,那些性格里的負面因素,那些自卑是花了很多年才克服的。至今和父母的溝通也不那麼順暢。私下裡,他也屢次表示自己情商低,不會說話。
可週圍的人都不這麼看,他謙卑周到禮貌,單位的中老年婦女都很喜歡他。一起出差,在火車站需要拎起拉桿箱上下樓梯時,他總是主動又嫻熟地接過女同事的行李。他說自己全家出門時,東西都是他拿著。所以,你可以把包給我。我們並沒有這樣的期待,受寵若驚的同時又好奇他是怎樣變得如此訓練有素的,背後一定有許多故事吧。
做校園活動時,鞏會計站在兩千人的操場上講自己的故事,他節奏把控得很好,話筒壞了也會賣萌救場,讓人很安心。我發現他站立的時候會略微含著胸,也許這就是小時候常捱打留下的唯一痕跡。
我想提醒他可以更舒展一些,突然記起他站得很直的場景。那是照片裡他單手抱著兩歲女兒的時刻,女兒的嬌小襯著他的高大,像貝克漢姆抱著貝小七街拍一般有範兒。作為一個父親,是他最自如的時刻。或許有了女兒之後,他才真正脫離原生家庭的影響,開始了另一種自我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