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偵探小故事3個
短篇偵探小故事 愛能寬容一切
已是黃昏,城市裡一幢幢高樓林立,樓房裡透著燈光,星星點點,一派溫馨,祥和的景象,這是所有家庭的午後生活,廚房裡“咕嘟咕嘟”煮著濃湯,芳香四溢,客廳裡是路詳和珊珊的笑聲。我用勺子在鍋裡攪拌了幾下,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準備嚐嚐味道,這時,我發現周圍的杯子,盤子,刀子,像慢鏡頭一樣向上浮起,飄過我頭頂,佇立不動,我發現了異樣,慢慢抬起頭,所有東西“叭”的一聲往下落,我一聲尖叫,路詳趕緊跑進來:“安曉,怎麼啦?”我睜開眼睛,珊珊站在路詳身後,拽著路詳的衣角天真的說:“爸爸,阿姨怎麼啦?”我緩過神來,沒有,什麼也沒發生,盤子還是安然在桌上擺著,菜刀也好好叉在刀架上,只是我的手上濺了幾滴湯汁,火燒一樣疼。我努力擠出笑容:“沒事。”路詳過來抱著我安慰道:“安曉,你太緊張了,懷孕要注意身體,不然對我們的寶寶不好哦!”我安心地靠在他肩膀上,點點頭,不想讓他擔心,可我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出現幻覺。
一年前經人介紹,我認識了路詳,路詳高大,儒雅,我一見他就喜歡上了,一來二去,我們談起了戀愛,珊珊是他和前妻的女兒,5歲,聰明,可愛,有著柔軟的頭髮,我不介意他結過婚,況且珊珊那麼可愛,我願意疼她。可是每當提起他的前妻時,他總是閉口不談,我只聽婆婆提起說死了。她說的時候表情冷淡,帶著一絲不快,於是我沒再問起過這些事,也許這是路詳心裡的一道傷。交往沒多久,婆婆催我們快點結婚,我也很高興,後來我們在認識了半年後結婚了,然而一切甜蜜的時光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僵夢般的經歷。
結婚那天一早,好友李蕾陪我去婚紗攝影樓化妝,李蕾是很久的朋友了,在醫院工作,這回我叫她做我的伴娘。回家時,媽媽拿了個包裹遞給我,說是有人送來的,我想可能是同學寄來的賀禮吧,忙開啟看,裡面擺著個洋娃娃,穿著白色禮服,可是臉上被用紅色的彩筆劃了個大大的叉,觸目驚心,洋娃娃詭異地笑著,我吃了一驚,像燙了手一樣扔在桌上,媽媽從桌上拿起盒子臉色沉重,畢竟,大喜日子,出現這樣一個娃娃實在不吉利,我看媽媽,媽媽把盒子收起來對我說:“安然,可能是寄錯了,上面沒寫名字的。”我疑惑的點點頭,很快地,一切不安就被大家的熱鬧打散了。
晚上,等大家散去,我和路詳長長舒了一口氣,珊珊被婆婆帶走了,就剩我們倆,該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從小我就按媽媽給我安排的人生道路走著,在他們眼裡,我很溫順,懂事,乖巧,路詳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我希望我們今後的生活很幸福,現在安靜了下來,我手足無措,知道等會兒將要發生什麼事,很是害羞。路詳過來抱起我,把我抱上床,我期待,激動,此刻是多麼幸福啊!
日子像蜜一樣過了一個月,路詳很體貼,很溫柔,珊珊也很喜歡我。一天下了班接了珊珊回來,像往常一樣,一開門珊珊就鬆開我的手往客廳裡跑,我換了拖鞋走到客廳,只見珊珊用手指著陽臺方向對我說:“阿姨,你看!”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陽臺上晾著昨天洗的衣服:路詳的衣服,褲子,珊珊的小裙子,唯有我的襯衣破爛不堪,吊著幾個洞掛在衣架上,我走過去看,衣服上的洞好象是用剪刀絞過一樣,窗子好好關著,那是怎麼了?晚上,把這事告訴了路詳。路詳不當回事的說:“沒關係,也許是哪家的貓跑進來抓的,壞了星期天再去買一件,恩?”他抱著我,拍拍我的肩,我縮在他懷裡很快睡著了。
過了幾天,正當我把這事忘記的時候,又發生了另人更恐怖的事情。晚上,我在衛生間洗臉,把鏡前的洗面奶開啟擠了些在手心裡,“啊!”我叫起來,手心裡沒有洗面奶,是粘乎乎的紅色液體,瓶子被我打翻在洗手池裡,紅色的液體從裡面汩汩流著,順著池子流到黑黑的管道里,我喊著,聲音都變得顫抖:“路詳!路詳!”路詳衝進來,先是一楞,然後生氣地喊:“珊珊!快過來!這是你做的嗎?”珊珊走進來,看看路詳,看看我,“哇!”地一聲哭了,路詳板著臉,我忙洗了手,抱起她:“珊珊別哭,下次別調皮了。”她邊哭邊說:“阿姨,不是我弄的。”我望著委屈的珊珊,沒有再說話。
過了沒多久,我懷孕了,在醫院做了檢查,出來的時候路詳很高興地對珊珊說:“珊珊,以後你要有個小弟弟了,喜歡嗎?”珊珊先是思考,然後一拍小手:“哇!我要有個小弟弟,我要把我的小白兔給他玩兒!”我和路詳互相望著呵呵笑。
一天天過去,小生命也在長大,然後發現珊珊有些怪異的舉動。
那天我正在吃醫生開的藥片,珊珊站在門口看著我,小臉貼在門框上,我扭頭的時候看見她站著就問:“珊珊怎麼啦?”她一笑跑開了到客廳玩起她的小白兔,開始沒覺得她有什麼奇怪的,可是後來發現只要我在臥室吃藥,她都會在門口看著我的舉動,我一問,她就跑,什麼也不說,只有一次被我逼急了,她說了一句:“這是個祕密哦!”笑得那麼燦爛。還有一次她拿著話筒說話:“恩,好的,我會乖的。”我走過去問:“珊珊,誰的電話,是爸爸嗎?”她沒理我,繼續說:“媽媽,再見!”說完放了話筒玩她的小白兔。媽媽?誰是媽媽?珊珊的媽媽不是死了嗎?我摁了下來電顯示,上面三個字“無號碼”,無號碼!我的心跳起來,怎麼會沒有號碼?我蹲在珊珊面前問她:“珊珊,誰的電話?”她一邊玩一邊說:“媽媽。阿姨,媽媽回來了。”我要瘋了!先是這個房子裡發生奇奇怪怪的事,現在連珊珊也不正常了。等路詳回來,我迫不及待地把事情告訴了他,路詳不說話,我說:“路詳告訴我你前妻的事情好不好?”他坐在沙發上還是不說話,我有些急了:“快說啊,你前妻是怎麼死的?”他點了煙,緩緩說了一句:“是我對不起她,你別問了。”“可是珊珊接電話,說是她媽媽。”他望著我,說了一句令我傷心的話:“安曉,是你的幻覺吧,要不明天去醫院看看?”我呆呆地盯著他半天,幻覺,又是幻覺?這是怎麼了,難道珊珊的舉動也是我幻想出來的?平日裡,珊珊還是和原來一樣,甜甜地叫我阿姨,進幼兒園跟我說再見,老師也誇她聰明可愛,一切正常,我是怎麼了?
星期六,路詳帶了珊珊去婆婆家,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已是晚上9點,我削了蘋果邊吃邊看,手機響了,傳來熟悉的旋律,心想:路詳打回來的吧?我從桌上拿起手機,無號碼!我驚呆了,想起珊珊接的電話,音樂還是不停地響著,似乎要我接了才罷休,我的手抖起來,慢慢移到耳邊摁了接聽鍵“喂?”電話裡一陣嘈雜“喂!”我又大聲說了一句,然後我聽見電話裡一串女人的笑聲,乾笑,嘲笑。頭皮發麻,我從沙發上跳起來不顧一切往外跑,蘋果扔在了地上,垃圾筒也被我踢翻。
路詳呢?媽媽呢?誰也不在我身邊,我害怕的哭起來,到了人多的地方,才彷彿從恐懼中逃了出來,我坐在小區門口的路燈下哆哆嗦嗦按了李蕾的電話,我不知道應該向誰求助,路詳他肯定會說我又出現了幻覺,不想聽他說了!
李蕾急急忙忙趕過來,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跟她說了一遍,她焦急地說:“安曉,有的孕婦在懷孕時會有輕微的焦慮,或是抑鬱,沒事的,明天過來再檢查一次。”“可是,李蕾,相信我,有的時候並不是幻覺,我清楚,還記得結婚那天的洋娃娃嗎?”她的臉色也變了:“走,現在先回家去,外面冷。”我摸摸微微隆起的肚子,寶寶真是跟著我受苦了。
從外面還看得見我們家的燈亮著,很寧靜,上了樓,門沒鎖,我遲疑著不肯進去,李蕾拉著我進了屋子,站在客廳,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電視還在開著,可是,地上沒有我弄掉的蘋果,垃圾筒也好好擺著,我清楚的記得,垃圾筒被我踢翻的時候還差點把我拌倒。我緊緊地抓著李蕾的手,她拍拍我的肩,讓我坐下來,然後我看見她在屋子裡轉來轉去。過一會兒,路詳回來了,珊珊一見我就說:“阿姨,你看奶奶給你做好吃的了。”她跑過來挨著我,路詳進了廚房後也出來了,我剛要開口把剛才的事告訴他,李蕾就搶先一句:“安曉說就她一個人,讓我來陪陪她,現在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路詳客氣地說:“再坐一會兒,難得來一次。”李蕾拎起包:“不用了,對了,安曉,明天早上來醫院,我等你。”她朝我晃了晃手,我看見她手心裡握著一個白色藥瓶,我恍然大悟。
第二天一早送了珊珊去幼兒園,我去了醫院找李蕾,李蕾穿著白大掛顯得很甜美,她是我們一群夥伴中最有頭腦的一個。李蕾見了我,從抽屜裡拿出藥瓶,我知道,那是我平時吃的藥,她說:“安曉,裡面裝的不是補充鈣質的藥,是一種長期服用會導致精神紊亂的藥。”昨天晚上我已猜出點端倪,所以現在沒有平時那麼慌亂,我冷靜地說:“對孩子有影響嗎?”李蕾抓著我的手:“對孩子是會有點影響,不過發現得早,不會有事的。”我低了頭看看肚子,想象著孩子在裡面安全的睡著我放下心來,這是我最擔心的事了。會是誰做的?為什麼要害我?心裡一團團疑問,路詳會嗎?珊珊呢?她那麼小,她怎麼會把我的藥換了呢,不會的?我搖搖頭。“安曉,想到會是誰嗎?”我想不出來。
我回了趟家問媽媽那個娃娃還在不在,媽媽說已經丟了,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想著有什麼事情是我沒想到的,那個在電話裡聽到的聲音如果沒做過處理,那麼是個女的,她很熟悉我的情況,知道我的地址,知道我的電話,她只針對我一個人,那會是誰?
我打了電話給路詳讓他去接珊珊,告訴他我要在媽媽這裡吃飯不回來了。傍晚吃了飯我便往家趕,天已經黑了下來,進了小區走在滿是樹木的小道上,我看見了一個小小的影子,從花壇拐角處走去另一棟相對的樓房,我看見她的背影,很像珊珊。我輕輕喊了一句:“珊珊?”她似乎沒聽見,繼續往前走,我跟了上去。她走進一棟樓裡,上了樓梯,看她的樣子對這裡很熟悉,我悄悄走在後面,想看看她要做什麼,上了三樓,她推開一家房門進去了。我站在樓梯拐角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珊珊不會有事吧?我走上去貼著門聽了聽然後輕輕敲了門:“珊珊?珊珊?”沒人回答。想了想,我下樓決定回去問路詳。
我們家也在三樓,我發現珊珊進的樓房和我們正對著,裡面亮著燈,應該是有人的,要不然,珊珊怎麼會推門進去,看樣子裡面的人早就開門等著了。
回了家我喊路詳,他正在書房寫材料,我說:“路詳,看見珊珊了嗎?”路詳抬起頭說:“剛才不是還在客廳裡玩嗎?不在?”我搖搖頭:“她那麼小會跑去哪?知道她會去哪嗎?”我試探他。他站起來往客廳走我跟了出去,我說:“珊珊會開門出去嗎?快去找找!”路詳很著急地開了門,然後我們看見珊珊正扶著牆走上來。“珊珊你去哪了?怎麼能一個人出去?”路詳很生氣地快步走下去把她抱起,珊珊對我笑,然後說:“媽媽叫我過去玩呢!”路詳的臉色變了:“你胡說什麼?看你亂說話!”路詳伸了手打在珊珊身上,這回我沒有說什麼,轉身回了房間。
第二天我請了假在家裡,等路詳去上班了我進了他書房,原來我從不過問他的事情,也不喜歡偷看他的私人物件,可是珊珊一次次提起她的媽媽,我要查個清楚。
在抽屜裡翻了好半天,然後在一個信封裡,我看見了一張照片,一個女人的照片,很清純的笑著,這是珊珊的媽媽嗎?回了房,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從窗戶裡看對面的樓,到底,誰住在那?一會兒,我給李蕾打了電話叫她有空過來一下,然後我下樓走向對面。
上了三樓,我鼓起勇氣大力敲門,敲了好半天,還是沒人,我轉身,樓梯口站了一個人,她看著我,幾乎是用仇視的目光盯著我,我看清了她的臉,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她一步一步踏上樓梯,然後站在我面前,“你知道了?”她說。我問:“你是誰?”她呵呵大笑起來,笑得讓人害怕:“我是珊珊的媽媽,路詳愛的女人。”聽了這話我無力地靠著門,路詳愛的人?那麼,我呢?路詳隱瞞了我多少事情?頭腦裡一片混亂,她很激動,幾乎用盡全部力氣大聲說:“是你破壞了我們,不!是他媽媽破壞了我們!我恨你們!”她靠近我,目光凶狠,然後一瞬間她伸出手一推,我順著樓梯滾了下去,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路詳,珊珊,媽媽,婆婆,李蕾都站在我身邊,我看見媽媽,眼淚就掉了下來,珊珊只高興地說:“阿姨睡醒了!”路詳彎下腰用手***的眼淚:“安曉,沒事了。”我別過頭去,不想看見他,李蕾看見我的樣子把所有人叫了出去只留下路詳,他應該對我解釋清楚。
原來7年前路詳在外地讀書,認識了那個女孩子,兩人迅速墜入愛河,很快地女孩懷孕了並且生下了珊珊,學校知道這件事情後做了處理,路詳家人也知道了,馬上給路詳轉了學校不允許他們來往,孩子也在2歲的時候交給路詳撫養,就在我們快結婚的時候女孩找了過來,並且知道路詳不想重頭開始後便有了仇恨,是她偷偷配了我們的鑰匙,所以一切真相大白了。
我原諒了路詳的欺騙,因為他現在愛的是我,因為我們的孩子還在長大,生活又回到了從前,有時候我們會帶著珊珊去探望她的媽媽,我想告訴她,愛能寬容一切。
短篇偵探小故事 “死亡”的犯人
這天,老咪來到警察局,本想和泰格警長聊聊天,沒想到燕子媽媽急匆匆地來報案。燕子媽媽難過地向泰格警長交代案情:“我上週剛生了幾枚蛋,高興得不得了。我寸步不離地守護著這些蛋,但就在昨天我出去抓蟲子的那麼一會兒工夫,就有一枚蛋丟了!我仔仔細細地繞著樹尋找了一圈兒,就是沒找到!那個蛋肯定是讓別人偷走了!警長先生,那可是我心血的結晶啊!您一定要幫我把蛋找回來!”老咪破案的興致立即被提起:“燕子媽媽,您能描述一下您丟的那枚蛋有什麼特徵嗎?”燕子媽媽想了一下,說:“是白色的蛋,比其它的蛋小一些。”“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泰格警長拍著胸脯打包票。
燕子媽媽走後,泰格警長立即開始和老咪商量:“這件案子該從哪兒入手呢?”“當然是勘察現場了!竊賊一定會留下痕跡的。”老咪決定。到了燕子媽媽的巢一看,兩人出了口長氣——原來,這段時間為了提高森林的治安,警察局在森林裡安裝了很多攝像頭,而燕子媽媽的巢邊,就有一個很顯眼的攝像頭。“這回倒省事了。”泰格警長咕噥著。“快,回去查錄影!”老咪當機立斷。
到了警察局的資料室,資料室的警員幫忙查到了那個攝像頭昨天的錄影記錄。只見燕子媽媽出去以後,一個小小的身影竄入了燕子媽媽的巢,搬起一個最小的蛋,就“噌”地一下跳下樹去,不見蹤影了。老咪趕緊把錄影回放,放慢,再放慢……“是負鼠!”在場的警員都異口同聲地叫道。而此時,老咪已經在電腦上查到了負鼠的一些習性。“快,去逮捕負鼠!”老咪拉上了泰格警長,衝出了警察局。但是,到了負鼠的窩,老咪才發現:不知道誰給負鼠通風報信,負鼠已經逃跑了。幸好負鼠還沒跑遠,老咪和泰格警長順著大道直追。負鼠爬上了一棵大樹,老咪沒了辦法,只能讓泰格警長上樹去捉拿負鼠。眼看負鼠走投無路,他突然從樹上一頭摔落在地,一動不動。泰格警長下樹一看,只見負鼠四腳朝天,兩眼直瞪,脣縮牙齜,看起來已經死掉了。泰格警長氣憤地說:“這小子不願伏法,這下可好,還自殺了!”但老咪淡定地說:“不要急,我們先躲起來看看……”
過了一會兒,負鼠果然又站起來,剛想快跑,卻被泰格警長一把按住,跑不掉了。他只好承認說:“燕子的蛋是我偷的,就在這裡……”他從腹部的袋子裡掏出一枚蛋,正是燕子丟的那枚。“你的‘裝死術’可真高明啊,差一點兒就被你給蒙了!”泰格警長嚴厲地說。“有什麼話到局裡說吧!”
審完負鼠,泰格警長疑惑地問:“他為什麼能夠裝死裝得這麼逼真呢?”老咪笑著說:“負鼠受到驚嚇或遇到敵害時,就會裝死!這是他們的一種習性!”泰格警長高興地說:“真是不錯,跟你一起辦案,總是能學到點東西!”老咪回答說:“知識在於積累嘛!”
負鼠的體型不大,長著一根能夠纏繞的長尾巴。負鼠媽媽可以用這條長尾巴帶著小負鼠到處跑。負鼠最有名的技能就是“裝死”了,當它大難臨頭的時候,就會採取這種措施。負鼠還有一樣絕活就是“急剎車”,它們會在疾奔中突然立定不動,這種快速剎車的本領恐怕在世界上還沒有其他動物能與之匹敵,也正是它們的這種本領迷惑了捕食者。捕捉它們的動物往往會被這個動作嚇得大吃一驚,也急忙“剎車”,並且還會在停在那裡,好一會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而這時,站立不動的負鼠卻又突然躍起,疾步逃奔。
短篇偵探小故事 最值錢的寶貝
克里斯和他的媽媽住在比洛斯坦大森林附近的一間小木屋裡。
為了維持母子倆的生活,克里斯的媽媽從早到晚都在忙著縫製衣服。日復一日,她的手掌結滿了老繭,視力也因長期工作在昏暗的燈光下而降低了。每年冬天,她都只穿著那件又薄又舊的羊毛披肩做工,經常被凍得瑟瑟發抖,還不停地咳嗽。
而克里斯年齡太小,根本幫不了媽媽什麼忙。一個冬夜,看到媽媽微微顫抖的身體,克里斯心疼地說:“媽媽,等我長大後,一定要賺很多很多的錢,給你買很多衣服,讓你每天都吃上豐盛的飯菜。不挨凍也不受累了。”
“傻孩子,我不需要那麼多好東西,”媽媽笑著說,“只要你在媽媽的身邊,媽媽就滿足了!”
那天晚上,克里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有什麼辦法可以迅速得到財富嗎?怎樣找到讓一個小孩也能變成富翁的方法呢。
突然,他聽到從比洛斯坦森林深處傳來一聲巨人的怒吼。這個可怕的聲音提醒了克里斯:比杉樹還高的巨人整天會在森林裡漫遊,小精靈也在裡面急匆匆地跑。聽老人們常說,如果小精靈被人抓住,為換取自由,他會實現那個人的一個願望。
“我就請求小精靈賜予我財富。”克里斯在心裡對自己說。但是他必須在巨人發現他之前找到精靈,要不他就會被巨人活活踩死。
第二天一大早,克里斯從床上爬起來,偷偷溜出家門,朝森林的方向跑去。他毫不畏懼地走進森林,越往裡走,光線就越弱,最後幾乎看不清眼前的路。可是決不能停止腳步,因為精靈都藏在森林的最深處。前方傳來巨人伐木的聲音,也沒能阻擋他繼續往前走。
終於,克里斯走不動了。前面的樹緊緊纏繞在一起,他沒法走過去。於是,他在一根蘚苔覆蓋的樹幹後坐下,睜大眼睛,靜靜等候精靈的出現。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個細長的身影從他眼前滑過。是精靈!克里斯一躍而起,抓住了他。精靈瘋狂地掙扎。“你想幹什麼?”精靈滿臉痛苦地問,“實現你的一個願望,是嗎?”
“是的。”克里斯答道。
“你們這些人類,”精靈嘆了口氣道,“永遠讓我們無法安寧。”
克里斯看著在他手裡扭動的精靈,大腦飛速思考該向精靈請求什麼。“寶石比黃金更貴重嗎?媽媽喜歡紅寶石還是鑽石?或者一座城堡?”
“嗨!快點作出決定。”精靈抱怨道,“我還有工作要做呢。”
精靈只能滿足我的一個願望。媽媽最喜歡什麼呢?
“給我媽媽對她來說最值錢的寶貝,”克里斯最終說道,“並保證她永遠也不會失去它。”
精靈問道:“就這個?”
“是的。我希望媽媽得到她眼中最值錢的寶貝,並且只要她活著,就能平安地擁有它,請你馬上實現我的願望吧。”克里斯說著,鬆開了雙手。
突然,克里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站在了自己的家門前。可是,在他的眼前,是那間最熟悉不過的平房,看上去還是那麼破舊,不是他預想中的城堡。“也許屋內的媽媽已經得到了某個寶貝。”他暗暗猜測著。
他撞開門。屋內還是老樣子,沒有別的東西。披在媽媽肩上的仍然是那條破舊的羊毛披肩。
媽媽看到克里斯回來,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克里斯,我的孩子。”她哭道,“你去哪兒了?”
“我去尋找寶貝,媽媽。我走進森林,抓住了一個精靈。我請求他給予你,對你來說最值錢的寶貝,讓他保證,只要你還活著就不會失去它。可小精靈欺騙了我,我們還是這麼窮。”
說完,他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他的媽媽搖搖頭,笑了。“小精靈沒有欺騙你,我的寶貝。你就是媽媽最值錢的寶貝。媽媽一輩子都會珍惜你。”
她緊緊地抱著克里斯,用結滿老繭的手輕輕地撫摸他的頭。克里斯的淚水仍然不停地流著,但他的媽媽卻開始大笑起來。
最後,克里斯領會了媽媽話裡的意思,也跟著媽媽笑了起來,然後認真地說:“你也是我最值錢的寶貝,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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