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歷史名人故事_杭州歷代歷史名人故事

  說到杭州人們都會想到西湖,有誰會想起杭州歷史那些名人故事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杭州歷史名人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杭州歷史名人故事篇一

  岳飛被殺,不僅是陸游的傷心事,也是一個民族的傷心事。他的《滿江紅》壯懷激烈、浩氣長存。“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這正是讓人感慨的杭州人的“杭鐵頭”精神。

  “杭鐵頭”是古往今來杭州人內在的一種精神品格:外柔內剛,不懼磨難,堅韌不拔,決不低頭!外人大多不知道,在吳儂軟語的後面,有這樣一種“杭鐵頭”精神。杭鐵頭,硬骨頭。“杭——鐵頭!”錢學森面對記者,曾用杭州話拖長音念出這三個字,笑眯眯地說:我們杭州人頭硬,叫“杭鐵頭”。北宋杭州人沈括,是多才多藝的科學家、文化人,他孜孜矻矻執著寫作《夢溪筆談》,成了“中國科學史上的里程碑”;《夢溪筆談》裡講到同時代的畢昇,通常也被認為是在杭州發明了活字版印刷術——搞科研終歸是需要堅韌不拔的精神的。

  “杭鐵頭”的精神品格,深入民間,深入生活,從杭州小吃“蔥包檜”裡可見一斑。杭城本土特色的小吃不算多,但有一種很有名,街巷裡弄時有所見,它就是“蔥包檜”,裡頭包的就是“油炸檜”——油條。當年杭城百姓,以麵糰捏成秦檜夫婦人形,入油鍋炸,稱“油炸檜”,也叫“油炸鬼”。

  與岳飛“還我河山”一樣,生於杭州清河坊祠堂巷的明朝兵部尚書、“救時宰相”于謙,是杭州人至為驕傲的民族英雄。明英宗時,瓦剌入侵,發生了“土木堡之變”,英宗被俘;于謙率師二十餘萬,固守北京,擊退瓦剌;但英宗復辟後,以“謀逆罪”誣殺了這位民族英雄。于謙青年時代寫下《石灰吟》:“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這樣的“粉骨碎身渾不怕”,正是典型的“杭鐵頭”精神。

  與岳飛、于謙並稱“西湖三傑”的明末抗清英雄張蒼水,是浙東義師的領袖,曾與鄭成功聯手作戰。他學識淵博、才華橫溢,兵敗被清軍從寧波押解回杭途中,寫下了“國破家亡欲何之,西子湖頭有我師”的詩篇,給西湖山水注入陽剛之氣,黃宗羲因此將張蒼水比作文天祥。

  1869年生於杭州餘杭的國學大師章太炎,更是一個典型的“杭鐵頭”。作為辛亥革命的元老,章太炎一生孤鯁,半世佯狂,雖經歷磨難,七次遭通緝,三次入牢獄,仍矢志不渝。

  杭州歷史名人故事篇二

  近代以降,與西湖結緣的文人墨客、與杭州親近的名人才俊越來越多。

  西湖是博大的,杭州是包容的。浙江兩個地域群星薈萃、名人最集中:一為杭州,二是紹興;紹興多出產,杭州多吸納。

  孤山南麓,西泠橋畔,1904年創立了西泠印社,百餘年發展,凝聚了大批印學和書畫的名家,成就了“天下第一名社”之譽。隨便說幾個名字,都是如雷貫耳:吳昌碩、李叔同、經享頤、黃賓虹、沙孟海、趙樸初、吳作人、葉淺予、李苦禪、黃胄、王個簃、啟功、程十發、郭仲選……首任社長是藝術大師吳昌碩,後來當過社長的有沙孟海、趙樸初等,現任社長是饒宗頤。

  民國之教育,從大師輩出可見其成就,杭城更是出了好多教育家,經享頤、馬寅初、竺可楨、李叔同……杭州馬寅初故居在慶春路,是很漂亮的百年老房子。李叔同在這裡教書六年,直到1918年到杭州虎跑寺出家;這是一位大師教育生涯的黃金六年,培養了豐子愷等優秀學生;同時也成就了李叔同非同一般的詩名,“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送別》即巔峰之作。

  另一位因病英年早逝的“雨巷詩人”戴望舒,1905年生於杭州一條悠長的“雨巷”——大塔兒巷,1950年逝世,享年僅45歲,真是天妒英才。1927年他寫的《雨巷》,充滿“杭味”,氤氳於江南意境裡:“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

  最值得一提的歸葬杭城的名人是司徒雷登。1876年6月24日,司徒雷登出生在杭州耶穌堂弄,他父母都是虔誠的牧師,在他出生前兩年就已定居杭州傳教。司徒雷登在這裡前後一共生活14年之久,杭州話說得溜。他的回憶錄《在華五十年》一開篇就這樣說:“我一生中大部分的時間以中國為家。精神上的縷縷紐帶,把我與那個偉大的國家及其偉大的人民緊緊地聯絡在一起。我不但出生在那個國度裡,而且還曾在那裡長期居住過,結識了許多朋友。我有幸在那裡度過了我的童年,後來又回到那裡當傳教士,研究中國文化,當福音派神學教授和大學校長。”

  這學校就是燕京大學,司徒雷登在1919年就任首任校長。燕大的校訓是:“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務。”1952年這個大學被停辦了。司徒雷登的服務,因在1946年出任駐華大使,也終止了。這一年司徒雷登來杭祭掃其父母之墓,杭州市授予他“杭州市榮譽公民”稱號。

  1962年,司徒雷登在美國逝世,葬禮是在中國民族樂曲《陽關三疊》中結束的。他自稱“是一箇中國人更甚於是一個美國人”。

  杭州歷史名人故事篇三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柳如是客居杭州,與才子錢謙益相遇,同遊西湖,吟詩作賦,後來她就嫁給了他。柳如是讓很多後人心動,可她終究是遠在明清易代之際的著名歌妓。多少西泠才女,像柳如是那樣,徜徉在西湖邊,她們想的應該是——“我見西湖多嫵媚,料西湖見我應如是”。

  西湖上最早出現的才女是蘇小小。蘇小小不是蘇小妹,她是公元5世紀南齊時的錢塘第一名妓。傾頹又復建的蘇小小墓,就在孤山西泠橋邊。歷朝歷代無數文人以詩紀念她,讓傳說的色彩越來越文化。蘇小小的出現,奠定了一種“紅顏基調”:低到塵埃,照樣能夠開出花來。

  “塵埃裡也開花”的西子紅顏,真是不少:樊素,詩人白居易的家姬,能歌善舞;琴操,北宋錢塘歌妓,文才出眾,是蘇東坡的紅顏知己;王朝雲,西湖美女,詩藝流芳,她與蘇軾共同生活了20多年,由侍女而成侍妾;朱淑真,南宋著名女詩人,作品豐盛,因夫妻不睦,抑鬱早逝;馮小青,明朝才女詩人,嫁給儒商馮雲將——成為小妾,受到妒忌,落於孤寂,“卿須憐我我憐卿”,18歲告別人世,形似黛玉,美若曇花;林天素,明代杭州西湖名妓,能詩能畫;她的好友楊雲友,亦是江南名妓,“以詩書畫三絕噪於西泠”。

  與“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不同,有諸多西子才女是“寒梅高格出風塵”:“千古第一才女”、兩宋之交的女詞人李清照,雖不是杭州人,但她在西湖邊生活了近20年,目睹南宋朝廷偏安一隅,慷慨悲歌:“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生於杭州書香之家的清代女詩人、文學家汪端,寫詩“幼即高雅”,掃盡脂粉氣。清代杭州另一位女詩人吳藻,方到及笄之年,詩書琴畫樣樣精通;與她同時代的杭州才女沈善寶,工於詩詞,著述甚豐,編撰《名媛詩話》,而成女性文壇的領袖。吳藻讀《名媛詩話》,和詩曰:“多少西泠名媛作,環花閣外更何人?”

  再後來,成為“寒梅高格”巔峰的女子出現了,她就是來自紹興的“鑑湖女俠”秋瑾——女俠本色是詩人,她有“拼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的豪邁;她寫西湖孤山的梅花:“孤山林下三千樹,耐得寒霜是此枝。”秋瑾就義後,魂歸西湖,葬於孤山西泠橋畔,今有著名立像,氣宇軒昂。

  杭州自古多才女,以作品論,巔峰之作非《再生緣》莫屬。這是清代杭州女詩人陳端生的長篇彈詞,講述孟麗君的悲劇故事,凡60萬言,卻未完篇。陳端生是否住在西湖邊的“勾山樵舍”,還有待於進一步考證。“著書唯剩頌紅顏”的史學大家陳寅恪,說《再生緣》是彈詞體中的“空前之作”,而陳端生是“無數女性中思想最卓越之人”。

  詩一樣的西湖,養育詩一樣的女子。西子才女多詩人,還真是“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整整100多年前的1904年,在6月10日這一天,林徽因在杭城陸官巷的老宅出生——如今這條巷子都已湮沒在歷史的時光裡了。與其他杭州美女形象的模糊相比,徽因亭亭玉立的美麗影像是最清晰的——她是杭州美女加才女的最好象徵。作為大才女,她是中國著名的詩人、作家、建築學家;作為大美女,她的追求者眾多,迷倒徐志摩、金嶽霖等一干才子,最終她嫁給樑思成,是謂志同道合,還真是“且行且珍惜”。

  在西湖邊的花港觀魚公園裡,在一棵百年樟樹下,一座鏤空的碑形雕塑,刻著青年林徽因穿著旗袍的美麗剪影,以及一段“光影恰恰可人”的文字。這個名為《林徽因意象》的銅雕作品,是西湖對林徽因表達的愛的留戀。

  而在那個時代,她是被許多人尊稱為“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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