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恐怖的鬼故事
就算鬼故事不恐怖也是鬼文化的一部分,是中國古典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神祕的血祭壇
冷秋的寒風肆無忌憚在漆黑的夜空中猙獰的呼嘯著,幾縷慘白月光無力的照進屋子裡,最後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房間裡的燈是熄滅的,只有那片片藍色的幽光還時隱時現。
橋宴正一個人獨自抽著煙死一樣的沉寂在電腦前一遍一遍的看著那個女人的臉,那雙冰冷的眼睛此時正直勾勾地望著橋宴,她就是橋的前女友孫娜,一個十足的拜金主義者,在她騙光了橋宴的所有積蓄後轉而投入了橋的頂頭上司懷抱中,將一頂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的綠帽子狠狠的扣在了橋宴的頭上,令他在公司裡抬不起頭來最後只能是主動遞交了辭職信。每每想到這裡橋宴都恨不得將這兩個人扔到海里喂鯊魚。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橋宴的腦海中閃過,他想要代替上帝去親手來安排這個女人接下來的命運。橋宴聽說最近網上一直盛傳著一種致人死命的藥,確切的說是安樂死的一種,而這個藥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任何味道,也沒有任何的顏色,極不容易被人察覺。也許這會是他為這個女人安排的最最完美的結局,一種唯美浪漫而毫無痛苦的死亡方式。但聽說那家售藥的網站已經多次被公安機關查封而他們也前前後後更換了不下幾百個伺服器的IP地址,要怎麼才能找到他們呢?橋宴在有如茫茫大海一樣的網路中不停的搜尋著,始終未見結果,正當他打算放棄這個可怕的想法準備關閉電腦去休息時,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鬼使神差一樣的發生在他的眼前,就在那面冰冷的螢幕上有一個網站如鬼魅幽靈般的浮現出來,在網站的正中央正慢慢的展開一個視窗,那視窗彷彿是通向了另一個世界的一道門。橋宴努力的緩合了一下緊張的情緒,仔細的觀望著那展窗口裡的一切,就在那裡面正緩緩的播放著一段視訊錄象,昏暗的天空中幾縷暗淡的光透過厚厚的雲層無力的落在地面上,一個身穿黑色抖蓬的人正高舉著細長的彎刀準備向跪在地上的低著頭等待死亡的囚徒砍去,兩個人的身影在風沙中時而清析時而模糊,但橋宴卻始終無法看清那兩個人的面容,操刀者的刀快如閃電劃落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滾燙而腥澀的鮮血猛的噴濺到橋宴的臉上。“這是做夢還是現實?”橋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幾乎魂不符體,處於混沌與清醒,虛擬與現實邊緣的他全然不知所措,出於本能的他想要立刻離開這個房間。窗子突然被一種莫名的力量開啟一陣冰冷刺骨的陰風直吹得他頭皮發麻,窗外的風鈴此時也響個不停,慌亂與驚恐中的橋宴一下子滑倒在地,後腦重重的撞向了桌子的一角。即將失去意識的橋宴藉著微微的月光清晰的看到就在窗子的那個方向有一個身影正在緩緩向自己這邊靠近。意識在橋宴的腦中隨之被分離出來,他的雙眼漸漸無奈的閉合。
正午的陽光恍如隔世般的照在橋宴的臉上,彷彿驅散了昨晚那一世的黑暗,同事兼橋宴好友的蘇北懶洋洋的睡在了他的病床前面。那睡覺時發出的憨聲就好象處於發情期的河馬一樣在整個病房裡面迴盪著。“老橋,你醒了啊!昨晚可真把我嚇壞了,我去你家時發現你家窗子是開著的,你倒在地上怎麼叫也叫不醒你,我生怕你出事,到時候我的長期免費飯票就這麼沒了,就乾脆破窗而入把你拉到了醫院,醫生只說你是因為疲勞過度才會這樣的,過幾天就會好的,那麼接下來我想說,住院費,手續費一共五百塊,請一次性付清,政府三令五申,不能拖欠農民工工資。”蘇北伸出手故做可憐相的向橋宴說道。
“原來昨晚我看到的人是你小子啊,那你看到房間裡那片血跡了嗎?哥們兒,我可能是撞邪了,現在想起來我的頭皮還直髮麻呢”橋宴的神情略顯慌張。
“哈哈,我說老橋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什麼血跡,什麼撞邪的,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我看你是大白天裡說鬼話呢吧,哈哈”蘇北一陣嘲弄十足的笑聲讓橋宴所有緊張的情緒都蕩然無存。
第二天一早橋宴辦理了出院手續告別了醫院病房那死氣沉沉的白色空間,剛在床上沒多久手機便響了起來。
“老橋,你聽說了麼?那個孫娜,就是你的上一任女朋友,出事了,她在自己家被人殺了,出事以後她現在的情人,就是你的老闆也人間蒸發了”蘇北急迫的在電話另一端向橋宴講述著。
“她?真的是她麼?她是怎麼被人殺死的?“橋宴的語氣中竟有著一絲對那個女人的憐愛與惋惜。
“說來可怕,聽我的一個當警察的哥們兒說,她死相極為恐怖,先是被人割了喉嚨放幹了血,緊接著又。。。”說到這裡時蘇北的話有些停頓了。
“你這傢伙關鍵時候怎麼給我插上靜音廣告了,這個時候你怎麼兩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了”橋宴心如火燒的追問。
“後來她的整張臉被人硬生生的割了去,只留下血肉模糊的樣子,臉上的每一處血管,動脈,紅的,青的,灰的,樣子真是慘不忍睹啊,據說當時現場的情形把一名警校的女實習生嚇的當場暈了過去。”蘇北彷彿是支撐著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說完。
橋宴完全驚呆了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大腦一片空白,那隻顫抖的手再也沒有力氣去拿起電話,電話另一邊的蘇北不停的喊著:“喂,你在聽麼,兄弟你那裡還有沒有錢,我這個月又。。。。喂,老橋,你在聽麼?喂?”
雖說孫娜曾經為了金錢而背版了自己,但如今她真的死了,橋宴卻發現原來自己依然愛著她,而且依舊是那麼深,那麼純,兩行淚水不知什麼時候滴落在橋宴的衣領上,在橋宴東拼西湊下,籌到了一筆錢幫孫娜買下了一塊不錯的墓地使她入土為安。這也算是對她仁至義盡了。兩個星期後橋宴和蘇北通過人事關係在報社裡找到了一份薪水頗高的工作。這天兩人一同去為一個拍賣會做採訪,在拍賣會上一幅國外的油畫深深吸引了橋宴的眼球。
灰暗的死一般沉寂的大地上有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佇立著,那人手中依舊握著那隻細長的彎刀,彷彿在守候著什麼。在畫的右下角寫著一些幾個血紅字的奇怪的符號。橋宴正盯的入神,一位老者來到了他的面前。“這是中世紀一位歐洲畫家所畫的畫,據說在他完成這幅畫作的當晚就離奇死亡,那位畫家在最後的日記中寫道:畫裡的人是魔鬼的樸人,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由他來負責幫自己的主人打理著,那個地方就是血祭壇,他為魔鬼收集新鮮的人血飲用,這塊充滿邪惡的土地幾個世紀以來就在不停的消失和出現,沒有人能知道它的準備所在。”老人熱忱的向橋宴訴說著這幅畫背後的故事。“您好,我叫橋宴是一名記者,很高興認識您。”“你好,我叫李旭是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代表,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兩個人禮貌性的握起手來。“可以允許我單獨為您做一次採訪嗎?”橋宴很直接的說道。“今天可能是不行了,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這是我的名片,明天到我的辦公室來就可以了。”說著將一張名片放入了橋宴的手裡,並向橋宴表示歉意後轉身離去了。下班後,在橋宴不斷的懇求中蘇北陪同橋宴一同來到單位附近的一個小酒吧裡喝酒。蘇北發現橋宴似乎一整晚沒喝什麼東西。“哎,我說橋大少爺,您老人家不喝酒非拉我來這兒幹什麼呀?”蘇北有些懊惱與後悔的對橋宴怒罵道。“哎,你是不知道我的痛苦,每天下班以後我都不太敢回到家裡呆著了,那天你說我是神經錯亂,我開始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今天在拍賣會上看到那副畫的時候,我覺得這事兒並沒有那麼簡單。世界上也許不會有這樣巧合的事”
“哈,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相信這世界上的鬼神之說,對我而言。那些話都只是為了讓女孩子緊張時候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小道具罷了”蘇北喝了一口酒後忍不住笑著說道。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橋宴見蘇北這幅嘴臉就沒了繼續往下說的興致,只好跟著蘇北一起喝起了酒,在周圍滿是燈紅酒綠的氛圍中,蘇橋兩人喝得爛醉如泥。蘇北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如果再不送橋宴回家的話,明天兩個人都會被老闆狂罵一頓的,便趕忙拉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橋宴坐上了計程車。“老橋,今天我也沒處兒去了,就在你這兒湊合一晚上了。”蘇北半睜著眼睛醉氣十足的說道。說完後便立即倒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打量著蘇北的臉頰。他用手捅了捅旁邊的橋宴,看他好象睡的還很死的樣子。“快起來,橋大少,不然霸王龍要發威了。”橋宴這才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兩人剛來到單位便聽同事說昨天晚上拍賣會主辦方代表李旭莫名的死在了自己家裡,同孫娜一樣,死者被人割斷喉嚨後又剝去了臉上所有的面板,此時本還略有幾分酒意的橋宴宛如提壺灌頂一樣。他知道這一切一定與那個所謂的神祕祭壇有關。但誰會相信他的話呢?橋宴不敢想象下一個受害人又會是誰。又到了黑夜一切的不為人知的那些陰暗角落的東西,又開始將那雙詭異的眼睛注視著喧囂的城市。那個詭計神祕的東西,在深夜中彷彿死死的抓緊了橋宴的心臟一樣,也彷彿有一隻無形的魔瓜伸向橋宴身邊的人。橋宴已經不敢再睡在自己的家裡了,每天晚上服用***的劑量也比原來增加了一倍。他打算先到蘇北那裡先住上了陣子,等過了這個心理上異常壓抑的時期後再另找它處去住。橋宴只拿了少許的一些生活用品當天晚上便住進了蘇北家裡,轉眼到了深夜。夜風在窗外呼呼的刮過,那聲音彷彿是有人在輕聲的啼哭著,彷彿窗外就坐著一個人在那裡發出悲涼而低聲的哭泣。“老橋,我上廁所,你先去睡吧,我馬上回來。”蘇北走出了房間,門重重的被關上了,橋宴也躺在了床上準備等蘇北回來,夜,黑漆漆的,沒想到***的作用居然這次上來的這麼快,還沒等到蘇北回來,橋宴就已經睜不開眼睛很快進入了夢鄉。“砰”一陣脆亮的響聲將橋宴從睡夢中驚醒,橋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不知為什麼蘇北一直沒有回到房間裡與橋宴同睡,橋宴披上一件厚厚的外套,打著哆嗦走下樓梯獨自尋找蘇北,很奇怪的是衛生間裡並沒有蘇北,確切的說是蘇北家的任何一個房間包括倉庫在內都找不到蘇北的影子。突然所有的燈全部熄滅了,空氣彷彿變得無比沉重,壓的橋宴的心跳就要跳出來一樣,就在伸手不見五手的黑暗中,樓上臥室方向傳來了一陣冰冷低沉的笑聲,什麼都來不及想橋宴沒命的往外跑著,此時他只希望蘇北可以自求多福了,雖然橋宴不太願意回到自己的家裡,但他更加不想呆在那棟恐怖的房子裡。剛剛回到了自己家裡,橋宴立刻關上了大門,打開了所有的燈,房間裡一下子變得燈火通明,這樣橋宴那顆狂跳不停的心才算是稍微的鬆了一下,可是平淡的心境並沒有陪伴他太久,在房間的四壁上慢慢的滲出道道血跡來,滴滴冷汗順著橋宴的頭滑落下來,就在這時,他的背後又傳來了那陣冰冷的怪笑聲,橋宴彷彿用了一萬年的時間慢慢的將頭轉向了背後,那是一面鏡子,橋宴清楚的看到就在那面鏡子裡面是油畫中那個可怕的黑影人,長袍上的帽子下漸漸的浮現出一張扭曲而猙獰的臉,那張臉正是橋宴自己的。驚魂未定之際,橋宴感覺背後一陣巨痛,彷彿是烈火煉獄裡那灼熱的烈焰在炙烤著自己的面板一樣。透過客廳裡玻璃櫥窗折射的景象,橋宴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因為透過那面玻璃橋宴看到就在自己的背後隱隱呈現出四張血肉模糊的人臉來,一張是孫娜的,一張是自己前任老闆的,還有李旭的,而最後一張居然是自己的好友蘇北的,四張臉浮現出痛苦扭曲的似哭非哭的痛苦表情,橋宴的頭陣陣疼痛不堪,記憶好象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扯出一條巨大的裂縫,透過那條深不見底的黑暗的裂縫橋宴彷彿見到了自己是如何在夢遊的時候穿上黑色的巨大外衣,在自己的床底下找出一把巨大的彎刀,奔向了孫娜的家裡,接著是如何將自己的前任老闆殺死後用埋在了他家樓下的槐樹下,最後又全身而退的。鏡子裡面另一個橋宴伸出兩隻青灰色泛著屍臭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思維處於混頓中的橋宴,然後越收越緊將橋宴向鏡子的方向拉去。
“啊!”一聲響徹夜空的慘叫聲,久久迴盪在那裡,不能散去。
古老而邪惡的力量千百年來,穿梭在另一個世界與現世的邊緣,只要你的內心曾經一瞬間變成了魔鬼,那個可怕的祭壇便會主動與你互相吸引,而你也將成為魔鬼的下一個僕人。
2:一個怨鬼
等我醒來的時候,好一會我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眼前飄飄悠悠的一些白色的影子。
我這是在哪啊?我努力去搜索記憶,我是一個大學生。叫雲兒,今年22歲,我有愛我的爸媽,和一個愛我的男人。想起他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男人叫周坤,為了要放棄10年家庭的人,都說男人不可靠,但是他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答案。
身上有了點力氣,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旁邊有人和我說話:“醒了。”聲音冰冷,是一女聲。我尋聲望去,但是卻只見到一個白色影子。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個東西和我說話,我壯起膽子問:“你是誰?是人是鬼?”我感覺那個東西笑了一下:“我是鬼,也許你不知道,你也是鬼。”我哈哈大笑:“開什麼玩笑,我是人。”我想走近她,看清楚。卻發現自己是飄著,我低頭看不到自己的腳,是太黑的緣故吧,我俯下身子,還是沒有,她冷笑道:“別費力氣了,鬼是沒有腳的。”
我沒有理她,我不信,怎麼會這樣?我用手去摸索,空空如也,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明明是和周坤約好去看婚紗的,但是他有事,他說:“寶貝,你自己去看吧,你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他把車鑰匙遞給我,還對我溫柔的一吻。然後我就什麼也記不清了。
旁邊的她又說:“其實你的陽壽還沒有道,但是你愛的那個男人給你把車子做了手腳,因為你是非正常死亡,所以閻王爺現在不收你,你只能做孤魂野鬼,等你的陽壽盡了,你才能進入輪迴。”
“什麼?你說周坤要害死我?不可能,他那麼愛我。”
“不是要,他現在已經害死了你。看清男人那張嘴臉吧,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是因愛而死,我以為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我們選擇了殉情,沒有想到,他臨陣脫逃,所以從懸崖上跳下來只有我自己。”她見我還是不信,眼前一點,我看到了我愛的男人,但是我卻碰不到他,他在打電話,是給我吧,一定是給我,他找不到我了,多著急啊。旁邊的東西又是一點,我聽見了熟悉的聲音:“老婆,今天不忙,我回家吃飯。”是他嗎?他不是說他們關係不好嗎?接著他又打了個電話說:“怎麼樣了?死了?死了也好,這個女人懷孕了,我本來只想給她把孩子打掉,車子呢?報廢了?不要緊,車是全保,你現在找找警察,讓他們弄成自然死亡......”鏡頭再轉,警察從河裡拖出,車上的安全帶綁著一個女人,全身水腫,從衣服上看是我,因為喜慶我特地穿了一身紅衣服。
“我不信,我不信。”我大喊,我的頭髮竟然急速長長,飛舞起來,我的指甲也瞬間變長,我體內有無窮的力量。身邊的她後退兩步,驚恐的說:“你穿紅衣而死,又是被人所害,體內還有孩子,怨氣太重,你已經是怨靈。你已經擁有法力,可以隨意變化,但是你必須飲人血,否則,你將魂飛魄散。”我搖頭:“我不,我不。”“你好自為之吧,你十天必須飲人血。”說完,她飄然而去。
我不相信我是鬼,絕對不是,但是我見到人的確有一種飢渴的感覺,我告誡自己,我不能,我不是鬼,時間已經過去了九天,我已經沒有了氣力,也許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只想見見我愛的那個男人。
這個黃昏,我來到他的辦公室,我的身份是應聘的女孩,年輕漂亮,長髮飄飄。
我見了他,依然的溫和,依然的穩重,這個男人還是讓我那樣的痴迷。我剋制不住的激動。而他眼中也有同樣的欣喜,可是我知道,他的欣喜不是因為雲兒,而我的痴迷還是因為周坤。
他說要和我談工作,所以我坐上了他的車,車上放著熟悉的老歌,那是我們共同的愛好,我快離開你了,我的男人,我越發的憂鬱,他說:“你身上有種憂鬱的氣質,讓我好想保護你。”我戰慄,好譏諷的話語,和當時對雲兒說的一樣,接下來的話更是絲毫不差。接著,他摸上我的手說:“你的手怎麼這麼涼?讓我給你暖暖吧。”
我的手這麼能夠不涼?我已經是鬼了,我已經沒有溫度了。周坤,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還是那家賓館,還是那個房間,現在我才知道,他在這裡辦了年卡,在床上,我發現兩根捲曲的紅色長髮,原來這個房間不只屬於雲兒,床頭的燈光還是那樣的柔和,翻雲覆雨,激情過後,他把冰冷的我擁入懷中,原來他的溫柔和經歷不僅屬於雲兒。
他起身洗澡,我抓起他的手機,已發信息有一條:“老婆。我今天晚上陪客戶,乖,不要等我。”戾氣在我體內驟然聚集,有些力量蠢蠢欲動。又是一條資訊:“周哥,車包已到位,40萬。警察那邊已經處理好了,自然死亡。上次那個小姐怎麼樣?再讓她為你服務嗎?”
我已經控制不住我體內的那些能量了,我發出尖銳的一聲喊叫與吃那個男人引出來了,我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他見了我大驚:“你是雲兒?你不是死了嗎?你是人是鬼?”我眼睛了發出幽幽的綠光:“我是雲兒啊,我是人是鬼你不知道嗎?”我的身體逐漸浮腫起來,七竅流出一些汙穢之物。這是我淹死的模樣。我看著我最愛的男人,曾經我最仰慕的男人現在俯在我的腳下,像條狗一樣:“雲兒,對不起,其實我不想殺你,原諒我我給你買最好的墓地,我給你燒很多紙錢,你說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不要最好的墓地,我不要很多的紙錢,我只要你陪我,我們永遠不分離。”他驚恐的後退:“不,雲兒,我有老婆孩子,沒有我,他們怎麼辦?”
我手一揮,他說什麼我已經聽不到了,房間裡全部是血的味道。周坤,我對你還有一絲希望,只要你說一句要陪我走,我是不會帶走你的,因為我是那樣的愛你,但是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所以,你只有死。
空氣中有一種痴迷的味道,是什麼?是血的味道嗎?我添了一下手上的血,腥甜的味道是如此的絕妙,我抬頭看到床單上的血漬,周坤,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歡愉嗎?那次我疼到哭泣,起來以後我說我來例假了,你刮我的鼻子說小傻瓜,現在想想,傻瓜可能不光我自己。
現在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我舔了一下,芬芳的氣味繚繞在我的舌尖。
周坤,還記得那次野戰嗎?我們極盡纏綿到筋疲力盡,你說:“妖精,我要一輩子要你。”我幸福的抱住你,但是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
我摸上你的面板,這個我迷戀的身體,我用指甲把你的肉一點一點摳下來,曾經我以為這是我自己的,但是我發現不是。我的肚子裡面有東西在動,是我們的孩子吧。他餓了,我把你還帶著體溫的滴著血的肉放在我嘴裡,你的肉是這樣的沒。
你已經死了,面對著你的屍體我久久不願離去,因為我是你害死的人,我殺了你,你永世不得超生。
血,的確是好東西喝了它我覺得我精力充沛,我照了照鏡子,裡面的女人面色紅潤,年輕逼人,漂亮依舊,巧笑嫣然。只是我知道我喝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我已經沒有跳動的心了,我剩下的只有仇恨和它帶來的能量。
我看起來弱不禁風,誰也不知道我溫柔的表面下有一顆毒辣的嘴臉,我每隔十天就要喝一個男人的血,就要去勾引一個男人,沒有寧採臣和聶小倩。只有貪生怕死的男人喝心如蛇蠍的女鬼。
但是,莫道鬼魅心如蠍,君不見曾經的感情都是她心中的血。都是被逼出來。
3:七樓的故事
冰冷的夜風在窗外的世界呼嘯而過,帶著那股它獨有的如冤魂暗暗哭泣般不甘消沉的聲音,外面所留下的只有一片死沉沉的黑暗籠罩著大地。在這冬夜裡,我們幾個室友有些難以安睡,因為幾個人同是從南方來到這所城市就讀大學的,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其它的寢室早已是滿室皆眠的時候我們卻個個了無睡意的硬趴在床上彼此聊著天打發睡前的這段時光。突然住在我上鋪的李皓說肚子不舒服想上廁所要我陪同他一起去,這使我有些為難。在我們這個學校的宿舍樓有個奇怪的規定,每天晚上十一點後整個宿舍樓準時停電,而且七樓這一層還多了一條規定就是十一點後不準走出寢室半步,想要上廁所都要在寢室內自己準備夜壺還有便盆什麼的,這條規定讓很多人對學校大為不滿,但由於教務處主任的強硬態度使每個人都不敢多說什麼,因此李皓的請求讓我有些左右為難,寢室的夜壺剛好昨天被我們拿去款待教務處李主任的時候落在了“案發現場”,現在可真算得上是罪有因得,自食其果了。
“我可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被記過什麼的,我還要拿這學期的獎學金呢。”我放出兩句不重聽的話。
“哼!你這個財迷,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以後你的事情別再來找我幫忙。”說罷以後李皓奪門而出。轉眼間已然是兩點半左右了,李皓依然沒有回來。秋楠決定叫大家一塊出去找找李皓。
“李肖,我們一塊出去找李皓,你去不去,不要讓我們瞧不起你。”秋楠義正言辭的對我說。
“我不去,願意去你們去吧,別拿義氣二字來壓我,我最不吃這套。”我也沒好氣的反擊著秋楠。
就這樣在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中我獨自躲在了溫暖的被窩裡。所有的照明裝置都被他們拿走了,漆黑且空蕩蕩的屋子裡面就只留下我一個人。轉眼已經是四點了,外面冬夜裡的寒風依舊肆無忌憚的吹著。他們幾個出去這麼久卻沒有一個人回來。照理說去個廁所不可能這麼久還不回來,難不成他們幾個被巡樓的大爺給發現了,此刻正在被他老人家痛罵?我心裡不禁的犯起嘀咕。說來也巧偏偏這個時候我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有一種很想上廁所的感覺。剛才還有那麼多人在屋子裡,這會兒只剩下我一個人,一種莫名的恐慌向我襲捲而來。但是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從暖暖的被窩裡鑽了出來在黑暗中摸索著向門那邊靠近。沒有了手電簡,我只好藉著手機螢幕的微弱的光亮窺視著前方。就在我開啟門的一那剎那間,手機的電量也耗盡了眼前唯一的光亮消失了,我壯著膽子放慢了步子向前走,突然我覺得頭頂撞到了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藉著走廊微弱的月光眼前的一切令我面無血色,七個人的十四隻光溜溜的腳正懸掛在我的頭頂上,在黑濛濛的樓道里只能隱約的看到他們幾個人的身形,沒錯,就是秋楠,李皓他們幾個。我幾乎整個人麻木了呆呆的站在了那裡,而不知什麼時候滴滴鹹中有腥的血滑落到我的嘴邊。
我想跑可是兩腳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就在這個時候後面一隻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與其說是手,倒不如說那是一隻灰瘦如柴的爪子。“啊”我從床上驚醒過來,滿頭的冷汗打溼了我的衣衫。外面依舊是一片沉寂,屋子裡也仍舊是我獨自一人,七個大活人一整晚都沒有回來就連第二天上課也沒看到他們。直到第三天,第四天,他們的失蹤才引起了學校的重視,警方也自然介入了此事,但都沒有什麼令人心喜的結果。我也不敢一個人住在那空蕩蕩的寢室裡,學校方面做出決定給我調換了新的寢室。已經有一陣子了,李皓秋楠他們依然沒有任何線索,我不禁的也為他們擔心起來。一天晚上,我剛剛睡下不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仔細一看,竟然是李皓打來的,我沒有猶豫馬上按下了接聽鍵。
“喂,李皓是你麼?這麼些天你去哪兒了,你家人找你都快要找瘋了!你在哪兒啊,怎麼了你,說話呀?”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跟李皓吼了起來。然而電話那一邊卻久久沒有作聲。就在我萬般焦急不知所措的時候,那邊卻突然有了聲音。
"李肖,大家都很想你,我們會經常打電話來問候你的!”李皓的聲音冰冷的讓人覺得可怕,在一陣細細的冷笑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嚇的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手一抖,手機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隔天早上我正要將這件事向校裡反映,卻發現手機上根本就沒有昨晚的通訊記錄。如果就這樣去跟李主任那個男八婆去說,他一定會當我是神精病的。自那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會遇到同樣的經歷,不是李皓就是秋楠他們幾個輪著給我打電話。並且時常在夢裡夢到那天在樓道里的情形。我的精神狀態也崩潰到了極點,每天晚上都要服用很多***才能勉強入睡,手機也隨之更換了號碼,還好那惱人的惡夢和只會在午夜才響起的電話再也沒有侵襲過已經很是脆弱的我。一個月的時間轉眼過去了,我以為一切的事情都會就此結束,只是沒有想到。
一天晚上因為與女友發生了一些矛盾我去學校附近的酒吧喝了幾杯酒,看手錶已經是十一點了,宿舍樓已經封閉了,無奈我只能夜半回宿舍,體內的酒精揮發的很快我的思想有些若清若迷,混沌之中的我獨自回到了寢室裡,頭被酒精刺激的生疼的我很快倒在床上進入了夢鄉。一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鐘響將我從沉沉的夢裡吵醒,我習慣性的用手摸著後腦注視著牆上的掛鐘,凌晨兩點了,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我的
上鋪響起。
“李肖,你醒了啊,能陪我一塊去廁所嗎?萬一碰上巡樓的大爺有我擔著,你不用害怕,好麼,嘿嘿嘿”是李皓的聲音。
我立刻清醒過來,抬頭向上一看,是李皓探下來半個血淋淋的頭用一種蒼白的冷笑在不斷的請求我陪他一同去廁所。
“啊!求求你,不要過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李皓!啊。。。”我從床上跌到地上,連滾帶爬的推開門就往外跑。很奇怪若大的走廊裡不敢我怎麼跑都跑不到盡頭,更別說找到通往上一層樓和下一層樓的樓梯了,空蕩蕩且黑漆漆的走廊變得只有空空的牆找不到一扇其它寢室的大門。不知跑了多久,在我的前方突然詭異的出現一道黑色的大鐵門,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沒有其它選擇只能直奔那道門而去,“滋!”一聲我輕輕的打開了大門。
這間房間裡依舊是沒有燈光,有的只是一張長長的桌子和幾個零亂不堪的櫃子,突然不遠的地方傳來了腳步聲,我也下意識的躲在了一個櫃子裡面,順著櫃門的一個破洞往外張望著。只見一個人緩緩提著一盞破油燈,將一個大大的袋子臥放在桌子上,他那兩隻瘦的只剩下骨頭的手慢慢的將袋子解開,那正是我在夢中所見到的“爪子”啊!接下來的一幕是我史料未及的,原來袋子裡面放的正是秋楠、李皓他們幾個人的殘頭斷肢,可以說“不完整”的他他血淋淋的被堆放在桌子上,就彷彿是菜場上隨意放著的肉一樣,在時亮時暗的光線中我能清楚的看到秋楠那只有眼白的斷頭正直直的對著我,那個人從衣袖出掏出兩把手術刀一樣的東西,然後將屬於秋楠的一隻胳膊上的皮輕輕劃開一條細縫,並小心翼翼地將面板扒了下來,用那塊人皮在自己的胳膊上貼來貼去,他的樣子就好象是在試穿一件衣服,看來他很滿意秋楠手臂上那塊印有紋身的面板,拿出了絲線後迅速的將其縫合在自己的手臂上,我的胃幾乎快要翻滾開來,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讓我快要停止呼吸,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長桌上那恐怖的“縫合手術”仍在繼續,只是他好象再找不到能令自己滿意的人皮來做自己的“衣服”了,我的幾個兄弟就這樣成了他做衣服的“原材料”,那屍體腐臭的味道就連櫃中的我都能清楚的聞到,那是一種讓人嘔到想死的氣體。就在我已經麻木的時候,桌子上面秋楠的頭突然對著我這邊冷冷的笑了一下,那那兩隻佈滿血絲且只能剩下眼白的雙眸正不停的打著轉,血絲也在一條條的順勢蠕動著。。。。
“主人,您不用發愁,因為我知道那邊櫃子裡面還有一個‘布料’呢”秋楠發出地獄一樣的死亡之聲。
那個人聽罷以後笑了笑,用手愛撫式的輕輕摸著秋楠的頭,“我早就知道他來了,我知道你們很想他。。。”
那個人正向我這邊一點點逼近,我終於漸漸看清了他的模樣,從頭到腳,他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是七拼八湊的用絲線縫合起來的,而且極不諧調,在每一處縫處都有數只噁心的蛆蟲在不停的蠕動著。。。。
“你的同學說很想你,所以我們今天就安排你來了,怎麼樣,你開心嗎?”
***若干年前,這所學校的中文系有一位出了名的才子,他不僅才華橫溢,且人長的很帥,受到不少異性的喜愛,而他也是個十足的自戀狂,時常有人看到他對著鏡中的自己陶醉著,他總以為自己是天下最最完美的男人。甚至小心呵護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後來學校裡發生了一次火災,住在七樓的他沒有及時逃出險境,身上百分之九十的面板都被燒傷,本是英俊的面容也毀於一旦,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便在一天晚上的午夜十一點獨自死在了學校七樓的水房裡。自那以後,總是會有人看到一架枯骨在尋找可以修補自己身體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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