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科技黑板報資料
為了促進大學生的科技創新能力的可持續發展,立足教學,聯絡大學生科技創新實踐,多關注科技知識,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
:超級地球
所謂“超級地球”,也稱超級類地行星,是指那些環境可能和地球類似、而質量通常為地球1到10倍的行星。由於可能適宜人類或其他生命生存,“超級地球”一直是天文學界的研究熱點。科學家們普遍懷疑這類行星上可能存在水和生命,因此具有重大研究價值。有記錄的最早在2005年,科學家發現一顆被命名為“格利澤876d”的超級地球,它是迄今發現距離地球最近的系外“超級地球”。
以科技為主題的黑板報圖片
據媒體報道,11月8日,天文學家發現一顆太陽系外行星,這個“超級地球”可能適合生物存活,而且與地球的距離只有約42光年,或許日後能透過望遠鏡直接觀測。美國國家廣播公司新聞網***NBC***報導,新發現的太陽系外行星HD 40307g,位於恆星系統的適居帶內,與恆星距離適中,表面可能存在液態水。HD 40307g的質量是地球的至少7倍。
天文學家這次發現3顆行星,超級地球HD 40307g是其中之一,加上先前已知的3顆行星,矮星HD 40307共有6顆行星。這顆恆星比太陽稍微小,亮度也較暗。天文學家先前偵測到恆星HD 40307周圍有3顆超級地球,但這3顆行星的軌道都距離恆星太近,液態水無法存在。HD 40307g是該星系最外圍的行星,與恆星的距離平均為9000萬公里。地球與太陽的距離約為1億5000萬公里。
:“毛估大師”——化學家盧嘉錫的故事
“假如設計一座橋樑,小數點錯一位可就要出大問題、犯大錯誤,今天我扣你3/4的分數,就是扣你把小數點放錯了地方”。1933年, 在一次隨機的考測之後,區嘉煒教授這樣開導盧嘉錫,他顯然注意自己最喜歡的這個大學三年級的學生對老師的評分有點想不通。
區教授教的是物理化學,平時挺喜歡考學生,評分也特別嚴格。這回出的考題中,有道題目特別難,全班只有盧嘉錫一個人做出來,可是因為他把答案的小數點寫錯了一位,那道題目教師只給了1/4 的分數。如何才能避免把小數點放錯地方呢?在理解了教師重扣的一片苦心之後, 盧嘉錫思索著。
從此以後,不論是考試還是做習題,他總要千方百計地根據題意提出簡單而又合理的物理模型,從而毛估一個答案的大致範圍***數量級***,如果計算的結果超出這個範圍,就趕此仔細檢查一下計算的方法和過程。這種做法,使他有效地克服了因偶然疏忽引起的差錯。
善於總結學習方法的盧嘉錫後來走上了獻身科學的道路。發現,從事科學研究同樣需要進行“毛估”,或者說進行科學的猜想。不過那是一種更高層次的思維活動,因為探索未知世界比起學習和掌握現成的知識要艱鉅複雜得多。在形成科學上的毛估思想方面,他首先得益於留心揣摩他的導師、後來兩度榮獲諾貝爾獎***化學獎與和平獎***的鮑林教授的思維方法。
那是1939年秋,在留英時導師薩格登教授的指點和推薦下,盧嘉錫赴美國加州理工學院,來到當時很有名氣的結構化學家鮑林教授的身邊。毫無疑問,探索物質和微觀結構奧祕,正是這位不滿24歲就獲得倫敦大學博士學位的中國青年學者最感興趣的問題。
結構化學是一門在分子、原子層面上研究物質的微觀結構及其與巨集觀性之間相互關係的新興學科,不過當時的研究手段還處在初級階段,通常,科學家們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弄清楚某一物質的分子結構。盧嘉錫注意到,鮑林教授具有一種獨特的化學直觀能力:只要給出某種物質的化學式,他往往就能通過毛估大體上想像出這種物質的分子結構模型。鮑林所表現出來的非凡才能令他的學生欽佩,但盧嘉錫關沒有使自己僅僅停留在崇拜者的位置上。
鮑林教授靠的是一種“毛估”,我為什麼就不能呢?在反覆揣摩之後, 盧嘉錫領悟到:科學上的“毛估”需要有非凡的想像力,而這種想像力只能產生於那些擁有紮實的基礎理論知識和豐富的科研實踐經驗、訓練有素而善於把握事物本質和內在規律的頭腦,於是,他更加勤奮刻苦,孜孜以求。
1973年,國際學術界對固氮酶“活性中心”結構問題的研究還處在朦朧狀態,當時的科學積累距離解開固氮酶晶體結構之謎還有相當一段路程。然而正是在這個時候,盧嘉錫在組織開展一系列實驗研究的基礎上,就提出了固氮酶活性中心的“原子簇”模型,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福州模型”。它的樣子像網兜,因而又稱之為“網兜模型”***後來又發展出“孿合雙網兜”模型***。四年以後,國外才陸續提出“原子簇”的模型。
時至1992年,實際的固氮酶基本結構終於由美國人測定出來,先前各國學者所提出的種種設想都與這種實際測定的結構不盡相符。猜想與事實之間總是有些距離的,然而作為世界上最早提出的結構方面基本模型之一──19年前盧嘉錫提出的模型,在“網兜”狀結構方面基本上近似地反映了固氮酶活性中心所具有的重要本質,他的“毛估”本領不能不讓人由衷歎服!
長期的科研實踐,使盧嘉錫特別重視毛估方法的運用,他常常告誡他的學生和科研人員:“毛估比不估好!”他希望有幸獻身科學的人們,在立題研究之初就能定性地提出比較合理的基本“結構模型”***通常表現為某種科學設想或假說***,這對於正確地把握研究方向、避免走彎路是很有意義的。但他同時提醒大家:運用“毛估”需要有個科學的前提,那就是全面地把握事物的本質,否則,“未得其中三昧”,那毛估就可能變成“瞎估”。
“三昧”,古語指事物的訣要所在。其實,無論哪種科學方法,如果只會從形式上運用它,充其量不過是一名熟練的工匠;只有那些善於從本質上把握它的人才會成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