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典故小故事
典故指關於歷史人物、典章制度等的故事或傳說。大家知道嗎?下面請欣賞小編給大家帶來的內容,歡迎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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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和女孩相識在一次偶然的換座位,也許只是偶然,太多的故事便也不那麼確定起來.
男孩和女孩其實早就在一個班只不過他們都不太相識,那時的男孩身邊有很多朋友,有一個他所謂的知己,只是後來所有的都像風一樣拂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像風乾了的潮水一樣被來年的氣息帶走,那時的女孩很單純,很懂得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浸在那些書本中,和那些小打小鬧中.其實她就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這是男孩後來才知道的.
就是這樣一次偶然的換座位,註定了男孩和女孩整個高三的不平凡.男孩是老師眼中的希望,可天知道他多麼不想當,他只想按照他自己的路走.他悲傷,他憂鬱,他像個傻瓜一樣生活著,他把事情想得出奇的怪異,他害怕寂寞,他害怕孤獨,害怕失去,害怕很多很多,他多愁,他善感,他想很多很多,他會在別人的角度想,他會說大段連他自己都不懂的道理,他絕望卻又有希望.在很多人眼中他成了一個怪異的人.可女孩很簡單,簡單的像一張白紙,紙上什麼也沒有,帶著純真,帶著美好的笑容,帶著求知清澈的眼神生活在這個世界中.複雜的男孩和簡單的女孩.
男孩會跟女孩說很多很多她不懂的道理,會帶著女孩去上網,會告訴女孩很多很多她沒有經歷過的事,關於學習,關於感情.關於高三.女孩會很開心的笑,很開心的和男孩打鬧,很開心的展現笑容.釋放著美好的氣息.男孩和女孩在快樂的度過那一段日子,一起笑,一起吵,一起做朋友,一起上網,一起在作文中互相的評價,一起度過每一天的日子,快樂而緊張著.
日子流逝一樣快速的轉變,友誼也在慢慢的發生質變.那一晚發生了很多事,男孩的朋友和他女朋友吵得很凶,而男孩和女孩在外面玩得很晚,因為女孩不想睡,所以男孩陪著女孩在學校裡轉,男孩把頭枕在女孩的腿上女孩沒有拒絕.男孩鼓起勇氣向女孩告白,說他喜歡女孩,請女孩相信他,女孩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點頭.男孩不敢確信,於是吻了女孩,很嚴肅的初吻,女孩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吻,可男孩相信女孩答應他了.
男孩和女孩交往了,在緊張繁忙的高三交往了,他們的感情很好,男孩不愛吃早餐,女孩會每天早上幫他打上早餐,然後放在男孩的桌子上,男孩每天早上都會很開心的接受這一切.他會幫女孩打飯,會和女孩在校園裡穿梭,會和女孩一起幫朋友過生日,會揹著女孩跑,雖然男孩的力氣不是很大,可是女孩還是很開心的笑,很快樂的爬在男孩背上,女孩讓男孩寫情書給她,男孩說都老夫老妻了,不用寫情書了,可女孩不依.女孩拿了一長餐巾紙鋪張好了讓男孩寫,男孩想這可是天底下最奇特的情書了吧!也許這也只是女孩才想得出吧.那些日子真的是一段很快樂很快樂的日子,讓人從心底去懷戀,懷戀美好的溫心的每一天.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男孩和女孩的身影,他們一起走過黑暗迎來黎明,一起晚上在暗黑的田勁場上走來走去,一起晚上翻圍牆出去上網包夜,一起喝酒,一起在教室裡學到四周無人,一起走過很多很多地方,很多很多都能讓人記憶的地方.
男孩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女孩,可是男孩複雜的性格的毛病也越來越突出,當男孩和女孩成了當時很多人都看好的一對時,第一次矛盾爆發了,女孩受了很大的傷害,男孩害怕矛盾,害怕失去,害怕女孩離開.他向女孩解釋向女孩道歉.他們終究和好了,可卻無法預料更大的一次危機在後面.他們的關係被老師發現了,老師狠狠地罵了一頓男孩,可男孩不在乎,他真的可以做到可以和女孩好也可以努力學習.他想他們一起努力一起上大學.他要跟她在一起,填一個學校,沒有人預料到男孩相信的只是自己有能力就行,而不是文憑.男孩喜歡女孩愛戀女孩.可是男孩沒有想到他最後的抉擇會把他推向萬劫不復之地.
女孩很喜歡吃辣的袋裝食品,喜歡吃熱狗,喜歡吃燒烤.這些男孩都記得,記得每一次吃的時候,女孩嘴角都會有油膩,男孩會幫她把油擦乾淨,然後問女孩還要不要,那時的女孩有時嘴饞會多吃幾根熱狗,男孩想讓女孩快樂就是他最大的快樂.
2
潔和強從初中認識到大學畢業在到參加工作,經12年相愛,可在參加工作第2年的時間,潔開始對強漸漸疏遠,打電話說在開會,很晚才回家,男人的直覺讓強知道這不是個好兆頭,在一次提早下班只為可以陪著潔回家,給她一個驚喜,只為大學畢業生起步很難,自己想拼命為潔創造一個溫馨的家,而疏忽了對潔的照顧,可是當滿懷欣喜捧著鮮花的他遠遠見到潔出公司後上了一輛奧迪車後,他看見那個男人很年輕很帥,起碼比自己強,事實證明還很有錢,對於一個月,兩三千微薄收入的強來說,很自卑,他沒有追上去。他不知道上去怎麼開口,如果誤會傷害到潔,會讓潔很難看,車從眼前開過看到潔臉上至少1年沒有看到的燦爛笑容,強失落的回到家。
看著自己當初和潔一起裝扮的小家,他哭了。他沒有怪她,只是想著當初和潔在一起的時光,想起了種種,再看到今天潔那種燦爛笑容,他知道自己滿足不了潔,他看過一句話“愛一個人,就要她幸福”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本事。
強第一次抽菸,想著潔,不久,潔回到家了,強看著時間,11點,下班後的五個小時,強看著一臉疲憊的潔說:“今天很累吧?早點休息。”潔:“嗯,公司加班,我回來換套衣服,一會還要去參加聚會。”強背對著潔:“如果太累了,就把工作辭了吧。”潔冷笑道:“你養我嗎?就憑你那點工資自己都不夠。”說完換完衣服走了,強心裡有種無法言語的傷。腦袋迴盪著“你養我嗎?就憑你那點工資自己都不夠。”潔走了,她連我第一次抽菸都沒注意。
之後,潔越來越不回家,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直到一天,強坐在公司裡接到了潔的電話,迫不及待的按下接聽鍵:“強,我有一件事給你說,對不起,我們分手吧。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不適合,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對不起,東西我過2天會回去拿。”說完結束通話電話,在這通話中,強一句話也沒有說,他聽到對方除了潔的聲音,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強不知道怎麼回家的。他知道有這麼一天,但是他一直沒有放棄。心裡很是矛盾。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沒2天,強回到家,看見潔的東西都被拿走了,桌上除了潔留下的鑰匙,沒有任何東西。強抱頭痛哭,不知不覺在傷痛中熟睡。
潔在下班出公司時,看見了強,本能的內疚感讓她想躲避,可是看見強向她走來,讓她不知所措,看見強凌亂的頭髮,鬍子拉里拉碴,讓潔一陣心痛,剛準備說話的她,被強堵了回去:“他送給你的?”潔看見強的目光盯著她的手上的鑽戒:“嗯,這是他送我的求婚戒指,我們快要結婚了。”強笑道:“是嗎?我這次來沒別的意思,上次說送你的項鍊,沒來得及送你,這次就當送你結婚禮物了。”潔接過項鍊:“謝謝。”當強還想說什麼時候,不遠處聽到車鳴聲,“他來接我了,謝謝,結婚那天你會來吧”“看時間吧,好好照顧自己,再見”看著強離開的背影,潔想到和強十多年的風風雨雨。想到和強曾經的海誓山盟。心裡默默道,對不起。擦掉眼角不知何時的眼淚,走向男孩。
這天潔接到一個電話,是醫院打來的,說是死者手機存的老婆電話,潔趕到醫院,看著強冰冷的身體,顫抖的撫摸著曾經撫摸過無數的臉,根據醫院報告強是死於車禍。強沒有親人,潔只能替家人替強籤死亡證明,這是醫生送來一個檔案袋說是強留下的,潔傷心的開啟檔案袋,裡面有封信和一張保單,潔開啟信:“潔,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份保單是我給自己買的,受益人是你,我沒有能力給你幸福,對不起,我們是從農村來的孩子,你嫁給有錢人,別被人家看不起,拿到這份錢,好好照顧自己,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如果還有來世,我還希望我們是對戀人,能夠一起步入禮堂的婚禮。我愛你”。
3
我堅信我會和沐梓重新遇見,重新相識。在地下鐵,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她畫展舉行的某個城市……
一開始,我以為她是一個流浪文青。每天,她都坐在地鐵站大廳的同一個地方,表情認真地看著來往的行人,帶著些許的迷惘。
漸漸地,開始注意看她。二十歲上下,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五官清麗。柔軟的長髮大部分時間披在肩上,有時也挽成一朵花。只是,嘴脣總是沒有血色,讓人不由得揣測她是藏在地下的幽靈。有時候,我很佩服她的勇敢,比我勇敢。起碼,我還要為了一日三餐在自己不喜歡的公司混日子,不敢做絲毫的遊離。
那天週末,公司安排聚餐幷包房唱K,我對這些一向沒興趣,早早找個理由離開。在街上閒逛一晚,乘搭最後一班地鐵回家,到了終點站已是晚上十點多。列車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大廳一片靜謐。
她居然還在,坐在那裡,全身被乳白色的光籠罩。我終於抵擋不了內心的好奇,走到她面前。她馬上站起身,警覺地看著我。我有些尷尬地對她笑,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每天都在這裡。她似乎鬆了一口氣,脣角枯澀地翹了一下。我只是在看人的表情。看錶情?我詫異。是的。我在畫一本畫集,畫集的主人公是一個人,需要很多表情,所以我在這裡觀察。
我有些吃驚,沒想到得來的是這樣的答案。其實我在這裡的收穫不大。她似乎沒意識到我的異樣,繼續說,我看到的所有人都是一般模樣,腳步匆促,神情淡漠。說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想,她一定來城市不久,否則,怎麼會不習慣城市的表情。城市裡,人早被喧囂和浮躁淹沒,哪裡有心思去隨心所欲地釋放自己的喜怒哀樂?這次,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說,她叫沐梓。
遺失的地老天荒青巖又穿著一件嶄新的皮夾克在鏡子前轉來轉去,不時靠近鏡子捋捋新剪的劉海。他一定又要和女友去約會了。和他住一起的這麼長時間,他平均每三個月換一個女朋友。他和我,終究是不一樣的人,他在這座城市活得很好。
我對他說起沐梓,他“哦”了一聲,然後回頭,對我詭譎地笑,你小子是不是動心啦?我啞然失笑。說實話,對沐梓,是有一點兒好感的。我喜歡這種單純的女子,對這個世界抱著一種來自本能的天真和好奇,又對城市的聲色犬馬、聒噪喧囂持有戒心。
再見到沐梓,我看到了她的畫。畫在素描本上,用彩色的鉛筆。一頁一頁翻過去,畫的都是同一個人。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大多數是翹著一邊嘴角,笑容痞氣而桀驁。這就是你畫集裡的男主角?我問她。
是的。她點點頭,可是我只畫出了一種表情,別的表情,還沒找到適合他的。我把素描本合上,跟她開玩笑,人的表情不都是一樣的麼,喜怒哀樂,不過是臉上若干肌肉的組合排列。沐梓認真地搖頭,眼睛裡有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不對,我的石頭不一樣。石頭?沒想到這個帥氣的少年有這樣難聽的名字。她聽了咯咯地笑,露出兩顆白牙,說,是呀,他的名字是不好聽。不過,他是獨一無二的。
這次,沐梓似乎很興奮,說了很多話,說關於石頭的畫集半年後就要出版了,還說出版社對她的作品很滿意。我第一次見到她笑得眯成一條縫的眼睛,這是這個城市少有的表情。
這是青巖第一次帶女孩回家。之前他從不會這樣,所有的風流都被他扔在外面,和生活涇渭分明。地上的衣裙鞋襪,從客廳進門開始,一直延伸到他緊閉的房門。我的心裡忽然就積滿了莫名其妙的憤懣。想用手砸房門,想了想,還是把手放下來。
進了自己的房間,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裡總是想著隔壁的一男一女。青巖和她,相識了多久呢。也許,時間並不是問題,正如我和沐梓相識不過一個月,卻已深刻於心。只是,青巖一向濫情,定是和以前一樣的露水情緣吧。
上了兩個小時的網,終於聽見敲門聲。青巖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外面吃飯。開門,見到他用胳膊摟著一個女孩的肩膀,那女孩長得蘋果似的小圓臉,帶著小小的單純和可愛。青巖看她的表情也與以往不同,洋溢著幸福和滿足。他說她叫心凌。
我想青巖這次是真的動心了。識相地謝絕了他們的邀請,我繼續呆在家裡,吃了泡麵,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話響了,是沐梓的,言語有些忐忑,要邀請我去她那裡看她的畫。聽我不作聲,又怯怯地為她的唐突道歉。
其實,遲疑是因為興奮,我連忙抑制住心裡的興奮說了好,然後忙不迭地出了門。是在市郊的一幢破舊的小洋樓,樓體爬滿了苔蘚,在夕陽的餘輝裡泛著暖光。按她說的地址上了三樓,她已經倚在門框上等我。
如我所想,沐梓一個人住。只是一間單房,除了床和一些必備的物品,就是靠在牆上的很多油畫,都是那個叫石頭的少年。或撇嘴,或皺眉,或開懷地笑。我在油畫面前一幅一幅地走過去,那個叫石頭的少年似乎和她素描本上的有了一點不同,那表情似曾相識。
正要問她,她卻挽住了我的胳膊說謝謝,她的動作不帶一點曖昧,是真的對我深懷感激。我的笑容僵在臉上,終於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說要說謝謝的是我,是你讓我知道我還沒有被這個城市湮沒。
青巖和那個叫心凌的女子在一起很久了,這次完全沒有分手的跡象。我想,這一次,他是真的愛了。不久,青巖說要和心凌搬到城市南端的一個小區,我有些傷感,卻是真的替他高興。只是,在他和心凌親暱地坐上計程車的尾座,青巖高興地關上車門的那一刻,我的心裡還是晃過一絲惶恐。直到計程車在車水馬龍裡消失成一個小點,才微微舒了一口氣。
獨自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等心跳恢復正常。我給沐梓打了電話,我說沐梓,我想找你。沐梓在那邊靜默了一下,說了好。
這次見沐梓不是在她的家,是在遊樂場的摩天輪下面。她一直抬著頭看著摩天輪,以至於我走到她的身後,她也沒有反應過來。沐梓穿了乾淨素雅的棉布裙子,長髮海藻一樣披在肩上,像單純的孩子。
我試探著拍了她的肩,她似乎嚇了一下,見了我,微微一笑,問,過幾天的話,摩天輪會轉吧。我看著旁邊立著的那個“機器故障搶修中”的牌子,說,也許吧。離開前,沐梓用手掌蓋著眼睛,抬頭認真地凝視了一下那些停在空中的空空的坐艙,期盼地點了一下頭,說,我想讓石頭坐在上面,笑容清澈地朝下面招手。